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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燕: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慢慢爬行 | 专访

2017-11-16 是迷妹 暴娱

 

文:阿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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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燕给人的感觉总是浅浅淡淡的,有着属于江南女子特有的气质,但跟她聊天接触之后,你却能够在这个淡雅、恬静的女子背后,感受到她对于生活的热爱,那么热烈、真挚。


在这个几乎所有人都在追求“一炮而红”的娱乐圈中,虽然江一燕并不排斥“大红大紫”、“光环加身”的生活,但她总是那么特立独行、坚持自我,因为对她来说,如果此而放弃自己想要的生活,那她宁愿选择不要。



于是,她成了游走于演边缘的人,过着让自己舒适的生活,可即便如此,她却依旧用行动支持着那些有梦想的青年电影人。


2017年,她力排众议,坚持接拍了两部新人导演的作品-《七十七天》和《暴雪将至》,同时她还成为了第四届浙江青年电影节的形象大使,就在第四届浙江青年电影节开幕的当天,娱小妹(ID:baoyu_18)也和这位新晋大使好好的聊了聊与她有关的那些事儿。




1

把自己放进角色是一个很残酷的过程


很多人认识江一燕,大概是在2007年,那时她26岁,是《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里那个温婉恬静、笑靥如花的周蒙,一个漂亮又单纯的姑娘。


随后的几年里,她又成为了《南京!南京!》里勇敢倔强的江香君,《四大名捕》里冷酷痴情的姬瑶花,话剧《七月与安生》中放荡不羁的安生。最近她又成为了《七十七天》中乐观向上的蓝天,和《暴雪将至》中有梦想和远方的燕子……


 

暴娱:《七十七天》当中,您那段舞蹈和那句“去他妈的命运”都是即兴发挥,所以您当时是在一个什么样的心境下想到把这些加进去呢?


江一燕:如果你选的电影里面有本身就是你想表达的东西,那么很多东西就会简单很多,因为你就不用费尽心思去想太多。所以当我演到湖边那段戏的时候,其实那是一个发泄情绪的时候,或者说当时我对于蓝天的那种感同身受已经到达一个极点,百分百了。


所以我在那时候已经分不清是自己说出来台词还是她想说的,就是在当下那个环境,面对天地、面对自己的风火轮,说出了一句已经完全是不需要去思考的一句词,我已经不觉得它是一句台词了。



暴娱:当时有没有把自己内心的更多的感受带入进去,像是这么多年在这个圈子里打拼,自己的一些想法和内心感受都带进去一起发泄出来了?


江一燕:我觉得如果我的一切跟本身电影的女主人公比起来的话,应该说太渺小了,每个人生活都有困境的,很多人的命运是360度的转折,我们遇到的困难对他们来说也许就是一些琐碎的小事而已,而我们是无法体会到他们那种人生的,所以我会因为他们而打抱不平,而不是为我自己。

 

暴娱:当您看到蓝天本人的时候,第一感觉的那个触动是什么?


江一燕:第一感觉就是掩饰吧,我对自己情绪的掩饰,因为看到她的时候并不觉得她是一个想象当中那种已经变得很柔弱、没有力气面对生活的人,反而是一个很开心的女孩,还可以帮大家泡茶、打理自己的客栈。

 

但她越是这样,你就越会觉得命运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一个这么好的女孩,她很漂亮,雷厉风行的,你能感受到在没有生病之前,她一定是一个特别牛的女孩,可现在不管怎么样,她还是坐在轮椅上的。因为这种变化,那种刺激反而是更强烈的,你会被刺痛,虽然会很开心的面对她,但是这些东西会沉积在心里。



暴娱:《七十七天》和《暴雪将至》两部影片的角色,哪个挑战性更大一些?


