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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湖|长篇小说连载《烟尘》(二)

2018-03-04 冰湖 九州家风

文|冰湖     图|网络    编辑|曾敏    本文经作者授权发表

导读:女警作家冰湖以从警生涯的经历为创作源泉,带领我们去探索这样一群人的内心世界——他们摒弃良知,一次次突破道德底线,蔑视甚至践踏法律。他们是背叛婚姻的男人,她们是迷失自己的女人,他们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弄权者,她们是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的娇无力。他们和她们,都是以欲望的满足来获取短暂的快感,却在快感过后独自品尝人性沦丧带来的撕裂灵魂的痛。 冰湖的小说深刻地触及了人物的内心世界,透露着她对当今社会那种迷失在物欲中的扭曲人生的痛心疾首,也展示一个具有良知的警察对犯罪背后迷茫人生的悲悯情怀。正因为她的警察经历令她直面了那些堕落的人生,也因为她女性的柔软与敏感,能感知所有人物内心的复杂。《烟尘》揭示当代人的精神迷惘、灵魂彷徨与世俗窘境,呼唤灵魂回归,探索幸福真谛,揭秘犯罪背后的迷茫人生。从心理学、婚姻家庭、传统文化角度看,小说《烟尘》都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范本,能够给人震憾、予人启示。特此推荐。惟愿全天下人都能牢记因果报应真实不虚的道理,多一些敬畏和自律,控制欲望,尊重和爱护配偶,珍爱婚姻家庭,收获幸福的人生。

上一节 冰湖|长篇小说连载《烟尘》(一)


第一章  奇案突发

 

 2 

接完电话,宋清明好一阵没作声,镇定了一下,他转过头对刘伟宁说:机关那边出事了,信访局的赵鑫死在办公室里。

他认识那个赵鑫,喜欢在头发上打摩丝的男人,早几天还碰到过。当时他去政法委汇报案子,赵鑫从机关门口出来,头发梳得油光,与他热烈握手。

娘卖屎的!出鬼了,今天是个什么黑道日子!这么多恼火事碰到了一起!刘伟宁狠狠丢掉手中的烟头,狠狠地踩灭,你把这边安排好,我们一起赶紧过去!机关的案子马虎不得!

宋清明拧着眉头思考了一下,叫了一声:梁小斌你过来一下!

梁小斌队收起手中的钢卷尺走了过来。

你和刘虎、古月负责这边,我带人去机关。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

行!梁小斌说完大声咳嗽了一声。他三十四五岁,五短身材,身体壮得像头牛,又没支气管炎等呼吸道毛病,可不知怎的,就爱咳嗽,习惯性的。


宋清明和刘伟宁带了四名民警匆匆赶到往信访局。

信访局在县委大院内。

江南省岭南县委政府大院座落在县城中心,是一个绿化搞得特别好的园林式院落,县委、政府、人大、政协都在这里面,门前是开阔的国道,后面有一座小山,大楼四周的空地上种植了各种各样的花卉与树木,还建造了人工假山与喷池,环境优美,景致宜人。一走进大院内,一股淡淡的花草香弥漫在空气里,沁人心脾,令人神清气爽。

办公大楼共有八层,正中悬挂着一个硕大的红色国徽,给以鹅黄色为主色调的大楼增添了几分威严与磅礴。

信访局就在一楼右边,共有八间办公室,局长和三名副局长每个人都有单独的办公室。赵副局长的办公室在最东头。

信访局的走廊里围满了男男女女,有大院里的干部,有农村来的上访户,也有闻讯赶来看热闹的市民,大家一个个瞪着狐疑的眼睛,神色诡异,乱哄哄地议论着。两名保安挡在走廊中间,不让围观者接近现场。看到警察来了,大家一下子静下来,自动让开一条通道,视线追着警察转。县委办副主任周永升与信访局局长汤丛铁青着脸从局长室走了出来,与宋明清、刘伟宁等握手,周永升脸上的肉搐动了一下,大概想挤出个笑脸,因跟心情不相符,挪到脸上像哭,说:辛苦你们了!

