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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价值投资实战手册》第二辑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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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黄黄的发光的,宝贵的金子!这个东西,只这一点点儿,就可以使黑的变成白的,丑的变成美的,错的变成对的,卑贱变成尊贵,老人变成少年,懦夫变成勇士。这黄色的奴隶可以使异教联盟,同宗分裂,它可以使受诅咒的人得福,它可以使黄脸寡妇重做新娘,啊!你可爱的凶手,帝王逃不过你的掌握,亲生父子被你离间,啊!你有形的神明,你会使冰炭化为胶漆,仇敌互相亲吻,使每一个人唯命是从。”——莎士比亚《雅典的泰门》“王夷甫雅尚玄远，常嫉其妇贪浊，口未尝言钱字。妇欲试之，令婢以钱绕床不得行。夷甫晨起，见钱阂行，呼婢曰：举却阿堵物。”——刘义庆《世说新语·规箴第十》“百姓见摩西迟延不下山，就大家聚集到亚伦那里，对他说，起来，为我们作神像，可以在我们前面引路，因为领我们出埃及地的那个摩西，我们不知道他遭了什么事。亚伦对他们说，你们去摘下你们妻子，儿女耳上的金环，拿来给我。百姓就都摘下他们耳上的金环，拿来给亚伦。亚伦从他们手里接过来，铸了一只牛犊，用雕刻的器具作成。他们就说，以色列阿，这是领你出埃及地的神。”——《圣经·出埃及记·第32章》旬日之前，虫鸣夏夜，唐师新作《价值投资实战手册第二辑》刚刚读毕，合卷闭目，第一时间闪现在我眼前的却恰是故纸堆中和一本“财富密码”宝书看似格格不入的上述几个例子。旷野中迷茫的以色列人对金钱顶礼膜拜，认为黄金的魔力通天，可以带来僭越神的威能；雅典的泰门则诅咒黄金是魔鬼，腐蚀了全人类的灵魂；王衍清峻绝伦，不屑地将金钱鄙为粪土，贱彼贵此，把自己的人格抬入青云绝仞之地。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诸如葛朗台临死之前还要抓住神父的金十字架，明朝百官勋贵在北京城破在即之时也不愿意捐资助饷，然后被李自成拷逼出藏资巨万······看完这些例子，不知道大家会不会像我一样感到疑惑，为什么古往今来，四海之内，好像全人类每每受到金钱的折磨！圣人贤哲们总让人安心守贫，以清苦为灵魂高洁的象征。好不容易发家致富者仍要每日战战兢兢，提防自己反过来变成了金钱的奴隶。传之子孙或成制造不肖的渊蔟，奢侈享受则更是自我腐化的温床。事情果真如此么？难道真“商场如战场”，金钱和自由、安宁、良心平和、善意对待他人不能并举？翻开《价值投资实战手册》，翻开《巴芒演义》，你会发现这些书中无一字一句不谈钱，却无一字一句不洋溢着自由、安宁、良心平和、善意对待他人的精神。在唐师的字里行间，你不但快乐地学习着繁殖黄金的“魔法”，而且你还能惊讶地发现，这魔法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黄金，它变了！它不再是法力通天，需要你小心翼翼潜心侍奉唯恐不悦的财神，也不是“富贵险中求”，持之易受反噬的“玛门”魔鬼。它跟权力黑幕无关，与尔虞我诈分道，甚至连闹脾气让你头疼却又离不开的平等恋人都不是。一切历史赋予它的纹饰统统褪去。