钉钉的“做”与“不做”
编辑 | 燕子 排版编辑 | 译之
全文 2021 字
原本会现场参加钉钉的品牌升级发布会，疫情之下只能改成在线观摩了。对于我的一些感受，我想用“钉钉的‘做’与‘不做’”来表达。发布会过程中，有位创业者问我：钉钉这次发布会的核心信息是什么？我的回答是：简单来讲，就是“让伙伴看懂合作边界，让客户看到进步发生”。新的 Slogan，新的 Logo，七岁的钉钉，又以一个全新的姿态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2022 钉钉发布会
崔牛会见证了钉钉七年间四次 Slogan 的变化，钉钉总裁叶军（花名：不穷）说钉钉团队每年都要向管理层回答“钉钉是什么？”作为一个第三方观察者，我看到的可能不太一样：
“钉钉是一个工作方式”是钉钉之初见的锋芒，大有舍我其谁的气势，“一种”是可选性，而“一个”是唯一性；
“酷公司，用钉钉”是钉钉跃进的一个路径，“酷”是灯塔，而“用”是路径；
“让工作和学习更简单”是钉钉打破边界的开始，“工作”是老城，而“学习”是新城；
“让进步发生”，这次钉钉表达的更像是一种态度，向上生长的态度。
其实，“让进步发生”，在我看来有几重含义，是对客户，是对伙伴，也是对自己。从组织数字化到业务数字化，对客户是一种进步，对钉钉也是从做大规模到做深价值的改变，也是一种进步；从 APaaS 到 BPaaS，对钉钉来讲是一次能力的进步，而对伙伴而言，也是基于 IM 改变软件交付和应用方式的一次进步；从连接组织内到连接组织外，是生态组织的进步。“让进步发生”，钉钉的话筒是对外的，同时也是对内的。
对新 Logo 的解释，叶军用了八个字“向前同行 破圈开放”。“改变了对极致效率的追求，进而对数字化的追求。”去掉了原来 Logo 背后的蓝圈，代表着钉钉破圈开放。去年 11 月底，我受叶军邀请去杭州给钉钉预备干部分享。我讲到了两句话，一是“平台厂商应该更自信”，二是“开放资源让 ISV ‘薅’得着，‘薅’得爽”。这次破圈，在我看来，更像是挣脱原先的禁锢，打破自身原先的预设。
记得当时我说过这么一句话：生态平台一定有所为，有所不为。也就是“做”什么，而“不做”什么。在钉钉的战略里，生态被置于前所未有的高度，钉钉必须要回答和生态的关系，哪些钉钉做，哪些生态做。钉钉深知从要规模到要价值，在推动两个数字化的融合过程中，必须要靠繁荣生态来满足市场需要。
钉钉的答案是：只做一件事，就是 PaaS 化。
PaaS 化很容易理解 ，钉钉改变了之前“既要……，又要……，还想要……”的逻辑，只做基础能力和基础产品，并将这些能力和产品作为底座开放给生态。去年（2021 年），钉钉提出了低代码革命，算是 PaaS 化的第一步。这一步有点一箭三雕的意味， 甩掉了靠补贴，繁荣了生态，同时还满足了客户需求。
钉钉的数据显示，截至 2021 年 12 月底，钉应用数增长 5.56 倍，钉钉上的低代码应用数超过了 240 万，钉钉上所有开发者数量超过 190 万。
低代码解决的是应用大量创建的问题，但它不能解决应用被高频使用和应用之间互相连接的问题，因此无法满足各行各业更深入的业务数字化需求。可以看到钉钉提出了 BPaaS，这算是 PaaS 化的第二步。
“碎片化”和“高频应用”是未来软件的交付和使用的一个趋势。叶军觉得，BPaaS 改变的是软件的研发方式、交付方式和使用方式。在 BPaaS 上，钉钉用酷应用释放更多能力，一是让业务流程能够以卡片的形式在群聊中完成和被转发；二是充分开放文档、音视频等产品能力，比如，让电子签可以便捷地插入文档，让过去低频的业务应用在钉钉上被高频使用；三是用主数据和连接器，让应用和应用之间能够连接，实现数据的价值最大化。
再具象地看，钉钉只做基础能力平台，保持协同办公和应用开发平台的定位不变，继续战略投入做文档、音视频、项目、会议等基础产品，其他的都交给生态做，包括行业应用，人财物产供销研等场景的专业应用，并将硬件全面生态化。
叶军认为，钉钉过去七年有一个重要贡献是提供了 IM 这个高频的场景，为中国软件业趟出了一条新路——用高频的互联网产品带动低频的软件产品的路径，这是非常有价值的。
他表示：“未来，在边界问题上，钉钉会继续以高频带低频，钉钉做好水平创新，其他软件做垂直创新，水平和垂直有交点，但不和垂直软件竞争。”
平台是什么？什么才是平台？比尔盖茨曾经有过这样的描述：“平台是指每个使用它的人的经济价值，超过创建它的公司的价值，然才是一个平台。”
钉钉七年，在我的印象里这算是唯一一次直面“做”与“不做”的问题。在与钉钉每一次的互动中，我们几乎都会涉及到钉钉与伙伴之间的问题，因为重要所以才每次都提及。从这次发布会上的信息来看，钉钉开放的核心无非是：产品能力开放、客户资源开放、覆盖全国的服务体系开放。“从做大做强，到做专做精”，开放是一种进步，也是从求量到求质的进化。
就像与钉钉发布会同天，我参加某厂商的发布会时回答主持人“平台如何赋能伙伴”的话题一样，要让伙伴“有钱赚”，也就是平台厂商要给伙伴留出呼吸和生长的空间。基于此，做什么和不做什么自然也就泾渭分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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