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竟指代色情交易，揭露餐饮行业潜规则｜女孩别怕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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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田静。
去年夏天，一个微信名叫阿夏的姑娘给我发消息，说一家名叫四星私房菜的饭馆，涉嫌黄色交易。
姑娘发来一张大众点评的截图，说这家餐馆打着招募兼职服务员、茶艺师的幌子，实则是让女大学生做「三陪」。
她想让我曝光此事，避免有人上当受骗。
我问姑娘有没有相关证据，她却不再回复我。
隔了一天，发现她把我删了。
我觉得奇怪，又担心万一是真的，姑娘被人报复。
根据姑娘说的饭馆名字，我在大众点评上找到那家店。
店在武汉，奇怪的是，整个页面只有一条评论，就是姑娘发来的那张截图内容。
评论里贴了张照片，是个穿着旗袍的女生在泡茶，文中还特意指出：有女大学生才艺表演。
▲阿夏给我发的截图
我上58同城搜索了「大学生兼职」这个关键词。
果然出现了好几条招聘信息，标题是「招包房服务员」、时间自由，工资不仅日结，还高的吓人。
▲58同城上的招聘消息
我挨个私信招聘人员，问对方是否还招人。
对方回复迅速，我便假装女大学生与他们进行沟通。
▲我假装应聘人员与他们聊天
而当我问到具体工作内容时，他们却含糊其辞。
▲招聘者始终不说工作具体内容
这些店，确实有点问题，一是一上来就问性别和外表特征，一般正规餐饮招服务员，不会问到这种问题，而是会直接要求对方投递简历；
二是连工作内容和具体位置都不愿意透露，恐怕是心虚，担心有人调查，所以先给个大致位置。等面试者到了并打电话的时候，他在暗中观察，确定没有问题才会带去公司。
我再次加阿夏微信，表明诚意，并希望采访下当事人，来彻底曝光这件事。
过了几天，阿夏终于加回了我。
她给了我几个曾在那里工作过的姑娘的微信，便再也不同我说话了。
看得出来，她比较排斥这件事。
我也不着急，跟另外几个姑娘聊了聊。
天依 在校大一生
在四星私房菜工作半年
天依是从小县城里走出来的大学生，每个月，父母提供的生活费只有八百。
如果她俭省一点，也算够用。
但大武汉，偏偏是个玩耍的乐园。
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她都拒绝不了。
与室友一起逛街，看见好吃的，所有人都要尝一尝。
漂亮衣服，穿上了，大家都夸好看，便不想脱下。
光谷、江汉路、街道口、虎泉、汉街，她们每个星期都要去上一两趟。
▲电影《萨玛利亚女孩》
天依最初是在58同城上看到的招聘信息，日结和每天两百的高工资，漩涡一样吸住了她的眼球。
她也怀疑过工作性质，但得知可以只在中午饭点上班，工作内容也只是摆摆餐具、端茶倒水后，她心动了。
她想大白天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所以就去面了试。
四星私房菜馆是一栋两层小楼，有一扇双开木门，墙壁也不同于其他餐馆喜用的落地窗，看起来隐蔽性极强。
一进门是前台，拐个弯才有条走廊。
这个餐馆，没有大厅，没有公共用餐区域，全是清一色的包间。
面试天依的人是杨经理，三四十岁，特别瘦，天依说像只猴子。
面试在包房里进行，房里空气浑浊，满屋子的烟味。