“赚或者躺赚！”金钱就是一道安安静静躺在那里等待你去解开的数学题。它一动不动，不存在任何脾气，解法对了，规律自然现出，金钱滚滚而来。告别了匮乏带来的汲汲营营，戚戚怨怨，金钱方能真意自现——一张自由人生的入场券。只有手持此券入场，满足了自身对于物质条件的基本需求，在“生存”面前有了足够的自由余裕，人生的真正价值方能体现。古往今来芸芸众生有多少把入场券当成了人生的终点，骄矜之也好鄙薄之也罢，终究是被门槛绊倒在了自由的起点，虚耗了无限的人生可能。倘若我们由是而观唐师的书，虽然主要篇幅讲的是扳倒金钱门槛的具体方式，但是却言及未言，在“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的方法论思考中凸显了水面下“我是谁”的本体论冰山，其实已经达成了金钱观的祛魅。唐师此书把金钱当作正确解题思路的奖品，为我们介绍了将格雷厄姆至于巴菲特众多先贤总结出来的，真正包含科学精神与科学智慧的投资方法。并且掰碎揉细，结合国情结合实际，让我们不为巫术思维的弱点所控制，神化或者妖魔化金钱。最终做到不急、不骄、不燥、不消沉，以绝对乐观的态度和坚定的决心走在价值投资这一正确的“解题”大道之上，自由自在的精神金钱双丰收，活出了随心所欲而不逾矩的境界。故而大家跟随唐师学习投资，包括我自己在内，如果常有画虎不成反类犬的诘疑，私以为有一重要原因便是识得浮冰而未见冰山，继续用巫术思维看待金钱，以至于反复成了疯狂市场先生的同病之友。小子虽然不才，既出身于历史专业，对其他人文学科亦有些许涉猎，读完唐师新书，还是想在此浅析一下唐师言及未言的水下冰山，与诸位前辈、朋友共享，以求裨补人生过往之缺漏，有所广益。想必唐师座下的诸公诸友，提及市场先生，无一不称一个“癫”字。价值投资的“尖子生”当然见其癫狂只好无情利用，大获其利。但是自我冷静、自我控制终究并非易事。绝大部分朋友可能即使每日能管住手不跟着市场先生胡乱抽搐，以频繁交易自戕，心里仍不免摇摇欲坠，或垂涎三尺，或风声鹤唳，疯态恨不得冲出脑顶，徘徊在同市场先生一起癫狂的一线之间。我自己也常有这样的体会。所以我们不妨对市场先生的“精神分裂症”来个跨学科视角的审视，看看为什么本应是一个社会较为理性群体的投资者们，是如何聚合出市场先生这么一个天字第一号疯狂家的。愚以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非常明确——都怪老祖宗！我们智人（Homo Sapiens）作为一个物种，大脑的底色乃是巫术思维（或称交感思维或互渗性思维）！①巫术思维的核心特点就是凭借天马行空的想象构建万事万物之间的联系，然后不验证、不归纳与演绎、坚定不移地相信这些自己虚构出来的这些联系。可验证、可重复的科学精神，逻辑思维反而是反本能，反遗传的发明。所以不管一个人在他的专业领域学术底蕴有多么深厚，科学精神有多么强烈，一旦离开实验室的规训，走进交易所和证券公司，很容易就激活了祖先留给他的那个迷信、迷幻的灵魂，开始做起法、算起命来。下面我们就以一代学术伟人，近代科学的奠基人艾萨克·牛顿爵士和最最迷信蒙昧的几个原始部落巫术做对比，来一探市场先生癫狂症的膏肓病灶，以为自勉。艾萨克·牛顿爵士投资南海公司亏得一塌糊涂的事例常为人所举，甚至贡献出了可能是投资界最有名的一句名言：“我算得清天体运行的规律，却算不到人性的疯狂！”好事者常以这个事例来污名化股票投资是击鼓传花的赌博游戏。殊不知牛顿爵士在这笔投资中其实是没有摸到任何科学地门径，却疯狂才准投资巫术的鼓点，为他口中“疯狂的人性”添了最最大的一块砖瓦，他赔钱实属自业自得。