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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白“白头盔”?没那么容易!

2018-04-21 王潇 察网时评
摘 要

想替炮制“叙利亚化武袭击”证据的白头盔洗白,先要澄清这几点:白头盔没有摆拍和虚假宣传吗?白头盔救的是平民还是恐怖分子?它与极端组织的关系可以洗清吗?此外,替白头盔辩白者为何闭口不谈白头盔的组织背景和资金来源?大量来自国外(俄、美、英、法)的一手资料,彻底揭开了白头盔的真面目。

美英法对叙利亚的空袭过去将近一周了,在这期间,越来越多的人认清了西方列强的面目,深切地体会到了“弱国无外交”的道理。但也有声音认为叙利亚是活该,因为使用化学武器突破了“现代国家的战争底线”。既然要一口咬定叙利亚政府的确使用了化学武器,就要替此前已经暴露出各种摆拍、造假、伪造证据的“白头盔”辩白,这关系到对叙打击的“合法性”问题。

在微博、微信上有一篇《从“危机演员”阴谋论说起,顺便谈谈叙利亚》流传较广,署名“ 断桥”,作者自称“在腾讯微博作了接近四年的叙利亚播报,接触的都是当地人的一手资料”,针对一些对白头盔的质疑,煞有介事地作了“辟谣”,论证所有对白头盔的质疑都是“阴谋论”。那么我们就来一番“反辟谣”。

1、摆拍就是摆拍,造假就是造假,证据确凿

该文一开头就作“辟谣”的是这个:

作者“断桥”从CNN找来视频,证明这三张照片其实是同一场景的三个不同画面而已:

作者以此来证明,一些人把几张照片剪裁了凑在一起,说白头盔在“三个不同地点不同时间救出同一个小女孩”,拿一个小女孩反复做道具,完全是在造谣抹黑“白头盔”。

实际上,造谣的正是白头盔自己,而这位作者想要洗地,但却恰好证明了白头盔的虚假宣传,因为,大家质疑的核心点在于,白头盔和叙利亚反对派组织,将同一个场景的“救人”照片,在不同时间发布在网上,证明叙利亚政府的“多次”轰炸。白头盔这不是造谣污蔑是什么?

上图是国外网友对白头盔的质疑,可以看到,那位替白头盔辩护的“断桥”自视为可以碾压一大片的独家材料,也就是证明几张照片是同一场景的关键画面——白头盔成员将小女孩递给另一人的画面,网友早就发现了,但网友质疑的焦点是同一人物、场景照片的不同发布时间:既然是同一个小女孩,同一次“救人”,为何被白头盔和反对派组织、西方媒体拿来,在不同时间多次发布,证明叙利亚政府或俄罗斯军队又双叒叕轰炸了平民?即便不是拿同一个小女孩多次作为摆拍道具,也是拿来反复作为宣传工具。

这样的同一人、同一场景甚至就是同一个照片多次用来作为叙政府军袭击“证据”的勾当,白头盔们做了不是一次两次,只要看他们每次发布“证据”时的日期就明白他们的伎俩。下面两图就是同一名小女孩,在今年2月份和去年11月份都遭到了“化武袭击”

下图,左边是Syrian Network在2015年9月25日发布的照片,上面写着:政府军导弹轰炸之后,霍姆斯废墟中救出的小女孩;右边是白头盔官方推特上发布的信息,发布时间是2015年9月30日,写的是“俄军今日轰炸霍姆斯,33个平民死亡,其中包括3名儿童和1名我们的志愿者”:

下图,左边是2013年一张美联社发布的新闻照片,敦促奥巴马对叙利亚采取行动;右边是白头盔2015年8月19日发布的推特信息,上面写“到达轰炸现场,该地遭受大约12枚桶装炸弹袭击,一整个大楼倒塌”:

此外,至于“断桥”同学大力辟谣的那个场景,感谢他/她贴出了相关照片的高清截图,我们恰好能清楚地看出摆拍的痕迹:

“断桥”同学像现场目击者一样动情地描述道:

【那是在2016年的8月27日,阿勒坡城的Bab Al-Nayrab区,叙利亚政府军在例行空袭中,投下了两枚桶装炸弹(Barrel Bomb)……当天轰炸的战果是16人死亡——通常炸成粉碎的房屋底下不会有什么幸存者。但那天略有不同,开着简陋改装的救护车赶到的白盔救护队,在废墟中发现了一个幸存的小女孩,并把她抱了出来。】

是啊,只有一个小女孩幸存,那么,上图中还有两个被“救”的孩子呢?他们怎么也出现在废墟现场?此外,为什么只有那个小女孩浑身灰尘,其他两个小孩白白净净的,丝毫不像刚挨了轰炸的样子?难道说白头盔成员已经将他们救治、清洗好了?那么为什么又要将救好了的孩子再抱回来,把他们跟刚从废墟里出来的孩子一起抱出来拍照?还有,作者“断桥”同学说那是“桶装炸弹”“炸成粉碎的房屋底下”,“通常不会有什么幸存者”,既然轰炸威力这么大,那么为什么这么一个小女孩就能幸存,而且除了蒙上一层尘土,并没有严重受伤的痕迹?为什么镜头后来只单单对准这个蓬头污面的小女孩?这是在救人还是在拍故事片?

此外,作者“断桥”轻蔑地提到了质疑白头盔拿儿童摆拍贻误致死的瑞典医生人权组织:

【冒出你以前根本没听说的机构,也没有媒体报道(唯一报道的媒体的老板和这个机构的头是同一人),但名头很大很专业,什么瑞典人权医生联盟之类的。】

是啊,要不是叙利亚战争,要不是西方国家炒作所谓“化武袭击”来对叙利亚动武,大家也还不知道“白头盔”这么个机构呢。这里倒玩起贼喊捉贼来了。

这里说的瑞典医生人权组织(SWEDHR),其创建者和主席Marcello Ferrada de Noli教授是诺贝尔和平奖委员会提名人之一,曾提名斯诺登等人为2014年诺贝尔和平奖候选人。该组织的许多研究成果已在同行评议的国际医学期刊发表。该组织以严谨、专业的态度,发表过多篇质疑白头盔“救人”行为的文章,文字确凿,供人评议。他们质疑的案例中,最经常被人引用的就是这个:

这一质疑来自瑞典医学博士、全科医生Lena Oska的临床分析报告,她推测“白头盔”视频中显示的是肾上腺素注射,并以医学专家的意见反驳视频中“白头盔”的这一行为是不合格、不正确的;她引述另一位做评估程序的同事的观点称,“如果当时视频中的孩子没有死亡,那么这样的医疗救治无疑是杀死了孩子。这真是可怕而悲哀的场景。”视频显示,救援人员并没有推动注射器的柱塞,“救援人员”折腾好久,注射器中的“药水”并没有减少。这显然是在拿儿童的生命开玩笑。报告推测这名儿童很可能是在视频中所展现的“救援”过程中死亡的。

另一名医生Leif Elinder也做了相关研究提出类似的质疑:

[英文大意:检查白头盔的视频,我发现他们对那些孩子们——其中有的已经死去了——所施加的程序是非常怪异的,没有药物(注入),并不是在救命,甚至对于救治的目的来说适得其反]

SWEDHR的主席Ferrada对此表示认同,他还提出另一条质疑,被那段视频感动的联合国官员居然没有发现“救援”视频里场外阿拉伯语的拍摄指示。一个医生救治三个孩子,还要考虑摄像机摆位;视频中还有一个穿着浅绿服装的医生与一位穿着黑灰色毛衣的人对话称,“包括照片在内,母亲必须在下面、孩子在上面。必须确保母亲一定要在孩子下方。”

置垂死儿童的生命于不顾,拿注射器胡乱扎一通,作为自己“救人善行”和政府军“暴行”的证据——这个摆拍,“断桥”同学能解释吗?既然“断桥”对医生人权组织嗤之以鼻,那么为何不彻底戳穿他们对白头盔提出的这一质疑呢?要知道这个案例可是很关键的,不是要“辟谣”吗,怎么到事关重大的节骨眼上就虚晃一枪放过去,骂骂质疑者了事?

