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杂交文明团》什么玩意儿?你们来看看
在《风马旗》(张大力作品)里面感受艺术( shua shou ji)
那天,我拿枪顶在我朋友脑门儿上,然后TA才勉强同意去安仁双年展上看看。听说这一次和2017年的首展比起来艺术家少了三分之二,这有点叫人心灰意懒,觉得会不会,最后慢慢地也就玩不下去了呢?有一展二展,没有三展四展.......而且,应该说,对在地性艺术进行探索,很正常和正当,甚至是必须的,但是如果过分强调这一点就难免让人生疑。
本来,艺术家的创作就很难脱离自己生活的环境和土壤,无论是精神的还是物质的。艺术家都有自己的故乡,比如木心的精神故乡是希腊而物质的故乡是乌镇。所以,大多数艺术创作天然具有在地性。比如我作为一个中国人,显然不应该到日本去进行在地性创作,作为一个乐山老乡也很难去大邑县进行在地性创作,除非我花大量的心力沉浸在大邑县的历史和生活里。
我的意思是,如果所谓的在地性只是临时的那就有些流于表面。这是第一次层担心。
然后呢,是担心艺术创作会被不可抗力干扰。比如创作方向和题材被刻意引导,使其符合某种主流宣传导向或者某种正痔意图。这个就不展开说了。
《家园》(任戎)
《天梯》+《切口》(杨千作品)
展览现场
总之,最后我们去了,也就抱着姑且看看的态度,毕竟很多时候,我们凡人面对那些天马行空的创意,要么看不懂,要么不感兴趣。为了尽快留下第一印象,就先看艺术家参展名录,就是看看有多少艺术家是连我们普通人都知道的,如果有很多艺术家我们都知道,那说明规格还阔以(这届观众还是肤浅了些)比如,如果出现徐冰何工何多苓......嗯,熟,都熟,那看看。
总体来说,我喜欢怪一点的,批判中带点幽默的。无厘头也阔以,但要有趣,要调皮捣蛋扯把子的。
《一个转换案例的研究》(徐冰作品)
王晓松 摄 (资料图)
有几个作品符合这些特征,比如《一个转换案例的研究》(徐冰作品),但是我想,如果展览现场真的牵一公一母两头猪,身上涂满文字,然后用书籍垒圈把它们围起来,那就比较好。你在那放视频,就是隔靴搔痒。不过瘾。
后来我想了想,不太现实。首先,猪现在是个名贵品种了,不是说,你想搞两头来你就买得起的。第二,猪来了难免拉屎拱圈,不雅观味道也不好闻。第三,就算是两头猪来了,如果它们在观众的注目下死活不愿意交配,也达不到作品要求。能找到两头相爱的猪,而且能根据作者和观众的要求适时发情是不容易的。
所以,罢了。随便看看就行了。
除了这个,其他也有一些怪怪的作品。比如《半杂交文明圈》(童昆鸟作品)。用语言描述犹如隔靴搔痒,所幸我录了一个视频。你们感受感受。
总之它像一个工业化、混乱的操作车间,最幽默的地方就是作品里有一个硕大的喜羊羊,然后还有机械手臂、恐龙模型、扇子、镭射灯、金属、木头、装置电机、感应器、骨骼、三角旗......所有的设备都在紧张的工作并发出恼人又安详的声音。
到底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据说,作者的解读是:社会是一个延伸的竞技场,一个众多元素竞相争抢注意力和争夺基本生存权的大本营。作品中的众多元素是我在城市和村庄收留的被抛弃的消耗品等等。它们在进步的生活和野蛮的社会里被撤下。我试想它们的混合和存在即另一个世界,一个被消耗的世界承载着巨大的能量。当我们越发接近未来主义的景象时,当世界全然由机器来管理时,殊不知人类自己将会变成最大的消耗品。
是不是,看了跟没看一样? 你们来看看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现在你说
搞艺术的话
没有点物理化学数学知识加持
身边不跟个科学家和技术人员
这艺术真没办法搞啊
► 日本有丑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