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找政府引导基金募资碰壁？
报道 I 投资界PEdaily
2019年7月9-11日，清科集团、投资界联合主办的第十三届中国基金合伙人峰会在上海隆重举行，现场汇集200+优质LP和万亿级可投资本，共探新经济下的股权投资之路。
在11日上午的政府引导基金专场中，在清科集团管理合伙人、清科母基金管理合伙人、清科研究中心总经理符星华的主持下，浙江金控投资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长、总经理杜金良；西安产业投资基金管理有限公司执行董事兼总经理韩迪；湖北省长江经济带产业基金管理有限公司总经理史月寒；重庆产业引导基金董事长杨文利；深圳市天使投资引导基金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长姚小雄，共同围绕谁才是政府引导基金“心头好”这一话题，展开热烈的讨论。
以下为讨论内容精华，经投资界（ID：pedaily2012）整理：
杜金良：非常高兴参加清科的会议。我来自浙江金控投资管理有限公司，所在的公司是浙江省的政府引导基金的管理机构，我们专注于做浙江省级母基金的管理。目前浙江省省一级的引导基金主要分三大类，第一类是以我们八大万亿产业为主的，浙江省的转型升级产业基金，目前规模是250亿。第二个是浙江省的乡村振兴基金，是在原来省里的农业投资基金和农业综合开发投资基金基础之上，为了响应党中央和国务院以及浙江省委省政府乡村振兴计划的投资设立的，共规模100亿。第三个是基础设施，包括以PPP模式支持基础设施建设的这么一个基金，总规模也是100亿。所以我们现在在管的省级政府母基金是450亿。
韩迪：大家好，我来自大西安产业基金。大西安产业基金是去年4月份西安市政府把原有的基金经过整合之后、再加上新增而组建的一个基金，这个基金采用双层结构，一层是引导基金，由市财政出资，初始规模是100亿，通过引导基金和社会资本进行合作，针对企业的各种不同发展的阶段，比如初创期、成长期等阶段，围绕我们西安市的八个重点产业发展领域，如战略新兴产业，工业军民融合、文化，旅游等这些领域共同发起设立产业子基金。截止目前投资的子基金有34支，这些子基金的认缴总规模500亿，通过直接投和间接投资的项目有606个，应该说这么几年通过引导基金方式支持了我们西安市的产业发展。
史月寒：大家好，很荣幸能够参加清科中国基金合伙人峰会。我简单介绍一下长江经济带产业基金的情况。长江产业基金是湖北省设立的引导基金，目的是培育和推动战略性新兴产业在湖北省的发展，由省财政出资400亿作为引导基金，与社会资本合作形成2000亿规模的母基金群，最终撬动1万亿的产业投资规模。长江产业基金从成立到现在3年半的时间，已经参与出资设立了26支基金，这些基金总认缴规模是1200多亿，实缴690亿，引导基金出资已实现6倍以上的放大。从产业引导方面来看，目前为止这些母子基金一共在湖北省投资超过了80多个项目，总投资规模超过了2000亿，已实现在湖北省的落地返投有550多亿，可以说初步达到了产业基金当初设立的资金放大和返投的要求。
杨文利：很高兴参加今天的峰会，我来自重庆市产业引导基金。重庆市产业引导基金是公司制的产业引导基金，成立到现在是五个年头，由财政出资，注册资金102亿。目前，我们已经发起专项基金27支，规模311亿。同时，27支基金投资项目有200多个，金额超过120亿。从投资领域来说，我们参投地方政府发起的战略新兴产业，投资的方向涉及到整个产业，包括农业、工业、现代服务业、科技、文化、旅游等。现在可能偏重TMT，包括智能化的产业创新；从投资的阶段来说，我们基金是全生命周期和全产业覆盖。当然，我们的基金不涉及基础设施和房地产。
姚小雄：非常高兴和大家一起交流，感谢清科给我们这个机会。我来自深圳天使投资管理基金有限公司，我们是一个新基金，去年5月份开始运作，首期的规模是50个亿。这个基金和其他的基金不一样，我们专注在天使，有这么几个特点：第一个就是规模，我们是在天使母基金里面可能是最大的，首期50亿；第二个是我们在子基金里面，会有一个很大比例的出资，最多可以达到40%；第三个可能也是最吸引人的特点，我们在子基金里面的出资，如果有收益，超额收益100%让利，我们只要求子基金盈利以后保本就行。正因为有这样的特点，这个基金诞生以后得到社会各界，包括全球各地的投资人的积极响应，到现在已经过会的子基金33支，承诺出资已经超过40亿，留下一点管理费，再留下一点直投的资金，基本上就花完了。所以我们马上给市里面请示，要增加出资。
