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周三时间,流行天后布兰妮·斯皮尔斯在关于移除他父亲杰米·斯皮尔斯的监护权的听证会上,非常激动地发表了讲话,恳求法官终止父亲对她的监管。
从2008年开始,布兰妮的父亲杰米就获得了对布兰妮的监护权,因为布兰妮当时心理状态不稳定还在公开场合情绪崩溃过,法院判定布兰妮无法照顾好自己,所以将杰米指定为了监护人,从那时开始,杰米就能掌控布兰妮的生活和财产,到现在已经过去了13年。
而布兰妮一直想结束被监管,但这只能通过法院来判定。一年来,布兰妮一直试图解除她的父亲对她的监管关系,称他“痴迷于”她,并将他对她的影响描述为“压迫”。但法官去年拒绝结束68岁杰米的监管义务,而是指定了一家名为 Bessemer Trust 的金融服务公司与他分担监管职责,管理布兰妮的财产。
因为新冠的影响,周三的听证会是在线上进行的。布兰妮发表了长达25分钟的申诉,虽然她的声音依旧甜美,但是演说却非常的激动、有力。布兰妮在声明开始时说:“我有很多话要说,请耐心倾听。上次我出庭时,我认为无论如何我的话都没有被认真对待。”
接下来的25分钟申诉中,布兰妮强有力的控诉了自己的父亲和监护机构。布兰妮向法官布伦达·佩妮(Brenda Penny) 恳求解除监护权,因为她的父亲控制了她,甚至不让她生孩子。“我希望能够和我的男朋友结婚并生一个孩子,但监护人告诉我我不能那样做。
“我体内有一个宫内节育器,以防止我生孩子。”
“我想去看医生,把它取出来,这样我才能生孩子,但他们(监管机构)告诉我不行。”
“我觉得自己被联合起来对付了,被欺负了,而且很孤独。”
有些布兰妮的巡演是在杰米的要求下进行的,因为可以赚钱,而杰米能从中抽成和管理布兰妮的财产。去年,布兰妮表示过杰米在一天,自己就不会再演出。她不愿意成为任何人的奴隶!另外据《纽约时报》的报道,在布兰妮身体不适和高烧到40度的时候,杰米还依然让她演出,之前在拉斯维加斯的一次演出,布兰妮就是带病上阵。
对于自己赚的钱,布兰妮是不能自己控制的,而且她还需要支付监管人和机构费用,这笔钱高达几万美元。而且每个月她的零花钱都要杰米给她,如果布兰妮想要花自己的钱的时候,她必须去遵守杰米的要求,如果不照做,就什么都没有!虽然赚了很多钱,有着接近六千万美元的身家,但她每周只能拿到两千美元。
布兰妮还将自己被监护和性贩卖相对比,“在加州,唯一与此类似的事情叫做性交易,它让任何人违背自己的意愿工作,带走他们所有的财产,信用卡、现金、电话、护照。我告诉你这一点的原因是我认为加利福尼亚州不可以在我的案件上把所有的这些都写在了法庭文件中,但还什么都不做。”对于被送到疗养机构进行心理治疗,布兰妮也表示那是违反自己意志的,在医生给她用药之后,她会感到像喝醉了一样。“我的家人没有做任何事,我的父亲就想要这样。我在电话里向我父亲哭了一个小时,而他享受当中的每一分钟。”
对于三年前,布兰妮被送到心理治疗机构,但依旧对外界说的自己没事,过得还行,布兰妮坦诚那是在撒谎。“当我去那里时,他们拿走了我的一切。他们看着我改变,每天都赤身裸体。我每周 7 天,每天坐在椅子上 10 个小时。我不高兴。我睡不着。我很生气,我疯了。我怕人。我不相信人。”没病但被送去治疗,让布兰妮彻底病了。这份监护权对于布兰妮的监控是全方位和24小时的,从她的日常生活大大小小的事情,到工作,到恋爱结婚生子的选择,她都要受到杰米的控制,甚至布兰妮自己换衣服都要被监视。
不止对亲爹杰米的控诉,布兰妮也指责了亲妈琳恩,“我妈妈像我爸爸一样看待我。”布兰妮说琳恩疫情期间还去做了spa,但是自己被控制得在过去一年连做spa,做指甲都不行。你在天上人间,我在地狱受难。
布兰妮认为她的父亲和每一个在监管她当中扮演了重要角色的人都应该被送到监狱,因为他们对自己的控制实在是太多了。“我不喝酒但我想我应该喝,他们让我的心经历创伤。” 布兰妮还说杰米对自己的伤害太深了,她被弄得像死了一样。她非常想结束这份监护。“我希望这种监管结束——我真的认为这种监管是在虐待。”
“我想要改变。我希望改变向前发展,我应该得到改变。”
“结束这一切是我的愿望和梦想。”
“我想结束这种监管。我不想再被评估。我已经受够了。”
“我不想再呆在这个愚蠢的监管里了。这是令人尴尬和羞辱人的。”
“我没有说假话。我只想要我的生活回来。已经13年了,已经足够了。我受够了。”
“监管应该结束。哪个州允许人们说,“除非你按照我们说的去做,否则你不能花钱。”
“如果我能工作、养活自己并养活其他人,我就不应该受这样的监管。”
在结束陈述的时候,布兰妮对法官说希望自己能一直和她像现在这样在电话里交流,因为当她挂了电话之后,那些“不”又会开始了,不能,不行,不可以。被一直说不的布兰妮,却不能对他人说不,一旦说不,就会有严重的后果,不能见男朋友,不能见自己的孩子。