南海公司疯狂的开始，照例跟所有部落巫术一样，诉诸传统权威。在新几内亚的某些岛屿上，原始部落的人们相信将死去的勇士、酋长的心脏、血液或者其他身体部分吃掉就可以获得他生前的力量。这种吃人的巫术习俗甚至引发了特有的朊病毒疾病库鲁病。18世纪初的英国股民同样如此，对于南海公司业务的实际情况一窍不通，全部信任都赌在了财政大臣的背书和股票兑国债的期许上了。这又何尝不是在吃国家信用的尸体呢？正如新几内亚部落民吃老酋长尸体也要按资排辈，等级分明一样，吃国家信用尸体时也往往是达官显贵先来，时任皇家铸币局局长的牛顿爵士属实赶上了趟，先期大赚7000英镑（这在当时是巨款）。于是平民百姓更加趋之若鹜，争着抢着企图扑在国家信用的尸体上大吃特吃，金钱之神力和国家的权威被强行搅在一起，市场先生安得不疯？信用尸体食用术的大法玩了三百多年，花样翻新，直到今天仍然有很多股票“投资者”在迷信“中字头”，迷信“政府内部消息”，如此观之岂不是可笑之极，荒谬绝伦？疯狂的中段，大牛市来了，因为涨所以涨，没有利好制造利好也要涨。提起类似的巫术思维就不得不说到太平洋某些岛屿盛行的“船货崇拜”（Cargo Cult）②了。信奉船货崇拜的土著们认为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出现在岛屿上的美澳军舰和军人带来的天量好东西是神明的恩赐。高山一样的大船，嗡嗡作响的铁鸟和白皮肤的军人就是带来恩赐的天兵天将。而能够占有军队遗弃的神奇物件则是一种通天的本领。二战结束之后，大船不再靠岸，铁鸟远去无踪，但是他们仍然日复一日的修葺着机场跑道，模仿“天兵天将”的举动走队列甚至升旗，用木头和茅草搭建飞机模型，期待神的使者再次带着各种好东西到来。南海公司的资本市场疯癫与其何其相似！不但关于南海公司的新闻充满了各种各样与其业务实际情况八竿子打不着的“利好”，股价一升再升。甚至股票本身都成为了金钱之神的恩赐圣物。整个市场不管什么股票都开始飙升，大家纷纷贱卖庄园产业去换一张薄纸。股票的那张纸成了生命价值的源泉，恰如搭建木头飞机的土著一般。以至于直接制造出“泡沫”这个专有名词。牛顿爵士在赚了7000镑之后坚持所谓“价值投资”，已然卖出。但是当全国陷入疯魔，他终于耐不住趋势派们的K线图投资大法，泡沫中又去砸锅卖铁走一遭，最终一败涂地，巨亏20000英镑。K线家和趋势派们舌灿莲花的分析，和只穿草裙的土著们沐猴而冠走的正步类似，只不过是对于跳动的金钱数字的一种膜拜和神化。他们仿佛认为只要装作认真努力分析的样子装得够像，演得够真，就真的能以诚心感动金牛犊的偶像，为他们下一场黄金的雨。这种行为堪称只具有被当作人类学标本的价值，却总要标榜自己如何如何科学。以后大家再看到这种人物，是不是可以更加自信地一笑嗔之？莎士比亚《罗密欧与朱丽叶》中有一句著名台词：“这残暴的欢愉，终将以残暴结局”。几乎所有巫术思维耗费巨量人力物力甚至是生命建筑的祭坛，最终都要面临竹篮打水的那一天。唐师经常在文章中直言不喜欢高呼“情怀”的企业家，意在斯夫？情怀、信念，都是不可验证的混沌方程，任何一点微小的扰动都可能扇起一阵飓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南海公司开始崩盘，顺带带崩了全英社会对于股票这一金牛犊偶像的信念心。股票魔窟论蔓延一个世纪，恐慌带来的《泡沫法案》禁止交易未经国家严格审查的公司股份，直到百余年后方才废除。