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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叁读书社 2018-05-25

人生是一条寂寞的长路  需要有趣的书来消磨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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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九点&十点,为你翻书,与你共读。各位书友好,壹叁读书社共读第102天,《白鹿原》这本书共读第4天,建议阅读进度第11章-第14章。

 






同名电视剧5月10日开播,由张嘉译、何冰、秦海璐、刘佩琪等人主演。当代文学里程碑之作,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一部记录“民族的秘史”的长卷,一部渭河平原50年变迁的雄奇史诗,一轴中国农村斑斓多彩,触目惊心的长幅画卷。主人公白嘉轩六娶六丧,神秘的序曲预示着不祥。一个家族两代子孙,为争夺白鹿原的统治代代争斗不已,上演了一幕幕惊心动魄的活剧:巧取风水地,恶施美人计,孝子为匪,亲翁杀媳,兄弟相煎,情人反目……大革命、日寇入侵、三年内战,白鹿原翻云覆雨,王旗变幻,家仇国恨交错缠结,冤冤相报代代不已。


|共读内容:第11章-第14章|


—①—


一队乌鸦兵开进了白鹿原,打破了千年古原不着刀兵的宁静。乌鸦兵开进来,驻扎在白鹿仓,吆喝着各村乡约就要征收粮食。白嘉轩被用枪杆子顶着,敲锣将全村老少聚集到祠堂门口。

乌鸦兵从村里抓来几十只公鸡和母鸡挂在树上,搞了一次射击表演。一阵枪响,鸡毛乱飞。射击表演完,乌鸦兵的排长吹吹冒烟的枪口:各位父老兄弟,现在回家准备粮食,三天内交齐。

这样别开生面的射击表演和征粮仪式,从白鹿村开头,逐村进行。

田福贤带领各村乡约,挨家挨户传达乌鸦兵的命令。征粮规矩一亩一斗,不分地好地坏。交粮食的大军从四面八方赶来,聚集到白鹿仓门口。

黑娃也背了一斗麦子去交粮,更让他担心的是,媳妇小娥的美貌成为一种负担,生怕引来乌鸦兵的垂涎。黑娃将小娥锁在屋里,不让她出门,种种关于乌鸦兵糟践妇女的传闻,让他甚为担心。

黑娃自从搬到村东头的那口破窑洞,和小娥抱头痛哭,拾掇一下,他鹿黑娃终于在白鹿原上有个家了。黑娃当麦客打土坯,竟然也置下了九分六厘的人字号坡地,养了一只猪娃一窝小鸡,眼看日子光景越来越好。

 —②—

鹿兆鹏指派一个学生来请黑娃去学校里叙话。原本一同长大戏耍的哥俩,现在有了截然不同的命运。鹿兆鹏摇身一变成了人人尊敬的校长,黑娃则是一个给人打零工熬活的穷汉娃。

两人叙旧情,鹿兆鹏反而羡慕黑娃。为什么?因为黑娃是原上第一个实现婚姻自主的人,一想起自己的遭遇和房里父母娶下的媳妇,鹿兆鹏不仅叹了一口气。兆鹏的真诚让黑娃感动,也就不再计较什么身份差异。

兆鹏约黑娃来有一个目的,一起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烧了乌鸦兵的粮仓。

兆鹏说:那是一帮反革命军阀,专门干坑害百姓的事。今儿我们哥俩烧了狗日的粮台,给白鹿原上的人看一场冲天大火。黑娃心绪激扬,毫不犹豫就应允了。

这当儿从屋里走出一个人,黑娃看出是镇上的韩裁缝。原来韩裁缝是潜伏在原上的地下党,三个人就烧粮仓的事情谋划起来。

一个刮风的夜晚,三个人从三面围墙爬上粮台。在成堆的粮食上倒了煤油,黑娃按照约定的方案,点燃了一根黑色的火柴棍儿。白鹿仓烧起来了,整个西边的天空一片通红。村里的男女老少都跑到粮仓,也不救火,而是幸灾乐祸地看着一堆堆粮食变成了壮丽的火焰。被烧着的麦粒弹蹦起来,在空中又烧着了,像新年时节夜晚燃放的焰火。大火烧到天亮,耀丽的光焰使东原上冒起的太阳失去魅力。

