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大肠是我“深恶痛绝”的食物;
在此之后,才知道大肠也能配上“小清新”仨字儿。
在此之前,大肠是我“深恶痛绝”的食物;
在此之后,才知道大肠也能配上“小清新”仨字儿。
01
有些食物,自打我知晓,就跟我有仇。
比如芥末、蚕蛹、以及肥肠。
但凡桌上有这三样,我都是避之不及的。
焦老师常常调侃我:做美食的,这不吃那不吃可不行。
有时候硬着头皮拿筷子沾了一点儿芥末,立马被呛得眼泪汪汪;蚕蛹,直到现在我也不允许它摆在我跟前,管它营养价值有多高;至于大肠,我纯属过不了心里那关,更何况,它的颜值也实在令人堪忧。
可没想到,在济源一家名为“饭店”的小饭店,我对肥肠的多年偏见被打破了。
店名很怪是不是?
我们本是要去吃涮羊肉的,可以下车就看到路边这“饭店”,一时间被店名吸引,念念不忘,吃完涮羊肉又强烈要求孔老师带我们到“饭店”看看。
恰好他跟老板相熟,就说,要让老板给我们做一道别处绝对吃不到的小菜。
门牌简约,“饭店”空间也狭小的很,前厅不过能放下两张桌子,顺带一个包间。
这里竟然还有自家独创的美食,难道真的是“深藏不露”?
02
老板叫马金合,我们一见他,就忍不住问他为何给餐厅起了这样一个名字?
他的解释好笑而可爱:原来,他开饭店已经30多年,这家店是96年搬过来的,只因为面积小、入口窄,大的招牌挂不下,就任性了一把,直接叫做“饭店”。
殊不知,这任性的店名,不知道引了多少顾客因好奇走进来。
说起他的独家拿手好菜,马老师笑了:算不上啥,其实就是“冰渣大肠”。
我一听是大肠,立马想起了“油腻”二字,兴致少了几分。
接着孔老师告诉我,这道菜若不是老主顾,是吃不到的。而且冰渣二字也吸引了我,这样的混搭可从没见过。
就跟着马老师往后厨走,没有什么高档厨具,一切都像是自家厨房那样亲切。
马老师打开冰箱,捞了一大块“肉”出来,向我们解释,这就是是冻好的大肠。
这样看起来,大肠似乎没那么“丑”了。
马老师说,这是前一天早早卤好放在冰箱里冻着的,必须冻得硬邦邦的,这道菜才能做成。
卤大肠没什么技巧,重要的是在清洗工作上。
大肠清理起来麻烦,既要卫生,又要保证肠壁不能清理过头了,否则就香味儿全无、口感更差。
冻好的大肠,还能清晰看到它自身的纹路,刀顺着,切下薄薄的一层又一层。
这样看去,切片略微泛粉红色,带上纹路,像一片片花瓣,我竟觉得格外好看。
原来大肠的颜值巅峰是这样的!
把切好的大肠搓进盆里,加上葱段、食盐、白醋、几滴香油,轻轻搅拌一下,盛盘上桌。
03
刚端上桌,马老师就催促我们快些吃。
也是,冰渣大肠,必须趁冷、趁冰渣还没消融的时候入口,才是最绝妙的口感。
刚刚已经被大肠的颜值打动,更何况这盘菜凉菜闻起来酸、香,倒让我把对大肠的偏见抛到脑后了,夹起一块就往嘴里送。
第一反应是冰,稍稍适应了,我竟然有一种在吃“冰激凌”的感觉,除了爽还是爽!
大肠的腥味儿一点儿都不见了,倒有一股别样的香味儿。
卤的程度也刚好,肉一嚼就烂,但也不失劲道,大肠混着醋味,就着冰渣,直溜溜地往牙齿间、喉咙里钻。
顾不得天气还冷,这冰渣大肠我们吃的毫不犹豫,此时只恨不得来几两好酒,那定是绝配。
04
马老师见我们吃的高兴,也起了兴致跟我们闲聊起来。
说自己十几岁在国营食堂当洗碗工,说起自己凭着去酒席帮忙偷师学艺,说起后来自己独挑大梁,当主厨,什么八小炒十大碗,都不在话下,言语间满是骄傲。
也是凭着这份热爱,马老师将近六十岁,却依旧坚持着把店开下去,即使这店里顶多能接待十几个客人。
日子久了,来来去去在这儿吃饭的人,都是摸着他的手艺过来的老食客。
问起家里的孩子,马老师的语气间有些失落:儿子想干大饭店,不愿留在这儿。
“其实他学的那些,我都会。”
但马老师没有干涉孩子的选择,自己就和妻子守着这间小小的店面,“一干厨师这行,就停不下来喽。”
对顾客来说,小店的存在是惊喜吧,无论春夏秋冬,没事儿来这儿坐坐,只点一盘冰渣大肠,二两白酒,也是一大幸事。
好食地址:河南省济源市鸿运楼向西150米路南
文 | 郝楠楠 编 | 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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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食记君为您分享的第415期匠心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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