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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和你的故事,只差了一个想象力的距离

联合读创 2019-12-29

 丨 阅 读 创 造 生 活 丨


人们总说“艺术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意思是指一个故事总有可追寻的现实来源,无法脱离生活凭空创作。当你发挥你的想象力时,其实就是在将那些发生于你身边的细节,通过无意或有意的方式,用一个载体表现出来,故事创作就是其中最常见的一个载体。


《骑着鹿穿越森林》成功地用故事打破了虚构和真实的边界。




很难想象这样一部厚重大气的作品,竟然出自一位94年作者之手。在阅读一些90后作者的作品时,我经常会发现一个现象——一些作者为了展现“超脱年龄的成熟”,往往会“为赋新词强说愁”,强行追求内容的广度和深度,这样反而会显得不伦不类,产生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滑稽感。但是这一点,却没有出现在小托夫身上。


《骑着鹿穿越森林》里对人与自然关系的反思、对深不可测命运的发问,以及对人生选择的追索,无不透露出真正的冷静与克制,一种写作思想与笔力控制上远超同龄人的成熟。 




整个故事发生在兴安岭的森林。作为主人公的哈库、妮娜和瓦沙,从小生长在这处唯美梦幻、宛若“冰雪王国”的地方,因为瓦沙为情自杀,心怀愧疚的妮娜不得不与哈库解除婚约,就这样,三个人的关系和命运发生了转变。


十几年后,当哈库的孩子日渐长大,瓦沙则由于伐木意外瘫痪在床,他们三个人的命运再次陷入了漩涡。


但是小托夫不只是讲述一个人与人的故事,而是以此为点,连接成线,延伸至更广阔的关于人与自然、人与命运的思索。

难分难舍的人与自然


《骑着鹿穿越森林》描绘了一个宁静遥远、独立于人世的兴安岭。在那里,呼吸的频率和飘雪的速度都要慢上几分,人类与森林相生相系:住民依靠着森林生活,能打猎的时候便打猎,不能打猎了便伐木,而在取走够用的物质后,住民又会以感恩的心态回馈森林,将所打到的猎物的最好部分献给森林,或是为森林留下用以延续的树木。


很喜欢作者笔下那种娓娓道来的画面感,仿佛一切情节就发生于眼前,触手可及。




“放眼望去,旷野被淡蓝色的夜空所笼罩,大地则披上了一层白色的雪毯。冰原镇的冬天只有一种颜色,那就是亘古如一的冷白色。”


在小托夫笔下,兴安岭成了一片真正的世外桃源,人与自然互相维系,难分难舍。

行将消失的狩猎文明


小托夫并不仅仅是简单描述兴安岭的静谧,而是以此为根基,讲述了一个世代生存于那里的狩猎文明的消亡。


在现代化浪潮滚滚袭来的现在,即便是偏居一隅的兴安岭,也会不可避免地受到影响。这个影响最外在的表现,就是新文明取代旧文明,即旅游业的兴盛。


于是生活在冰原镇的人,逐渐在现代化的进程中,一步步完成了从狩猎到伐木再到从事旅游业的演变。作为部落最后一任萨满的哈库母亲,就是这场演变的标志性节点。



在故事最后,一头白色驯鹿为哈库带来了母亲死亡的讯息——随着最后一任萨满的逝去,这个久远的狩猎文明也将消失无踪。而冰原镇的另一边,人民已经开始为迎接第一轮游客做起了准备。


“在她身后,奔腾的历史滚滚而来,又滚滚而去,接着雾霭散去,尘埃落定。”

深不可测的命运走向


《骑着鹿穿越森林》里,哈库、妮娜与瓦沙的三角关系是最牵动人心的故事情节。整个故事的起承转合,是那么自然,又那么跌宕起伏。在他们三人身上,命运的深不可测得到了充分展现。


比如瓦沙,以自杀的方式得到了妮娜,却因为一场伐木意外失去一切;比如哈库,前半生坎坷苦痛,本以为终于可以与妮娜相守,却又意外卷入一场谋杀,背负上嫌疑人的阴影,而我认为的凶手白毛德,到故事结尾也没有交代是否是他。



作者设置这样一个开放式结局,意在向读者传达,人生中有一些际遇是不可预测的,“充满了无数的变故与可能”,“人的心境时时刻刻都在变化”。所以,人生没有什么既定的结局,只有未知的走向。


将一个虚构的故事立意于真实又高于真实,想必是每一个创作者的追求。至少在小托夫这里,他成功实现了这一追求,同时让读者看到了他身上关于创作的更宏大的可能。


本文为《骑着鹿穿越森林》书评,来源于豆瓣


今日荐书

《骑着鹿穿越森林》

编者著:小托夫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出版年:2018年4月

简    介:这是一部献给古老的森林和业已消逝的狩猎文明的小说。白桦林,积雪,湖泊,酒馆,驯鹿——带你穿过森林,宛如梦境。

一场发生在边境小镇的阴差阳错的爱情,一段在工业化浪潮下即将消失的文明。新生代文学代表人物、简书签约作者小托夫与自然、与万物生灵亲切对话,绵延出一段新旧时代的变迁,为消逝的文明献上一曲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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