汤丛走在前面,把宋明清他们往赵副局长的办公室引,边走边介绍情况:昨天是星期天,按惯例今天早上班子成员要开个碰头会,赵鑫没有来,打他手机也没有人接,他这个人平时喜欢睡懒觉,有迟到的现象,我以为他还在睡觉,就没有等他了。开完会后有一个上访户来了,这个案子是赵鑫为主在处理的,上访户坚决要找到他要答复。办公室再次找他,还是没人接电话,问他老婆,她说昨晚没回去。办公室的人知道他有时就睡在自己办公室,再次打他电话,听到他的办公室有手机铃声,他们使劲敲门,没应答。他们觉得奇怪,向我报告,我让他们叫个开锁的来把门打开。打开门一看,人死在沙发上。


推开副局长办公室的门,一股浓烈的烟味和着酒精味扑鼻而来,刺激人的神经,令人作呕。浅棕色的厚重窗帘严严实实地遮着窗户,令本来很宽敞的办公室光线有些暗。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斜躺在黄色布沙发上,脸呈青色,有白色粉沫状结晶物稀稀落落沾在右嘴角与脸颊,令他的样子显得滑稽丑陋。沙发前面的茶色玻璃茶几上放着一个烟灰缸,里面横七竖八躺着几只烟头。

宋清明看了看尸体,说:初步看是中毒死亡,应该死亡不久。

衣裤堆在沙发角上,一件花T恤,一条灰色西裤。长裤皮带上吊有一串钥匙,口袋里有手机,手机是开机状态,有十多个未接电话。

办公桌上放了一台电脑,一盆兰草,一个茶杯,一堆报纸、书夹着材料之类零乱地堆在办公桌右上角,桌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桌面与地上散落着很多烟灰。

沙发正对面是一个书柜,里面有几本文选与名著,如弃妇般蔫头耷脑堆在那里。柜子上沾了一层不厚不薄的灰尘。

沙发左边的墙角上放着一个立式电热水器,电源是接通的。旁边是垃圾篓,里面有一些废纸与烟蒂。

警察们关上门看现场,任何人不得进入。派出所的两名警察和保安围绕现场拉出一根绳子作为警戒线,人们在警戒线外伸着脖子张望,久久不肯离开。

 

大家在外面议论,有人说:杀人杀到公安局和县政府来了,莫不是本拉登部分的来了?说完又笑。

旁边的人反驳:国际恐怖份子到你们这种小城来做什么?说不定是新疆那些搞暴乱的小数民族干的,听说他们到处搞破坏,不然为什么专挑县政府和公安局?

另一个看穿着像农民的男人说:我们这里就有个十三太保!天不怕地不怕,杀人越货样样来,我就被他们吓过!

不对!杀公安局和县政府的人绝不是一般人!公安局里被杀的那个听说是跆拳道冠军,凶手肯定是个更高超的杀手!

还有一个人说:听说这个地方以前是个坟山,没有开发前,有人看到夜里有鬼火出现,还听到过女鬼哭声,可能被鬼附身了。

大家越分析越悬,好像真的看到了一个看不见的鬼影藏在这个宏伟大院里的某个角落,窥视自己的身影,顿觉后背冷嗖嗖的。


这个时候,人群中真的有一双贼亮的眼睛,一会紧盯着赵鑫办公室,一会滴溜溜在人们脸上转,他紧闭嘴巴,竖起耳朵听人们议论。那是一个穿T恤的小个子男人。

一会,赵鑫家里有人闻讯赶来了,哭喊着要往办公室闯,被警察拦住,汤丛让信访局的干部把他们劝到办公室,哭喊声、劝慰声混成一片,平时庄严肃静的机关大院内顿时乱哄哄的。在人们混乱声中,那双贼亮的眼睛悄悄地消失了,不知去了哪里。

