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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存储12KB数据,“码农女神”是怎样把人类送上月球的?
导读:电脑算速极慢、只能存储12KB数据,临时存储空间仅1KB……在这样的条件下,“码农女神”玛格丽特·汉密尔顿把阿波罗11号送上了月球。
从那时兴起的工业软件,在之后的几十年里创造了哪些奇迹?谁才是智能制造的幕后英雄?
从形态上说,它无形无态,没有任何人能够直接看到软件的存在状态,只能在屏幕上间接看到它的外在表现形式; 从存储上看,它实际上就是一系列按照一定模式或模型组成的二进制数据; 从作用上看,软件生成的特定指令代码,既可以驱动显示器/打印机等外设,也可以通过设备的控制器来直接操控设备; 从传输上来看,软件本身和软件生成的数字产品可以跨越时空界限被传输到任何赛博空间能够覆盖的范围。
40年前,软件只是芯片的附属物,其作用范围限定在单片机之内,普通百姓不知道还有“软件”这么一个东西。 30年前,软件开始崭露头角,其作用范围限定在操作系统中的小工具,大家对软件的印象就是“算算数”或者“玩游戏”而已。 20年前,人们开始重视电脑的应用,因为软件无法像硬件一样可触可见,而且无法做成固定资产,因此,很多企业领导都愿意花钱买一大堆电脑摆在屋里,好看且有面子。而对于软件,领导的想法就是去拷贝几个盗版用用,或者轻蔑地说:“软件好办,找几个学软件的人花几万元自己开发一个!”
60年前的计算机革命,40年前的微处理器发明,20年前的互联网兴起,所有这些技术最终都通过软件改变各个行业,并且在全球范围被广泛地推广。
每天清晨,人们生活的打开方式,早已经不是50年前的收音机、10年前的电视机,而是放在枕边、桌上的智能手机。 启动汽车,自驾上路的打开方式,也已经不是钥匙点火和挂挡、查阅纸质地图,而是按键点火,自动或手动设置汽车驾驶模式程序,设定导航目的地。 进入车间,蓝领工作的打开方式,也已经不是摊开图纸工艺卡、开会讨论问题,而是参阅电脑屏上的CAD图纸,启动数控程序。 还有那看不见的深嵌在产线、设备、车辆、仪表等物理设备中的嵌入式软件,也在悄悄地用数字指令规范着机器的行为,配合着操作者的意图。
例1:手机(或电脑)上的时钟,已经完全由软件图形界面实现,自动网络授时。我们可以看到精准的数显时间,但是已经找不到任何曾经熟悉的“座钟”“腕表”“电子表”等物理形态。 例2:汽车的“电子外后视镜”,可利用车后方的一个摄像头采集图像,由软件做一定的算法和裁剪,将后方路况显示在车内显示屏上,替代传统的后视镜。显示仪表的指针/刻度,都变成了软件中的“函数”。 例3:在F22/F35机舱中用一块大液晶屏替代过去上百个仪表,以交互性良好的动态折叠菜单替代成百上千的物理按键。每一架F22/F35战斗机都有14台超级计算机,内有数千万行软件代码,是典型的“飞行电脑”。 例4:在高铁站熙熙攘攘的进站人流旁,数字闸机(检票机)发挥着巨大的作用。一两秒间,乘客即可数字化检票进站。同时,乘客所有信息(起始/终点、身份、车次、总人数等)实时统计完成,前方车站立即获知这些信息和可售剩余座位。过去手动检票绝不可能在同样时间内完成这些工作。
本文摘编自《铸魂:软件定义制造》,经出版方授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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