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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制止,中国将被美国“孟山都”终结!

2017-06-10 时事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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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打去年开始返乡创业,从事农业劳动。由于多年在城里上学、工作,直到现在才发现小时候的农业劳动方式已经很少有农民再坚持了,现在的农业生产和以前已经大不一样,现在有很多“高招”可以用,农民们也很乐此不疲的向我介绍他们近几年屡试不爽的“高招”,对待我就像对待一个刚入门的学徒弟子,而我的不采纳,也招来了各种冷言热讽。这些“高招”对于很多农民来说早已习以为常,因为大家都在用,也确实在劳动中帮了不少忙,但对于我来说,却产生了很多的疑惑?


疑惑一:草死苗不死?


政府的农业部门在老家附近的一个村子搞试点种植谷子,他们不再像以前一样还要薅(hao一声)苗(在谷子刚出苗时拔掉和谷苗一起长出的杂草),他们的代替方法是在农田直接喷洒除草剂,这样保证全年不长杂草。我的疑惑是:为什么喷洒除草剂时不用躲着秧苗,同样是绿叶植物,草都死了,庄稼为什么还能茁壮成长?后来我发现,大豆、红薯早已开始采用这种方式除草。




疑惑二:农民为什么不留种了?


我家有个小院子,我妈每年都在院里种黄瓜,小时候每当秋天,黄瓜架上都要留几根老黄瓜,我妈不让摘,说是留种用,而现在我家的黄瓜架上在收架时都看不到老黄瓜了,我问我妈今年怎么不留种了,我妈告诉我,现在的黄瓜只能种植一代,二代种子长不出东西来。我的疑惑是:是谁在种子上面搞了鬼?


疑惑三:为什么农田如此高产?


同是一亩地种玉米,为什么以前卯足了劲,只能收七、八百斤,而现在很轻易就收一千四、五百斤,有的甚至超过两千斤?再有,现在的黄豆都是圆形,个头越来越大,小时候那种小粒、腰子形的黄豆去哪了?


疑惑四:虫子不吃的庄稼,人能吃吗?


没有人否认,现在的生态恶化已经越来越严重,以前的庄稼不打药,或者打一遍药就能丰收,而从几年前开始,就要打好几遍药了,因为天敌的减少,和害虫抗药性的增强,使得虫子越来越难控制。但现在,某些庄稼已经变得“虫子不爱吃了”。我的疑惑是:虫子都不吃的庄稼,人能吃吗?


面对这些疑惑,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想询问老人,但这不是农民的经验和发明,这是现代科技手段,于是我打开电脑,不断的搜索,最后我发现只能把解答权交给一家美国公司了,这家公司便是—孟山都Monsanto。



起底孟山都


其实很多关注食品安全的消费者对这家美国公司早已有所耳闻,我们日常所吃的加工食品里面的添加剂-阿斯巴甜(也叫糖精)就是这家公司生产。它成立于1901年,是越战时期美军使用的生化武器“橘剂”的主要生产商。越战期间,美军对越南游击队的游击战术疲于应对,为避免美军遭受越南军队的丛林偷袭,在森林里用飞机喷洒大量生化武器“橘剂”,也叫“落叶剂”,使森林里的植物迅速死亡或者迅速落叶。橙剂含有的剧毒成分“戴奥辛”不仅至今仍对越南民众产生遗害,致使越南产生很多畸形婴儿,同时对一部分参加越战的美国士兵也造成严重伤害。


如今这家公司已摇身一变成为生物转基因(GMO)科技巨头,且又在美国政府的大力支持下不惜血本在世界各地推广转基因粮食种植。在玉米、大豆、棉花等多种重要作物的转基因种子市场上,占据70%至100%的份额。全世界超过90%的转基因种子,都使用它的专利。


孟山都的转基因技术,可以让作物的产量大大提高。但如果你留下种子,准备来年再种,就将一代不如一代。孟山都甚至可以让作物不结籽,或自己杀死胚芽。这样,农民们每年都得掏钱买种子。而且通过“捆绑销售”,要想买它的种子,就必须买它的除草剂,以巩固垄断地位。


孟山都用“转基因”的办法,解决了防虫和除草两大农业生产难题。他们把一种对某类昆虫具有杀虫活性的杆菌的基因植入玉米等作物的种子,这类昆虫吃了植入这种基因的玉米便会自动死掉。这样,玉米自身便能防虫,不用再喷杀虫剂。