刘伟宁、宋清明等几个警察在赵鑫的办公室里折腾了个多小时,把里里外外翻了个遍,用料袋子装了一些东西,然后又到窗户外看了一圈,最后打电话叫火葬场来了一辆车子,把尸体搬到了车上。

赵鑫的父亲、妹妹、女儿等人哭天抢地涌向车子,很多干部在扯着他们,不让拢去。有一个胖胖的四十多岁女人在边上抹着眼泪轻声啼哭,有人指点着她说:那是赵鑫老婆。边上人悄悄道:好像不太伤心。”“离婚了的,听说又住在一起。”“现在的人怪里怪气,说不出个名堂。

所以出怪事嘛。大家摇的摇头,口中,鼻孔里,发出各种声音。


车子像野狼一样嚎叫一声运着尸体到火葬场解剖去了,后面有警车跟着,最后面有人们复杂的目光跟着。

宋清明等几个民警留了下来,分别找信访局的干部谈话,让他们反映情况。

一个干部说:这人太花啦,老找女人,说不定是他老婆干的,也可能是其它女人或情敌干的。要不然怎么脱光了?

警察说:你有什么依据?知道他与什么女人有往来?

干部半眯着眼,翘起下巴,一下一下抚摩:我才懒得去管那些闲事哩,他逗女人起得飞,大家都晓得。不然怎么会离婚?问他家老婆去,她一定能提供一大堆。

警察做工作:说说吧,我们会保密。

懒得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今这世道,讲不清。

警察继续努力;怎么说人家也是你的同事吧,就这么死了,你难道没有一点同情心?

我又没有依据,不讲不犯法,讲了就要负责任。说完笑着走开。

警察瞪着他背影不满地说;哪像个干部,冷血动物!

又去问其他人。

一个年龄较大的女干部说:可能是精神错乱或者悲观厌世自杀的,他的生活很混乱,平时是半个精神病。经常困死在办公室,关着门,饭也不用吃,不知做什么。

上班也关门?

也关着,一般是守着电脑或在沙发上睡觉。

晚上呢?

有时也睡在这里,大概是在这里‘工作’可以免费用空调呗。说完捂着嘴窃笑。


信访局办公室的一名副主任说:赵局长脾气有点怪,有时无缘无故在那里独自偷笑,谁要是找他做正事,立马拉长脸,动不动发火,有几个上访户受不了他的脸色,与他大吵大闹,说不定结了仇。那些上访户本来就心态严重扭曲,有的公开扬言要杀人,极有可能是这些人干的。他提供了几个上访户的名字。

昨天下午四点多看到赵局长进来的,没有看到他出去,也没有发现什么人进他办公室。他平时星期天也常呆了这里,连饭都不出去吃,有时啃一个包子。有时吃饼干,昨天晚上他办公室的灯一直亮着,没听见什么动静。大院的保安认真地回忆着。

有一个政府办的干部说:昨晚我在办公室加班,十一点多钟的时候,打开窗户往外吐啖,看到底下有一个人影晃动了一下,一下子不见了,后来我盯了好久,什么也没有了。他的办公室在赵鑫办公室的顶上四楼。

宋清明的脸一直铁青,眉头绉成一个川字,在笔记本上认真地记着。

刘虎凑过去问:老板,你说这两起案子有联系没有?

宋清明紧抿着嘴,没有吭声。

英气勃发、浓眉虎眼的刘虎是宋清明的得意弟子,跟着宋清明干了几年后进步很快,学会了动脑子。

在刑侦队里,大家传说着他们的队长宋清明有特异功能,破案时能预知,几乎每次只要他说出凭我的直觉是怎么一回事…”那么一定就是那么一回事。靠他的直觉破获了很多奇案。只有宋清明自己知道,那些都是在跌爬滚打中摸出来的经验,并非什么特异功能。

现在宋清明不说话,他的脑壳里有万马奔腾,千头万绪。

 

