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论坛】 中国牵手联合国打造100%LNG清洁能源镇（系列三）
北京2017“能源（LNG）可持续发展国际论坛行业巨星云集，其中一环节是由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资源与环境政策研究所研究员所长助理郭焦锋先生，国家发改委价格监测中心专家刘满平、深圳市燃气集团董事长李真，中海油浙江天然气利用有限责任公司总经理郑善勇，港能投资（上海）有限公司兼港能天然气有限责任公司总经理卢胜一，以及河北省定州市政府领导赵宏严，一起面向听众进行专家对话交流会。交流会由陕西燃气设计院院长郭宗华主持.
郭宗华：我们这一个对话题目主要是中国各地区域性的清洁能源转型的一些问题。这一轮从煤改气、村村通，我认为首先是发源于京津冀地区，这场风暴也可以说席卷中国大地，所以在这一场风暴尽管目前来说还存在很多问题，但是要看到这一场风暴重要的历史意义。昨天我在会上这样说，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到如今，中国燃料一直从木材到煤炭，现在从我们治理散煤交通能源污染方面，这是一次天翻地覆的革命。看待这一场革命，全面治理散煤，治理移动交通工具的污染，所以说加气站有时候也是一种重点。第一个对话题目是发达国家能源转型时期采取的政策和方法，我们有请发改委价格监测专家刘满平先生回答。
刘满平：对于能源转型我这样看，我们历史上处于第三次能源转型过程当中，第三次能源转型怎么转，大力发展可再生能源、清洁能源，这个过程持续比较长。能源转型发达国家走过的路，他们根据自己国家不同的资源禀赋，以及市场经济制度不同，发现全球国家能源转型大致分为这么几类，第一类德国为代表，第二类美国为代表，第三类英国为代表的欧盟。三个转型的路线。
第一类德国是资源消费大国，资源生产的效果，但是消费很大的，所以它的重点是看中环境保护，它的能源转型路径不一样，为了能源保护采用一主一辅，一主是大力发展可再生能源为主，一辅就是节约能源为辅，它具体采取什么政策，大家可以看一下。德国出台可再生能源法，可再生能源可以强制入网，购买，全民为可再生能源电价进行买单。同时可再生能源消费方面它也提出来建立十万户太阳能屋顶的计划还有市场加速计划，对碳排放以及生态建筑项目等等，它在可再生能源消费方面出台很多政策和方针，这是它为主，大力发展可再生能源，它提出来到2050年60%的可再生能源，能源消费60%来自于可再生能源，未来要达到100%，这个目标是比较宏大的。辅是什么，节约能源，规定建筑、汽车等一些能耗标准，对节能方面政府大力宣传，大力加强能源节能支持力度。这是德国路线。
第二类美国不一样，美国既是能源生产大国，又是能源消费大国，美国比德国更加关注能源安全，降低能源依存度保证能源安全，能源安全与经济合理，这两个目标之下适当兼顾环境保护，这是两条腿一起走路。一方面大力发展非常规能源，也就是页岩气革命。第二条路大力发展可再生能源，两条腿一起走路，非常规大家都知道，非常规能源发展，它是采取了胡萝卜加大棒的政策，为什么这么说？它在研究开发的时候政府提供大力的支持。上游的勘探开采也提供财政支持，或者税收优惠，税收一些费用减除这些政策。但是在非常规能源资源利用上面，大量使用市场机制激励开发，这是胡萝卜加大棒的政策，导致我们今天搞能源比较关注解决页岩气革命的问题。同时重点关注页岩气开发的同时，对可再生能源发展也是采取鼓励和支持的政策，特别是市场应用方面他们配额制搞得比较好。配额制交易各个州政府弄的，联邦层面这方面规律比较小，这是美国能源转型的做法。
