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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疆时空】吴利薇 | 满铁哈尔滨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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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吴利薇
辽宁省图书馆研究馆员，从事满铁资料研究。中国近代史史料学会满铁资料研究分会理事，辽宁省图书馆学术委员会委员，编著《日伪时期的殖民地科研机构：历史与文献》。
摘要：满铁哈尔滨图书馆是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三家图书馆之一。满铁哈尔滨图书馆源流实际上由两部分构成，一部分是中东铁路中央图书馆，一部分是满铁在哈尔滨成立的原满铁哈尔滨图书馆。本文介绍了满铁哈尔滨图书馆源流，馆藏特色文献，以及1945年抗战胜利后满铁哈尔滨图书馆被接收情况和文献流向。
关键词：满铁哈尔滨图书馆 文献 文献流向
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以下简称满铁）从1906年创立到1945年解体，近四十年时间里在中国东北建立了二十多座图书馆。但就文献收藏和功能上来说最具特色的当属满铁大连图书馆、满铁奉天图书馆、满铁哈尔滨图书馆，这三座图书馆为满铁三大参考图书馆。（按：参考图书馆就是研究图书馆，图书不外借，只供阅览室阅览，而且没有大众读物及儿童读物）。在本文中将介绍满铁哈尔滨图书馆。
一、满铁哈尔滨图书馆源流
满铁哈尔滨图书馆源流实际上由两部分构成，一部分是中东铁路中央图书馆，一部分是满铁在哈尔滨成立的原满铁哈尔滨图书馆。
1.中东铁路中央图书馆
1896年6月，沙皇俄国强迫清政府签订中俄密约，攫取了在中国东北修建铁路的特权。1898年，沙俄开始修筑从满洲里到绥芬河的东清铁路（东清铁路，亦称“中东铁路”“东省铁路”以哈尔滨为中心，西至满洲里，东至绥芬河，南至大连。日俄战争后，长春以南为日本占据，称南满铁路。十月革命后长春以北段由中苏合办，称中东铁路，“九·一八”事变后为日本所占。抗日战争胜利后，南满铁路与中东铁路合并，改称中国长春铁路。）和哈尔滨到大连的东清铁路支线，遂在哈尔滨铁路建设管理局内设立图书阅览室。为了不断满足筑路人员(主要是沙俄技术人员)的需要，由几个沙俄显贵集资，于1902年在哈尔滨市香坊区创立“松花江市图书馆”，后改称为“东清铁路俱乐部图书馆”。图书馆建立之初，每年只有七百卢布经费，有图书、期刊300种，尽管规模有限，却也是当年哈尔滨市建立最早、最大的图书馆。1920年起，随着中东铁路建设的发展和铁路职工的增加，图书馆藏书量、业务量也在不断扩大。1925年10月3日，中东铁路管理局将所属各地的图书资料集中，成立中东铁路中央图书馆，此时馆藏文献已经达到2.5万册。1926年图书馆迁移到今哈尔滨南岗区耀景街16号。1929年“中东路事件”期间，图书馆被地方政府收管，由哈尔滨市教育厅领导。1930年1月，又移交回中东铁路局管理，不久，中东铁路理事会研究决定将中东铁路中央图书馆改称“中东铁路职员图书馆”，明确图书馆主要是为中东铁路工作人员服务。此时的馆舍比较宽敞，经费也很充足，馆藏文献已经达到10万册，只是藏书体系有了一定的变化：将馆藏文学书分放到各俱乐部，图书馆只存放各专业图书。1930年秋，图书馆迁到哈尔滨市南岗区大直街124号，馆舍是俄式平房，设有中外文书库、资料库、阅览室和借书处。1935年3月日本以伪满洲国的名义收购中东铁路后，接收了该馆，改称“哈尔滨铁路中央图书馆”，1935年5月又改称为“哈尔滨铁路图书馆”。