江一燕:因为蓝天是充满正能量的角色,所以我倒觉得没有很难演,可能是因为我生活里还是相对比较有正能量的人,所以我特别能够感受到她的那种状态。

 

《暴雪将至》里面的燕子其实不好演,因为要体验角色的情绪,演员就一定要把自己放进去,这是一个很残酷的过程,而燕子她是生活在一个特殊的年代,有着特殊的背景和身份,所以她的整个情绪是非常极端的,可能跟生活里的我不太一样,所以为了感知到她,就一定要有一个很痛苦的过程去感受她,我当初还一度因为这个问题拒绝过董导,虽然我是很想支持他。



暴娱:在拍摄《暴雪将至》时,有哪些印象深刻事情?


江一燕:有几场戏情绪非常激烈,我演完之后很长时间都透不过气,我的助理就会拍我的背,慢慢让自己平静下来,在这之后的半年,经常工作一紧张一着急的时候我都会透不过气,就好像落下一个病一样,我觉得可能是因为当时的情绪太极致了。

 

暴娱:《暴雪将至》这个剧本吸引你的地方是哪里?


江一燕:我觉得是电影本身的气质,那种冷的感觉,让你觉得很冷,觉得无法靠近,就像段奕宏说的那种隐隐的不安全感,但是又有一种吸引你的力量让你想去走进它,让你想去知道底发生了什么。


而且这个片子取景的地方我觉得也特别牛,因为真的已经很少能够找到一些景是完全不用搭建就有那种80年代、90年代气质的。而且这部电影在衡阳拍完之后,那个地方就马上被拆掉了,变成了一片废墟。


很多东西都是这样,就是在电影里面可能保留了它的永恒,之后就再没有了。而且这个导演他的目标非常清晰,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要拍什么样的东西,要什么样的环境,要什么样的演员,他是一个特别理性的人,而我又是很感性派的,所以我看到这种状态的时候我就觉得很有魅力,吸引我想去跟他们一起。



暴娱:导演曾经也说过您演的燕子是整部电影里唯一的温暖,是您怎么看这个角色?


江一燕:我觉得就是水火交融的感觉吧,必须要有一个不一样的一个存在。

 

其实这些年我特别想找一些能够到达人性深处的角色,或者是电影能够呈现出来,而在80年代90年代初,像燕子那一类人其实是特别具有梦想的,他们是心里有远方的人,我在戏里面有一句台词是一直她很想去香港,可是其实她就是一个井底的小蚂蚁,她根本就出不去,但是她的梦想一直在放大,我觉得这是她身上的光,虽然很多人的光不能真正被看见,但是我觉得至少在你心里要有这很重要的一部分,不管做不做得到,都一直在努力。



暴娱:跟新人导演合作的感受如何?


江一燕:我觉得跟新导演的合作就是很自由,他们没有一些很固化的东西说一定你要这样那样,所以我们的拍摄方式基本上像在学生时代做作业的那种感觉,会在现场找灵感、找感觉,如果都没有灵感,就全部坐在那发呆,这个是绝对要考验大家耐心的一个时刻,有的时候真的是很长时间。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一个创作环境,我们没有在为赶时间而拍摄,我们也没有在为一个已经固定的一个模式而去拍,我们一定要找到大家在这个现场氛围里面觉得最对的,我觉得也是一种匠心的一种体现吧,不为了做而做。所以我觉得这一点是特别特别好的,特别自由的拍摄方式。



娱:最近两部作品都是跟青年导演合作,这次也是以青年电影节大使的身份来参加电影节,在您看来,青年导演身上有什么样特质特别能够触动您?