第三类以英国为代表的欧盟做法，他们的目标很简单，他们主要发展低碳能源，通过低碳能源发展促进欧盟产业的竞争力，因为国际危机发生以后，经济衰退比较厉害，他们希望通过发展低碳能源发展促进他们的竞争力，这个目标之下他们采取一些政策和措施。例如说它第一个提出很雄伟很高的低碳能源发展目标，它出台了三份文件，它提出在2050年碳排放量比1990年降低80%，这个目标非常大的。第二个提出目标以后制定了详细的碳减排政策措施。提出了欧洲气候变化计划，大力推行碳交易、碳税等一系列碳排放的政策。建筑、交通等等这些领域，大力推行节能项目，特别提出节能欧洲的口号。这是欧盟发展主要以低碳能源为目标。三个发展不同的路径对我们国家启示，我们国家面临能源转型如何选择的问题，我们要总结他们的经验，第一个完善的法律法规，第二个可靠的电力市场给再生能源清洁能源提供可靠保障，第三个适当的激励机制，第四个全民参与进来。对我们国家的启示，我们国家根据资源禀赋选择到底哪条能源转型路符合我们国家，我个人认为我们国家也要两条腿走路，可再生能源、清洁能源，再加上我们社会节能这方面同步推进。再一个我们国家认识能源转型必须是长期渐进的过程，适当处理好能源转型成本分摊与我们经济增长关系问题。第三个我们改善我们可再生能源电价补贴制度。第四进一步推进我们国家电力体制改革，以友好型节约型电力体制改革适应发展。第五我们优化消费结构产业角度促进我们能源转型。第五个建议我们在能源转型投融资机制上做出适当的安排，这是我个人对发达国家能源转型的特点和政策做出自己的一点思考。
赵宏严：我是天然气的从业人员，河北省2015年开始推广煤改气，农村煤改气还有工业煤改气，政府通知要求在2018年以前35吨以下的煤锅炉要全部取缔。农村基本上城市周边的农村实现天然气村村通。政府这两方面付出了努力和心血，在农村民用户的煤改气方面给于初装费补贴，会气价进行补贴，对于工业用户没有明确补贴政策，导致工业用户工业企业用能成本有了显著增加，相比于以前用煤来讲。存在的问题就是说用煤可能性越来越低，用天然气成本增加需要企业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对于农村的民用户来讲，改成天然气之后，平时用气成本是降低的。到了冬季他用天然气采暖，相比较用煤来讲成本增加了3倍，但是老百姓收入并没有明显增加，这样也是需要适应的时间和过程。
还有一个问题你把它都改成天然气之后，它会造成像刚才专家讲的，冬季和夏季峰谷差特别大，北京是1比10，民用用户来讲1比5是比较客观的一个数。这样给供给企业带来问题就是说，城市燃气储气设施几乎没有的，完全依靠于长输管线的调风能力，以及气源冬季的调风能力。还有一部分储气库，华北储气库气量全部被北京吸走了，其他省市根本获取不到，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大会组织者中国天然气集团LNG，其实LNG是非常有意思的天然气的气态，它天生要储存气化再利用的。你用LNG我们希望在一个城市里面有一部分LNG的用气量，这样到高峰的时候储能天然优势体现出来了，可能抹平一部分的峰谷差，夏季和冬季用气的峰谷差，就这样。
郭宗华：谢谢，对煤改气或者村村通来说绕不过的话题，一个是所谓燃气特许经营权的问题，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郭焦锋所长在这些方面我认为有所研究有所论述，请郭所长向大家回答这个问题。