中东铁路中央图书馆
2.原满铁哈尔滨图书馆
原满铁哈尔滨图书馆是满铁1923年5月1日在哈尔滨埠头区（今道里区）石头街道日本侨民会院内开设的，是当时满铁附属地之外设立的唯一的满铁图书馆。该馆在开馆时仅有藏书2768册，经过满铁巡回图书馆逐年援助，到1933年末馆藏已经达到25982册，到1936年分馆藏书已经达到了3万余册。因为最初的馆舍设在日本侨民会院内，满铁曾与侨民会方面形成契约，约定馆舍仅限于作为图书馆使用，并可以永久无偿使用，但实际只使用了10多年的时间。满铁哈尔滨图书馆经费由满铁哈尔滨事务所管理，1935年预算是8131日元。从战略上考虑，满铁哈尔滨图书馆与满铁哈尔滨事务所资料室相互辅助共同搜集整理中国东北北部文献。1935年日本收购中东铁路后，遂将中东铁路图书馆与原满铁哈尔滨图书馆合并组建新的满铁哈尔滨图书馆，原来的满铁哈尔滨图书馆改称满铁哈尔滨图书馆埠头区分馆。1936年3月31日，馆舍从侨民会院内迁移到哈尔滨地段街189号。
哈尔滨铁路图书馆
二、满铁哈尔滨图书馆藏书印
文献藏书印可以印证图书馆发展历史及文献流传过程，下面是笔者收集的满铁哈尔滨图书馆各个历史时期文献藏书印。
三、满铁哈尔滨图书馆文献收藏
除了继承中东铁路图书馆文献外，满铁哈尔滨图书馆还广泛收集俄、英、德、法等国的文献资料。因此，馆藏尤以俄罗斯文献、西伯利亚文献、亚洲社会科学、应用科学、历史地理方面文献和中国东北地区历史、地理、经济、资源、人文文献资料为重。俄文文献、中国东北北部（北满）文献是满铁哈尔滨图书馆馆藏特色。
满铁哈尔滨图书馆收藏的文献，来源于中东铁路中央图书馆的有10万余册，来源于原满铁哈尔滨图书馆的收藏有3万余册。来自中东铁路中央图书馆10万余册（108423册）文献中，有中国古籍37133册，俄文文献58506册，英文、德文、法文文献12784册，日文文献429册。中东铁路图书馆文献在田口稔1935年发表的《北滿鐵路に関する露文書目》（《哈爾濱鐵路圖書館接収記念誌》第三冊，1935年），《滿鐵哈爾濱圖書館所藏露文圖書百選》（大连图书馆收藏该目录）中可以查询到。原满铁哈尔滨图书馆到1933年末馆藏文献已经达到25982册，其中俄罗斯、中国、中国东北、蒙古文献6127册，书志、事汇、丛书8324册，宗教、哲学、教育1416册，文学、语言学2558册，小说、戏曲1314册，传记、历史、地理1471册，法制、经济、社会2883册，数学、理学、医学791册，工学、海事、兵事888册，美术、诸艺、运动608册，产业、贸易、交通605册，家事、社交318册，儿童图书448册，除图书外，到1933年末该馆还收藏51种报纸，156种杂志。原满铁哈尔滨图书馆馆藏文献在满铁哈尔滨图书馆编纂的《滿鐵哈爾濱圖書館埠頭區分館所藏圖書分類目錄》中可以查询到。
满铁哈尔滨图书馆收藏很多有特色的文献，主要包括以下内容：
1.俄罗斯、苏联文献
满铁哈尔滨图书馆馆藏俄文文献中最多的是与俄罗斯、苏联有关的文献。如1912年出版的《拿破仑入侵当时的莫斯科和莫斯科生活》、十二册的《莫斯科过去和现在》、1938年出版的《俄罗斯芭蕾史》、七卷十五冊的《俄罗斯史》、1913年出版的《俄罗斯物語》、1914年出版的《亚细亚俄罗斯》、1916年出版的《俄罗斯名家笔迹集》、1927年出版的《苏联民间工艺》《大文豪托尔斯泰》、1924年出版的《俄罗斯美术瓷器》、1925-1926出版的《苏联邦丰富资源》、1937年出版的《苏联版世界大地图》。