江一燕:我觉得他们目标明确,没有太大的功利心,不是为了这个市场而去拍电影,而是为了自己想拍的东西而去拍,这点很重要。


就比如说在选择演员上面,我这两个导演都特别坚持要用我,其实可能如果从纯市场的角度来讲的话,他可以找更多其他类型的演员。


我觉得有这种初衷去拍电影,至少我自己觉得这个电影就对了,因为他不会把一个不合适的人放在一个角色里面,这一点是挺重要的,至少他们是真的保有初心的,没有太目的心的去拍电影。



2

我现在的目标就是做一个智慧型的人


江一燕似乎是演艺圈一个很特殊的存在,演员、音乐创作人、作家、旅人、摄影师、志愿者、山村支教老师……总觉得她身上有太多的标签,但却又很难找到一个固定的标签去定义她。


行走于众多身份中间,骨子里带着倔强的江一燕却将每一个看似“不务正业”的事情都做到了极致,于是,她成为了演员中会写作会摄影、会玩音乐,同时还能跑去乡村支教10年的“娱乐圈5D综合型选手”


因为喜欢大自然,向往三毛式的流浪生活,所以她会扛着相机到处走,成为“说走就走”界的代表人物;因为想去关怀大山里的孩子,所以每年都会去山村支教;因为想要通过文字表达自己、分享生活和感悟,于是她出书、开公众号、写小说、写随笔……



她会在聚会唱K、曲终人散后,因为一句“孤独是一个人的狂欢”而跑到海边转转,她会为了陪妈妈过年,而放弃与终身成就奖编剧走红毯的机会,在这个浮华的娱乐圈,她始终遵循着自己的节奏前行,在这个充满束缚的年代,她活出了自己想要的自由……


暴娱:您有个外号是“江小爬”,是因为您的内心始终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节奏,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节奏?


江一燕:如果我会这么理性的去思考的话,大概我的路也不是这样走的,就是因为永远都不去想自己要怎么走,不去想自己要走到什么样的终点,而是想说今天我怎么把今天的路走好,怎么把这部电影拍好,所以恰恰使我的这条路变得很特别。


可能一路过来看到了很多人看不到远方,可能有人会觉得我这样子怎么行,肯定可能几年以后就不能拍电影了,但是我始终没有,我觉得就是形成了自己很特别的一种方式吧。



暴娱:这种方式对你来说是最舒适的状态吗?


江一燕:至少是由心的吧,而且我觉得我有一个很好的平衡点,就是我从来不会去羡慕别人的速度有多快,或者别人已经走到哪里了,因为我觉得每个人都很不一样,性格各方面都不一样。


就像刚才说有的人可以365天在拍戏,那样他会感到快乐,但是放到我自己身上我就会完全明白,那样的我一定不快乐,所以我不会去按照别人的方式去走。


暴娱:所以其实您快乐的来源是不同身份的变化,那现在这么多身份对您来说意味着什么?


江一燕: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也是一种生活方式、生活理念吧,包括我觉得我现在在享受一种极简生活,我让自己的生活开始变得不再太繁琐,但是那一定是有一个过程,像山丘一样,要经过那个制高点之后再下来,才会发现什么东西是你要的,什么东西是你不要的。


但是在工作这件事情上,我觉得我始终相对比较明确,就是我不会给自己太满,因为我就不是那种要太满的一个性格。如果可以一年就拍1到2部戏,剩下半年时间,你一些自己兴趣爱好范围之内的事,或者就是生活,我觉得那会让我觉得挺舒服、挺像我的。



暴娱:在这么多身份里面哪个您最享受?


江一燕:我觉得还是演到好的角色吧,至少现在是这样,可能以前有过厌倦的时候,这也是为什么我说要走走停停。


其实也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我是那种感性派的,我在演戏的时候没有那种很强的技巧性,所以我不能游刃有余的在角色中来去自如,每一次我进去之后可能就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出来,要全部去掏空去重新再来,像一杯白开水一样,所以我需要这个时间的过渡,对我就是最好的。



暴娱:您曾经说过说您全部的野心就是自由的生活,那您心中对自由的定义是什么?