深圳市为什么专门搞天使引导基金？因为我们的VC/PE应该是相对比较发达的，但天使是比较薄弱的。对早期的投资相对比较薄弱，这个阶段的投资比较有风险，包括民营资本、社会资本，对中国天使的投资还是比较谨慎的。在这样一个情况之下，就特别需要把天使基金带动起来。我们深圳的初衷要促进天使投资的发展，要形成一个培育像华为这样的企业层出不穷的机制。
LP眼中的GP现状：
行业洗牌是坏事，也是好事
符星华：政府引导基金从2015、2016年开始迎来大发展。政府引导基金参股子基金的投资，从2015、2016年之前占比平均只有不到10%，到2018年平均占比基本在30%以上。所以我们也是想跟各位了解，咱们参股的子基金在过去几年募资、投资和退出情况是怎么样的？
杜金良：政府基金这一块中国的探索还是比较早的，二十一世纪初就开始了，但是真正井喷式的发展，还是从2015年开始。
从2015年到去年，我们感觉到激情是在慢慢消掉，这是一个坏事也是一个好事。
对于募资这块，我觉得还是越来越困难，特别是从去年开始。大家也知道，浙江这两年金融风险管理方面在全国还是颇受关注的。今年年初的时候浙江省政协搞了一个政协委员会客厅活动，其中有一个专场是共同商量，探讨融资贵、融资难的问题。从参加会议的代表反应来看，总的来讲，作为基金管理人，募资还是比较困难的。原因可能大家也都知道，从退出这个角度来看，形势也是不容乐观的。但是我们非常欣喜地看到，进入2018年的下半年，特别是2019年开始，大家对市场的期待，还是发生了根本性变化。特别是科创板将在7月22号开市，这对我们参与的投资机构，以及他所投资的项目，能够通过上市来实现退出，带来一个非常好的机遇。
韩迪：子基金的募资、投资到退出这几个话题，我们今年上半年感受比较深。总结起来我们自己觉得还是九个字：募资难，投资难，退出难。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市场环境发生了变化，其中也包括我们私募基金行业的内外部环境，已经开始出现了募资难的情况。所以到今年的话，我们感觉这三者之间的传导效应也在不断的显示出来。昨天上午咱们清科倪总有一组数据就能说明这个问题。
具体到我们工作实践中，去年下半年我们基金对接有20多个GP，到今年能达到条件上会的大概不足三成。这三成基金落地募资时还有很多不确定性。投资这一块，整体上觉得我们的子基金的投资进度比较慢，不及预期。引导基金在跟GP合作的时候，我们有约定，你投资的进度是怎么安排的，比如三年还是五年，现在看来一半以上的子基金还是不能按照预期的。我们也在分析，原因有这么几个，第一个是现在一级市场存量的基金也比较多，可能优质标的有限。第二个就是一些早期的基金，甚至于出现估值倒挂的现象，抑制了投资冲动。至于退出这一块，我们前几年投的一些基金，陆续都到期了，退出难也是行业的共性的问题，我们的私募行业从全民PE时代到现在十几年了，那批基金都在到期，但是到期以后退出的确发生很大的障碍。从去年以来，咱们行业都在呼吁，大家都在关注S基金，比如说深创投这些都积极付诸实践，这个对行业是利好，可以弥补PE二级市场的空白。我们觉得这个行业机遇和挑战并存，这对我们引导基金的投资也提出挑战。更大的一个利好是科创板，我觉得这对我们基金的投资和退出带来了影响和改变。
史月寒：刚刚符总这个问题包括三个方面，一个是募资，二是投资，然后还有退出。由于长江产业基金成立时间不长，到现在三年半的时间，所以我分享这几方面的情况，不一定有代表性，仅供大家参考。长江产业基金目前为止合作的机构大致可以分为三类，一类是产业龙头企业，这类合作方和引导基金共同设立基金的目的就是单纯投资其产业；第二类是市场化的头部专业基金管理机构，包括清科榜上的一些头部机构；还有一类是金融机构。从这三类来看的话，首先产业资本在募资方面不太受影响，因为本身是产业投资，自己有资金规划；金融机构也还好，因为大家都知道资管新规出来之前有些银行背景的基金管理人抓紧时间把该募集的资金都募集到位了。专业基金管理人（GP）的确是受到影响的，我们从合作的GP那里也感受到募资难的压力。
