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3月29日，我和乌龟第五次进了加拿大这边的Vipassana内观营做义工。差不多就在同时，我了解到社群里以前一位跟我做过coaching的小伙伴，小果，也在同一时间进了内观营。只不过她是第一次，在成都附近的都江堰内观中心。
我们从内观营出来后，迫不及待约了小果聊天，还叫上了小果的男朋友朴为，也是我们社群里的小伙伴。朴为在2017年第一次去了内观营，也是他把内观介绍给了小果，还带着她一起冥想。
第一次内观是什么感受？我们仨聊了一个小时，录了一期播客，发现我们的心路历程几乎一模一样。从最开始的怀疑，到最后的感激和信任，以及如今慢慢把内观带到生活中的实践。
录制过程有很多爆笑时刻。原来我们都一样，一起默默地在这条路上走着。
这期播客在小宇宙、喜马拉雅、网易云和苹果播客上都能收听。为了方便喜欢阅读文字的小伙伴，我们也转成了文字版。祝阅读开心，也希望有更多的人踏上内观的旅程。
温馨提示：全文7000+字，阅读时间约15分钟。
丹喵：最开始接触Vipassana内观冥想是什么机缘呢？
小果：最开始我跟朴为异地恋，线上打电话会找一些项目一起做，比如说看电影和听歌。有一次说那一起冥想，然后朴为就带我Vipassana的方式进行冥想。
那是我知道的最慢的一种扫描身体的方式，我甚至有些不耐烦，但是在爱情的沐浴中，就觉得尝试一下。他当时带着我从头顶到脚，一小寸一小寸地皮就扫下来，我整个人觉得很放松，就觉得这个有点东西。
朴为：我第一次去上内观营，其实是有一些抗拒的，那时也是我第一次接触佛法，但后面就是在质疑之中，不断去验证自己最真实的感受，还是很欣赏这些老师们的奉献，也希望把这么好的东西传给大家。
丹喵：当时体验内观，对你最大的影响是什么？
朴为：对我最大的影响是在那十天里，出来后我就没太多坚持了。在那十天里，我觉察到很多身体里面的疼痛，意识到自己对身体和情绪很多方面都不够照顾，还有很多的自我攻击。
（都江堰内观中心）
小果：我在第六天、第七天的时候，有一些以前在日常生活里不会想起来的东西跑出来，有一些记忆，会有一种对自己的慈悲，还不断地流泪，但又不是很悲伤的那种，就是觉得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那个回忆真的是你无法控制的。虽然内观营让你一直专注在身体上的感受，但那画面之清晰让你无法想象，就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全都出来了。也有一些生活里比较担心的事会浮出来。比如我们那时正在搬家，要从北京搬到成都，我就在担心，这东西运没运好，会不会有破损？朴为拿着东西回家收拾，会不会太累？会不会给他爸妈添麻烦？后来第七天和第八天的时候我连哭了两天，真的，就一直在哭一直在哭。然后那个哭真的也不是委屈的哭，就是看到了那个画面，发现自己是如何陷入到这些过程里，如何与他人互动的，也看到自己是如何受苦的。然后对自己的怜悯就出来了。我还很清晰地想到我过去一些对不起的人，甚至想要忏悔，说原来我们都在苦里，你也在苦里，能体谅到别人了。到最后一天的时候，有一天我在打坐时并没有感受到什么东西，但忽然左边的眼睛有一滴眼泪滑了下来。我在想，可能是因为我左边的女孩子一直在哭。后来能说话的时候，我问她在哭什么，她说就是感受到了对自己的慈悲，没有别的，就是对自己的慈悲，然后我就想哭。这次真的触动很大吧。你看起来整个人只是坐着，但是内心戏一点都不少，太多了。丹喵：我这次去内观中心做义工也有这样的体验，特别随机。今天早上的社群分享，我不是讲了我跟印度阿姨的一些爱恨情仇吗？就在这种人际关系比较艰难的时刻，我回忆起了一些身体感受，让我想起了初中的时候，特别艰难的一段校园经历，就是有点类似于校园霸凌的那种。