里面有五六个中年男人，正在打麻将。
杨经理瞅了眼天依的学生证：今天就可以试工，工资日结。
天依说可以。
杨经理便起身带天依出了包厢，上楼梯，到了二楼最里面的一间包房。
不大的包房，装修成日式榻榻米的风格，里面坐了七八个姑娘。
杨经理让天依在房里等着。
姑娘们挤了挤，给她腾出个地儿。
天依坐下来，跟她们聊起来。
▲电影《囡囡》
这些女孩来上班的时间都挺短，基本上都是几个月到半年。
说起来这儿上班的原因，一个姑娘回答「为了钱呗，有钱谁愿意上班」。
姑娘们一阵哄笑，说这话的是一个长发女生，头发烫成时尚的水波纹造型。
杨经理进来，叫上天依和水波纹两人。
带天依进包房前，杨经理直直看着天依的眼睛，告诫她「我们这儿客人都是熟客，人很好，叫你坐下来吃，就一起吃」。
天依没多想，答应了一声。
包房里坐了两个中年男人，一个啤酒肚快要撑破衬衫，一个脑袋秃了一圈。
啤酒肚和秃头上上下下打量了天依和水波纹几遍。
杨经理指着天依说，这个新来的，X师的，那个X大的。
啤酒肚和秃头点点头，杨经理便把她俩留下，关门出去了。
▲电影《黑社会》
天依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水波纹倒是大大方方去橱柜拿了四套餐具，摆在桌上，然后坐在了秃头身边。
秃头冲天依招手，示意天依坐下。天依便坐在啤酒肚身边。
秃头和啤酒肚聊着生意，不一会儿，菜上来。
大家吃着，开始跟两个姑娘一问一答，聊些学校专业，平常爱好。
具体聊些什么，天依早就忘了。
只记得，秃头和水波纹互存了联系方式，啤酒肚却没要自己的电话。
一顿饭吃完，秃头买单。
然后拿出来四张红色钞票，各分了两张给水波纹和天依。
天依脑袋突然顿住，看水波纹接了，她才接下。
▲电影《雏妓》
杨经理问她，工资拿了吗？
「可以下班了，下回直接过来就行。」
天依点点头。
这个时候，她才突然理解这份工作，到底是什么。
回学校的路上，天依有点晕车，她把车窗拉开，风打在脸上才好受一点。
有半个月，这种晕眩的感觉都没有过去，天依也没有再去上班。
直到她看中了一件八百块钱的衣服。
她回去上班了，去了四次，买到了想要的衣服。
她去的越来越频繁，两三人的饭局、四五人的酒局、一个人的私密局，都经历过。
没话找话讲的西装男、摸腿搂腰的大肚胖子、掐胸亲嘴的干瘦老板，也都应付过。
十个人的酒局，客人中还有几位女士，这种情况天依倒是头回遇到。
他们点了两个「服务员」，一个坐在王总旁边，天依坐在孙总这边。
两个总长得挺像，脸圆脖子短，又皱又旧的西装穿在身上又大又松，讲话嗓门可以把酒杯震碎。
孙总拿着瓶稻花香，给天依倒了满杯。
天依表示不会喝酒，王总的脸拉成了一张饼「现在的年轻女孩子哪个不会喝酒。」
孙总笑笑，没吭声。在座的其他女士们都侧着头互相聊天，与天依他们似乎不在同一时空。
天依赌气，一口灌下。
透明的液体将她的喉头、食道、胃全部割伤。
几乎是一瞬间，天依逃出包厢，撞进卫生间，呕出一滩水。眩晕和疼痛同时袭来，天依上吐下泻，排出的液体从白色到黄色最终成了红色。
▲电影《苏州河》
天依在卫生间呆了两个小时，没有一个人过来敲门问她好不好。
直到她吐干所有，用水洗了把脸，再用厕纸擦干，才推门东倒西歪地走了出去。
客人们早走了，狼藉一片的包房里，天依瘫在椅子上。
收拾垃圾的清洁阿姨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天依，杨经理过来看了一眼，走了。
一起陪客的那位女生回来，塞给天依两张钱。