白鹿镇最显眼的保障所门柱上,发现一条标语:放火烧粮台者白狼。

乌鸦兵想出各种办法抓出烧粮台的人,最后找来三个替死鬼枪毙了事,声称这三个被枪毙的叫花子就是烧粮台的白狼。乌鸦兵的排长召集各村乡约和官人开会:在白鹿原烧掉的军粮,还得从白鹿原上补起来。烧了再征,叫他再烧,再烧再征。这回是一亩一斗一人一斗。再烧了再加。

全镇乡党老少哀告无用。

 —③—

朱先生已经不再教学,打算重修本县县志。

朱先生重回白鹿书院,组织起一个九人的县志编撰小组开始卷帙(zhi)浩繁的庞大工程。他们披阅历代旧志,质疑问难,订正谬误,删繁补缺,踏访民间,工作细密而又严谨。黄昏时分,他们漫步于原坡河川,赏春景咏冬雪;或纳凉于庭院浓荫之下,谈经论道,相得益彰。

近日乌鸦兵的一个团长带着百余名士兵进驻本县,为指挥围困西安城的二十万人马征集粮草。转天乌鸦兵的刘军长就来拜访朱先生,朱先生买来两条恶狗,将刘军长挡在门外。狗吠三次,朱先生在出门将刘军长请进书院。

刘军长请朱先生算一卦,他的乌鸦兵能否攻进城门。朱先生面不改色地说:刘军长你进不了城。

刘军长闻言色变,同人们也随之绷紧了脸不敢出气。朱先生悠悠地说:我两只柴狗把门刘军长就不得进,何况二虎乎?说罢哈哈大笑。

西安城被二十万乌鸦兵围得水泄不通,守城的两位将军名字里都有一个虎字。城里守军两万,全城男女老少五十余万人全都和二虎的将士扭成一股。西安城被围困五个月之久,缺粮断水,但是城攻不破。

是年初冬,经过了八个月的围困,乌鸦兵还是未能进城。斜刺里杀来国民革命军冯部五十万人马,一交手就打得乌鸦兵四散奔逃,抱头鼠窜而去。

田福贤走进保障所,召集各乡各村的乡约官人们开会,议事第一句话:咱们当狗的日子今日个到此为止了。

田福贤决定重修被烧毁的白鹿仓,将乌鸦兵征集下还未动用的粮食作为修建费用。各乡乡约分头给乡民发告示:进山扛木料换粮食,推土搬砖拉瓦做小工也可以换粮食。

一时间原上骤然掀起一股短暂的进山扛木料的风潮,白鹿仓很快修起来,耸立在白鹿原上。

 —④—

西安解围,白嘉轩一家老小都在为被围困在城里的小女儿灵灵担惊受怕。苦等几天不见灵灵回家,母亲白赵氏整日以泪洗面,妻子白吴氏更是昏了过去,还有灵灵的干大鹿三也唉声叹气,一家人都吃不下饭。

白嘉轩走入城里探听消息,他走进二姐夫的皮货铺,还未坐到椅子上就忍不住问:灵灵呢?二姐夫说:抬死人去了。守城死了很多军民,全都堆在墙根下。

正说话间,白灵走进屋叫了一声“爸”就站住了。白嘉轩一扬手就抽了一耳光:为你险忽儿送了三个人的性命。


白灵捂脸分辩说:我已经托兆海的爷爷给家里捎信回去报平安了。鹿兆海走进门来,白嘉轩看见灵灵和鹿子霖的儿子鹿兆海搅在一起,很不高兴。拉了灵灵就要回家,灵灵固执地说:那么多战死的军民的尸首在城墙下烂着,我怎么能走,受了他们的保护活下来,我走了良心不安。我们要挖万人坑,举行全城安灵祭奠仪式,让子孙后代永远记住这些为国民革命牺牲的英灵……

白嘉轩回到原上。白鹿仓的办公房如期竣工,田福贤和他的干事们迫不及待地搬了进去。白鹿仓举行了隆重的重新挂牌仪式,乡绅贤达全被请了来,新任县长梁县长和县党部书记乐维山亲临并讲话,岳维山宣布成立白鹿区党分部,田福贤任白鹿区分部书记,鹿兆鹏作为区分部委员。重点介绍鹿兆鹏不仅是区分部委员,还是县党部委员,而且鹿兆鹏同志是共产党。