“抗除草剂”种子的研发,也是利用同样的原理。“草甘膦除草剂”几乎能杀死一切绿色植物,但也有例外,一种叫“矮牵牛”的植物就不会被杀死。孟山都就将“矮牵牛”的基因植入大豆、玉米、棉花等作物中。用了这样的种子,任你怎样喷洒除草剂,保证“草死苗不死”。


草甘膦目前是孟山都公司的核心支柱产品,销量全球第一,且在中国农民当中处于“普及式使用”,用量极大。



权威机构对草甘膦的认识


国际癌症研究所(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所属)于2015年5月郑重宣布,在实验动物中“有充足证据”证明草甘膦是致癌物,另有“有限证据”证明草甘膦对人类可能致癌。这是11个国家17位专家审阅文献和政府报告得出的结论。国际癌症研究协会评估结果发表在权威期刊《The LancetOncology》上。


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文献库网站收录了2013年6月8日《食物与化学毒理学》发布的泰国科学家的论文《草甘膦通过雌激素受体蛋白诱发人类乳腺癌细胞增长》。论文揭示,极低浓度的草甘膦(约合0.000169ng/L~169ng/L ),即可促进癌细胞的生长,具有致癌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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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山都靠资本干预政府决策


其实孟山都这家公司的成长和发展始终伴随着争议和抗议,但为什么在民众强烈的抵制声中却发展如此迅速,这与其政治智慧密不可分。


凭借“橙剂”和为美国核武器提炼钚元素的军事契机,其与美国政府搭上了线。此外,孟山都还雇佣大批的专业游说公司间接为公司从事游说活动。据统计,1999~2008年间,孟山都支付给其中一家公司的报酬即达150万美元。


而关于孟山都在政府内部制定政策的影响力,流传这样一个段子,老布什曾在多年前参观过孟山都公司的一个研究所,当时他是里根政府的副总统。当该研究所主管向布什抱怨农业部对其产品测试周期太长时,这位副总统的答复是:“给我打电话,我们专门从事“放松管制”,可以帮助你们。”


世界人民的抵制




1、美国佛蒙特州通过法律,规定所有食品需要在标签中注明是否含有基因改造成分;


2、南非转基因玉米获得丰收,邻国宁可饿死也不进口;


3、芝加哥禁止使用草甘膦;


4、斯里兰卡全国禁止使用草甘膦;


5、哥伦比亚全国禁止使用草甘膦;


6、荷兰国会投票决议禁止含草甘膦的除草剂售卖给私人;


7、法国环境及能源部长SegoleneRoyal要求园艺商店停止出售孟山都Roundup(草甘膦)除草剂;


8、巴西圣保罗禁止使用草甘膦;


9、阿根廷有3万多名医生与卫生工作者联合会发表声明,支持世卫组织的研究,要求禁绝草甘膦,呼吁“农业产业不能以牺牲阿根廷人民健康为代价继续发展。”


今年 5月23、24日全球数万人参加“反对孟山都”游行,抗议者们总结出的一句话是“人类必须在孟山都终结人类之前终结孟山都'。


孟山都与中国


如今,中国已经成为草甘膦最大的生产国,包括提供给孟山都公司制造行销全球的“农达”除草剂。


中国消费的大豆总量中,80%是“洋大豆”,即孟山都的转基因大豆,在种植过程中,这些转基因大豆都经过草甘膦除草剂的喷洒,转基因大豆对人体健康的影响,不仅来源于其转入的基因,也来源于其中所必然蕴含的草甘膦。


由此造成的非常严重的一个危险是,我国国家标准对大豆的草甘膦允许残留量未作限制,其直接后果是,全世界草甘膦残留量最高的转基因大豆均流向我国。我国既不知道这些大豆的草甘膦含量,更不知道其对人体健康的影响。


2012年9月,法国科学家(塞拉利尼团队)的试验研究证明,水中仅含有5μg/kg微量草甘膦,即对受试老鼠的健康构成明显损害。而我国大量进口的抗农达大豆中草甘膦含量接近20mg/kg,高出4000倍,其风险令人忧虑。


疑惑五:为什么孟山都在中国畅通无阻?


虽然很多国家、很多的公益组织都不断的加入到“抵制孟山都大军”,其中也包括中国的民间组织,目前中国民间对孟山都的抵制声音也越来越多。但不可否认的是,孟山都的转基因种子和草甘膦除草剂在我国不仅畅通无阻,而且呈现愈演愈烈的态势。


这是为什么?至于这个疑惑,也许只有中国政府和孟山都能够解答。

科技的进步使人类社会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发展,给人们提供了越来越多的便利,但如果给科技植入“邪恶”的基因,它必将摧毁一切。



为了家人的健康,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为了保护全球物种多样性,在您读完这篇文章之后,我相信,不是我一个人在呐喊:“起来,不愿做小白鼠的人们!孟山都,滚出中国!