「那王八蛋还不愿意给，我硬给你要来了。」
那天过后，天依好几个月没去上班。
等她再去时，发现餐馆扩建了，多出来几间ktv包房。
上班的服务员，也换了一批新面孔。
从此，她再也没有去过。
琪琪 在校大二生
在四星私房菜馆工作三个月
琪琪是个聪明的姑娘，她从来不提自己的过去，朋友圈显示三天可见，只偶尔有几张自拍。
从照片看，她是属于那种光靠发自拍就能在微博上获得几万粉丝的人。
琪琪是被朋友介绍过去上班的。
某天晚上，江滩某家酒吧外，琪琪拉着朋友，吹着江风抽烟。
她正跟朋友抱怨最近追求她的一个男孩。
那个男孩，每天给她发消息，好不容易两人约出来吃顿烧烤，男孩就想跟女方发生点什么。
琪琪将烟灰弹出去半米远，又说现在的男人不靠谱，只想得到不想付出。
抱怨完，她把烟头扔在脚下，转身要往酒吧走，朋友叫住了她。
「有一个挣钱的事儿，你有没有兴趣？」
▲电影《恋之罪》
琪琪拿到第一笔工资的时候，觉得也太容易点了吧。
吃吃喝喝，聊聊天，两百就到手了。聊得来，还能多拿一两百。
硬逼着喝酒？不存在的，中年男人耳根软，撒撒娇就过去了。
动手动脚？摸摸大腿搂搂腰，就像风吹似的，毫无感觉。
唯一过分点的，就是肥头大脑的客人撅着嘴贴过来。
那厚嘴唇，油得反光，呼出的中华烟味直喷在脸上，让她一阵恶心。
这个时候，她就一张手使劲摁在客人脸上，假装生气要走。
客人没办法，只好哄她。
到假期里，客人们都在家陪老婆孩子，店里生意不好。
杨经理拿着几张A4纸，塞给琪琪，让她挨个打电话。
「喂，陈总，我是四星私房菜的，最近进了批新茶，有没有空过来喝茶？」
通话的两人都心知肚明，用「茶」来指代「女大学生」是黄色交易行业的暗号。
平时色眯眯，满嘴都是下流话的客人在电话里倒是挺正经，端着谈生意的架子，说过段时间再来。
琪琪不喜欢打电话，感觉自己像个站在街上卖促销品的售货员。
用武汉话说，掉价。
▲电影《雏妓》
琪琪其实并不缺钱，尤其是上了班后，一起吃过饭的客人基本上都会留她的电话。
客人偶尔会私下叫她出来。
出来干嘛？琪琪问。
吃个饭喝个咖啡，琪琪会去；喝酒，她就拒绝。
赴约后，如果对方没有给她小费，她便再也不理那人。
一个又矮又瘦的客人特别喜欢琪琪，赞她有旺夫相。
这个客人凌晨一点给琪琪打电话，说他一个人在酒店，让她过来找他。
琪琪拒绝。
客人笑着哄她，说只想找她聊聊天。
她再次回绝后，对方开始加码。
「你来，给你一万。」
琪琪问，确定只是聊天？
对方说是，陪他聊一个小时，给一万。
琪琪去了，门开了，她站在门口却不进去，笑着伸手：钱先拿来，看你是不是说话算话。
客人数了一万现金，给了琪琪。
琪琪进了房间，坐在椅子上，并在手机上设了一个小时的闹钟。
客人让琪琪坐近点，琪琪把椅子搬近了一点。
「不是要聊天吗？」
客人无法，只好跟琪琪有一句没一句聊着。
两人聊电影聊了一小时，闹铃响了，琪琪走了。
另一个客人，见琪琪第一眼，就把她拉到小黑屋，说要包养她。
那个客人，全身最瘦的地方是脖子。
琪琪直接拒绝，因为她一想到要跟老男人发生性关系就想吐。
跟琪琪同期的一个姑娘，长得不美，也不会撒娇。
但她赚得多，原因是她愿意跟客人睡。
琪琪提到她，话里处处都是痛惜，觉得那姑娘太傻。
有人说，琪琪太精。
琪琪却觉得，这是等价交换。
这个工作，她也不觉得有任何道德上的压力。
凭借自己的外表优势，付出时间和精神、体力来取悦对方，自然要获得相应的报酬。
「陪男人玩，还一分钱不拿，是最愚蠢的行为。」
琪琪这样跟我说。
孟欣 在校大三生
在四星私房菜兼职八个月
