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荐书 | 父母的生活以前只能想象,现在可以看见

2017-11-02 翁乃强 在人间liv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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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走得太快,发生过的事我们听说、想象、追忆,却不如看见一张张照片来得真切。


那些父母口中时常提起的场景:背着红缨枪泅渡的少年、青年工人参军、“毛泽东”号机车、恢复高考后蜂拥学习的人还有粮票供应……都被翁乃强记录在了镜头里。


感谢摄影师翁乃强,让我们看到父母年轻时的模样。


翁乃强|人物

70张底片被中国国家博物馆收藏|勋章



PHOTO

作品欣赏|父辈生活


翁乃强是一位“时代的影像记录者”。他认为摄影最重要的功能和作用就是记录客观环境、时代和人们的生产生活、精神面貌。工作和家庭环境也让他在那个年代,有着难以想象的优势,这让他能按照他的摄影理念坚持下去,可以自由拍摄非任务规定的、随意的、个人视角的影像。专业的绘画背景,还为翁乃强的摄影作品立下了不少功劳。翁乃强说,绘画带给他的是解决“内容和形式关系的问题”的能力,也就是先把美的呈现问题解决掉,但是他最在意的是“记录”,而摄影无疑是更快速、更客观的手段。


因为翁乃强对摄影的坚定,我们才得以在几十年后的今天,看到那么多活生生的人物形象——他们的笑容、他们的忧郁、他们的羞涩、他们的勤劳。

—— 编辑杨磊


20世纪60年代,海南黎族的农民在水田中挠秧。


20世纪60年代初期的“五一”劳动节,在公园等待表演节目的孩子们。


1966年,北京东长安街的大字报和人们购买油印小报的场景。


1968年,广东珠江工厂送青年工人参军。

1969年,天安门的游行队伍。


1970年,毛主席畅游长江4周年之际,什刹海举行纪念活动,少年们背着红缨枪泅渡。


1971年,故宫重新对外开放,围观的市民。


1971年,秋收时节的劳作间隙,宣传队员表演数来宝。


1971年,“三八”号渔船接到海事指挥部通知后,赶赴黄海,捕获了大量对虾,创造了当时对虾捕捞的高产纪录。对虾的出口是当时我们国家获取外汇的重要途径之一。


1977年,高考恢复后,大批知识青年开始积极备考,各地的图书馆、教室都坐满了学习的人们。

20世纪70年代的广州,一位市民带着孩子在公园玩碰碰车。


20世纪70年代,北京街头卖蝈蝈的小贩,自行车上挂满了蝈蝈笼子。买蝈蝈玩是当时孩子们的童年乐趣之一。

20世纪80年代初,秦始皇陵边,陕西西安市郊的妇女出售手工缝制的虎头帽和挂件。

20世纪80年代,湖南衡阳南岳镇,在街口玩耍的孩子们。


20世纪80年代初,改革开放使各地市场逐渐活跃起来,在“文革”中停办的庙会也得到恢复。图为春节期间的地坛庙会异常热闹,人们兴致勃勃地逛公园,买小吃,看大戏。

北京东华门早市设有活禽市场,一大早,这位老奶奶就买回两只老母鸡。

改革开放后,市民的业余生活也丰富起来。20世纪80年代初,北京劳动人民文化宫跳集体舞的年轻人。


20世纪80年代,北京在春秋季节常会有沙尘暴。图为一女士系着纱巾防尘。



访谈 | 对话摄影师翁乃强

采访人:沈洪、杨磊  2014年6月第一次访问;2016年10月第二次访问

问:您当时的拍摄状态是什么样子?是完成采访任务还是什么都拍的状态?


翁乃强:我本身是摄影记者,拍摄是比较主动的,我会时时刻刻带着“作为一个影像记录者”的身份。比如我坐火车到外地采访,过程中我就会一边用眼睛去看,一边思考。例如在火车上,阳光从窗户照起来,车厢里很热闹。画面也好,人感觉也好,我就会拍摄在火车上的生活。


问:您为什么一直关注普通人的生活?这种摄影观念,在20世纪60—70年代的中国几乎绝迹,即使进入80年代,用这种意识去拍普通市民日常生活的也很少。


翁乃强:我的胶卷相对充裕一些,所以看到有趣的就拍下来。比如说故宫旁边的东华门早市吧,它就在紫禁城的旁边啊,真正的天子脚下,我就觉得那种题材有一种很自然的对比感觉。那时候买什么东西都要票(布票、粮票等),改革开放初期,农民就把自留地的蔬菜、鸡鸭拿来卖,周边的居民全都来逛。东华门早市开的时间不是太长,没过多久就关掉了。


问:从您的作品来看,大体来说都是比较积极的视角,您是如何选取、过滤的?


翁乃强:这基本上就是我的视角、我的立场。我觉得要向海外读者、华人展示一些中国感觉比较美好的东西。那时候共和国刚成立,一定是有这个问题,那个困难,但是我要看到她的改变、她的发展方向。我们不是要给外国人去看中国有多么落后,而是要看现在的发展如何,老百姓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但绝不是摆布,而是客观记录。举例来说,共和国成立初期,农村还是比较落后的,农民穿的衣服有的很破旧,有的摄影师就要求农民换上新衣服来拍摄,我就绝对不这么做。我要用照片反映农民的精神面貌,虽然日子辛苦但是很有奔头。我的那组“背篓商店”就是这样,那个时候虽然挺苦,衣服脏得要命,可是农民们有人关心,给他们送来日用品——烟卷、煤油、卫生纸什么的,所以农民的精神很愉悦。负面批评的内容我也拍摄,但批评大多还是出于一种善意,希望我们能改变这些落后的东西,能够让生活更好。


问:您记录了很多当时的劳动场景,都是大场面,几千人开荒造地。您是被那种热烈的劳动气氛所感染了吗?


翁乃强:不光我被感染了,那个“飞翔的荷兰人”伊文思拍摄《愚公移山》时特别感动。他在拍摄河南辉县农民造地的时候说:“这个世界上就中国人能够这样子,为了要建设农田,这么多人冬天挖一个地窝子,弄一个帆布顶就在里边生活,把石头垒成坝,然后从别的地方迁土造田。”新中国刚刚建立后是很穷的、很苦的,就靠老百姓的拥护,进行基础建设。所以说不能忘记这个初心,那个时候不建设,你说国家怎么能够有现在的繁荣?



……

翁老的照片就是那个时代


耗时2年

编辑将"长辈们口中的过去"集结成书

呈现在你的面前


《彩色的中国》|书名

翁乃强|作者


注:本文转载自微信公众号“中国国家地理BOOK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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