郭焦锋：关于城市燃气特许经营权，我们认为它其实是一个住建部门通过住建系统签订的一份合约，这个合约有多大的法律效力，或者它的作用有多大？我们研究认为在它所规范的城市燃气管道企业，所经营的管道范围里面，它这个范围里面所有的用户，可以与其他供应对象合作，随着我们国家天然气领域改革和其他改革的推进，现在出台了很多其他的法律法规有规定，或者即将出台相关规范标准，其他法律法规规定或者规范标准在法律层级上要高于燃气经营管理规定。在这样背景下，城市燃气特许经营权的范围或者它的有效范围显然是受到了一定影响。当然它受到影响的同时，逐步打开了燃气经营范围垄断权，使更多的主体能进入城市燃气范围过程有效竞争的市场环境。我们认为这样一种改革是一个比较稳妥的做法。既不影响到原有燃气特许经营权的相关权益，可以通过其他方式完善补充现在燃气特许经营权所形成的垄断，我们觉得这样做法值得推广的，谢谢大家。
郭宗华：中国天然气，港能天然气作为一支生力军，很积极进入到国内煤改气或者村村通这个行业当中，下来请港能负责人具体谈一下港能在天然气的布局和以后的发展规划？
卢胜一：我们港能天然气作为天然气集团的全资子公司和国内业务的一个主体，刚才我已经介绍过了我们业务发展规划，现在我谈谈我们当下煤改气业务的状况。我们主要是在华北、华东、华南以及西南总共12个省区，我们现在有35家公司都是具备法人单位的，目前已经执行的煤改气项目超过200个，日均供气量超过100万方，今年年末我们日均供气量有望超过400万方，基本上这样一个情况。
郭宗华：城网公司点供商都在我们天然气领域作战，我认为城网公司和点供商不是拳击赛上的对手，在中国天然气的发展中如何包容发展这是一个问题，就像分布式能源冲击国家电网的垄断，点供肯定与城网存有这样的之争，这种情况下对城网也是一种挑战，我想请坐在我身边深圳燃气集团的董事长李真先生回答这个问题。
李真：今天我们讨论可持续发展大背景下，从战略层面，国际视野看到推广清洁能源的重要性和现实意义。在现实我们确实面临大的改革的环境。从今天几位领导和几位同行讲到对于我们现在整个的天然气格局发生一些深刻的变革和变化。我们作为一个城市燃气的经营者供应商，我们在这方面也主动迎接这个改革的到来，深圳燃气是国有控股的上市公司，也是合资企业，除了有国有股份，上海中华煤气有20%的股份，新希望有6%的股份。深圳燃气立足深圳走向全国，在全国有90多个项目，30个城市获得特许经营权，除了深圳以外我们其他城市都面临管网有一定的独占性和特许经营和点供之间的关系问题，首先我认为我们大力推广天然气背景下，点供这种模式和方式是必要的补充，有它生存的空间有它存在的必要性。它和城网之间一点矛盾冲突没有，是不现实的，大格局上来讲，大家不是完全对立的关系。
第一我们感觉在现在这种背景下，在管网比较发达的地区，管网覆盖率比较高的地方，可能点供要想进来相对可能性小一点。在管网不可及的地方，像我们村村通，包括我们周边，像江西、安徽地区，好多地方管网确实没有到达，这地方用点供方式快速推广天然气是非常好的方式。格局上有一种错位竞争错位发展的方式相对来说对双方都是有利的。从我们实践来看在点供的发展过程当中我们和一些企业也有一些合作。比如说我们和中国天然气我们就有一些合作。在城市里面车用加气这一块，特别是重卡，卡车这一块加气应该有广阔的市场。深圳有它的特点，目前来讲城市的车辆大部分的重卡还都是用的柴油。下一步甚至是市委市政府下了决心要提高大气的环境质量，要尽快的推广重卡汽车的气化。我们跟天然气公司也在合作，跟市里面相关部门也在做工作，计划出台有利于重卡气化的政策，这样我们有一些合作的机会。我感觉在目前改革大背景下点供有它存在的必要和空间，确实主动处理好和管网公司和城市燃气企业的关系，这里还是有合作空间的。谢谢大家。