我其实一直都不太记得自己那时候的情感，我不觉得我当时很苦，我觉得都过去了也没有什么，也没什么感觉。但那天在内观营里，那个身体感受，忽然让我回忆起了那个时候的感觉。好像有一个成年后更强大的自己，看到了那个在初中被欺负时那个很小的自己。初中时我都不怎么哭的，也不喜欢表达情绪，就是自己咽着，满脑子都是怎么去处理情况，怎么跟同学相处。但这次在内观营里，有那几天这个身体感受就特别强烈，我就一直流眼泪，像朴为说的，不是难过的委屈，而是对自己的一种惋惜和心疼。发现当初我那么不容易，居然都没有允许过自己去哭出来，从来都没有去连接和照顾那个时候的自己，就挺神奇的。小果：我还特地去请教了老师，说我想到了我跟其他人的这些纠缠，我特别想要忏悔。老师说，你只需要用平常心看见就行了，也不用特意去关注这个画面，然后去把自己陷入到那个忏悔的过程里面。在那个过程里，你会不自觉地哭泣，爱哭也是一种习性，你要用平常心去体会它。就是感知过去发生的事情的无常就可以了，一点一点把自己拉回来。丹喵：内观营的技术原理就是通过身体扫描，把你身体里面一直隐藏着的这些创伤能量释放出来，所以很多时候会有这个东西涌上来。我也去问过老师，说我有这么多对过去新的洞见，是不是我进步了，我挖掘出了我的过去，疗愈了自己？但有时候也担心，是不是不应该面对这些不好的情绪？老师说，你不要管它，不要对打坐时出现的任何情绪、眼泪，给它额外的注意，它就是你的打坐过程中的一个副产品。因为内观它所有的技术要领，还是回到跟身体的连接，你就接着扫。老师说，你不要被这些东西带走。打坐的时候，有可能会有一些新的回忆，把过去的生活串起来，有一些新的想法，这很正常，但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回到身体，接着去感知身体上一点一点的颗粒，然后就意识到，不管升起什么，它都会过去，它就像是你这个能量净化的一个过程，生气了，它就出去了，走了。然后我还问过老师，我说，那我要不要去反思一下我的一些习性？老师说，你不需要，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你就坚持打坐，然后你不用去思考你要怎么样，你要变成谁，你过去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就该干嘛干嘛就行。你打坐久了，自然而然就会产生变化，所有的事情，所有的机缘都会自然而然地到来。小果：对，内观就是这个很妙的方法，它把你原来的逻辑架构全都打碎了。我每次觉察到什么新的东西，老师都说，你只是回到呼吸就可以了，你只是继续身体扫描就可以了。我好像无论问什么问题，老师都会给我这个答案。哈哈。我原来占星的时候，如果星盘里出现一些重复模式，来访者因为某事升起一些感受，是要去关注和处理的，但是内观的方式很妙，他没有“关注”这些情绪，也给我很多启发。我发现对啊，你不需要那么多关注这些情绪，只要保持觉察，它自己就会过去了。我就有了放下的力量。真的很微妙。内观只是一个练习，但是在这个很简单的练习里，你获得了一个放下的力量。丹喵：对，内观不会在头脑上告诉你去放下，是身体层面的。很细微。在身体的扫描练习里去感受无常变化，然后就放下了。朴为：我之前看Michael Singer的《臣服实验》，讲的也是类似的东西，要去relax and release。就是在情绪念头升起的时候，让身体，让精神放松，去释放那个能量。内观也是，要在当下感受身体的状态。这就是觉察的力量。丹喵：好巧，我们得到了一个采访Michael Singer的机会，在佛罗里达他的冥想中心附近，Effie会跟他有一场一对一的访谈，大概一个小时。我也是他的头号大粉丝，2020年12月读的《臣服实验》，2021年又读了《清醒地活》（当时读的都是英文版）。《清醒地活》那本我记得很清楚，他说情绪上的所有感受，都可以去观察你的心，你的胸口一定是有反应的，一个针扎的、紧缩的感受。其实所有的情绪就是你胸口紧缩的感受而已，所以你不需要去想怎么应对这个情绪，然后去解释这个情绪。你只需要把自己的胸口的这个东西放掉就可以了，你就跟你自己的心说，我不抵抗，我让这个难受的东西流过去。（爱予星球主理人们