本文配图来自网络,与内容无关。版权属原作者所有


 3 

县里最威武的两个单位在同一天出了这等怪事,小城里沸腾了,大街小巷的每个角落里都在议论这件事,有的说是情杀,有的说是毒贩报复,有的说是恐怖活动,有的说知道一些怎样怎样神秘而离奇的内幕,讲故事的人说得有声有色,口沫飞溅,听故事的人脑壳伸得像长颈鹿,眼睛瞪得像铜钱。本县电视台的记者背着摄像机屁颠屁颠赶来拍了一些镜头,本打算作头条新闻播出,结果被领导一句话给封住,说案情不清暂缓播出,免得扰乱民心。当晚的节目依然上播某某领导去哪里检查工作,某某单位开展争先创优活动取得良好成效等等。但看电视的人任凭播音员讲得如何动听,他们也没兴趣听,互相瞪着眼一个劲议命案。


宋清明家里也在议命案。

宋清明的老婆王雅兰只有两兄妹,哥哥在外地工作,家里有父母,两个老人住着一栋大房子太空旷,让女儿女婿一起住。宋清明结婚后,自己没钱买房子,这样反落了个方便,既有免费住的,又有免费吃的,老人们喜欢人多热闹,再说互相有个照应。宋清明说要交伙食费,老人说:现在有钱就用着呗,我们的钱若用不完存着也是你们的。坚持不要。宋清明参加工作一直搞刑侦,大多时间在外跑,平常在家的就是岳父母和王雅兰及宋清明十四岁的女儿宋娉,女儿正在读初中。

他们家没有很气派的装饰,但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净整洁,一个典型的小城镇家庭。厅中放着一个石膏塑成的比真人还高的毛主席像,是王老爷子买回来的,他老人家是毛主席的崇拜者。

王雅兰下班刚刚回到家,女儿宋娉就急急迎了上来问:妈,听说李勇的爸爸死了是不是真的?

王雅兰一边换鞋一边回答:是呢。

到底怎么回事?王母也凑上来问,这等新闻大家都关心,何况死者是他们家的熟人。

我也不知道。王雅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极疲惫似的靠在沙发背上,叹了一口气:我打过电话问清明,他说情况还不清楚。

王雅兰不高不矮的中等个子,留一头短发,圆圆的娃娃脸肉乎乎的,慈眉慈眼,一个没有特色的、干净端庄的中年女性。


难怪李勇没来上课…”宋娉眼泪慢慢沿着脸颊流了下来,她汲着鼻子道。

她和李勇是同班同学,比李勇小半岁,两个从小玩得好。

宋娉长得既不像爸又不像妈,比他们好看,苹果似的圆脸,双眼皮,细长一字眉下的黑眼睛如星星一般亮,一个美丽的小精灵。

依梅太不幸,家里老是出事。王雅兰叹气。

她和黄依梅在同一个医院工作,一个在内科,一个在外科。

你没去安慰一下小黄吗?王老爷子从房里出来,一副老花镜架在鼻梁上,满头银发,手里拿着一张报纸,背微弓,在眼镜片后盯人。他是个退休警察。

要去的。王雅兰打开电视机看本县新闻频道,想看看这件事是不是上了新闻。

清明说县委那边也死了一个人,是信访局的副局长。她又说。

我们下午在超市就听人说了,听说衣裤全被扒了,赤身裸体的。如今这世道真是怪事连连。王母穿着围裙一边把饭菜端上桌子,一边啧着嘴摇头。

大家坐到桌子上吃饭,王老爷子又说:这个李双林我早就说他迟早会出大问题的,果不然。

就你是神仙!王大妈蹊落他。


什么神仙?凡事都有因果!现在的年轻人,胆大包天,为所欲为,以为自己上得天,做事没得分寸,不出个事才怪哩!老爷子使劲用筷子截鱼肉,阐述着自己的观点。

人都死了,还说人家坏话干嘛?王雅兰说。

教训啊,若不重视这些,还会出问题!你看我们那一辈,有几个犯错的?我看还是得学学毛泽东思想!