2．西伯利亚文献
满铁哈尔滨图书馆馆藏俄文文献中也有与西伯利文献有关的文献。1940年出版的《呼唤远东移民》、1880年出版的《北部西伯利亚民间传说动物、神话叙事诗比较研究问题》、1935年出版的《西伯利亚地质》、1928年出版的《远东丰富的地下资源》、1882-1885年出版的《十八世纪西伯利亚史料》等。
3．亚洲文献
满铁哈尔滨图书馆馆藏俄文文献中也有很多与亚洲有关的文献。特色收藏是俄罗斯探险家尼古拉・米哈伊洛维奇・普尔热瓦尔斯基的《亚细亚旅行记》（俄罗斯地理学会出版）、《中央亚细亚旅行记》（1883-1883年俄罗斯地理学会出版），《世界名人传记》中第五十七卷《普尔热瓦尔斯基生平、旅行》。这些文献是研究乌苏里、蒙古、西藏以及中亚很珍贵的文献。
4．中国东北地方文献
满铁哈尔滨图书馆馆藏俄文文献中很多是研究中国东北的珍贵地方文献。例如：沙俄时代俄罗斯交通部编辑发行的《松花江—从上流到黑龙江合流点》，是满铁哈尔滨图书馆藏与松花江有关的权威文献，全书七章五十八节，插入四十页照片插图，共460页，该文献与《松花江概説》是研究松花江的重要的俄文参考文献。苏联科学院院士科玛罗夫的《满洲植物志》，将其1895年到1897年在中国东北生活三年间搜集的一千七百种植物，汇集整理并且出版3卷5册（1901-1907年出版，共2199页，第一卷一册，第二卷二册，第三卷二册），有33枚鲜明的手绘插图，并附有数字翔实的表格和索引，主要记述吉林省、北朝鲜的植物，黑龙江省、辽宁省的植物涉及较少。《满洲的森林》（1915年出版503页）作者是科玛罗夫的学生，在圣彼得大学期间受到科玛罗夫的熏陶后来到中东铁路局工作，长期进行东北森林研究。第一卷是关于东北东部林区的调查报告，并附有8页地图，续卷与第一卷相比内容更加丰富准确，可惜后来作者回到苏联担任大学老师，续卷手稿丢失了。《满洲及其俄属远东深处》（1910年出版，520页）一书是俄罗斯军方参谋本部军事地形学者十六人的旅行报告文集，其中还有两篇回忆日俄战争的文章，书中还介绍这些学者在中国东北旅行考察时与当地居民的会话和交流的事情，其中最后一篇是描写到人迹罕至的山河考察是如何艰难困苦。全书由二十二章构成，有208页插图，其中20枚版画插图是研究中国东北地方民俗的珍贵历史文献。《满洲志》（1897年出版，906页）作者在中国东北生活十余年，不仅对所到之处有所了解，而且对气候、风俗、语言、种族乃至对历史、地理、政治、经济等领域进行调查探索，全书十一章，620页，还有别卷（附录）280页，每一章和附录中都有数字翔实的图表，例如在第九章东北的道路的附录中连盛京（奉天）驿站的名称都列举出来，总之是当时记述比较全面的一部史书。1926年出版的《乌苏里地方密林》作者是乌苏里探险研究家，1910年至1918年曾任博物馆馆长，喜欢探险，曾四次到乌苏里探险，对当地的土著民族研究有很深的造诣，该书文笔流畅，书中对大自然的描写非常详细。
5．亚细亚文库
亚细亚文库图书目录
说到满铁哈尔滨图书馆文献收藏必须要提亚细亚文库。日本人出于扩张的需要，为研究满、蒙、西伯利亚地区政治、经济、自然、地理、国际关系，从满铁哈尔滨图书馆收藏的35000种文献中选取其中有关我国东北、苏联西伯利亚、蒙古以及东亚其它国家和地区的重要文献5000种，大约10000余册，建成文献库，主要以接收中东铁路中央图书馆外文文献为主，当时命名为《亚细亚文库》。1938年满铁哈尔滨图书馆编辑出版了以这5000余种文献解说形成的《亚细亚文库图书目录》。（КАТАЛОГ КНИГ АЗИАТСКОГО ОТДЕЛА ХАРБИНСКОЙ БИБЛИОТЕКИ Ю．М．Ж．Д．）目录中包含该馆收藏的重要西文文献，是分类目录，主要是与哈尔滨、中国、中国东北、日本、亚洲有关的文献，特别是包含1000册与西伯利亚有关的文献，为了方便检索西文文献，在书后面添加了日文的著者索引。