郑善勇：中海油原来是卖方市场朝南做，我去华东以后很多人跟我们反映中海油门难进，脸难看，通过我们近几年发展调整了思路，目前我们积极向终端进行拓展，特别是在加气站和点供和贸易方面，我们作为国内最大的LNG供应商，肯定在社会上承担大量提供资源的这样一些重任。同时我们在天然气及卡车这一块我们公司做得非常好的，目前它的收益率，市场占有率特别是华东区域里面我们公司是最高的。点供这一块目前我们在点供和城市燃气商之间也经常发生一些矛盾，跟新奥、华润、中南（音）发生一些矛盾，这个矛盾发生我觉得是正常的，都是因为市场化竞争的结果。由于城市燃气商他们凭借管网的天然垄断性，价格高、服务差，对企业服务和供应都存在一些问题，点供很好的解决了这个问题，价格低、服务好、有保护，进一步推动了天然气的市场化的发展。未来这两者之间关系在竞争中平衡，在平衡中自然发展也很好。
第二个讲讲气价问题，目前总体来讲LNG和天然气供应比较宽松，价格逐步走低，事实上今年价格比去年高了两三百块钱一吨，6月份开始估计价格会有很大下降。当LNG点供主要是LNG发生的，当LNG的价格长期比管网的价格偏低，点供和城网竞争关系肯定存在，但是点供历史机遇我觉得不会很长，可能在三五年时间里面。比如说像上海点供政府越来越进行观望了，它要求一些点供企业证照齐全。目前京津冀点供业务如火如荼，这波生意可能在两年领域结束，所以说大家扎进，点供最大问题是什么？点供这块国家规范基本上是空白，政府审批参差不齐，从业人员入门门槛很低，服务的内容和质量也存在很大的问题，所以说近几年我相信会逐步的规范，郭院长这方面也做了很大的努力。
目前点供最大障碍就是没有一部中国法律可以有效的保护它，也没有一部地方规范或者国家规范能够有效保护它，上海它打击，浙江宁波有部分的打击，目前河北政府鼓励你搞，因为它要解决一些问题。
我再讲讲煤改气，煤改气目前存在的一些问题。煤改气存在最大问题是什么？还是所谓的特许经营权，有好多企业手握经营权但是它不作为，特别是一些很小地方民营企业，很多年前就跟地方签了所谓的特许经营权，但是它长期不作为，当有些企业进入以后，不管是大企业还是小企业进去以后，它马上拿起所谓的特许经营权阻挠你的进去，这是煤改气碰到的最大问题。
第二个由于一些规范和国家法律没有得到有效保护，经常受到一些政府部门的骚扰。我就先讲这么多。
郭宗华：感谢郑善勇先生。郑先生刚才提到经营权的问题，刚才郭所长已经回答，他提到的规范问题也是大家关注的问题，这些方面这个情况我比较熟悉一点。我现在给大家介绍一下规范问题。国标50028比较严苛，原来锅炉煤改气，肯定是按照我们一般物质去堆放的，这个问题怎么解决，意识到这个问题，建设部去年时候准备把它列入国家标准，以后感觉到与大规范的冲突问题。另外一个现在建设部关于标准的态度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建设部现在认为要学习像美国那一套，美国是什么做法？先由民间组织提出来自己行业的标准，比如说NFPA美国消防协会，美国石油协会，美国机械工程师协会，美国在行业组织这一级标准上先提出来，然后试行几年以后可以作为国家标准，由美国国家标准协会ENSI冠名，把美国消防协会前面挂一个ENSI。只是到了美国联邦法规，CF2193这个标准全称叫联邦安全标准后面是液化天然气设施。联邦安全标准经过国会表决的，一旦成为联邦法规的话，那就是很强制性的一条。所以建设部现在正在向这些方面发展，导致这份标准建设部就是说可以作为行业标准，中国城市燃气协会的标准正在编制，初稿已经出来了，可能6月底要讨论。
但是这个标准好多点供和设备厂家都参与了，大家认为不尽人意。我向大家透露两大油有所动作，中石化后边经过中国石油和中国协会也在做，有可能通过工信部走这个渠道，能不能立项现在不能保证。总之一句话，这些标准将来一个为了给大标准或者城市经营权，这些标准定义成点供企业自用的标准，标准方面正在逐步的完善。前一段时间我在网络上发表过一篇文章，我前面写得很清楚，希望我们这个行业更为健康的发展，其实我可以用一句话更为规范发展更贴切，规范是我们大家一块心病，提规范好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意思，避免用这一句话，请大家有一定的时间期待标准。