相关链接:孟山都竟然在35年前就知道草甘膦会致癌!

【编者按】美国环境保护署(EPA)披露的档案显示,早在1981年,孟山都公司已经充分认识草甘膦导致哺乳类动物患癌可能性。1981年,环保署觉得这些迹象非常危险,要求孟山都提供进一步信息和研究。孟山都知道,对这些研究数据的详细审查极可能威胁自己野心勃勃商业计划,所以孟山都以商业机密为缘由封存这些研究文件,导致第三方独立审查无法进行。孟山都草甘膦除草剂农达1988年向中国申请“农药登记”时,向中国政府与中国人民故意隐瞒这些毒理学动物试验报告。2014年,北京食品安全志愿者要求农业部公布孟山都农达1988年申请“农药登记”时提交的毒理学动物试验报告,农业部以孟山都声称这些毒理学动物试验报告涉及“重要个人隐私”、“涉及公司商业秘密”为借口拒绝公布。最近北京市民杨晓陆状告农业部,要求农业部从公共健康的利益出发,公开孟山都公司生产的“农达”信息,此案由北京三中院受理并立案,而且该院合议庭研究决定追加孟山都为当事人。目前,此案已经引起国际关注,使孟山都首次在中国成为焦点。我们将继续跟踪此案的发展情况。
翻译:孔伟、阿废;校对:黄瑜
  根据美国环境保护署(EPA)档案挖掘出来的证据,孟山都公司早在1981年就已经充分认识到草甘膦导致哺乳类动物患癌的可能性。
  最近,世界卫生组织下属的国际癌症研究机构(IARC)发布声明,将草甘膦(抗农达除草剂的主要成分)分类为对人类“可能的致癌物”,同时在动物中“充分显示出”致基因毒性(1)。全球媒体广泛报道了将其毒性等级调整为2A的该则消息,致使孟山都公司立即采取行动,以减弱报道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尽管国际癌症研究机构的正式报告尚未发表,孟山都依然要求立即撤销这份报告!不出意料地,行业牵头组织草甘膦特别行动组(Glyphosate Task Force)表达了更多的愤怒(2)。该特别行动组还资助了一帮与生物科技产业联系密切的作者,撰写了一篇“反驳”的文献综述论文(3)。但是因为这篇论文存在明显的偏见(文章声称草甘膦对人类没有任何致癌性),所以在第三方独立研究人员审查这篇文章前,我们最好还是先不要去管这篇文章(4)。