文库中的俄文书和西文书的分类法是相同的，均分两大类：第一类：用字母M表示是满洲 (我国东北)、蒙古、西伯利亚类，第二类是：用字母A表示亚细亚类，属于该类的有我国，除东北以外的其他地区(包括西藏)及印度，朝鲜， 日本等国家。在M类的图书分类中，将有关哈尔滨和西伯利亚的资料分别提出编入总类，然后再分小类。收藏范围主要有：关于亚洲和太平洋地区诸国的天文地理，自然资源，风土民情，工、农、商情研究文集，政治经济，外交关系，法律，教育，宗教等方面文献。这些文献资料装帧考究，都是精装本。
满铁业务调查中，与亚洲有关的调查外文文献，除欧周（ォゾ的音译）文库外，法文、德文与东方有关文献分别收藏在满铁大连图书馆、满铁调查部第三调查室（苏联研究）图书室，因此满铁哈尔滨图书馆的亚细亚文库成为三个收藏亚洲文献的场所之一。
满铁哈尔滨图书馆收藏俄罗斯、西伯利亚、亚洲社会科学、中国东北、应用科学、历史地理等方面有特色的文献。最具特色的馆藏是58000余册俄文文献，其中社会科学、应用科学、历史地理方面的文献居多，处于东北北部的满铁哈尔滨图书馆由于地域的关系显示出成为东北北部满铁参考图书馆的地位。担任接收中东铁路中央图书馆接收委员的满铁大连图书馆田口稔，曾向满铁太田接收委员 长、满铁哈尔滨铁路局佐原局长，提出接收中东铁路中央图书馆以后的经营方针。应该作为文献种类丰富而且质量高亚洲研究学术性图书馆，定位为专业的参考图书馆，该图书馆定位刚好符合满铁极力搜集中国东北北部、苏联、西伯利亚、亚洲情报的意图，因此，接收中东铁路中央图书馆后的满铁哈尔滨图书馆真正成为满铁搜集中国东北北部、苏联、西伯利亚、北亚洲等方面多种语言文献的北亚文献中心，担当起了发挥政治、经济、军事北亚文献中心的作用。由此也可以看出满铁参考图书馆从来就不是单纯的文化机构，历来是为政治、军事服务，为日本侵略服务的机构。
四、满铁哈尔滨图书馆出版物
满铁哈尔滨图书馆出版物包括杂志索引、图书目录、满铁哈尔滨图书馆丛刊、文化综合杂志《北窗》等。
《满铁哈尔滨图书馆产业关系杂志记事索引》是满铁哈尔滨图书馆收藏的与产业有关的日文杂志篇名索引。该索引1939年开始出版，每年出版一次。杂志记事索引包括题名、杂志名称、杂志出版时间、卷期、页码等项。包括满蒙、产业、工艺学等部分，其中满蒙部分又详细分为工学及工业总记、土木工学、、建筑学、机械工学、电气工学、矿山工学、海事工学、化学工学、机械工业、手工业、产业、农业、园艺、林业、畜产业、蚕业、盐业、商业等。
北满关系杂志记事索引
《满铁哈尔滨图书馆北满关系杂志记事索引》是满铁哈尔滨图书馆收藏的与东北北部（也包括与远东俄罗斯）有关的日文杂志篇名索引，该索引1938年开始出版，每年出版一次。记事索引包括篇名、杂志名称、杂志出版时间、卷期、页码等项。从该索引中可以查询到很多与东北北部（也包括与远东俄罗斯）有关的文献，这个文献索引是研究东北亚问题有价值的情报源。
