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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芃:原本《玉篇》残卷影印本的优劣与《古逸丛书》本的失真问题

苏芃 书目文献 2021-09-20

原本《玉篇》残卷影印本的优劣

与《古逸丛书》本的失真问题

苏  芃

    苏芃,1981年生,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先秦两汉文献及相关古写本研究。

 

摘要:通过梳理四种原本《玉篇》残卷影印本,并对各本之优劣异同展开分析比较,认为《续修四库全书》第228册所收的《玉篇》残卷,是目前国内最保真最全面的《玉篇》残卷影印本,而黎庶昌、杨守敬辑印的《古逸丛书》本多有改易失真之处,不可作为研究依据。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检讨国内学术研究中利用《玉篇》残卷影印本所存在的问题。

关键字:玉篇残卷  影印本  优劣 

 

南朝顾野王所撰的《玉篇》是我国语言文字学史上第一部以楷书为主体的字典,也是我国继《说文解字》、《字林》后又一部重要的字书,但是它的编纂体例、注音释义方式都和《说文》有着较大的区别。唐代高宗上元之末,孙强对《玉篇》进行了增字减注,至北宋真宗大中祥符年间,陈彭年、吴锐、丘雍等又奉诏重修,再作增补,名为《大广益会玉篇》,流传至今。19世纪末20世纪初,黎庶昌、杨守敬、罗振玉先后在日本发现并影印出版了一系列《玉篇》写本残卷,释义完备,引证丰富,且保留了大量顾野王的案语,其底本应当是孙强增订删注前的《玉篇》原本,因而现在通常把这部分《玉篇》写本残卷称之为原本《玉篇》。

 

一、国内影印本的现状

(一)黎庶昌、杨守敬《古逸丛书》本(简称“黎本”或《古逸丛书》本)

清光绪年间,黎庶昌、杨守敬把在日本发现的原本《玉篇》残卷陆续刊刻成书,编入《古逸丛书》,即《影旧钞卷子原本玉篇零卷》(简称《玉篇零卷》),其中包含:

1、卷九,言部(首缺)至幸部(有残缺),合计共24部694个字头[①]。光绪八年(1882年)以传写本上木,中间册部至欠部5部60个字头于光绪十年(1884年)据西京知恩院方丈徹定影写本上版,因后出,被置于卷十八之后、卷二十二之前。

2、卷十八,放部至方部,共12部171个字头,用柏木探古所藏原本,“以西洋影照法刻之”[②]。

3、卷十九,水部(首尾俱缺),存144个字头。光绪八年以柏木探古传写本刻之。

4、卷二十二,山部至厽部,共14部625个字头。光绪十年据西京知恩院方丈徹定所藏原本影写本上木。

5、卷二十七,糸部至索部,共存7部423个字头。该卷原藏近山石山寺,糸部前半271个字头的内容后被割裂开来,藏山城高山寺,剩余的后半部分仍藏近山石山寺。黎氏等人先得后半7部152个字头的传写本,光绪八年刻之,光绪十年又据印刷局所印高山寺藏本续刻糸部前半271个字头的内容。

《丛书集成初编》第一〇五四册及1993年国际文化出版公司《字典汇编》等书所收《玉篇零卷》皆据《古逸丛书》本影印。

 

(二)罗振玉《原本玉篇残卷》本(简称“罗本”)

民国初年,罗振玉在日本重新访求原本《玉篇》残卷,将其获见的残卷用珂罗版影印的办法,于1916年和1917年先后编印出版《原本玉篇残卷》二册,其中包含:

1、卷九,言部(首缺)至幸部(有残缺),合计共存23部[③]688个字头。其中后获见的册部至欠部5部60字置于幸部之后一并影印。

2、卷二十四,鱼部,首尾缺,存20个字头,据京都大福光寺藏本影印。

3、卷二十七,糸部至索部,共存7部423个字头。该卷糸部前半271个字头藏山城高山寺,后半7部152个字头藏近江石山寺。

 

