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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发现自己被一美男压在身下,将她吃干抹净不算,竟让她的父亲也……

2016-07-31 TXT小说阅读网


01  被鄙视


除九百九十九害,就可以重新选择自己的人生,凤浅为了这个目标,拼死拼活,成为香港最厉害的国际女刑警。

她已经成功除去九百九十八害,再有一个,就能实现自己的梦想。

很快凤浅接到新的任务,这次的对象是国际大毒枭,如果抓捕过程中遇上对方拒捕反抗,可以就地击毙。

乐极生悲,就在她的子弹穿过对方脑门的时候,她也被对方的子弹击中胸口。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瞬,她觉得自己真倒霉,离她想要的只差了一步。

眼前黑呼呼地看不见东西,脚步声,人声,汽车喇叭声乱轰轰地全挤进耳朵,乱得就象捅了个马蜂窝。

到后来,那些声音渐渐远去,最后剩下死寂一般的静,静得让人害怕。

也不知过了多久,凤浅被身上让人窒息沉重感压制弄醒,闷得她喘不过气来。

没等她睁眼查看,身体蓦地被人狠狠地贯穿,撕心裂肺的痛让她忍不住低呼出声。

好痛……

那痛自腿间迅速传开,很快传遍全身,就象被下了油锅煎炸,连头发尖都痛得轻颤不止。

这是怎么回事?

想睁眼,可是怎么也睁不开,只有身体被反复蹂躏贯穿的痛一下紧过一下,一下快过一下地传开。

凤浅身体一颤。

用力睁眼,眼前除了一片白,赫然发现,她被一块白绸蒙上双眼。

透过半透明的蒙眼布,隐约看见一个男子伏在她的身上,虽然无法看清相貌,却越发觉得朦胧的面部轮廓完美得无可挑剔。

那男人皮肤白皙,身体硕实没有一点赘肉,难得的好身材。

她微微一愣,这唱的哪出?

脑子飞转,难道被击中后落在了对方手中,然后被施暴?

重看向咫前的这张只看轮廓就能迷死人的脸庞,一滴莹亮的汗珠挂在长翘的睫毛上,随着他起起伏伏的动作轻轻抖动。

他全身一僵,猛地睁开眼,那双眼如夜潭一般黑不见底。

他定定地看着她,她也不回避,隔着白绸看不见他的眼眸,却能感觉到他摄人的目光,彼此身体间流滚的热意,象要将二人融去。

她的举动令他也不能控制地轻颤起来,他微微蹙眉,恶狠狠地盯着她的眼。

他们彼此眼眨也不眨地瞪着对方,一动不动,良久良久,那让人窒息的快意才如缓缓退去。

她轻嘘了口气,身体放松下来。

他看着她脸上的神情,没有动弹,俊毅的面庞紧紧绷着,半晌,嘴角微翘,冰寒眼眸里忽地闪过一抹讥诮浅笑。

她愕住,这是什么情形?

他没有经过她同意就对她做这事,是强奸。

她没有追究他强奸之罪,还被他鄙视?

这荒谬的发现,让她感到愤怒。

凤浅半眯了眼,“你是谁?”声音冷怒。

他不答,一动不动地又看了她一阵,慢慢从她身体里退出去。

随着他的退出,一种强烈的空虚感瞬间传开,紧接着被火辣辣的痛所代替。

看见他翻身下床,一把拽下蒙在眼睛上的白绸,他的背影让她险些喷了鼻血。

一米八好几的身高,古铜色的皮肤,后背结实却不怒张的肌肉中镶着一条微陷的脊髓,宽肩,窄腰,圆翘的臀,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的笔直背脊。

左边肩膀上有一个青墨色的魔纹刺青,图纹霸气而不张扬,似乎昭示着他是王者之尊。

这男人真不知是怎么长出来的,竟能生得这般完美。

他不回头看她,走到一旁水架旁,扯下架子上的湿巾,清理身上的痕迹。

等打理干净了,又随手扯下身旁屏风上搭着的一件雪白丝袍,长臂一伸,任那件柔软的袍子遮去他绝好的身体,又顺手拿起手边一副面具戴上,乌黑的面具遮去半张脸,揭帘出去外间一张太师椅上坐下。

珠帘落下,凤浅隔着珠帘,只能隐约看见他戴着半边面具的侧脸,也是极完美的线条,面具下的薄唇恰到好处的勾画出一条极性感的唇线。

果然是受到上天眷顾的宠儿,能看见的地方无一不美到人鬼共愤。

扫了眼四周古色古香的家具摆设。

这到底是唱的哪出?