江一燕:其实真正的自由一定是来自于自律的,所以我觉得这个也是可能成长带给你的一种变化。


就比如说很现实的一个例子,《七十七天》中的蓝天,是需要我去到一个很高海拔的地方,进行高难度的拍摄,那可能就需要平时我对于生活很热爱,不会去放纵自己的生活,让自己在生活当中就很疲惫。

 

否则你进入角色的时候,就一定是不行的,因为你会有牵绊,我觉得我现在就很好,我平时有一个特别健康的生活和特别健康的心态,所以即使是进入到那些特别黑暗的角色,当我走出来的时候那种光芒反而是更强烈的。


因为拍电影的过程就是让你更加懂得如何在你走出这个角色之外,更好的去爱你的生活,爱你周围的人。


所以我觉得应该真正的自由是来自于自律吧,这种自律才可以让你的心自由,即便是在工作很多或者感到一些疲惫感的时候,只要你心里面有你爱的那些东西,它就会是很丰盈的,你就会觉得心的那种自由也是会让你在忙碌的时候有愉悦感。



暴娱:您一直说自己很恋家,之前还为了陪妈妈过年,放弃了和终身成就奖编剧走红毯,所以家在您心中的地位它是一个什么样子的?


江一燕:我觉得就是有一种信仰,家给我的感觉就是它永远在这个地方,你只要想到就会放松下来,所以我觉得我需要在我的角色之外有很正常的家庭生活,我不希望我自己的生活被过多的去关注被曝光。


像前段时间因为一直在做路演,我就觉得有时候自己像一个小猴子一样,所有的人都在看你、都在拍你,当时大家喜欢你会觉得很开心,但是我真的觉得说如果过了这段时间,我要去到一个谁都找不到我的地方,这样我就可以独处,特别自如的面对大自然,没有人会关注我,就是大自然当中很普通的一个小树一个小花那种感觉。



所以我觉得这个时候你可能很需要一种家的信念,让你觉得你是完全可以放松下来,让你自己忘记你是目标、你的工作,可能就是一个踏实感、安全感吧。


暴娱:所以家在你心里算是高于一切的存在吗?


江一燕:我觉得如果这样讲的话太绝对了,因为一定也会有因为工作要去牺牲和家人相处的状态,但是我觉得就是看一个什么样的状况了。


比如像《七十七天》,其实那会儿已经冬天快要过年了,但我觉得这样一个电影,如果你不去帮它,它就可能被扼杀了,就被残酷的市场都给杀了,所以我就觉得那这个时候你一定要放弃自己的一些时间,这是一个平衡吧。


我觉得如果你能够管理好自己所有的时间分配,又能把所有都权衡得很好,那真的是一个智慧型的女人了,现在这是我的目标,就是要做一个智慧型的人。



3

我其实挺渴望玩的


2015年,江一燕去山村支教的事情被无限放大,同时向她涌来的,还有各种不同的声音,敬佩的、称赞的源源不绝,当然恶意的、诋毁的也持续不断,有人说她是作秀,有人说她值得学习,但无论什么样的声音,也没能阻止她停下来。


2016年,在大家眼中始终游离在演艺圈边缘的江一燕,竟然破天荒的参加了真人秀《我们来了》,这也让许多观众感到惊讶,到底是什么让这位“文艺女青年”一反常态的将自己如此肆意的展露人前,但在她看来,却只是做了一件自己想做的事儿。



暴娱:对于您做支教的事情,有很多不好的声音出来,您听到这样的声音第一感受是什么?


江一燕:因为我这件事被大家知道的时候已经是做了很多年了,在这很多年之前,我的同事曾经就有提醒过我说要不要让一个记者跟我一起去山区记录一下,但我就会有一些拒绝,然后他们就会说:“那你这样做了谁也不知道你做这个干嘛呀?”


后来我会问我自己的内心我做这件事情干嘛?是为了让更多人知道吗?是为了做而做吗?不是这样的,所以我无所谓别人知不知道,那即使别人知道了,我也无所谓别人怎么评价它。


因为这么多年,我特别清楚为什么要做这件事。但可能这个事情刚被大家关注到的时候,有一些人就会比较极端,也会让我在情绪上面有一个波动,因为那个时候可能还要比现在小一点,但现在我就完全不会了。


因为我觉得只要心里面的那种信念是非常强的,它就会自己会形成一个保护膜,是别人所有东西都刺痛不到的。



暴娱:有想过让自己更多的去接触这个圈子、接触媒体,让大家更多地了解自己,降低这样的负面声音吗?