(三)中华书局本(简称“中华本”)

1985年中华书局把罗振玉和黎庶昌各自集佚成书的《玉篇》残卷和东方文化研究院影印的卷八“心部”残卷(首尾缺,今存5个字头)汇集影印,沿用《原本玉篇残卷》之名。但是该书后半“黎本玉篇”部分卷二十七只收了7部152个字头的内容,其中“糸部”前半271个字头未收,与《古逸丛书》本不尽相同。2004年5月该书又作为“古代字书辑刊”系列之一再版发行,重印了2000册,但未作任何修订。

 

(四)《续修四库全书》本(简称“续四库本”)

日本昭和七年到十年(1932——1935年)陆续出版的东方文化学院东方文化丛书里曾将原本《玉篇》以卷子原装形式用珂罗版影印,作为第六辑出版。2002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续修四库全书》第228册《玉篇》,即据中国科学院图书馆藏日本昭和八年京都东方文化学院编东方文化丛书本影印,“自卷九册部册字‘册其制长二尺’一行起至欠部欸[④]字‘秋冬之绪风王逸’一行止,据中华书局影印罗振玉本配补,卷九誩部六字、卷十九水部泠字起至潦字止,据中华书局影印黎庶昌本配补。”

二、各本之优劣平议

目前这四种国内影印本《玉篇》残卷,黎庶昌的《古逸丛书》本存在问题最多,因为它大都是仿刻编印的,仅“卷十八”依杨守敬之说是“用西洋影照法刻之,毫发不爽”[⑤],其它部分大多是根据传写本仿刻的[⑥],仿刻原卷时又作了不少改动,虽然也经过了比较缜密的校勘,纠正了残卷本来的一些抄写讹误,但是“黎本”的校改未作“校勘记”交代,具体哪里是卷子原貌,哪里是校改后的结果,我们不得而知,并且“黎本”在校改时把原卷不误之处改错的例子,也不在少数,因此“黎本”就不足为学术研究的文献依据了。

罗振玉正是看到“黎本”的这个缺陷,所以才又另行影印了《玉篇》残卷。他在丙辰年(1916年)第一次影印《玉篇》残卷卷九之后的跋语中说:“黎氏乃展转传摹上木,未得见原本也。因详校卷首十余行,知黎氏刊版时颇有校改,惟原本字经虫蚀,尚可辨认,而黎本往往橅失,致不可识。”[⑦]罗振玉当时的理想是:“黎刻与原本当并行,以资互证。”[⑧]

1985年,中华书局将“罗本”和“黎本”汇集影印成《原本玉篇残卷》,可谓是实现了罗振玉的这个夙愿,但是“罗本”和“黎本”相比,多出卷二十四“鱼部”残卷20个字头,却少了卷九、卷十八、卷十九、卷二十二28部946个字头(详参“四种国内影印本收字一览表”)。在这少了的28部里,除“卷十八”与原卷“毫发不爽”外,其他的部分还是黎庶昌、杨守敬覆刻的,我们在“罗本”里找不到“互证”,所以这部分内容使用起来仍然不足为据。

2002年上海古籍出版社《续修四库全书》用东方文化丛书本影印的《玉篇》,除了“卷九誩部六字、卷十九水部泠字起至潦字”这2部31个字头的内容用“黎本”配补以外,其它部分全是据原卷影印的,这里面不仅包含了“罗本”的部分,也包含了“黎本”有而“罗本”无的内容(详参“四种国内影印本收字一览表”),因此比较而言,“续四库本”是目前国内最保真最全面的《玉篇》残卷影印本,而且该本不仅影印了《玉篇》残卷的内容,有的地方还影印了《玉篇》残卷背面的内容,如“鱼部”残卷背面的草书佛经《俱舍论记》以及后人题跋一并影印收录,这些内容对于我们研究《玉篇》残卷的成书年代无疑也有着巨大的参考价值。[⑨]另,通过对比“续四库本”和“中华本”,我们发现黎本《玉篇零部》原有两行文字抄脱,“续四库本”不脱(参见图1、图2):