从投资方面来看，因为每个机构投资的节奏和进度各有不同，整体上长江产业基金参与的母子基金投资进度目前大约在60%左右，还在投资期，特别是科创板出来之后，大家的投资热情有所增加。从退出来看，因为大部分基金还都在投资期，实现退出的不多，总体看来，并购基金的退出比较快。
杨文利：先和大家聊一下重庆产业引导基金整体投资进度，目前应该是在60%-70%，有个别偏慢。目前为止，从子基金层面退出的项目十几个，在港股、A股上市的各有两个，现在还没有退出。我们还有一些基金，整个退出的时间和项目平均收益率年化25%左右，最高的达到60%-70%的年化。现在未退出的项目二轮融资和并购类的加起来19%以上，但是很多项目第二轮融资还没有开始，目前也有20多个企业在辅导和排队，科创板也有企业在受理。
我们在说市场上运营的产业引导基金，还是有点底气。我们有一个判断，从长期来看，政府主导投资和市场化运作的项目不见得市场化运作就比政府差一点，或者说产品的经济效果会少一点。因为市场的运作项目比较小，政府运作项目上几百亿比较大，比如集成电路。
回过头来讲募资和退出，确实是受到了影响。我记得在2016年和2017年初，政府引导基金真像是雨后春笋。但是，过度繁荣是不理性的繁荣，肯定有一个过程。产业经济下行是最核心的问题。目前，确实有一些基金遇到了融资问题，但是还好，我们当时坚持的同股同权，没有优先劣后的安排基金。但是去年以来，社会资本承诺出资到最后出资的时候出现了问题，涉及到上市公司和民营企业家，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退出是个老生常谈的问题。刚刚杜总也讲了，科创板给大家很多想象力，让大家在这个寒冬里面看见了篝火。我们也相信科创板会越来越好，这个产业也会发展的越来越好。只有产业发展了，其他的才有踏实的基础去发展。当然，我们也觉得现在这个资本寒冬也好，非理性繁荣下出现的重新洗牌也好，大浪淘沙也好，这是一个应该有的过程，也是必然会有的一个过程。
姚小雄：我们现在讨论的是募、投、退三个主题。因为机构成立时间短，仅一年的时间，目前还没有退出项目。
总体的投资情况前面也大致介绍了。我们子基金投了30多个项目，从我们自己机构的角度和个人的角度来看，这个速度还是不错的。但是从政府和市委的角度，当然是越快越好。所以，我还是有压力的。那么，我们如何把这个压力传导到子基金呢？不能用计划的方式给他们下指标，规定必须要投多少，而是通过市场化的运作。所以，我们在平衡政府和子基金的关系上，感觉还可以。
募资是相对突出的问题。我觉得募资问题跟大环境有关，比如说，资管新规就对资本市场有很大的影响。在资本市场非常好的时候，财富效应异常凸显，所以投资人非常踊跃；当资本市场不好的时候，投资人自然就会有顾虑。
在这样的大背景之下，我觉得还是应该发挥政府引导基金的作用。政府引导基金就是在市场不好的时候，帮助大家渡过难关。所以我们的做法是市区联动，可以申请市一级的天使母基金，也可以申请区里的母基金，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帮助解决一些募资难的问题。此外，我们还有一些自己的服务，比如帮助优质的管理机构去寻找社会的LP，协助他们解决这些问题。
募资难确实是眼前的难题。我们30多个子基金里面，也有一部分过去管理业绩非常优秀的机构，但也出现了募资的问题。简单来说，过去业绩越好，应该说募资没有什么问题，因为最终是投资来决定募资的。然而，确实有一些现实的问题使得优秀机构的募资也出现问题，这种情况我们应该尽力的帮助他们。
政府引导基金喜欢哪种GP？
符星华：政府引导基金挑GP的标准是什么？为了吸引GP，近两年的投资政策有何调整？或者说在政策上面给予了哪些宽松的引导？