在弗罗里达州与Michael Singer相会啦！）
丹喵：内观跟Michael Singer的区别可能是，内观不会告诉你要放下什么，就是要培养平等心。它会说，如果你身体上神奇了不舒服的地方，你要接着扫描，不要管它，这个不舒服的地方，你可以去稍微看一看，这个痛苦在身上有多大？是什么范围的？它的边界在哪儿？它的中心在哪儿？我两年前对于平等心的概念有非常大的困惑。我还问过老师什么叫平等心，老师说，就是不起反应。我说什么叫不起反应，老师说就是平等心，哈哈哈。这个可能真的只能在打坐中去体会。朴为：我还挺想分享一个关于平等心的一个比喻。之前上过Michael Singer线上的课，他在里面说，把自己的心想象成一个乐器，它开心的时候，就很高昂，很美丽，奏出婚礼一样的音乐，有些时候很伤心，就很低落，奏出悲伤的音乐。但我们可以站在观察者的视角，去看我们的心，就是单纯地欣赏这个美妙的音乐，没有被事件拉进去的可能性，就是单纯看着。一切的音乐都是平等的，美丽的。丹喵：你这个让我想起了Effie之前录的一个小视频，是她现场问Michael Singer的一个问题。当时是她第一次邀请Michael Singer跟我们社群做一次访谈，被拒绝了，她满脑子就是各种各样的念头，说会不会对不起我的社群小伙伴？是不是我不够好？我要不要再努力？那天她坐第一排，就举起手来问了Michael Singer这个问题，说我头脑里现在这么多声音，我要听哪个？然后 Michael Singer用智慧的双眼看着他，说，哪一个都不要听，他们都不是你。真正的你，坐在幕布后面，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丹喵：内观会一直不停强调只是观察(just observe)。就是不管发生什么，也不用想你是谁，就是只是观察。朴为：还有对我影响很大的一行禅师，也是说要把觉察融入到更细微的事情里面，比如说只是呼吸，只是走路，保持一个非常临在和正念的状态。丹喵：对，呼吸是很好的工具，内观也是前三天都要观呼吸。有时我们在内观时，出现了一个很深的情绪或者回忆，有一些能量涌出来，内在狂风暴雨的时候，没办法继续扫描身体，老师就会说要回到呼吸。葛印卡在开示里也讲过，当你产生情绪时，第一个变化的就是你的呼吸，所以在生活里，只要你能把观呼吸践行到底，无时无刻都在觉察自己的呼吸，最自然的呼吸，这就是你生命最自然，最平和的状态，也会有很大的改变。丹喵：我开始接触内观后，真的能感受到情绪有在变平和。我是有坚持打坐的，非常地勤奋，每天两个小时哈哈。平时打坐的时候，确实身体里面会浮现出一些痛苦，胸口、喉咙、肚子这里，但是痛的时候就去觉察，在身体有强烈的不舒服的时候也保持觉察，好像定力就变强了，或者说那些sankhara，就是一些身体里蕴藏的习性反应脱落了。我是真的很神奇。这几年有些以前会让我一下子暴怒的事情，或者特别烦躁的事情，我就一点点看着自己对很多事情的反应越来越小，直到可能同一件事情，我发现了自己有了截然不同的反应，居然会说没事没事，心里觉得真的没事。朴为：我也发现，现在观察自己身体感受的时候，好像现在更细微了一点点。比如说都是胃疼，以前就是一个很模糊，混沌的，有些痉挛的感觉，现在就是颗粒状的，更加细致了。好像能够更加接受那个感受本身。丹喵：是会这样的。我以前可能情绪带来身体上的不舒服，是很混沌的一块力量，找不到它在我身体具体的哪个部位，但在影响着我的情绪。内观久了我发现每次产生情绪，在身体上的位置我是知道的，比如说左胸上方锁骨附近的一个长条形的感觉，大概有 1 厘米深的一个沟壑。