影响甚至深远到直至格雷厄姆横空出世，才用股票投资的真正科学化扭转了股市“赌场”、“魔窟”的刻板印象。这种全社会惊弓之鸟般的恐慌与迷茫不禁让人想到曾广泛流行于我国的“打龙王”③、“叫魂”④等巫术，又或者西方猎捕女巫⑤的荒谬过往。然而龙王易打，反正木石的偶像也不会感受到疼痛，但无数个疯狂周期导致的无数财富乃至于生命，无数家庭的未来，乃至于全社会对于财富增长的期待却随之一同烟消云散。Gone with the wind（随风而逝）⑥，多么令人唏嘘，股市兴亡百姓皆苦，似乎真应了佛家的空无之义，直到······直到股票投资也能够拥有近代以来人类对抗巫术思维的本能的利器，创造出前所未有的指数型增长文明的不二法门——可验证、可重复、可证伪的科学思维与科学方法。价值投资的科学思维，开启于格雷厄姆，集大成于巴菲特。科学思维的价值投资能够最方便、最接地气地为我与诸君所用，则归功于唐师，尤其是《价值投资实战手册》这本书。下面，我就忝为大家浅析一下为什么《价值投资实战手册》拥有真正的科学精神，必能为我等开心启智，不需要再把金钱当成巫术的偶像，真正拥有自由与幸福人生的入场券。前面已经说过，巫术思维的最显著特征就是随心所欲构造万事万物之间联系的“互渗性思维”或称“交感思维”。那么科学思维与之相反，讲究的就是事事物物之间严格的逻辑关系和实证精神。从此到彼，论证中间的每一个环节都要经过可重复的实验来检证，且环环相扣，有一分证据说一分话。数学工具由于其能够将逻辑关系形式化的巨大优点，则是科学论证的最重要工具。但是请注意，科学思维并不代表在论证的过程中不能够出现估测或者假设。相反，一个真正具有科学性的理论必须勇于承认自己只是根据具体情况方能成立的，具有局限性的假说，而不是永恒不易的什么奥秘法门。著名哲学家卡尔·波普尔据此提出了科学哲学中著名的“证伪主义”或称“批判理性主义”⑦的学说。该学说严谨地指出，经验只不过是人脑对于过去发生过的事情的一种归纳。只要是归纳，就会有错误，就会产生人脑本能做出的强加因果。而且就算是严谨细致的数学归纳，通过归纳过去发生的事所推理出的规律也没有任何人能保证其未来一定如此。所以一个理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百分百被证实，但是一个科学的理论由于其表达的严格逻辑性却可以被百分百证伪。在理论被证伪之前，我们就可以安心地相信该理论在目前的情况下是适用的。还拿牛顿爵士举例，万有引力定律的经典象征是落地的苹果，牛顿首先通过精妙严谨的数学论证排除苹果落地是土地公公要吃苹果等等巫术联想，推出引力的概念。而后，引力定律也不是什么绝对真理，毕竟谁也没法保证明天苹果会不会往天上飞。但是直到引力定律被证伪的那种情况发生，我们可以信靠该理论目前是可信的。这就是科学理论的可证伪性。反之，土地公公想吃苹果的理论就是不可证伪的，土地公公是先验的，你看不到是因为你心不够诚。把这种观点套用在《价值投资实战手册》之上，我们就可以清晰地看出科学投资与玄学投资的区别所在。感兴趣的朋友可以按照卡尔·波普尔的证伪主义去逐一地套唐师著作的每章每节，限于篇幅，我们拿上文的第一种巫术为例来看唐师如何破除。巫术一中巫师们迷信权威，将权威作为决定一只股票涨还是跌的重要指标。不管这种权威来自于国家信用还是投资巨擘，其实他们对于某只股票的作用也是所谓的“心诚而灵”。国家政策如何走向无数专家跟随纷繁复杂的国情综合决定的。国家也不是不会犯错误。这就决定了国家政策和除了存银行之外的某种具体投资之间的关系实在属于不要说数学模型，就连日常语言也完全无法涵盖的模糊混沌状态。