岳维山说:鹿兆鹏同志又是国民党员。共产党和国民党是同志是兄弟,共同推进国民革命。

说着抓住坐在旁首的鹿兆鹏的手站立起来,两只挽着的手形成一个拳头高高举过头顶停留在空中,显示着团结的真诚,象征着擎天立地的力量。这个生动的画面摄入每一个与会者的眼睛储存于他们的脑底,并为后来完全相反的结局发出历史性的感叹。

 —⑤—

鹿兆鹏的共产党身份在原上引来种种议论。他仍然住在白鹿原的学校里,仍然身兼校长职务。学校作为地下党的联络点,鹿兆鹏的身份已经公开,韩裁缝还是在隐蔽战线。

鹿兆鹏很忙,中共陕西省委的全会刚刚开罢,党的决议急待贯彻,今冬明春要掀起乡村革命的高潮,党的组织发展重点也要从城市知识层转向乡村农民,在农村动摇摧毁封建统治的根基。党在西安已经办起“农民运动讲习所”,每期仨月轮番培训革命骨干。

他想在白鹿原也织下一张网,发展工农加入共产党。

黑娃突然闯进校长办公室,一进门就问:老天爷呀!没看出你是个共产党。烧粮台你说你是白狼,白狼就是共产党?韩裁缝是不是共产党?

鹿兆鹏骤然变色:黑娃,旁的事儿甭打听,我们只说我们俩的事儿。随之把物色黑娃参加“农讲所”的事情说了。

黑娃要去城里参加“农讲所”受训的事情在白鹿镇引起很大反响。

黑娃从“农讲所”培训归来,在白鹿原掀起了一场风暴。那些议论黑娃的三纲五常的白嘉轩鹿子霖田福贤以及一切或穷或富的庄稼人,全都对他刮目相看,用土著们习惯的话说:瞪起了眼睛。

  —⑥—

鹿兆鹏领着学生满大街刷标语写大字,满墙都是“一切权力归农协”。但是“农协”是啥?庄稼汉弄不清楚。白嘉轩对儿子孝文言传身教,做人只要踏实干活,活好自己,就算世事乱的翻了个儿也不怕。

黑娃带领自己的革命十兄弟,在鹿兆鹏的指挥下,联络各自村子里的积极分子在白鹿镇的小学校里举办“农习班”,临开班各人发展的成绩参差不齐,有的发动十四五个人,有的四五个,黑娃不禁有点泄气,他在自己村只发动起两个人来,一个是配种场的白兴儿,一个是自己的女人田小娥。但是革命十兄弟没有看扁他,仍然尊称他为大哥。

“农习班”如期开班,请来贺家坊的戏班子打锣唱戏。一场《风搅雪》唱得鹿兆鹏、黑娃和他的革命十兄弟热血沸腾,他们就是要在这个原上刮起一场旷世未闻的“风搅雪”。

第一期“农习班”讲习培训结束,革命十兄弟发展为革命三十六兄弟。

铡了花和尚和碗客,黑娃和他的革命三十六弟兄以及九个农协的声威大震,短短的七八天时间里,又有四五十个村子挂起了白地绿字的农民协会的牌子。黑娃无论如何也忍不住欢欣鼓荡的心情:风搅雪这下才真正刮起来了。兆鹏哥,革命马上就要成功了!

鹿兆鹏毫不掩饰领袖式的喜悦:黑娃,现在立即去围攻那个最顽固的封建堡垒!

黑娃带着自己的革命兄弟在鹿兆鹏的指挥下,把一干地主恶绅抓起来游街,贺家坊何耀祖被捆起来,田福贤也被捆起来,有消息传出,鹿子霖也将被推到台上去游街。这下就有好戏看了,共产党儿子斗老子,真个六亲不认了。

上面传下话来,革命再不许随便铡人。鹿兆鹏听从大家的呼声,集中目标攻一攻白鹿仓总乡约田福贤,农协要求向全体乡民公布本仓自民国以来的账目,田福贤被送到县里公审。鹿兆鹏和黑娃坐下来研究下一步行动——分配土地,组建农民武装。

然而,风搅雪刚刮起来,一张巨网正在向他们头上罩下来……



另附——

第一天 今日领读|白鹿原上的庄户人家

第二天 今日领读|风云激变下的白鹿原

第三天 今日领读 | 一个女人的幸与不幸,全在男人身上


✏-作者信息-

主笔:一刀,“壹叁读书社”原创作者。

主编:阿脸   主播:晶晶

声明:本文为壹叁读书社原创首发,转载请联系。


——The end——

世界很大,而我们恰好在此时,相遇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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