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世界让给那些反智者
这世道不知咋了,一个虚伪的公知也能登上大堂被歌颂。
张文宏,公知一枚,反隔离、反中医,西方的牛奶都是香的,中国的米粥都是垃圾。
张文宏是跪舔西方,敌视中国,从隐藏中露出真容的公知大V。
张文宏这个混蛋公知在自我救赎,天生不干正事的嘴炮,混儿混儿。
胡锡进动不动就露出他公知本色,他大部分时候冒充粉红,什么时候露出马脚呢?就是中国“冒犯“了国外,国外反制的时候,他会大肆宣扬:中国遇到了麻烦。潜台词:洋人还是不能得罪啊。用一片拳拳赤子之心掩护洋奴之实,这是最真诚的洋奴,很难说汪精卫不是这么想的,他也觉得自己很爱国。
然而,底层民众对“公知”的仇恨又是真诚的,他们真诚地认为公知的立场是错的,公知是不爱国,公知是西方敌对势力的走狗爪牙。
当然,这与国内一些自媒体的煽动有很大关系,尤其是那些撰写国际时评的自媒体,通过杜撰捏造一些鸡血文、鸡血视频,获得流量。
数量庞大的网民基数,受教育程度普遍较低,中文互联网的这一特点为杜撰捏造者提供了施展才能的“沃土”。
20年前(2000年),大专及以上学历的网民占网民总数的85%。
▲数据来源:第五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调查统计报告》
20年过去,根据2021年2月2日发布的最新《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截至2020年底,我国网民规模达到9.89亿,但大专及以上学历的网民只占网民总数的19.8%。
大量涉世不深、受教育程度不高的网民涌入,在现实生活中缺失自我身份认同,然后在互联网上虚妄的集体当中臆念力量,获得满足感。
这给了那些文字流氓趁虚而入的机会,肆无忌惮地收割人们的智商税。
要写好国际时评,如实报道国际时事,门槛其实是相当高的。首先,你得至少精通英语,能阅读原版资料,甚至还需要懂一些俄语、法语等小语种;其次还要有实证精神,愿意花大量时间去核实资料的真伪。
但国内的自媒体写手,在撰写海外时评时,往往是直接用中文在网上搜集素材,再用各种臆测进行再加工。既不验证,也不核实,想怎么编就怎么编。
反正大部分读者观众对国外了解不多,即使胡说八道也不一定会有质疑,所以瞎编起来肆无忌惮。
比如,由局座张召忠坐镇的《军武大本营》,有一期邀请侣行夫妇当嘉宾拍摄的节目,就被海外网友揭露大量造假。
公知是有门槛的。
但攻击污名化“公知”群体的人可不管这些,他们将所有与自己意见相左者统统视为公知,抓住其私德、或是知识水平的短板和漏洞不放,转而攻击全体关心公共事务的人。
这种攻击模式,非常类似于地域攻击。那些擅长“地域黑”的人,就是通过夸大某省份一部分人的行为进而攻击整个省份。
这种“地域黑”式的攻击很有杀伤力。
王小波说:“知识分子的长处只是会以理服人,假如不讲理,他就没有长处,只有短处,活着没意思,不如死掉。”
越是顶层的知识分子,越是缺少应对“群氓的攻击”的能力,从公共言论世界消失得也越早。
当高水平的都消失了,“搞倒”“搞臭”一些低水平的,就更容易了。当真正的公知绝大多数从中文互联网上消失了以后,一向与公知“相看两相厌”的胡锡进之流竟然也被一些人戴上了“公知”的桂冠。
理性客观的声音,总是不如惊悚的剧情来得刺激。“人咬狗”比“狗咬人”的传播总是来得更容易。以反智手段来煽动底层民众,进而引导他们攻击试图为底层发声的群体,这种套路屡试不爽。
“谗人高张,贤士无名”,真正有见地的声音渐行渐远,反智反常识的言论大行其道,比如那个被封号的至道学宫,曾发表人肉汉堡的造谣文章,虽骇人听闻且漏洞百出,但信之者众。
至道学宫之流对公知是恨之入骨的,他害怕公知的声音戳穿了他的谎言,断了他的财路。因此,一旦有人指出其荒唐之处时,无一例外会遭遇到群氓的攻击。
完成对“公知”的污名化之后,对于不同意见的打击就变得轻而易举了。看到有人试图为公共事务发声,就被污名为“公知”;听到不合胃口的言论,就将其打为“典型的公知意见”。
一旦被贴上“公知”的标签,你就是错的,甚至是可耻的。
这种对“公知”的彻底污名化,是公知的悲哀,更是民众的损失。
“千人之诺诺,不如一士谔谔。”正直的知识分子,凭良知和学识为民众和社会发声,他们是官方和民间的沟通者,也是社会矛盾的缓冲区,犹如森林里的啄木鸟,虽不讨喜,但不可或缺。
那些骂公知的人们,你们不要傻傻的上了别有用心者的当。
已经有越来越多曾经活跃的知识分子正在从公共舆论场悄然隐退。
“你为苍生说人话,苍生把你骂成狗;你为苍生鞠捧泪,苍生齐声要你死。”每一个转身离去的身影,我都能看到热血冷却后寒彻透骨的悲凉。
我尊重逃遁者的选择,但我更敬佩坚持者的勇气。
我想对那些仍然勤于为公共事务发声的人说,我们点燃理性的灯,去努力的照亮这个世界。我们的努力会让同样理性和良知的人们发现,他们并不孤单。这些年,很多人因为孤独放弃了,我们要重新团结在一起。
惟有让理性的声音重新掌握话语权,文明的光芒才会越来越亮。
坚守良知,狙击愚蠢,“不要把世界让给那些反智者”,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