江一燕:我觉得这样只会负面更多吧,对于这个问题其实我会想到后半段,就是说如果说我可以通过自己的力量去做更多的事儿,包括拍更有意义的电影,然后有自己的存在可以去发声,让大家去信任你。


就像拍电影一样,我绝对不会因为市场的引导,因为票房或者流量去拍,这不是我做事情的方式,如果我做事情的方式是这样的话,我可能就不是现在的江一燕,我就可能走大家一直都走了那条路。


所以我觉得我会坚持自己的方式,然后慢慢的去影响大众吧,像现在为什么要拍一些有社会正能量的这种电影,是因为觉得有的时候也是环境给你的这种思考,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大家会彼此之间这么不信任,彼此之间总是恶言相对,所以我会拍一些是跟天地有关的电影,让大家的心是特别是放松的、释然的。


我觉得也许这种小小的力量也可以改变到一些人,慢慢的这样的电影多了,可能整个氛围也会改变。



暴娱:之前您也参加真人秀《我们来了》,我们都挺讶异的,您为什么会选择接受做这样的事儿?


江一燕:其实最近也有很多人问过我,但其实我说出来的理由可能有点可笑,就是因为我生活里面没有特别多的朋友,我想跟大家玩,我想玩游戏。


因为其实我是一个很喜欢玩游戏的人,包括每次我在同学群里面有的时候听到他们讲说去玩各种游戏,可能我都没有太多参与,因为我不是在拍电影就是在路上,所以我真的能跟朋友跟圈子里这些同学在一起的时间其实特别少。


我其实挺渴望玩的,那最初可能有一些节目找到我,也有好朋友找我说一定要去,所以我就去了,去完之后我觉得挺好玩的,因为我生活里面没有太多这种经验,其实就是比较纯粹的一个目的。



暴娱:所以也没有想过希望通过真人秀更多的被大家了解认识?


江一燕:这绝对不是当初接的时候的最重要的一个目的,我记得我上次录节目的时候,他们还提醒过我说:“江一燕你应该这样,因为我们这个节目是人气很高的。”但是我还是按我自己的想法去做了另外一种选择。


因为他们跟我说的东西不是我概念里面的,我来参加这个节目不是为了这样,所以我觉得我在真人秀里没有人设,我所有的人设只有在角色里,在生活里、在真人秀里面都没有,我就是觉得我当时怎么舒服、怎么喜欢就怎么做。


而且我觉得其实因为这个方式我认识了挺多朋友的,像谢娜,像乔恩,她们都是跟我性格特别不一样的女生,因为跟她们的接触我才知道说原来直接这件事儿其实在一个女孩子的个性里面也是挺好的,因为你当时就把那个话说出来,把那个情绪宣泄完了之后,整个人就是很轻松很简单,当然可能事后你要用一种方法去圆一下,但也不能说像吵架一样的。



暴娱:您刚才说了您一直都没有人设,那您作为演员,有没有给自己定位?


江一燕:没有,其实别人说我定位说我标签的时候,其实我内心里面挺抗拒的,但是我又觉得说这个事可能就像看电影一样,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想法,观众看你也是这样的,所以我不去给观众束缚,但是这种束缚同样不会给到我自己,我绝对不会局限于在某一个角色里。


而且我是一个挺喜欢冒险的人,可能从《七十七天》这部电影就看出来了,我觉得我骨子里面有特别喜欢未知的那一部分,如果你告诉我说未来五年、十年江一燕你会怎么样,我倒觉得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了,也许就随波逐流了。

 

但是因为现在完全不知道,而且我自己走的路也没有太多经验可参考,所以我觉得挺好的,有很多不确定,然后我就默默地做自己的那点小努力,在自己的小世界里面慢慢前行、爬行,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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