对于我们小散来说，踩鼓点赶风口和拼运气烧高香实在没什么区别。投资巨擘，各路明星，朋友圈“神人”推荐的各路“理财产品”呢？俗话说，人心隔肚皮。且不说这些所谓“权威”的水平究竟如何，他们的各种说辞介绍也是动机多门，殊难预测。无脑跟风纷纷而入，相当于是将自己的真金白银挂靠在别人风也似的意念波动之上，那也只能祈祷看不见摸不着的“信用”或者“良心”。对于选择何种投资方式，唐师的推理又是怎么样进行的呢？⑧首先从GDP的概念和罗纳德·科斯的企业研究入手，得出社会中企业的经济效率以及由此产生的综合收益率要高于其他社会成员。这个论断是建立在严谨的数学统计之上的，随时都可以被新的现实所证伪。比如我们的理想最终实现后，那么“自由人的自由联合”⑨所组成的共同体就会证伪目前市场企业经济效率最高的情况。由此前提，唐师进一步指出，由于上市公司在IPO之前会受到监管部门的多方位筛选。这些筛选门槛也全部是明晰并且可证伪的，故而可以得出上市公司整体的经济效率还要高于全部企业整体。由此结论再进一步向前推论。在所有上市公司中，投资净资产收益率能够超过股票市场平均收益率⑩的优秀企业股权，确实可以让你的资产增值走在全社会的最前行列。最终唐师得出他的唐氏不等式：优秀企业盈利能力>上市公司平均水平（12%）>全社会所有企业平均水平≥国家名义GDP增长速度>国家实际GDP增长速度。不难看出，唐师的这整个推理所及链条非常清晰，且中间的每一个数据、每一条推论都具有明确的可证伪性。套用到南海公司的案例中，仅仅净资产收益率>12%这一条就可以破除什么权威、什么背书为这个垃圾企业套上的迷魂魔法。科学性质明显的唐氏不等式面前，君子兰、郁金香、邮票等等历史上著名的迷魂药水都会被揭穿画皮。弄清再也没有被奇奇怪怪的泡沫投资品骗走血汗钱的忧心忡忡，轻松实现了金牛犊的祛魅。继续长篇大论下去大家难免生厌，那就把本文之中提及或者未提的其他投资巫术的“唐氏火眼金睛”留给大家来寻找吧。看看唐师在书中到底用可证伪的科学理论揭穿了多少投资巫术的“美女画皮”。也祝大家读完《价值投资实战手册·第二辑》都能够真正深入学习理解价值投资的科学理论，为自己的金牛犊祛魅，骑着它走向真正自由、自洽、有价值的人生。①关于巫术思维，如果大家想有更多的了解可以阅读法国人类学家列维·布留尔的《原始思维中的超自然与自然》、《原始人的心灵》、《原始人的神秘经验与象征》等书籍。②后世当地文明化之后的历史学家将船货崇拜盛行的时期叫做“崴拉拉疯狂运动（The Vailala Madness）”，恰与市场先生的“疯狂”相合。③在向龙王献上众多祭品，甚至将少女沉江仍然求雨不成的时候，中国古代农民或者官僚会气急败坏的砸烂龙王庙，或是炮轰龙王雕像，或是将龙王雕像抬到烈日下暴晒来泄愤。④参见孔飞力教授《叫魂》一书，清朝人将发辫视为人的魂魄所居。乾隆年间全国突然爆发乞丐、流民割取他人发辫，盗取他人灵魂为己所用的传言，最终全国恐慌，搜捕盗取魂魄者，谣言冤死大批底层民众。⑤猎捕女巫和熊市时市场先生的疯狂症状最为类似。如果女巫认罪，则恰恰说明女巫和魔鬼媾和。如果女巫死不认罪，则是魔鬼给了女巫抵抗法庭的力量。熊市时估值腰斩就是下次腰斩的原因，与之何其相似。⑦对卡尔·波普尔的科学哲学有兴趣的朋友可以阅读《开放的宇宙》和《猜想与反驳》等书籍。⑩引用巴菲特《通胀是怎么欺骗投资者的》一文的数据，唐师得出上市公司整体的净资产收益率长期保持在12%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