满铁哈尔滨图书馆馆刊《北窗》1939创刊1944年终刊，《北窗》的定位是文化综合杂志，办刊风格与满铁大连图书馆馆刊《书香》，满铁奉铁图书馆馆刊《收书月报》还是有区别的。满铁调查部、满铁弘报课、建国大学、南满洲工业专科学校的学者经常为《北窗》撰写文章，日本国内一些学者也为《北窗》撰写文章，被日本学界誉为日本现代研究中国满蒙史、清史第一人的日本大正-昭和时代著名的东洋史家，东京大学教授和田清撰写的论文《关于满州西伯利亚的开发》，也发表在1944年《北窗》第5期。满铁调查部第三调查室（苏联研究）的大桥国太郎，从《北窗》创刊开始就以话说俄文书（《露書もの語り》）为题撰写介绍俄文文献的文章，共写了13篇在北窗上连载。系统全面揭示了馆藏俄文文献。《北窗》第4卷第2号是俄罗斯北方文化研讨特辑从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方面探讨俄罗斯北方文化，《北窗》中经常发表俄罗斯文化研究方面的文章。满铁哈尔滨图书馆金生道正共翻译《西伯利亞開拓史譚》12篇在北窗上连载。《北窗》从创刊开始就开设了北窗滴露栏目，由满铁哈尔滨图书馆金生道正介绍满铁哈尔滨图书馆收藏珍稀本俄文文献100种，一共写了21篇。这些俄文文献内容多是反映俄罗斯、亚洲、中国、中国东北的。《北窗》还从政治、经济、历史、地理、文化、宗教、民俗等方面对中国东北进行详尽的研究。《北窗》体现出满铁哈尔滨图书馆馆藏特色和研究特色。
满铁哈尔滨图书馆丛刊
与以往经济产业部门调查研究相比，满铁哈尔滨图书馆丛刊是介绍俄罗斯文化部门一般读物，是文化方面的资料。是俄罗斯出版的俄文读物，由满铁哈尔滨图书馆工作人员翻译成日文后再出版。
五、原满铁哈尔滨图书馆文献流传
1945年8月日本投降后，苏联接管了满铁哈尔滨图书馆，委派一名苏联人任馆长，苏军撤退后，图书馆由哈尔滨铁路总局总务处领导。苏联人馆长一直工作到1950年5月。1950年，中国长春铁路管理局成立，图书馆改称为“中国长春铁路中央图书馆”。由中国长春铁路管理局文教处领导。馆长为一苏联专家，副馆长姜学民、黎明。1953年中国长春铁路管理局完全移交给中国，“中国长春铁路中央图书馆”。改称哈尔滨铁路图书馆，隶属哈尔滨铁路局总工会。到“文化大革命”前，藏书已近30万册，成为哈尔滨铁路系统最重要的文献资料中心。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哈尔滨铁路图书馆受到严重冲击，近千册中外古典文学和国外画册被送往造纸厂处理，剩余图书封存，藏书损失13万册，占全部藏书的百分之四十以上。最后连馆址都被占用。1972年图书馆才重新开放。1978年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哈尔滨铁路图书馆工作逐步走向正常。
原满铁哈尔滨图书馆部分文献保存在如今的哈尔滨铁路图书馆。目前哈尔滨铁路图书馆还收藏有原版英、法、德、俄、日词典；苏联原版大百科全书等文献，还珍藏解放前部分报纸等文献。
《亚细亚文库》经历几十年的历史变迁，这批文献于1956年最后落户在现今的吉林大学图书馆。据悉，当年收进文库中的俄文文献现今保存比较完整，基本未见散失。吉林大学图书馆建立了能体现馆藏特色的《东北亚研究数据库》，《亚细亚库文库》是其中之一，《亚细亚文库》成为吉林大学图书馆的特色收藏，令专家学者瞩目，其中的文献是研究东北亚问题珍贵的历史文献。笔者曾亲自到吉林大学图书馆探访过该馆珍藏的《亚细亚文库》，也曾登陆吉林大学图书馆主页（http://202.198.25.8:8080/was40/northeast/lswx.htm）在亚细亚文库中检索到一些与中国东北有关的俄文文献。
【注】文章原载于《外国问题研究》2011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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