也又曰重涯岸郭璞曰兩涯羅者為岸也尚書

乃逸乃岸孔安國曰半岸不恭也毛詩先登于岸[⑩]

图2 《续修四库全书》影印《玉篇》残卷“岸”字

但是“续四库本”因为是用《玉篇》残卷影印本再次影印的,作了去除底色的处理,所以印刷质量不是特别理想,而且其中仍然包含31个字头的内容出自“黎本”《玉篇》,这算是其白璧微瑕的遗憾吧。

 

三、当前学术研究中使用《玉篇》残卷所存问题

现在我们来看看在2002年上海古籍出版社《续修四库全书》影印出版《玉篇》之后,国内学术研究中使用《玉篇》残卷所存在的问题。

2003年内蒙古师范大学李慧贤硕士学位论文《<玉篇>研究》在第一章里对日本东方文化学院影印的《玉篇》作了交代,但是全文所引原本《玉篇》均出自1984年的“中华本”。

2005年山东师范大学纪海燕硕士学位论文《<玉篇>研究》在其第二章《<玉篇>的版本》中认为“1985年,中华书局影印出版的《原本玉篇残卷》……成为目前《玉篇》最完备最具有研究价值的本子”,对“续四库本”似乎全无了解,因此该论文也是以“中华本”作为研究的依据。

2006年上海师范大学人文学院李霞的硕士学位论文《慧琳<一切经音义>所引<玉篇>考》,在第一章第二节《玉篇研究综述》里对《续修四库全书》影印东方文化学院本《玉篇》的情况作了交代,但是在正文写作时仍然使用了“中华本”作为研究的依据,这说明作者对“续四库本”的优点并不清楚。

2006年7月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吕浩《<篆隶万象名义>研究》,因为是研究《篆隶万象名义》这部体例全仿《玉篇》的字书,所以很多地方涉及到《篆隶万象名义》和原本《玉篇》的比较研究,作者使用的也是“中华本”《玉篇》,例如对《玉篇》残卷“亐部”存字的统计,统计的依据是“中华本”《玉篇》,所以统计的结果是6个字头。(见该书第88页)我们在本文前面的考证推断已经得知,《玉篇》残卷“亐部”实际只收了5个字头的内容,脱了1个字头,现在“黎本”“亐部”最后一个字头的内容应该是黎庶昌、杨守敬补刻进去的,而吕先生《<篆隶万象名义>研究》对《玉篇》残卷脱字的统计里对此处脱漏却失收了。(见该书第88页)

2006年笔者曾写作《试论<原本玉篇残卷>引书材料的文献学价值——以引<左氏传>为例》一文,刊发于《图书馆杂志》2006年第12期,由于当时对《玉篇》残卷国内影印本的具体情况缺乏了解,也使用了“中华本”作为考证的依据,所幸其中涉及黎本《玉篇》的几条材料和原卷并无出入。

2007年9月中华书局出版的黄灵庚《楚辞章句疏证》,我们通过考察其《引用书目》知道,这部书也是用“中华本”《原本玉篇残卷》作为考证依据,如《离骚》“扈江离与辟芷兮”下“疏证”就是引用“黎本《玉篇》残卷《厂部》‘’字”的材料作为旁证材料,所幸此处材料和原卷也并无出入。(见该书第1册第52页)

2008年1月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徐前师《唐写本玉篇校段注本说文》,利用原本《玉篇》的材料比勘段玉裁《说文解字注》,作了“认认真真的校勘”和“扎扎实实的考证”工作,十分可惜的是,这本从“2005年8月开始撰写的”书,却使用了“中华本”《原本玉篇残卷》作为校勘底本,于是其中涉及“黎本”《玉篇》条目的考辨上存留了许多遗憾,尤其是有关《玉篇》残卷卷二十二的部分,这其间共收14部625个字头,篇幅占据整个《玉篇》残卷的三分之一左右,而黎本对原卷的改动又很多,因此徐先生的一些论证判断也就有了问题,如“山部”下:

 《说文》:“屺,山無艸木也。”段注:“無当作有。……”……唐写本《玉篇》:“《毛诗》‘彼屺方’,……《说文》:‘山元草木曰屺也。’”按:唐写本“”乃“陟”之误,……‘元’当为‘无’之误。”(见该书第124页)

我们查考“续四库本”发现原卷“陟”、“无”二字皆不误,作“”、“元”是黎庶昌覆刻之误。又如,“山部”下:

《说文》:“巒,山小而锐。”唐写本《玉篇》引《说文》:“山而高也。”……按:“……唐写本《玉篇》‘山’下当有夺文。”(见该书第125页)

我们查考“续四库本”发现原卷作“《说文》:‘小而高也’”,黎庶昌覆刻时把“小”改成了“山”,原卷夺文实际不是“小”,而是“山”。

有关《玉篇》残卷影印本的情况,2004年齐鲁书社出版的朱葆华《原本玉篇文字研究》第三章“《玉篇》的修订与原本《玉篇》残卷”里也曾有过比较细致的说明,对“续四库本”《玉篇》的优点有所交代,可对“中华本”《玉篇》的不足并没有直接指出。从以上这一系列的例子可以看出,当前国内的学术研究中,无论是有关《玉篇》本身的论文选题,还是其他涉及利用《玉篇》材料的论文选题,大家在使用原本《玉篇》上始终都忽略了其影印本的优劣问题。1985年中华书局出版的《原本玉篇残卷》,由于发行量大,流传面广,所以大家都奉之为研究的必备参考,而上海古籍出版社《续修四库全书》里所收的《玉篇》,虽然从版本的选择上远胜“中华本”,而且最为接近原卷面貌,但是并未引起研究者的关注,其文献价值似乎一直不为大家所知道,这给我们的学术研究带来了许多事倍功半甚至徒劳无功的负面作用,这是当前相关学术研究中急需注意和规整的一个问题。同时,我们也建议中华书局可以把“黎本”《玉篇》在“罗本”里找不到“互证”的部分,参考相关原始资料影印,一并补入《原本玉篇残卷》,再次修订出版,为《玉篇》残卷的研究提供一个最完备可靠的本子,在中日文化学术交流日益频繁密切的今天,这应该不是件困难的事情。


2008年6月23日于南师随园定稿

 

补记:这篇文章在《中国典籍与文化》2008年第4期刊发后,又读到刘又辛先生的《<原本玉篇>引<说文>笺校补》一文(原刊《文史》2005年第一辑,后收入商务印书馆2005年出版的《刘又辛语言学论文集》),文中讲到“1985年我在武昌华中工业大学中国音韵学研究班讲课时,在该校语言研究所图书馆看到魏建功先生收藏的原本玉篇长卷,全卷装在一个檀木箱里。我没有用它同中华书局本校对,不知此本所收字是否有所不同。当时主编‘残卷’的中华书局编辑刘尚慈同志正在那个研究班学习,谈及此事,她也深表惋惜,说如果早见此本,当将其一并影印。”不知魏建功先生旧藏的原本《玉篇》是否即“日本昭和八年京都东方文化学院编东方文化丛书本影印本”?这个问题尚有待查考。

 

                                     2009年7月1日于南师随园补记

 

再记:本文旧题《原本<玉篇>残卷国内影印本述评》,写成至今整整十年。近日不断有朋友问起《玉篇》残卷影印本的问题,又拣出呈奉诸位参考,重读此文,想到有三点可以补充的认识。