  尽管面对不断增加的负面证据,孟山都依然不断辩解,称只要按照指定方法使用,草甘膦和农达实际上都是无害的(5)。于是,我们在美国环保署的档案中搜索,希望可以查明在草甘膦最初注册的时候,人们关于它到底知道些什么。这项调查继续了《可持续脉搏》(Sustainable Pulse )前一段进行的相关调查。《可持续脉搏》通过系列调查突出揭示美国环境署在毒性判断上态度在1991年发生突然转变。新的发现非常耐人寻味,1978~1986年间,“生物动力公司”(Bio/dynamics Inc.)等为孟山都服务的很多实验室开展了动物实验(用大鼠、小鼠和狗试验),以检测草甘膦急性和慢性的毒性影响,呈交实验报告给美国环保署予以考量。这些报告中有两份研究报告涉及大鼠三代繁殖的影响(6)(7),还有一份名为“大鼠食用草甘膦的终身研究”(8),和其他更早期的研究一样,以所谓商业机密的原因,不允许第三方独立机构自由地详细阅读此类研究报告。这样的禁令本身就暗示了这些研究中含有孟山不愿意毒理学领域专家查看的内容。更加令人担心的是,美国环保署纵容了孟山都以保密为借口的这种欲盖弥彰做法。
  尽管如此,美国环保署八十年代早期的存档与可以看到的备忘录仍然披露了一些大鼠研究报告包含内容的蛛丝马迹(9)。虽然上述研究进行的年代还没有采用国际实验规章和良好实验室规范(GLP),实验表明在大鼠三代研究中,大鼠的肾遭到严重破坏。每一个实验组中大鼠肾小管扩张的发生率都比对照组要高。在所有的实验组中,肾小管扩张和肾病同时伴随间质纤维化,研究员甚至在一些管腔内发现了无定形物质和细胞碎片,然而在对照组中,只有三分之一的大鼠出现了肾小管扩张的迹象。在大鼠实验中,膀胱粘膜的变化非常重要,因为肾聚集的代谢物会导致增生,这是肿瘤形成的早期必经阶段。在1981年,环保署觉得这些迹象非常危险,一开始便拒绝评定草甘膦的“无可见影响剂量”(NOEL)水平,要求孟山都提供进一步的信息和研究。在孟山都1982年补充提交的附录中,孟山都试图弱化(实验中反映的)负面效果并且混淆实验数据,而环保署在此基础上接受了草甘膦不太可能带来危险的说法。但是孟山都知道,对研究中数据进行详细审查,极有可能威胁到自己野心勃勃的商业计划,所以孟山都(要求美国环保署)以商业机密为缘由封存这些研究文件,导致没有有效的第三方独立审查。在孟山都和环保署密谋下,为罔顾有害证据的出现,这些研究档案被置于无偏见专家的评估之外。(很清楚,环保署曾经考虑过致癌性 -- 环保署早在1981年就知道草甘膦会导致肿瘤性增长和肾类疾病,但为了给该化学物设置“无可见影响剂量”(NOEL)的水平使之可以投放市场,环保署居然作为“一个谜团”驳回了这些发现)。
  在大鼠实验中,投喂的草甘膦剂量是之后小鼠实验用量的百分之一(9)。目前还不清楚,孟山都为何决定在实验中使用如此小的剂量而且这样的研究如何得到环保署的接受,因此不得不怀疑,这些研究是被操控设计的,以避免出现器官病变的迹象。在1986年的备忘录中,环保署注意到了剂量过低的问题,并声称,说实验中的剂量皆与“最大耐受量”相距甚远,然而致瘤性同行评议委员会(The Oncogenicity Peer Review Committee )解释,“在接近最大耐受量的情况下,肿瘤有可能诱发。” 随后,这项大鼠实验要求被重新进行。但是,为孟山都提供研究服务的生物动力公司(BioDynamics Inc)使用了三个内部操作且不相关的实验的数据,作为历史对照组来制造“实验干扰噪音”以及降低实验结果的重要性。
  在1983年,孟山都的生物动力公司(Bio/dynamics Inc)开展了一次小鼠实验(10),在最高剂量组中,雄性小白鼠患有肾小管腺瘤(良性肿瘤)的可能性略有增加。同时在较高剂量组中也发现了恶性肿瘤。但是“两位病理学家得出判断,认为肾脏肿瘤与实验无关。” 实验动物的其他的症状包括:小叶增生和肝细胞坏死、慢性间质性肾炎,和雌性近曲小管上皮细胞嗜碱性增多和肥大。所以环保署委员会判断草甘膦仅有“微弱的致瘤性反应”,然而实验证据却表明早期恶性肿瘤的可能。在向环保署科学顾问组询问建议时,他们说实验数据模零两可并要求在小鼠和大鼠中做进一步研究。于是,在1985年,一份进一步的研究报告递交了上来,环保署办事拖沓的部分原因是基于当时一种普遍的然而错误的想法:所有生理的反应都和剂量相关,所谓剂量越大,影响越严重。
  尽管35年前人们尚不能很好地了解癌前状态,还错误地认为肾脏内的皮质腺瘤并不危险,但备忘录里的证据显示,或许在1981年以前,孟山都、BioDynamics有限公司以及美国环保署有关部门,已经清楚地知道用草甘膦喂养哺乳动物时可能会致癌。在备忘录里,还提及了大量“机密的”动物实验和数据的综述文献,目的是为了用这些附加的冲突数据来迷惑法规制定者。就这样,美国环保署公开接受了孟山都产品安全总监罗伯特·W·斯特里特(Robert W. Street)对草甘膦的安全性所做的担保,并批准这种产品能够在农田中使用(11)。但这只是表面现象,根据之后美国环保署1991年的一份备忘录显示,环保署的专家在1985年之前便知道草甘膦会导致胰腺肿瘤、甲状腺肿瘤和肾脏肿瘤。