学学学!你学了一辈子还是个穷光蛋!要不是我老弟支持,房子都冒住得!王大娘的弟弟在国外,有钱,随便划一下便给他们建了一栋大房子。

现在不蛮好的吗?吃得香,睡得香,健康长寿,就是最大的幸福!

也是的。王雅兰附和父亲。

谁杀了李叔叔呀?宋娉拿着筷子不动,瞪着眼睛问。大概也受了刺激,一点不像平时那么有胃口。

还没说一定是凶杀案。说不定是急病引发的呢!王雅兰道。

要是病死的还想得通一点。王母说。

我看十有八九是谋杀。王老爷子以前也是搞刑侦的,后来年龄大了离开刑侦到了局纪委当副书记,专门管干部违法乱纪的事,一年前退休了。

怎么这么说?你知道他的什么事?王雅兰盯着父亲追问。

老与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搞在一起,我以前就说过他,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他撇了一下干瘪的嘴。

人都死了,还说人家好丑做什么,他以前还和咱家清明那么好。王老太端着碗,侧过脸瞪了一眼老头子。

我是实话实说。


说不定是坏人杀了他!李勇以前说过他爸爸是抓毒贩的,得罪了坏人,有人要报复他们,他爸爸让他平时小心点。放了学就回家,不要到处乱跑。宋娉说。 小姑娘的心里,与李勇 有关的一切都应该是美好的,她不想让他家的任何人沾上字,因为他是她心里一个朦胧而美好的梦。

宋娉与李勇从小学一年级起就是同学,他一直偷偷地护着她。李勇长得高大,成绩也好,还会打篮球,在同学中有威信,有他的呵护,没人敢对宋娉怎么的。宋娉喜欢跟李勇在一起,喜欢看他额前如一朵浪花般曲卷的油黑卷发,喜欢看卷发下面喷着火燃的晶亮晶亮的眼珠子,他的眼珠子里像藏了很多故事,还藏着她宋娉的身影。

宋娉不想吃饭,只想流泪,她放下碗,转身进了自己房间。王雅兰在身后喊:怎么不吃啦?

里面没应答。


王雅兰也不想吃了,她想起了他们两家的渊源交情,心里慌得难受。

她放下碗,又拿起手机打了宋清明的电话:怎么样了?

李双林的尸检结果出来了,是他杀。

依梅回来了没有?

回来了,在殡仪馆。

那我现在过来。

王雅兰挂了手机,站身起对父母说:我要过去一下。

王老太一边收碗一边看着王雅兰母女碗中的剩饭嘟哝:人家家里出事,你们都不吃了。

宋娉从房间跑出来:妈,我和你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

我去安慰一下李勇嘛,人家是我同学嘛。宋娉已跑到门口去换鞋了。

可你明天清早要读书。别去了。王雅兰也去换鞋,扶着女儿的肩膀。

不!我就要去。宋娉歪着脑袋,用红肿的眼睛倔犟地瞅着母亲。

让她去吧,早点回来就是。王老太说。

母女俩个出了家门骑着摩托车去了殡仪馆。

 

     (未完待续,敬请期待。如欲阅读全文请关注本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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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简介:冰湖,本名胡柳莲,汉族。湖南省双峰县公安局民警,中国公安文联委员,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起点中文网签约作家,国家高级礼仪讲师、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国际萨提亚家庭治疗师,国际NLP导师,国际催眠师,家庭婚姻指导师,中国青少年研究会高级家庭教育讲师,青少年问题专家,职场心理调适导师,心理危机干预专家。大学毕业于湖南省人民警察学院,之后在双峰县公安局工作。曾在多家报纸、杂志发表过诗歌、散文。其长篇小说《断崖》、《烟尘》先后由中国文史出版社向全国公开发行,欢迎通过各大书店或网络选购。胡柳莲创办的“慧莲心理工作室”地址:娄底盛世时代广场801室   联系电话:17873807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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