杜金良：浙江经过三年多的政府母基金的运作，我们希望合作的GP，在三个方面是能够突出的，第一是专注于一个产业的，这个产业能够跟八大万亿产业有紧密的关联。特别浙江在大力推的数字经济，这个跟全国的形势也差不多。第二我们也非常关注创业创新，我们专门有一个主题基金，叫创新引领主题基金。所以希望合作的GP，在投资领域上和我们有高度的关联。我们希望合作GP更多关注浙江这个区域，作为长三角性的国家一体化战略里面一个核心的省份，浙江这几年投资的机会还是非常多。
在回答符总第二个问题的时候，我刚才讲了募资退出的事，没有讲投资的事。投资的话，浙江现在有好几个国家战略在实施，最新的是长三角一体化。其中浙北特别是嘉兴，也包括其他的地区是长三角一体化规划里属于核心的位置。再加上浙江这几年以阿里巴巴为代表的新经济，包括数字经济、商业模式，确实发展很好，能够给创业创新提供非常好的环境。所以投资机会很多，可能全国性还是有一些困难，但是在浙江淘金的机会还是非常多的。所以我们希望大家更加关注浙江。
第三个就是我们希望GP既是务实又是创新的。资本的性质决定了，有时候会比较浮躁，但是我们希望更加务实。这几年发挥政府作用，大家关注的比较多，研究的也比较多。但是真正怎么去做，还有待实践的检验。浙江的整体客观环境，治理的环境都是不错的。
我们作为政府基金，也会给予GP更多的支持。除了出资，我们还有一些政策性让利，会更加体现它的政策性。因为做好了，完成或者超额完成了原来设定的目标，我们按照契约的精神把LP获得的收益，以让利的形式奖励给他们，谢谢大家！
韩迪：其实各地引导基金对GP选择的标准大同小异。我们觉得有这么几个方面，一个是我们还是关注GP以往的管理业绩，和他基金的管理能力。根据目前市场环境，我们设定基本要求，比如GP要申报我们引导基金的话，他管理过的基金规模与现在申报的基金规模相当就可以，然后管理团队，特别核心的人有以往的成功退出案例。
第二，我们觉得一个GP，他应该有专长投资领域的投研能力，以及对我们西安市重点发展的产业布局、产业发展、产业规划有一个很好的理解。
第三，就是GP运作基金时的合规性，因为对引导基金来讲，资金的性质大多是财政资金的性质，除了中基协等行业监管要求外，子基金的运作也要经得起相关部门和机构的审计。
第四，GP要有一定的资源整合能力，能够给企业赋能和提供增值服务，能够帮助本地的企业走出去，也能够通过基金这个工具或者手段把外地的，本地需要的产业能够引进来，这是我们对GP四个重点关注的方面。
还有一个就是针对目前这个环境变化，我们也积极对引导基金做出了调整，一个是我们今年修改引导基金管理办法，包括对门槛收益率，对返投的比例和方式，都做了大幅度改变，总体是标准在降低，返投门槛在降低，返投方式在增加。
第二个我们在积极构建省市区三级引导基金互动体系，GP到西安来的话，三级引导基金最多可以出资到50%。还有今年上半年我们在积极跟国内一些市场化母基金进行交流和对接，我们希望把GP同时推荐给市场化的母基金，来帮助子基金去募资。
最后，我们还有一个新的变化，把重点放在引进头部机构和优秀机构，还有产业资本，我们希望最好是一个比较优秀的GP再加上一个上市公司等产业资本来发起一个基金。背靠产业资本对行业的理解和产业链布局，有利于基金的投资和退出。
史月寒：各地的政府引导基金在很多方面是比较类似的，政府引导基金和纯市场化的母基金在一些方面是有所不同的。之前谈到的基金出资人重点关注GP所管理基金的DPI、IRR等指标，而政府引导基金最大的诉求是产业引导，所以如果GP能够带来产业资源，那是政府引导基金所喜欢的，如果GP能够带动新兴产业落地到湖北省，引导基金一方面可以以基金出资的形式给予支持，包括省、市、区的资金联动支持，另外一方面会帮助协调更好配套政策，还有刚才提到的对GP的让利等。
杨文利：第一个要参照清科榜单，选择在投资本业上谨慎的、精湛的GP。VC/PE行业，“谨慎”两个字是一个风口浪尖的话题，必须对这个行业要敬畏，要规范，尤其是跟政府引导基金合作，政府的审计监管比较严格规范的。
第二，GP要精通行业。对未来行业发展要有自己的逻辑和判断，最起码能够打动我们，说服我们。
第三，GP要了解、熟悉并且深耕我们这个城市或区域。因为每个区域都有优劣势和长短板，我们西部确实与长三角地区存在着差距。重庆作为老工业城市，定位是一带一路和长江经济带的连接点，我们要在西部大开发中发挥支撑的作用、一带一路发展的带动作用、发挥污染防止示范作用。