拍古代戏?

靠,她是女刑警。

凤浅的脸上红晕很快褪去,一双极美的眼阴晴不定,羞愤中带着怒。

捞起床下那件破衣服,抖开来看了一下,郁闷地又顺手丢下床,这件纱裙破得不能再穿。

凤浅深吸了口气,强压心头怒火,很想把那人放倒来问个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裹了被子,瞪着那人,“你是谁?”

他转脸过来,眼里的戏意化成一丝玩味,端起手桌上的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水,才慢慢开口。

声音是低哑,极为性感好听。

他说:“金彪,落到我手中,你不觉得稀罕,可是看着令千金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是不是很有趣?”

看的是凤浅,但这话显然不是说给她听的,凤浅怔了一下往外望去。

只见屋角另有一个丽人从屏风后拽出一个用绳子绑着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穿着血衣,披头散发,脸上青肿,难辩模样。

瞪向美男子的目光迸着火,似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剜。

屏风不透明,未必能看见什么,但声音却绝对能听得清清楚楚,凤浅全身的血全涌上头顶。

再说,他说的什么鬼话?

让一个父亲观摩自己的女儿与他人承欢,这样的行径对这对父女来说,是什么样的侮辱?

虽然那个人不是她的父亲,但强烈的屈辱感仍瞬间向她卷袭而来。

再看向美男子的那张戴着面具的容颜,便如见了魔鬼。

美男子似乎很满意他们的表情,笑笑道:“金彪,你可还记得当年是如何对我的,那么你今天就原搬照旧地做上一遍。”

被叫作金彪的中年男子,僵住。

美男子又淡淡道:“你如果杀了她,我同样要把你和她剥光了绑在一起,悬挂午门任人观摩,暴晒三日,再挫骨扬灰。你只有做好本份,我才会让你体面点地死去。”

凤浅蹙眉,他这是要做什么?

金彪眼里喷出的怒火似要将美男子焚成灰烬,被解去绳索的他,却没扑上前去向他拼命,反而揭帘进来,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到床边,看着缩裹在被中的凤浅,眼里流出泪,痛心道:“浅儿,为了皇家的颜面,我必须体面地死去。”

美男子嘴角勾起一丝蔑视。

凤浅惊恐交加,还没来得及反应,金彪已经向她扑向来,覆压上她的身子,用力拖拽着她紧裹在身上的锦被。

美男子一手托腮,目无表情,冷眼瞧着正用力挣扎的她。

她身上锦被已经被扯开,一身血腥的金彪一边用力将她摁住,一边去拉褪自己的裤子。

凤浅平时一个人能打好几个壮年男子,但这会儿竟柔弱地提不起一点力气,眼见要被金彪得逞,美男子浓眉微蹙,起身踱到离床一米远的地方,手一扬,一把匕首落在她手边。

她想也没想地抓起匕首,狠狠地刺进金彪的胸。

美男子浓眉一扬,眼底闪过一抹似意料中的意外。

金彪不敢相信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胸,惊惧地重看向她,“你……”身子一歪,向一旁倒落。

凤浅过去杀黑老大,从来没有过手软,这会儿杀一个侵犯她的人,自然也不会拖泥带水。

她本打算,杀了金彪,立刻滚下床,出奇不异地向美男子出手,将他撂倒。

但抬头对上美男子墨玉般的眼,背脊却爬上一股寒意。

他的眸子静如古潭,但从眼底深浮上来的恨意却如冰刃一般直透人心。

让她想起压在心底多年的一桩往事。

一个壮年的男子伏在一个极美的少妇身上,疯狂地掠夺,他的脸因极度兴奋而扭曲。

凤浅一下就能肯定,那个壮年是年轻时候的金彪。

床边,两个壮汉按压着一个拼死挣扎的少年。

他每一个动作,都撕扯着身上的伤口,鲜血直流,少年双目瞪出了血,声嘶力竭地喊着,“放开我娘,畜牲放开我娘。”