但是对行业也发出一些提示，我认为始终两句话，第一句话按程序办，你该申报的时候申报，有些地方因为各种原因，或者手续问题，不给办，你尽量按手续程序来办。第二按规范办，你如果按规范办，出了事就事论事。如果你不按规范来办，出了事，你多多少少要承担一些刑事责任，这个我提醒大家。
我们在座的各位好多是设备厂家或者直接就是点供商，不管怎么说都是行业里面积极参与的一员，大家如果局限在我们对话议题上，区域性煤改气清洁能源转型上有问题，大家赶快提出。
场下提问：尊敬的各位领导，我先自我介绍，我是来自俄罗斯天然气公司北京代表处的，我们现在对中国天然气市场颇感兴趣，也对中国天然气改革颇感兴趣，我问题是关于煤改气的规模，现在大家都在谈煤改气，几乎看不到任何比较具体的，比较能摸得到的数字，在座的各位领导或者嘉宾，有没有一些比较具体的数字，比如说到2020年煤改气的成果会如何？比如说在发电行业有没有相对来说比较客观的标准，比如你减掉了多少煤的装机会带来多少气的装机？有没有这样的标准，或者有没有比较具体的目标和规划。今天郭焦锋先生已经谈到了，可能京津冀周边地区，可能有一些比较具体的目标，除了京津冀之外，其他的省市有没有一些具体的规模和数字？谢谢。
郭宗华：郭焦峰所长你能不能先回答一下。
郭焦锋：是这样的，如果你要是看我们煤改气的发展进度的话，可以找一下我们中国2012年出台的关于大气污染防治行动计划纲要，我们叫做大气十条，那上面明确规定哪个省在什么范围内，什么时间内，必须把多少吨的锅炉关掉，必须把什么关掉，那上面有明确的数据，你可以在那上面看，这是第一个规范上面应该有。
第二个你可以看看中国天然气发展十三五规划里面有相关规定。还有几个省，像河北省、山东省、北京市、天津市、河南省，这几个省上面都有相应的大气十条各个省一些实施细则，具体上面都有规定，上面都有相关数据和目标。从我们目前情况来看京津冀周边地区是做得比较好的。你刚才说中国在其他地方有没有推进大气十条，实际上在京津冀、长三角、珠三角地区都要推进我们国家出台大气十条的相关做法，还是有一些成效的。具体数据我现在记不住，我觉得你可以查到相关的数据。谢谢。
郭宗华：回答这位俄罗斯小伙问题我可以再补充一下，中国大概工业锅炉有47万台，年耗气量四亿吨左右。中国工业窑炉，实际上是工业炉和工业窑的合成，机电系统一般叫做工业炉，我们建材、陶瓷这些系统叫做工业窑，工业窑炉有2.5万座这样的窑炉，每年耗气量在2.0亿到2.5亿吨左右。中国农村用煤每年大概就是1.5亿吨，这两个数字加起来大概是7亿到8亿标煤之间，按照这个折算成天然气，这个七八个亿数字太大了，中国只能改一部分。南方省提出来10吨以下的锅炉，京津冀可能提得严格一些，大概是35吨以下都要改造，由于统计数字误差大致是这样。国家能源局安排1200个亿左右，目前来说到2020年能发展500个亿就很了不起。2016年比2015年天然气消费量增加127个亿，这127个亿里面我认为煤改气村村通，至少贡献在100个亿之间，因为交通燃气这两年呈现下降的趋势，至少煤改气在100多个亿。这两年我估计已经建成或者正在建成的，包括2016年增加100个亿，可能今年至少还能增加100个亿，大致盘子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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