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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叁读书社 2018-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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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一刀          主播 | 晶晶


每晚九点&十点,为你翻书,与你共读。各位书友好,壹叁读书社共读第108天,《白鹿原》这本书共读第9天,建议阅读进度第25章-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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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祸水,都是男人强加的罪名


    



一场空前的大瘟疫再次让白鹿原陷入毁灭性的灾难中。疾病不会计较任何一个人的出身,死亡同等地对待了每一条生命。

鹿三的女人卢惠氏是白鹿村第一个被瘟神吞噬的人,药石无效,妙手回春的冷先生也束手无策。有个女人,里里外外才像个家,鹿三亲手埋掉了自己的女人,屋里孤孤清清的就剩下自己和兔娃。

白嘉轩让鹿三领着儿子搬到家里来住。白嘉轩和鹿三的交情,已经超越了主仆的关系,白嘉轩尽管死要面子,但是我相信他对鹿三是真心诚意的。白鹿原上,也只有鹿三和他对脾气,他们就像两个老朋友一般,一同下地,一起喝酒。

瘟疫继续在白鹿原上肆虐,白鹿原上出现了第一个倒门绝户的人家。白嘉轩安排家人逃进山里,还是没能保住妻子仙草的性命。只有鹿子霖挑来几担石灰,把石灰粉末铺垫到院子的四围。可笑冷先生行医半生,竟然觉得鹿子霖的做法荒谬。白鹿原上的人以为瘟疫是邪气引起的,纷纷求神拜佛,可是神仙难救。鹿子霖家是整个原上唯一没有死人的人家,事实证明石灰远比桃木艾草有用多了。但是迷信的人们那里明白这样的道理!

 

鹿三杀死了田小娥之后,一直没有逃脱心中的内疚。就像白嘉轩说的,既然他不认黑娃这个儿子,田小娥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凭什么去杀人家!

小说写鹿三被小娥的鬼魂附体,采用了西方魔幻主义的写法。

中国人向来迷信,所谓相由心生,鹿三恐怕自从走出那口窑洞,就生活在恐惧和噩梦之中。每天耳边都会响起他将那柄梭镖插入小娥的后心,小娥转身凄烈怨恨地叫他的那一声“大”。在这样的精神压力之下,鹿三终于崩溃了。鹿三的崩溃被看着是小娥鬼魂附身,这场瘟疫被认为是小娥回来报仇雪冤了。

所有族人聚集才祠堂,他们请求老族长,将小娥的尸骨入棺厚葬,修建庙宇,享受香火。白嘉轩听罢火冒三丈,他宁可整个白鹿村的人都死光了,也不可能向死去的小娥低头。白嘉轩是认死理的人,一辈子腰杆又硬又直,尽管黑娃打断了他的腰,他依然活得硬朗不屈。

白嘉轩去找朱先生,朱先生建议修建一座六合塔。造一座塔把那妖孽镇住,叫她永世不得翻身。田小娥就像被压在雷峰塔下的白素贞,那座塔就是五千年来的封建桎梏,压在中国传统农村妇女的身上。田小娥只是服从了自己人性之中最根本的欲望,她做错了什么吗?她不偷不抢,没有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即使在鹿子霖的唆使下引诱了白孝文,但是在孝文落难之际她又无比同情和懊悔,因此尿了鹿子霖一脸。

田小娥是一个善恶分明,朴素善良的人。在那个处处耸立贞节牌坊的时代,她的下场让人唏嘘。

塔造好了,瘟疫也随之过去。但是瘟疫不是因为邪气被镇压了,而是因为冬天的一场大雪,用现在的话来讲,环境条件不再适合细菌的滋生和传播,可以说瘟疫是被冻死了。

腊月过后,白嘉轩的第三个儿子孝义也结婚了。一个尝过女人滋味的男人,仿佛一夜之间长大。因此孝义和年纪相仿的兔娃说话,俨然一副大人教训小孩的口气,他们从小的友谊无可挽回地终结了。

白孝文从姑父朱先生那里得到允诺,回乡祭祖,重新回归家庭。他已经不是那个败家子了,白孝文的人生开始渐入佳境,在保安团被破格提拔为一营营长。这次认祖归宗,算是衣锦还乡风光无限。

黑娃被白孝文的保安团擒获,一时之间白孝文和黑娃两个人的名字在原上传得沸沸扬扬。黑娃已经成了白家的仇人,白家上下都为除了这个祸害额手称庆,白嘉轩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写信给儿子白孝文让他托人情释放黑娃。

白嘉轩救黑娃的事情让人难以理解,只有朱先生对此击节赞赏。

黑娃打断了白嘉轩的腰杆,于公于私白孝文不可能放了他。但是大拇指郑芒亲自下山,夜深人静的时候白孝文走进门,黑暗里一个人发话了。郑芒是来谈判的,他的条件就是白孝文要么放了黑娃,要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家人一个个死在郑芒的枪下。

一根钢钎被送到黑娃手里,黑娃成功越狱。保安团至始至终都没有搞明白,土匪黑娃是怎么逃跑的。

白孝文回乡祭祖,白嘉轩亲临祠堂主持仪式。不肖子孙终于回归正路,得到邻里乡亲的一致称赞。当初白孝文混到了卖房卖地出门讨饭的光景,现在摇身一变,成了白鹿原上最有出息的人。

白孝文完成祭祖仪式,和新娶的媳妇回到城里。路过村子东头的那口塌陷的窑洞,抬眼看见崖上竖起一座高塔,往事涌上心头。冷不丁地对身边的太太说:谁不走出这原上,谁一辈子没出息。他想到鹿三对他嘲讽奚落的那句话——你去吃舍饭吧!人生最痛苦最难熬的那一刻,不是生命结束的那一刻。熬过去挣过去就会开始一个重要的转折,开始一个新的辉煌历程;心软一下熬不过去就死了,死了一切就都完了。白孝文现在以这种深刻的人生体验呼唤未来的生活,有一种对生活的无限热情和渴望。

白嘉轩心里很满足,他从村里人的夸赞得来的不是一种荣耀,而是一种心理补偿,曾经被孝文掏空的心又补偿充实回来了。人们对白家的门风再无非议,他一辈子都是挺直腰杆做人,光明磊落。

国民党特务到白鹿原上来搜查白灵,白家上下老小又陷入一片悲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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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附——往期共读


第一天 今日领读|白鹿原上的庄户人家

第二天 今日领读|风云激变下的白鹿原

第三天 今日领读 | 一个女人的幸与不幸,全在男人身上

第四天 今日领读 | 千年古原生巨变,百里秦川起刀兵

第五天 今日领读 | 再动人的爱情,也经不住磨难

第六天 今日领读 | 极致的美丽总是濒临极致的罪恶

第七天 今日领读 | 无常如风起,人生不可弃

第八天 今日领读 | 最坏的时代,也有最好的爱情


编辑/小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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