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那就感觉身体上一块很具体的不舒服。当它变成很具体的不舒服的时候，我发现我就不去起反应了，因为它就是身体上有点不舒服而已，就不理它就好了。朴为：我也这样给朋友解释过，有时候身体里面的一些疼痛，可能疼痛占1分，但我自己对疼痛的反应可能占了50分。现在如果我只看到疼痛那1分的话，其实不会有那么多疼痛的感觉。我可以更如实地去感受那个疼痛了，而不是附加了很多情绪，比如说恐惧之类的东西在上面。丹喵：这不就是「痛」和「苦」的区别吗？就是痛如果让它过去，就只是痛，但是你揪着这个痛不放的时候，痛就变成了痛苦。对，而且这个痛，它真的是会随着长期的打坐，慢慢变小的。所以我很鼓励你们在生活里去坚持内观，身体扫描真的是有效果的。我可能一开始很固定地会在胃这里有一些不舒服，过了半年几个月之后，那块不舒服就一点点变小，就感觉我身体里面堵的能量，真的被这种物理观察的方式给释放掉了，然后我自己的变化就发生了。就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也不是我想通了什么，也不是我转念了，也不是我疗愈了，也不是我有了新的信仰，就是身体上这个东西被观察掉了，人就变化了。（加拿大内观中心的单人间）
小果：我这次从内观营出来跟朋友视频聊天，他说你知道吗？你的面相都有了变化，因为我原来非常喜欢皱眉。哈哈，我原来思考的时候，非常喜欢皱眉，眉头中心鼻子这一块就很紧缩。10 天内观的时候，我从头顶到脸到肩膀，有一块巨大的压力，从第一天观呼吸的时候，我的鼻子就有非常强烈的压迫感，然后一直到说从头顶往下扫描的时候，只要扫到额头、眉心、鼻子，它都会是硬邦邦，非常僵硬的一大块，然后有往下很重的，在挤压那种感觉。后来慢慢地，这个画面下去了之后，这个难受一点一点地扫下去了之后，我就不一样了。这个我自己是没有察觉到的，但是很多天没见到的朋友，一下子就会发现微妙的变化。他说我的眉头舒展开了，我的面相开始有了一些变化。朴为：而且这种变化必须要是由内而外的。之前我每次看小果皱眉都会提醒她，每次都会，但是没有用。小果：对，他提醒我，我会舒展一下，但是很快想事情了，又不自觉在皱眉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身体经历过了，有一些情绪的释放，在那个过程中也会哭，但是这个问题真的就没了。丹喵：我们这次打坐遇见的老师和义工，真的是能让人感受到，长期修行内观的人，由内而外的面相，和整个人精神状态的这种平和，你跟这个人说两句话，就能感受到。我们那有一个就是在内观这条路上走了十几年的人，跟他说两句话，就能感受到他的那种幽默、喜悦、平和、包容，就是那种非常妙的状态，是我在现实生活没有见过的人。我们这一次的老师能量特别好，就是有一个老太太， 70 多岁，是葛印卡的第一代弟子，她头发全白了，我们第一次一进去那个房间，她就坐在那就是笑，就是整个人的脸上，不是微笑，而是抑制不住的笑容，完全是整个人就是永远的一个笑的状态，像佛陀一样。她的语音语调也像个小女孩一样。我没有办法形容那种太奇妙的感觉，就是在一个老太太身上看到了一个小女孩的灵魂，太震撼了。小果：关于声音这件事我还挺有感触的。这次内观营结束时我跟法师交流，他说你们去关注自己的声音，刚进来的时候和现在是完全不一样的。你再回想葛印卡的音频唱诵，是非常有力量的，现在听跟刚来的时候听，感觉可能也是不一样的。你要去体会他声音里传递的那种东西。丹喵：对，就是他的慈悲观冥想，还有他的唱诵。我们八月一起去内观的朋友还说要给葛印卡开个B站账号，叫爱唱歌的葛葛。冥想时在很深的状态时，真的能从他的唱诵里，那个浑厚低沉的声音里面听到无穷无尽的大爱，是让人涕泗横流的一种能量，太纯净了。小果：我第一天的时候感觉不是这样的。