她在四星私房菜爱上了一个客人，那个男人姓杜，她叫他杜先生。
见到杜先生的那天，孟欣穿了件宝蓝色的连衣长裙。
杨经理带她和另一个女孩进了包房，让杜先生挑选。
杜先生三十多岁，戴副黑框眼镜，头发剃成寸头，穿一件潮牌T恤，锁骨若影若现。
他的出现，堪比吃下大块油腻肥肉后灌下的一杯酸梅汤，解腻清爽。
孟欣问他，你经常来这里吗？
对方回答，没有。
「只是在这附近办事，到了吃饭时间，一个人吃没意思，才来这里。」
他嗓音低沉沙哑，是孟欣最喜欢的「烟酒嗓」。
孟欣有些近视，再加上紧张，便一直皱着眉头。
杜先生见了，伸出两根手指，摁在孟欣眉间，说「女孩子不要皱眉头，不好看。」
▲电影《随心所欲》
两人吃完饭，杜先生开始有意无意的与孟欣进行肢体接触，孟欣并不排斥。
他头上渗着汗，火急火燎地亲吻孟欣的脸和脖子。
就在孟欣以为即将要发生什么的时候，他却没有更近一步。
他说，他太着急了。
两人留了联系方式，杜先生从钱夹里数了十张钱，给了孟欣。
第二天，杜先生主动给孟欣发了短信，收到信息那一刻，虽然在意料之中，孟欣还是觉得开心。
再见到杜先生，是在饭馆的后门。
为了躲避检查，杨经理领着姑娘们从二楼后门出去。
孟欣一抬头，看见逆光中站了一个身影。
杜先生穿着一身西装，身姿挺拔。
两人对视一眼，他对她笑了下。
没多久，他又给她发来信息「今天约了朋友谈事，没想到你在这儿，不然可以叫你。」
两人互通信息一周后的晚上，孟欣给杜先生发去了信息。
「我在百货新天地，要来找我吗？」
雨下得很大， 杜先生开着路虎，带着孟欣在汉口兜来转去。
孟欣有点渴，他拧开玻璃瓶装的依云矿泉水，递给孟欣。
然后杜先生提议去他的公司看看，孟欣答应了。
停车的位置和大厦有一段距离，他让孟欣先呆在车上，自己下车取伞。
杜先生的伞，是一把长柄黑伞。
孟欣日常喜欢看韩剧，杜先生的这些细节，她记得很清楚。
因为对方完美的满足了她对于「有品位的绅士大叔」的一切幻想。
在跟我聊天的过程中，她也不断强化这些细节，补充自己当时的心情，像一个怀春的少女在跟闺蜜吐露心事。
似乎在当时的场景下，所有的光影重合、环境氛围都恰如其分。
▲电影《喜剧之王》
杜先生的办公室不大，干净简单的装饰，磨砂门窗，看起来很有品味。
他用热水冲淋茶具，又取出二两茶叶放入壶中，倒上开水。
他的话倒是挺多，聊了聊自己的生意，又聊了聊茶。
最后，不知道怎么的，聊到了孟欣身上。
他说，现在这个社会，风气不好，笑贫不笑娼，女孩子还是要多为将来打算。
孟欣听不懂他的意思，只能点头。
喝完茶，他送她回学校。
但最终，他们并没有走上回学校的路。
他们去了丹枫白鹭，汉口一家五星级酒店。
杜先生对她很温柔，会问她喜欢什么样的，第二天早上醒来还会吻她。
▲电影《萨玛利亚女孩》
然后，他数了一沓钱，递给她。孟欣不想收，他转身塞到了她的帆布包里。
两人出了门，他带她去过早，说带她去吃全武汉最好吃的热干面。
两个人坐在车里，狼吞虎咽，孟欣笑的很开心。
一个暑假过去，杜先生再也没有回过她的消息。
她回去上班，远远便看见一辆熟悉的路虎车。
她想起她问他「你经常来这里吗？」
他说，没有。
阿夏 在校大二生
在四星私房菜兼职两个月
我把采访完的信息发给了阿夏。
一天后，阿夏回复我「其实你应该猜出来我也是在那里上过班的人了吧。」
我说是。
又隔了很久，她终于跟我讲了她的事情。
阿夏名叫夏乐，是一个看起来就让人觉得开心的名字。
夏乐整日里嘻嘻哈哈，笑起来没心没肺，朋友多，追她的人也多。
约会多了，花的钱自然也多，夏乐找到了这份工作。