  截止到2014年10月31日,美国环保署的网站上提及了1980-1985年间孟山都所做的五项研究。值得注意的是,当下对恶性肿瘤和癌前状态的认识水平已经有了很大提高,但这些研究至今仍未对外公开(12)。孟山都和美国环保署也从未进行随访或对这些研究作重新解释,只有Greim等人最近发表的文章提及了1981年的一次大鼠实验和1983年的小鼠实验(3)。美国环保署对草甘膦的评估自1990年以来就未曾改变,仍然是草甘膦“不分类为对人类致癌物”。考虑到世界卫生组织研究机构最近的评估,以及大量科学论文揭露出草甘膦对健康的危害(13),美国环保署的态度无疑是自打耳光,也显示了自己的无能。
  约翰博士(Dr. Brian John)在代表“无转基因威尔士”网站(GM-Free Cymru, 该网站致力于抵制转基因农作物进入威尔士)发言时说,“证据表明,在1981年孟山都和环保署就已经知道, 秘密喂养实验中的动物在摄入少量草甘膦后出现恶性肿瘤和癌前状况。尽管环保署一些委员会在当时表达了担忧,但后来孟山都提交了干扰证据,就把这些担忧压制下来。孟山都的做法包括不正当地使用历史对照组中的可疑数据。这些研究没有任何一个开放给第三方作独立调查(14),这本身就是一桩丑闻。有人故意拖延并可疑地掩盖事实(15)。世界卫生组织研究机构已经证实草甘膦是 ‘对人类可能的致癌物’,无论孟山都和美国环保署如何争辩,他们都无法否认自己至少在35年前已经知道其致癌的可能性。如果他们当时能以预防性的方式行动的话,而不是故意闭眼无视科学造假行为(16),草甘膦就永远不可能拿到许可,千万生命也许能得救。”
  已经退休的学术病理学家斯坦利·艾文博士(Dr Stanley Ewen)说,“草甘膦已经被国际癌症研究机构列为人类中可能的致癌物,而值得注意的是早在1981年草甘膦已经与实验小鼠的肿瘤病变联系在一起。监管过程从未公布这一发现,因此,接下来几年癌症记录可能会不断增多。约翰·利特(John Little)在私人交谈中告诉我,他发现过去十年英国65岁以下恶性肿瘤患者的人数惊人地增长了56%。据推测,英国人尿排泄中草甘膦含量与德国记录在案的含量相仿,因此人人都面临风险。草甘膦对乳房、前列腺,甚至胎盘在内的内分泌组织的影响,使英国国家统计局数据中很可能会发现内分泌腺肿瘤的发生几率在不断地增长。然而,尽管(草甘膦产业的)草甘膦特别行动组早就知道草甘膦的动物实验报告中多起淋巴瘤与垂体腺瘤的病例,他们仍然否认草甘膦对人体的致癌作用。另一方面,顿·胡伯教授(Prof. Don Huber)最近在威斯敏斯特皇宫的一次会议上警告,如果不控制草甘膦的猖獗使用,后果将不堪设想。我确信1981年被隐瞒的实验结果已经增加了全球恶性肿瘤的风险。”
  毒理病理学教授维安·霍华德(Vyvyan Howard)说,“欧盟、美国与加拿大相关法规的建立,要求药品测试公开透明。许可药物的全部试验将不得不对公众公开。我认为农用化学品也不应例外,至少对药品的接触必须是自愿且知情同意的。几项生物监测研究表明,人类群体广泛接触草甘膦,但很可能没有得到知情同意权。鉴于大众对这种除草剂的许可流程已明显地失去信任,再加上有越来越多的流行病学证据揭露草甘膦的副作用,我认为,既然这些研究是其取得许可的依据,就没有任何理由不公开草甘膦的毒理学研究而作为秘密。这些研究应该为公众所知。”  研究科学家安托尼·萨姆塞尔博士(Dr. Anthony Samsel)说,“孟山都的草甘膦‘商业机密’研究显示出睾丸细胞肿瘤以及多种器官组织肿瘤的显著发病率。研究也显示出草甘膦对肾脏造成显著的间质性纤维化作用,这尤其对脑下垂体、乳腺、肝脏和皮肤都会有极大影响。草甘膦对肺的影响也很显著,很可能导致慢性呼吸系统疾病。草甘膦呈现出逆向的剂量反应关系,并且其作用受pH值的强烈影响。从孟山都和美国环保署多份长期评估报告的结论来看,双方在1980年就知道草甘膦的有害性,但是环保署以‘商业机密’为借口将结果隐瞒,孟山都将草甘膦对公众健康与环境危害的真相欺骗与掩盖了几十年。自从食品中有了草甘膦残留,多种慢性疾病的发病率与草甘膦的使用并行增长。孟山都农达除草剂中的草甘膦成分会残留在农作物上并进入食品供应环节,因此草甘膦无处不在。各国必须团结起来反对孟山都以及其他持续破坏生物圈的化学公司。我们是整个生物圈的一部分,彼此相连。对一个人的影响,也使所有人受到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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