那少年面目青肿淤紫,模样难辩,但那双眼却如墨潭一般,黑不见底。

金彪对少年的吼叫怒骂,不理不顾,直到尽兴后,才慢慢下床,提了少年还单薄的身体起来,往已经奄奄一息的美妇身上一丢,张狂地笑道:“要想活命,就上了她。”

少年跌摔在美妇身上,对上美女满是泪的眼,眼里满满的痛,慌得七手八脚地扯过被子,去遮盖母亲满是青淤的污浊身体。

美妇抖着手挣扎着握住少年的手,哀求地看着儿子,“娘这般受辱,生不如死。孩子,杀了我。”目光落在滚在床头的一支簮子。

少年用力摇头。

美妇的扭曲的面庞变得凌厉,抓过簮子,塞在儿子手中,急切道:“动手。”

少年看着手中簮子,泪涌了出来,如同那簮子烫手一般,丢在一边,抱住母亲,“不,孩儿不能……”

美妇怒了,用力将少年推开,厉声道:“我没有你这样的软弱无能的孽子。”

少年哭着扑上去,想抱住母亲,“娘,孩儿与他们拼了,带娘走。”

美妇凄然一笑,还能走去哪里?

摇头道:“娘走不了了,孩子,你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可以报仇。”

重新飞快地抓起簮子,再次塞进少年手中,微微一笑,“快动手吧。”

少年望着母亲,哪里下得了手,只是一味摇头。

美妇眼里渐渐露出绝望,忽地眸色一凌,握着少年的手,用力一拽,他手中的簮子直没入她的胸膛,她笑看了儿子最后一眼,瞪大的美目里慢慢滑下两道血泪。

“娘。”少年嘶声大喊惊飞了窗外飞鸟……

金彪见美妇死了,又急又怒,喊道:“把这小子给抓起来。”

一群人蜂涌而上,把少年重新按住。

恨灼红了少年的眼,他回头向金彪瞪来,却看见趴在门外偷看,吓得呆了的一个小女孩。

那仇恨的一眼,直如利刀尖刺,直刺入小女孩的心脏。


02   痛苦并快乐着


小女孩吓得想哭,却忍着没有哭出来。

少年咬牙转开视线,怒火直喷向金彪,“金彪,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金彪不屑地吸了吸鼻子。

少年没被立刻杀死,却被人剥光了衣裳,与他母亲面对面被绑在了一起,拖了出去。

小女孩惨白着小脸,追在被拖走的少年身后,焦急叫道:“哥哥,哥哥……”

她很快侍卫紧紧抓住,不让她再追下去,她眼巴巴地看着少年被人拖出大门,只留下脚下直通向门外的刺眼血痕。

小女孩直到这时候才哭了出来,“我要哥哥,我要哥哥。”

用力挣扎,试图挣出侍卫的钳制,但年幼的她哪里敌得过身强力壮的侍卫。

据说少年母子二人被悬挂在了午门上,暴晒三日后挫骨扬灰。

金彪对外扬言,他们母子乱伦,败坏道德,他这么做是替天行道。

少年在午门上吊了一天,夜里就被人救走,连着和他绑在一起的母亲尸体一并失踪,从此了无音信。

这是凤浅前世的记忆,她就是那个小女孩,而那个少年,是与她相依为命的夫君小郎。

今天的事,如同旧事重演。

不过主角换了人。

她由旁观者变成为了被凌辱的对象,这个美男子扮演了金彪的角色。

至于金彪却可笑地从一个纵凶者,却成了受虐的小夫君。

凤浅咬牙抬头,看向闲然站在一旁的男子,胸口闷痛得象要窒息过去,紧咬着的下唇渗出血珠。

美男子与她四目相对,坦然地瞧了她一阵,缓缓踱到床边,低头看着她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抚去她唇上渗出的血珠,笑意里的嘲讽之意越深。

“杀自己的父亲,真是毫不手软啊。”

“他不是我的父亲。”

凤浅忍着把他手指咬断的冲动,面颊紧绷得发痛。

他轻蔑地笑了,那笑暖如阳光,说出的话,却让人寒到极至。

“他好歹也养了你几年,你为了活命,连养育之恩也否认了。金彪为了活命,自己的女儿也能玷污,你们真不愧是父女。”

凤浅冷笑了一声,连争辩都省了。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他床上的。

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都穿着古装。

更不知这人的目的是什么。

既然一无所知,解释又有何用?