重庆是老工业城市，兵器工业和军用工业比较多。我们去年建立了一个50亿的基金，联合南方资产，有一个30亿的军民融合基金，重庆产业引导基金出资不到20%。国家有大基金，这里面国家大基金占了2/3，包括一些大的央企集团，重庆军政融合发展还是比较重视的。
重庆市，包括成都在一带一路里面，包括南下通道，这里举一个例子。我们在重庆本地投了一个企业，在东南亚进行新鲜水果的种植，随后运到国内。企业的供货对象是盒马鲜生，包括重庆本地的大供货商，基本上占领了整个西南市场，很有话语权，市场份额也很重。所以，刚刚在泰国、越南建立了上万亩的基地。中国这个基地，一带一路，还有丝绸之路，加上整个长江黄金水道，将会有很多产业可发展。
简而言之，作为一个好的GP，就要熟悉这个产业，熟悉这个城市。一开始说我们政府引导基金的心头好是什么？这个其实我觉得做好一个GP，每个区域都会有每个区域的投资机会，中国市场够大，够我们的GP在这个区域内，在这个行业类大展身手。
最后，我们发现在经济寒冬的时候，往往是大的基础科研发生和发现的年代，这是可以追溯上百年历史考证的。而且它发生在经济相对欠发达的地方，而不是发生在经济发达的地方，包括硅谷当年也是美国经济欠发达的地方。这个也是我们研究过，也是有一个统计数据分析的，而且是经过验证的。所以希望大家多关注重庆，关注成渝经济带。
姚小雄：我们对我们的子基金管理机构，应该有三个方面的关注的内容，或者说我们关注的是三种能力，一种能力是他的投资能力，这个应该是最核心的能力。第二个能力就是他的管理和服务的能力，第三个能力是募资的能力。
第一个能力是投资的能力。投资的能力我想是不用太多去说，我们希望通过我们这个天使母基金，再通过子基金放大以后，我们能够让这些管理机构在众多的企业里面能够穿透迷雾，找到未来真正有可能长大的这样一个种子，像90年代的华为一样。如果我们通过50亿或者将来100亿天使母基金的支持能够培育出新的五个华为，或者十个华为，对我们深圳的经济，对全国的经济都是非常巨大的贡献。这种投资的能力是非常关键的。能不能穿透迷雾，在非常弱小的企业的阶段找到那样未来可能发展成长的机会。这个要考验投资人的眼光的。
所以我们在具体选管理机构的时候，我们一方面会非常关注全球的这些头部的机构，非常优秀的头部的机构，另外一方面我们也不放弃，有一些黑马的机构。一些新兴机构里面也有很多优秀的机构，不能够完全排斥这些新兴的机构。所以我们这两方面都会非常关注。
第二个就是管理和服务的能力。我们第一个就是要考虑他基金的管理的能力怎么样，能不能把这个基金管理好。管理基金和管理投资是两个不同的事，那么在管理基金方面，我们作为LP，我们很关注的是他能不能跟我们很好互动，能够响应我们的一些要求，包括我们深圳的天使母基金，有一系列的要求，你必须要投天使阶段，什么叫天使阶段，我们有一个地方性的规定。你一定要投我们地方性规定里面所要求的这些行业，这样的一个阶段的企业。另外一方面你必须要按照中基协各方面的要求，每年该报告的要报告，该开合伙人大会的要开合伙人大会，不能什么都自己定了，不尊重合伙人的权利。
另外就是服务的能力，很关键的就是你服务投资企业的能力。我们感觉到现在社会上的资本实际上很多了，那么企业的发展过程中，资金可能不是一个突出的问题，更突出的是缺少帮助他解决发展过程中面临问题的能力，很多的企业在不同的发展阶段都会面临不同的问题，各种各样的问题。那这些问题很多时候需要我们的这些投资帮助他解决的。如果是我们这些投资机构没有这方面能力，你不能帮助他解决这些问题，那这个企业就自生自灭，不能很好的得到发展。所以我们特别关注，我们的这些子基金的管理机构，能不能够提供优质服务给到你所投资的这些企业。
最后一个是募资能力。实际上对我们来说，最关注的是我们这个基金能不能够尽快成立起来，如果社会化的募资不能到位的话，我们的出资也不能及时到位，那你的投资就会受到影响，这个是我们最关注的。所以我在这里也是发出邀请，我们欢迎全世界，包括国内最优秀的机构，都可以到深圳来发展。
符星华：谢谢姚总，这一场的讨论是意犹未尽，再次感谢参与讨论的各位嘉宾，这个专场的讨论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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