第一,2016年深秋,我在中国科学院图书馆目验了《续修四库全书》所收《玉篇》残卷的底本,即“日本昭和八年京都东方文化学院编东方文化丛书本影印本”,分装在六个木匣中,原卷纸背的内容也悉数复制影印,《续修四库全书》再次影印时已经省去了大部分纸背不相关的内容。近日再次去查覈,发现“黎本”中夹杂的梵文字母等,有的即是原卷纸背内容,比如所谓“玉篇廿七尾”,即“卷廿七下”的纸背卷首。参见图3——图7。

图3 “日本昭和八年京都东方文化学院编东方文化丛书本影印本”外观

图4 “卷廿七上”(藏高山寺部分)

 图5 “卷廿七上”(藏高山寺部分)纸背

图6 “卷廿七下” (藏石山寺部分)纸背

第二,刘又辛先生所言华中工业大学语言研究所图书馆所藏魏建功先生旧藏的原本《玉篇》长卷,若干年前拜托华中科技大学中文系的朋友代为调查,该卷已检寻不到。怀疑可能是“日本昭和八年京都东方文化学院编东方文化丛书本影印本”其中一部分。

第三,《古逸丛书》辑印的古籍大都存在改易失真的问题,蒋鹏翔先生《<古逸丛书>编刊考》(复旦大学2011年博士学位论文)以及《浙江图书馆藏<原本玉篇零卷>试印本考述》(《中国典籍与文化》2012年第4期)对《古逸丛书》所收部分古籍的校改覆刻有过深入研究,从浙江图书馆所藏《古逸丛书》中《玉篇零卷》试印本可以清晰看出杨守敬、黎庶昌等人手校改订的过程(参见图8),虽然校正工作相当慎重,但从前文指出的山部“屺”“巒”等字有关内容,可知其间亦有校改失误之处,因此在《续修四库全书》保真影印本获见极为方便的今天(详见文末百度云盘下载链接),《古逸丛书》本以及中华书局《原本玉篇残卷》中据此影印的部分应当摒弃不用,这是需要再次提醒使用者留意的。同时,使用《古逸丛书》所收其他文献亦当注意找寻原本替代。

图8 浙江图书馆藏《玉篇零卷》试印本(感谢蒋鹏翔先生提供图片)

 

2018年5月8日于北大静园再记

 

相关电子资源提示:

 

《续修四库全书》228册《玉篇》残卷(中国科学院图书馆藏日本昭和八年京都东方文化学院编东方文化丛书第六辑)百度云盘下载链接:https://pan.baidu.com/s/1tfzsG8Om5nbJxxg4AcpYNQ

 

国学大师网站(http://www.guoxuedashi.com)亦将《续修四库全书》228册《玉篇》残卷列入,可以根据字头方便在线检索对应内容。



[①]“言部”残卷卷首一段双行小注是对“话”字的完整释义,字头“话”残缺,“罗本”《玉篇》统计时将“话”字算在内,故“言部”共存313字,“黎本”《玉篇》未算“话”字,故“言部”共存312字。

[②]见《日本访书志》,《杨守敬集》第八册,湖北人民出版社、湖北教育出版社,1997年,第82页。

[③] 1985年中华书局影印的《原本玉篇残卷》“罗本玉篇”目录上失收“号部”,“号部”内容见该书第52页。

[④]《续修四库全书》第228册《玉篇》的影印说明“欸”字误作“疑”。

[⑤]见《日本访书志》,《杨守敬集》第八册,湖北人民出版社、湖北教育出版社,1997年,第82页。

[⑥]黄永年先生曾言“黎庶昌编刻的《古逸丛书》就是在版本专家杨守敬的协助下,选择流传在日本的宋元本、古写本请日本的木村嘉平等高手影写覆刻的”,《古籍整理概论》,上海书店出版社,2001年,第37页。

[⑦]见《原本玉篇残卷》,中华书局,1985年,第107页。

[⑧]同上,第108页。

[⑨]另见拙文《<玉篇>“鱼部”残卷误缀考》,《中国语文》2009年第3期。

[⑩]参见《续修四库全书》第228册《玉篇》,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476页;《原本玉篇残卷》,中华书局,1985年,第4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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