就算她说破了嘴,对方也不会相信。

反正是死过一回的人,再死一次,也没什么不同。

就当自己倒霉,被狗咬了,别开脸不再理他。

他蓦地伸手过来,将她从床上提了起来。

凤浅本能地抓向他的手腕,乘机把对方制住。

可是伸出的手,软绵绵地没有一点力气,根本不可能制得住对方。

这一发现,让她瞬间冷静,放开他的手腕,抓住下滑的被子,把身体裹紧,不让自己露出更多的肌肤,任他而为,丝毫不加反抗。

她的表现让他有些意外,接下来他的举动也让她感到意外。

他没有将她剥光与金彪绑在一起,反而走到屏风后,扯开她身上裹着的锦被,将她掷进那里放着的一个装满热水的浴桶。

热水溅了她一脸,然冰冷绷得紧痛的身子被热水一泡,却舒服得她差点叫出声。

他退开一步,抱着手臂靠向身后屏风,饶有兴趣地望着她。

凤浅没有被人观望洗澡的习惯,但知道向这种变态提条件,根本是自取其辱。

一言不发,背转身,将身子尽可能地没入水中。

他静看着她优美的背影,腹间竟是一热。

自从亲眼见母亲被辱,而他又亲手杀死母亲后,再美的女人承欢在他身下,都不能引起他的兴趣,就算男人本能,再涨痛难忍,也无法在那些女人身上泄出,更别说有任何快意。

而刚才与她,竟是那么自然,那么心安理得……

那感觉幻如梦境,他真想试一试。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站直身,解开腰间松松挽着的系带,任丝滑的袍服从肩膀上滑下,长腿一伸,迈进浴桶。

凤浅吃了一惊,回头过来,恰好看见他那里,眼皮一跳,白着脸向后退开。

但水中只得这点地方,她能躲去哪里,后背刚贴到身后桶壁,已经被他拽入怀中。

又急又怒,用力挣扎,却哪里挣得出来,握紧拳头在他肩膀上一阵乱打,却象锤打在一堵铁墙上,全无用力,怒道:“你又要做什么?”

他那物抵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她越是挣扎,越是挤压撩弄得他腹间邪火乱窜,忍无可忍,也不想再忍。

深幽的黑眸锁定她如野猫般半眯的眼,忽地一笑,那笑荡人心魂,凤浅的心脏突地一跳,竟微微失神。

他眼里笑意更浓,也不说话,一双大手握了她只得一握的纤腰,往上提起,令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抵了那美妙之处,将她的身子缓慢而沉稳地压了下去。

痛意袭来,她才赫然惊醒,踢着腿想要脱身出去,却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任她如何动作,仍是被他缓缓地压下,满满地象是要被他撑破,痛得连头发尖都在颤。

凤浅被他撞得身子乱晃,那痛更是一波紧一波地传来。

不知过了多久,那痛渐渐褪去,随之而来的却是一浪高过一浪地酥麻,抑制不了,也挥之不去,到得后来,她已经无力抵抑,只有任自己漂浮在那快意浪潮之中。

她看着屏风上投下的两具不断撞击着的投影,死心地想:“罢了,就当是招了个绝色美男一流,弥补她这些年身边的空缺。”

他象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外头敲过更声,已过一个时辰,他却丝毫没有疲惫之态,进出间反而越来越狠,越来越猛,直捣得她浑身上下如同要散架一般,身子软得没有一丝气力,如同风中残叶一样在他手中摇晃。

她想,或许真会死在他身下。

外门传来一声轻咳,“主上,金彪的王妃说在服毒之前,要见一见主上。”

美男子正在舒服的时候,被人打扰有些不悦,冷道:“不见。”

门外人迟疑一下,仍道:“她说……是关于凤浅郡主的身世。”

未完待续

凤浅一穿越就被那啥了,画面好污我不敢看……

凤浅不是那个小女孩吗,她还会有什么样的身世?

由于篇幅限制,本次只能发到这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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