在陈述过程中因为说得太快,佩妮法官还两次要求她放慢速度,但布兰妮没有停下指责父亲“奴役”她。虽然布兰妮会激动得说话打结,但这也无法减缓她发泄对“奴役”了她 13 年的监管制度的明显沮丧和愤怒。
上次布兰妮直接和法官交流是在2019年5月,但当时信息是不对外公开的的,她的证词也被封存了,她的心理健康情况从来没有被披露过。这是人们第一次公开的知道了布兰妮对这份监管是如此的不满,给她带来的伤害是这么的深,她对结束监管权,意愿是这么的强烈!在布兰妮结束陈述以后,佩妮法官说布兰妮是很勇敢。但佩妮法官表示并没有收到布兰妮一方的请愿书(petition)。同时会尽快安排一次新的听证会来敲定接下来的步骤。布兰妮的辩护律师的萨缪尔·英汉姆(Samuel Ingham)告诉法庭布兰妮这次没有要求她提交结束监管权的申请(motion),但是布兰妮让他之后提交终止监管权的请愿书(petition),他会那么做。而对于布兰妮在陈述过程中暗示想把自己换掉,英汉姆表示接受,布兰妮可以聘请新的辩护律师。(英汉姆是法院指派为布兰妮辩护的,不是她自己聘请的)
布兰妮的父亲杰米·斯皮尔斯的律师薇薇安·托琳(Vivian Thoreen)在回应布兰妮对她父亲的攻击时,用两句话的声明告诉佩妮法官,杰米“很遗憾看到他的女儿受苦受难。” “斯皮尔斯先生爱他的女儿,非常想念她。”
这和之前杰米一方的陈述和表态没有任何不同,杰米一直都说自己爱自己的女儿,只是想尽力的帮助她,保护她。据《纽约时报》报道的法庭记录表明,关于监管权的斗争植根于这个家族问题重重的历史。杰米的第一任妻子黛比·克罗斯,现在仍然是他的朋友表示,杰米“非常艰难的成长经历”影响了他的观点,这就是他试图如此保护布兰妮的原因。
杰米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都在肯特伍德度过,这是路易斯安那州的一个小镇,在那里他还是一名明星四分卫。他的父亲是一名锅炉制造商,严厉而苛刻。 杰米青年时代充满了悲剧,他13 岁时,母亲在杰米年幼的弟弟坟墓上自杀身亡。四年后,杰米遭遇车祸,但是幸存下来,但这场车祸导致了他的一名橄榄球队友丧生。当杰米的第二任妻子也就是布兰妮的母亲琳恩·斯皮尔斯于 1980 年提出离婚时,她要求一份临时限制令,理由是担心酗酒的丈夫在收到这些文件时会生气并骚扰或伤害她。
这对夫妇最终和解了,但杰米的不稳定影响着布兰妮的童年。在 2008 年的回忆录中,琳恩回忆了多年的“言语虐待、遗弃”和“行为古怪”。
布兰妮的家庭还遭受着经济困难,1998 年,就在布兰妮第一张大片发行前几个月,斯皮尔斯一家申请破产。这对夫妇于 2002 年离婚。布兰妮后来说,这是“我们家发生过最好的事情”。
杰米只是在他女儿成为流行歌星的过程中偶尔出现。2004 年,一份法庭文件显示,布兰妮在女儿的催促下因酗酒而接受康复治疗。但到了 2007 年,布兰妮陷入了挣扎。媒体的羞辱、狗仔队的跟踪、对她的心理健康和药物滥用的猜测以及对她两个年幼儿子的监护权之争,都让布兰妮走到了崩溃的边缘。
杰米和他的前妻琳恩重新出现了,认为帮助女儿是一项紧急救援任务。琳恩在自己的回忆录中写到,在向法院提交监管权的请愿书前,杰米还和自己的代理人路易斯·泰勒祈祷,后来泰勒成为了布兰妮的财产管理经理和演出回归的策划者。2008 年 2 月,根据法庭记录,戈茨法官认为杰米是“一个合适且合格的人”,并授予他对女儿日常生活的广泛控制权,与一名共同保护人一起管理她的财务。“他所做的一切都符合他女儿和家人的最大利益,”杰米的朋友米奇·科文顿说。
之后,布兰妮很快就恢复工作了。在被认定无法照顾自己的一年内,她客串电视节目, 发布了排名第一的专辑,并准备近 100 场的世界巡演。
专家表示,监管机构应优先考虑受监管者的意愿,并帮助他们重新获得独立性。这些监管应该是对于那些基本上生活不能自理的人的最后手段,例如那些严重残疾或患有痴呆症的老年人,但布兰妮十多年来一直能够演出和赚钱。今年布兰妮38岁,在监管开始的时候布兰妮只有25岁,在这样一个年纪,还有着这么高的知名度,被监管这么多年是非常罕见的。
在这次的听证开始之前,布兰妮现任男友山姆在ins上发了一张穿有 free britney字样T恤的自拍,表示对女友的支持,山姆之前也表露出过对杰米的强烈不满,说他就是个混蛋。
而在法院的外面,布兰妮的粉丝们也在支持着她,他们举着#Free Britney(解放布兰妮)牌子支持着自己喜爱的小甜甜。在第一次听到布兰妮自己亲口说出种种痛苦的时候,相信他们的心也被狠狠伤到了。
从2019年开始,Free Britney的运动开始,到今天从未停止,他们一直支持着小甜甜。布兰妮说自己被联合起来对付了,感到很孤单,但其实粉丝们会一直陪着她,在抗争监管权的路上,布兰妮并不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