我们已经知道,从白头盔那里传出的一个流传甚广的“遭政府军轰炸后吓得哭不出声的小男孩奥姆兰”的照片,是白头盔强行拉人摆拍的。而在轰炸来自哪一方并不清楚的情况下,就把“罪行”安到政府军头上,相关媒体还要采访小男孩一家,要求他们一定要说政府的坏话,导致孩子父亲不得不将小奥姆兰换个发型藏起来。

最近俄罗斯记者又采访到了此前在一个在白头盔视频中“遭遇化武袭击”并接受救治的孩子,正是在2018年4月月7日,也就是西方爆出“叙政府军化武袭击”的那一天,这名孩子被白头盔强行“救治”和摆拍:

孩子的父亲补充说,“我听说孩子在医院,在单位上请了假就跑过去了。没有什么化学武器。我在街上呼吸,什么都没感觉到。我进了医院后看到了家人。武装分子为参与摄像者分发了酸角、饼干、大米,就放所有人回家了。我的孩子身体感觉很好。”

嗯,参与群众拍摄给发食物,不错嘛。而且看来经费还是挺充足的。

正如“断桥”的洗白文中透露的,白头盔对付“化武袭击”最常用的就是“冲水”,这个小男孩就被强行抓来喷水了,这真是廉价高效的“救助”方式!请看“断桥”文中的煽情叙述:

当然,白头盔不光拿小孩摆拍,也会拿大人摆拍,而且大人摆得更认真,更配合。在下面这段视频中,“受伤”男子同“救援人员”一直静止不动保持动作数秒钟,随后开拍令一下,男子瞬间露出痛苦的表情喊叫起来,救援人员默契地将他抬起(注意截图下面标出的时间点)

看这拍摄、表演多么娴熟!纪录片《白头盔》获得了奥斯卡大奖,其实白头盔的成员本人也该获奖才行。这个视频场景遭到质疑后,白头盔组织将视频从他们的社交账号删除,声称这是“假人挑战”,并不是真正的救援画面。

没暴露时就拿来做宣传,暴露了就宣称是“假的”。那么,白头盔那些用来攻击叙利亚政府、为自己脸上贴金的宣传视频,到底哪些是“假人”,是摆拍,哪些是“真人”“真事”?这么多证据确凿的摆拍案例,谁还会相信“白头盔”的表演?

2、救平民还是救恐怖分子?白头盔跟极端组织的关系可以洗白吗?

“断桥”文轻描淡写地为白头盔同极端组织的关系开脱:

【在叙利亚,救助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事情,白盔为此死亡的成员大约有200个。正因如此,它不但在自由军和伊斯兰阵线控制区知名,即便在基地组织控制区,也极受尊重。当然,在很多人眼里,这又是它属于恐怖组织的证据。】

“断桥”文认为那些质疑白头盔同极端组织有联系的证据,都是通过不靠谱的“侧脸识别”来强加给白头盔的:

【指着两个图中的某个人,认为左图和右图是同一人,但这个人往往露的是侧脸或后脑勺……“通过照片指认同一人”的忽悠的原理,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搜索《人肉搜索的典型陷阱——侧脸识别》】

“断桥”指的是类似这样的质疑,如疑似白头盔摄影师与恐怖分子的合影:

还有疑似同一个人在图片上半部还拿着枪械,到下半部就穿上白头盔制服:

这种在不同照片之间对同一人的指认,“断桥”煞费苦心否认之,也就是否认白头盔同极端组织的联系。那好,我们就不采用这些,因为有大量更直接的证据,证明白头盔同极端组织的联系。

下图为法国一名自由记者寻访白头盔在阿勒颇的驻地,拍摄到其驻地有极端组织努斯拉阵线——基地组织的一个分支,伊斯兰“圣战”团体——的标志:

既有白头盔,又有反政府武装,还有极端组织,三者的标志混在一块,三伙人不分彼此的住在一起——这正是叙利亚真实情况的一个缩影。

以下视频截图,是白头盔成员从武装分子手中接过极端组织“努斯拉阵线”的黑旗,一起挥舞庆祝:

ISIS肆虐期间,白头盔在ISIS控制的地区有许多驻地,同ISIS相互配合。英国著名媒体集团《电讯报》此前撰文指出,“白头盔至少在一个IS控制的地区运营”[1]。下图是ISIS武装分子在白头盔的车库前挥舞旗帜拍照

一则2015年公布的视频显示,一名白头盔的成员表示,那些伊斯兰极端武装分子是“我们的道德榜样,是我们的精英,为他们服务是我们的荣耀”。视频中,他们声称要将政府军的尸体“扔到垃圾堆里”。视频来源,则正是反政府军武装的宣传媒体:

(字幕:我们搜寻家属,将他们转移到Jisr al-Shughor城外的安全地点)

(字幕:最后我们把给阿萨德卖命的人的尸体丢到垃圾堆里去)

的确,白头盔经常为极端组织和反政府武装分子工作,替他们把亲政府人员的尸体“扔进垃圾堆”。在以下视频截图中,穿白头盔服装人员协助武装分子倾倒政府军尸体,并抽出叙利亚国旗:

白头盔发表声明,承认此男子为己方成员,但称其“个人行为不代表白头盔组织”:

实际上,前面所引如此多的白头盔同极端组织混在一起的证据,足以表明白头盔成员同极端组织的这种不分彼此的密切联系,根本不是个人行为。

那么是像“断桥”说的那样,白头盔是对所有人(政府军除外)“无差别地”施救吗?俄罗斯记者曾采访白头盔活动区域的民众,民众都表示白头盔只救自己人和反对派武装及他们的亲属,并不救助平民,甚至还伙同反政府武装,抢光给平民运来的救援物资

当然,你要说白头盔给配合他们摆拍的平民儿童发点零食作报酬也算变相“救助”的话,那也可以吧。

该俄罗斯记者随后探访了白头盔在阿勒颇遗弃的所谓“医院”,发现里面充斥着各种武器,甚至还有用来混合化学制剂和火药的混合机。这家“医院”分明就是个小型弹药库和军工厂:

以下是一个直接证明“白头盔”参与"努斯拉阵线”处决平民行径的视频截图,视频最后一格是身着白头盔制服的人员替极端组织收尸,这就是他们对平民的“救助”

而在网络宣传上,白头盔也同极端组织沆瀣一气,他们的许多视频、照片是共用的(也被西方媒体用来进行反叙利亚宣传),例如前述瑞典医生人权组织质疑白头盔造假的报告中就指出,白头盔“救治儿童”的一些视频是其通过“在伊德利卜省叙利亚民防”的渠道上传的,视频由白头盔与“协作sarmin”制作,后者的标志是一个黑色的基地组织旗帜

白头盔上传到网络上的许多有关“化武袭击”的视频,都带有白头盔和基地组织分支“努拉斯阵线”的双重标志。自2011年以来就在中东进行一线调查报道的独立评论者Vanessa Beeley 甚至认为,白头盔就是一个专为基地组织或努拉斯阵线服务的小型救援队。[2]

3、为何闭口不谈白头盔的组织背景和资金来源?

为白头盔辩护的“断桥”同学质疑了一些质疑白头盔者的背景,但为何不回应白头盔的组织背景和资金来源的问题呢?为何对这些有据可查的关键点闭口不谈?