第一天上完班，夏乐躺在宿舍床上瞪大眼睛数蚊帐上的洞洞。
中午的客人，大脸盘上一对眯眯眼。看起来挺和气，手脚却不安分，借着夹菜倒水往夏乐身上贴。
▲电影《雏妓》
夏乐想，自己又不是没谈过男朋友，也不是性观念保守的人，对方碰碰摸摸，自己又不会掉块肉，只要不越过底线就好。
就这样，夏乐继续去上班了。
每当朋友问起兼职内容，她都坦然回答，「服务员。」
武汉的夏天既闷又热，夏乐穿一件短背心配长裙。
刚一坐下，客人的手就搭到了夏乐胸上。
夏乐拿下那只手，哪知对方却反手摁住她的手，捏得她骨头疼。
客人凑近夏乐，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着下流话，还夸她胸大。
夏乐挣脱不得，恐惧一下子擒住了她。
她发着抖，要求换人，他却没有答应。
他松开钳住她的那只手，往她的裙里摸去。
夏乐趁机起身，往房门口逃，门把手却纹丝不动。
客人非常淡定，似乎这是意料之内。
▲电影《圣诞玫瑰》
再后来，夏乐只记得客人扣上皮带时发出的金属碰撞声。
他翻着钱包，说没带够钱，最终只抽出两张钱，放在桌上。
夏乐说不出话来，只是垂着头，看着大理石地板的纹路。
客人心满意足地走了，出门正好撞上杨经理，两人寒暄一阵，往不同方向走去。
杨经理走进包房，劈头就骂夏乐，「今天的客人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这件事她没有跟任何人讲过，也再没去上班。
武汉有座寺庙，叫做归元寺。
寺里有尊高达二十几米的双面观音像，据说参拜时要从左到右逆时针拜完一整圈。
夏乐一个人，在那里拜了一上午。
午后，夏乐坐在树荫下的长廊里休息，长廊旁的禅房里，一群僧人正绕着圈吟唱佛经。
「南无观世音菩萨，南无观世音菩萨……观音菩萨……观音菩萨……」
经声合着木鱼及铙钹的敲击声，有一种抚慰人心的作用。
夏乐听得出神，渐渐地哭了出来，压在她心头的罪恶感，也似乎减轻了许多。
整理完四个人的故事，我有些不适。
一时间接受的信息量太大，脑袋涨的厉害。
静下来细想，餐饮行业的潜规则，与其他色情产业并没有任何本质上的不同。
都是将男性捧上高位，将女性作为玩物。
而女性一旦接受了这个游戏规则，便很难从中抽身。
因为不论从体力还是社会经验来说，年轻女性偏居下风。
是否参与男人们的游戏，将自己作为等价交换的物品，是女性的个人选择。
那些选择参与其中的女性，我也没有任何立场和权力来指责她们。
但是，若一个男性强行违背女性意愿，逼迫她做不愿意的事情，不管是否在「游戏」当中，都属于犯罪。
而受到性侵犯的女性，也不应该把「罪恶」安在自己身上。
因为作恶者，是对方。
徐浪曾经在文章中写过「辨别真假招聘信息」的方法，我在此借用一下，希望能对大家有所帮助。
另外，我再补充一下如何鉴别该行业是否涉及色情服务。
1.招聘的人员要求中，只招女士，男士勿扰。而且对女士有一定的形象及性格要求，比如身高1.68m以上，开朗活泼。
2.工作内容含糊其辞，要求应聘者要有服务意识，并勇于挑战自己。
3.公司介绍中，会表明自己是服务于中高端群体。
▲不正当招聘信息示例
每一个成年人都拥有自己做决定的权力，但是，一旦做了决定也就意味着要承担相应的责任和风险。
我希望这篇文章，能带给一些深陷在抉择之中的女性，一些善意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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