那个大门就把我们关进去了，像个监狱一样，我感受挺不好的，吃饭也很规律，就让你一天到晚在那个地方坐着。刚开始听葛印卡的唱诵，那些小转折，他的音是拐的，我还有很多评判的声音出来。哼，这个魔音再给我洗脑。朴为：很有意思，为什么同一个声音，你会产生不同的感受？就好像老师是一个好老师，但如果学生不是一个好的通道的话，还是接受不到他想要传递的信息。丹喵：我第一次去的时候也是一模一样，记得第一天有一个仪式，承诺不杀生，不起色心什么的，我当时还想这是什么奇怪的宗教仪式？第一次前三天进内观营的时候就很不适应，自己一个人很害怕，没有手机，我就很排斥这个声音，觉得这个老头说的什么印度腔的英语？没字幕，也听不懂，前几天有很多愤怒，觉得这是什么破地方，我特别想走。小果：幸好没走。我一开始还觉得它管我太多了，很机警，身体有很多要反叛的力量，我还又去找老师了，说我很不适应这个状态。老师就很有智慧，说先感谢你对我们的信任，你能找到这个法门就很有福报了。老师说这种制度、教条，我们要去看它是为了保护我们的，还是真的限制住了你的行动。你会发现内观是为了保护我们的，让我们不受伤害。然后我的心自然就软下来了。后来在开示里我听到了戒定慧的关系，他们三个是相辅相成的，我就开始品……确实是这样。这些戒律是让你更多专注在自己的内在身体里。吃素也是，我发现我皮肤都变好了，身体很轻盈。它说你不要去贪，这个我也是在实践中体会的。有一天中午那道菜非常好吃，我就吃的稍微撑了一点，然后整个下午打坐都在昏沉。所以就知道了这个戒律很有道理。小果：这些所有的约束、要求，只是一个带你入门的过程，给你创造一个好的练习环境。这次出来后我也发现，这十天根本就不是结束，只是一个开始。内观营只是帮你在一个特别安静的环境里，去建立起初步的觉知和平等心，它是一个非常快和有效的东西。好像在一个无菌实验室里面做提纯实验。在这个特有的环境下，提纯是很容易发生的。但是在生活嘈杂的环境下，你会发现静下来没有那么容易。你想听到自己身体的声音，但旁边都是菜市场，大妈说黄瓜两块钱一斤这种。所以能有大块的时间让自己静下来还是很重要的。丹喵：其实整个内观十日营的设计，就是给你一个最小的生活里的窗口，让你能把所有的东西都扔掉，专注地跟自己相处，这是一个很难得的机会。因为其实所有的痛苦是内在的，内观就是从你身体在潜意识最深的角度去动手术。其实平时的生活里你很难走那么深，你就算去打坐、冥想、疗愈，你脑子里可能想的都是白天发生的事情，跟人的矛盾和纠缠之类的。内观是帮助往自己的身体和潜意识里，走得更深的一个环境。修行当然不是说从头到尾都要很苦，但是你需要一段儿看起来很苦的这时间，去帮助你打下一个基础。你有了内观营10天的基础后，在生活里每天坐两个小时，其实就没那么苦了。在家我可以靠着沙发，坐在床上之类的。我这次认识一个打坐了十几年的义工，他几年前有一次连续四个月去内观营，后来每年都会有两个月的时间，会去那种20天、30天的课。但他在生活里，是一个非常入世的人，他开餐厅又开瑜伽馆。他说每年进内观营以后，对我的生意，我的人生，当下的情况怎么处理，有完全不同的想法。每年这些时间都不是别人逼着他去的，就是他自己看到了好处，就不会放手。他这次也是出来后，对瑜伽馆的装修有了完全不同的想法，能让他更快地开业，但在那之前他就想不到。朴为：神奇，好像电脑清理缓存，清理完缓存电脑会更加快速。丹喵：对，但是清理缓存的时候不能运行其他的程序哈哈。朴为和小果是致力于助人疗愈行业的一对伴侣，目前在探索各式各样的疗愈形式包括深度音疗，戏剧疗愈，Circling，家庭系统排列，超个人心理学和占星，塔罗等。希望用一颗真诚温暖的心，帮助更多的人脱离恐惧焦虑，回归自然本性，自由地撒欢、创造，释放所有潜能。P.S. 爱予星球的“释放心灵力量”共写营还在火热报名中！想来玩的小伙伴可以下方海报扫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