白头盔”的创建者为英国前情报人员杰瑞米·海曼斯,曾兼任著名的英国外交及联邦事务部(Foreign and Commonwealth Office)顾问,与美国中央情报局、以色列情报机构以及叙利亚反对派存在事务性关联“白头盔”的创始资金达到一亿美元,美国国际开发署、英国政府、荷兰政府等都有大量资金投入,土耳其则提供培训场所。此外,金融大鳄索罗斯出资的一些组织也是它背后的“合作者”。

其中,美国国际开发署USAID)的官方网站上近期显示,已经有超过3200万美元的资金援助给“叙利亚民防组织”(SCD,即白头盔的正式名称)[3]:

而据国外网站21stcenturywire在2015年10月的文章中说,美国国际开发署在2015年7月发布的报告更新中明确表示,他们向白头盔提供了超过1600万美元的援助”[4]。也就是说,不到三年的时间,美国国际开发署又给白头盔注入了翻倍的资金。

国际开发署是美国在别国策动颜色革命的推手,每年预算占美国年度财政预算的1%。它接受美国国务院政策监管,同中情局有密切联系,致力于以“慈善”“扶贫”“人道”的名义“推广民主”,冷战以来十分活跃,阿拉伯之春、东欧国家和东南亚的政权更迭都有它的影子。

此外,英国也在大力扶植白头盔。英国政府网站2015年3月3日发布的消息表明,英国外交部一直在对“反对派控制地区运作的民防队”(即白头盔)提供装备,英国政府打算继续支持该计划,“提供更多中等重量的救援设备和配备更多紧急医疗队”。而在消息发布当天,“部门会议纪要提出了向民防部队中的叙利亚受益人赠送350万英镑设备的建议”,“该计划还将加强叙利亚临时政府与民防队之间的协调,为民防队提供民间宣传,提高当地社区的应变能力。该项目预计耗资1000万英镑,并将通过政府的冲突、安全和稳定基金(CSSF)提供资金”。这些出资计划得到“中东和北非战略计划委员会成员”批准。[5]

英国政府官网信息,访问时间2018-4-21

从英国政府的报告中,可以明显看到英国提供资助的选择性和清晰导向,而英国政府向白头盔提供资金的额度也是相当巨大的,英国《电讯报》此前发文称“(英国)外交部是目前最大的单一资金来源”[6]。无怪乎声讨“叙利亚化武袭击”事件及随后的对叙打击中,作为长期“投资者”一方的英国如此卖力。

而化学武器的证据呢?美英法三国拿出来了吗?为何不等调查结果,恰好在在国际禁化武组织进入叙利亚调查的第一天开展袭击,事后称是俄、叙政府阻止了调查人员证据和销毁了证据?

而多方记者到“化武袭击”发生点杜马镇采访,都没有发现化武的痕迹,不光俄罗斯记者,美国One America News Network电视台记者也到访了叙利亚杜马镇,他询问了全镇40多人,没有人听说过和经历了前几天的“化武袭击”;他还特别采访了此前反对派公布的相关视频中“遭遇化武袭击者”被送进的一家医院,医生表示他并没有看到有任何人真正中毒的迹象。[7]

美英法发动空袭过后,新华社记者也赶往空袭现场,在被轰炸为废墟的一处据西方称为研制“化学武器”基地的科研中心前,制药和化学工业发展部主任赛义德接受采访时反问道:“假如真有化学武器,我们怎么可能还站在这里?”

化学武器在爆炸后会释放到空气中,并很快传播开来,产生长时间的杀伤力,而赛义德和同事们在袭击发生后的凌晨5时就来到现场,并没发现任何有毒气体。他对美英法的行径相当愤怒:“禁止化学武器组织曾多次在这所研究中心进行取样调查,最终发布的报告确认这里并没有化学武器。” [8]

到达现场的新华社记者也表示:“美军认定叙军方这个科研中心藏有化武,我亲测了应该没有”:

当然,向来嘴硬的西方霸权国家是不会承认这些的,连白头盔那样拙劣的摆拍表演都能成为他们的“证据”,到时候他们再拿出一袋洗衣粉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当证据也未可知。那么,到底该相信谁呢?白头盔和它背后的金主能洗白吗?

(注释从略,详细信息请点击“阅读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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