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语惊人,民国大师的气场!
(文章综合自网络)
俗话说,“好的开头等于成功的一半”。民国的大师们深暗此道。譬如上课时就很注重打响第一炮,比出口成章更胜一筹,真的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让人听了不仅忍俊不禁,而且还终身难忘,在不知不觉间长了很多见识,又培养了学习的兴趣。
陶行知: |
陶行知是我国著名的教育家。有一次他受邀到武汉大学演讲,一上讲台,他就拎出一只还在“喔喔”叫的公鸡,并掏出一把米往公鸡的嘴里塞。公鸡拼命挣扎,一粒米也不肯吃。但陶先生一放开手,恢复了自由的公鸡扑棱了几下翅膀,自己吃起了米来。
在听众一头雾水之际,陶行知从容不迫地说道:“我以为,教育就跟喂鸡一样,先生强迫学生去学习,把知识强灌给他,他是不情愿学的;即便学,也食而不化,过不了多久,他还会他知识还给先生的。但是如果让他自由学习,充分地发挥他的主观能动性,那效果将一定会好很多!”
梁启超: |
清华国学四大导师之一的梁启超,上课的第一句话是:“兄弟我是没什么学问的。”
然后,稍微顿了顿,等大家的议论声小了点,眼睛往天花板上看着,又慢悠悠地补充一句:“兄弟我还是有些学问的。”
头一句话谦虚得很,后一句话又极自负,他用的是先抑后扬法。
刘文典: 《庄子》嘿,我是不懂的喽,也没有人懂 |
西南联大中文系教授刘文典与梁启超的开场白有同工异曲之妙,他是著名《庄子》研究专家,学问大,脾气也大,他上课的第一句话是:“《庄子》嘿,我是不懂的喽,也没有人懂。” 其自负由此可见一斑。
这且不说,他在抗战时期跑防空洞,有一次看见作家沈从文也在跑,很是生气,大声喊道:“我跑防空洞,是为《庄子》跑,我死了就没人讲《庄子》了,你跑什么?”
轻蔑之情溢于言表。好在沈从文脾气好,不与他一般见识。
沈从文: 你们要睡觉,我不反对,但请不要打呼噜 |
平心而论,虽然沈从文的小说写得好,在世界上都有影响,差一点得诺贝尔奖,可他的授课技巧却很一般。他也颇有自知之明,一开头就会说:“我的课讲得不精彩。你们要睡觉,我不反对,但请不要打呼噜,以免影响别人。”
这么很谦虚地一说,反倒赢得满堂彩。
他的学生汪曾祺曾评价说,沈先生的课“毫无系统”,“湘西口音很重、声音又低,有些学生听了一堂课往往觉得不知道听了一些什么”。听他的课,要会“举一隅而三隅反”才行。
启功: 在下所讲,全是胡言 |
启功先生的开场白也很有意思。
他是个幽默风趣的人,平时爱开玩笑,上课也不例外,他的第一句话常常是:“本人是满族,过去叫胡人,因此在下所讲,全是胡言。” 引起笑声一片。
他的老本家、著名作家 、翻译家胡愈之先生,也偶尔到大学客串讲课,开场白就说:“我姓胡,虽然写过一些书,但都是胡写;出版过不少书,那是胡出;至于翻译的外国书,更是胡翻。” 在看似轻松的玩笑中,介绍了自己的成就和职业,十分巧妙而贴切。
闻一多: |
也有人不仅文学成就大,课也讲得精彩,譬如大诗人闻一多。
闻一多上课时,先抽上一口烟,然后用顿挫鲜明的语调说:“痛饮酒,熟读《离骚》——乃可以为名士!”
他讲唐诗,把晚唐诗和后期印象派的画联系起来讲,别具特色。他的口才又好,引经据典信手拈来。所以,课堂上每次都人满为患,外校也有不少人来“蹭课”,有的人甚至跑上几十里路来听他上课。
辜鸿铭: 我头上的小辫子,只要一剪刀就能解决问题 |
民国奇人辜鸿铭,学贯中西、名扬四海,自称是“生在南洋,学在西洋,婚在东洋,仕在北洋”,被外国人称为“到北京可以不看故宫,不可不看辜鸿铭”。
他在辛亥革命后拒剪辫子,拖着一根焦黄的小辫给学生上课,自然是笑声一片,他也习以为常。待大家笑得差不多了,他才慢吞吞地说:“我头上的小辫子,只要一剪刀就能解决问题;可要割掉你们心里的小辫子,那就难了。” 顿时全场肃然,再听他讲课,如行云流水,似天花乱坠,名不虚传,果然有学问。
章太炎: |
架子最大的开场白,则非章太炎先生莫属。
他的学问很大,想听他上课的人太多,无法满足要求,于是干脆上一次大课。他来上课,五六个弟子陪同,有马幼渔、钱玄同、刘半农等,都是一时俊杰,大师级人物。
老头国语不好,由刘半农任翻译,钱玄同写板书,马幼渔倒茶水,可谓盛况空前。老头也不客气,开口就说:“你们来听我上课是你们的幸运,当然也是我的幸运。” 幸亏有后一句铺垫,要光听前一句,那可真狂到天上去了。不过,老头的学问也真不是吹的,满腹经纶,学富五车,他有资格说这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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