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条命换你一套房子,我欠你的?
提起原生家庭,我们最常见到的一句话就是:
“幸福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之前桃子看到有人拿这句话给郑爽洗地的时候,出于对人的不喜欢,连带着连这句话都觉得有些矫情。
直到昨天“现实版樊胜美”冲上热搜第一,我才真切感受到,真的有人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
连死都要被父母吸干最后一滴血...
她叫洛洛,今年23岁,和桃子一样大,一个人在杭州工作生活。
人们说她是现实版的樊胜美,可在桃子看来,她比剧中的樊胜美,更让人心疼。
如果用几个字总结洛洛这短暂的二十多年,“剥削”、“压榨”、“压抑”、“逼仄”,恐怕哪一个词语看起来都不会太轻松。
靠着自己努力自学了设计,在杭州工作3年,成为了公司的总设计师,月薪过万,有自己的团队,有公司领导的重视,有一个男朋友,
洛洛这一切看起来都还不错。
可是所有这些成长,都没能摆脱“家庭”给她带来的黑暗。
2019年10月份,因为心情不好,洛洛半夜去了钱塘江边散心,结果不幸溺水去世。
说是不幸,实际上根据洛洛的朋友透露,出事之前洛洛就因为家里不断问自己要钱睡不着,变得抑郁甚至有自杀的倾向。
因为事情发生在半夜,并不属于工伤,按道理来说公司是不用承担任何责任的,
但出于人道主义,洛洛的公司赔了她家里6万块钱。
结果没过几天,洛洛的父母又找到公司,突然改口向公司索要41万赔偿金,得再给他们补35万,
理由是女儿在公司工作了三年,将所有青春都给了公司。
这当然只是借口,实际上是要拿这钱给他们的宝贝儿子付首付买房子。
还威胁公司领导,如果不当面谈,就每天都去公司闹,死也要死在这里。
无奈之下,公司找到了“杭州和事佬”前来维权。
面对镜头,这对父母声称女儿也是自己心里的一块肉,她不开心我也不开心,
可是他们如此爱女儿,却连公司的信息都不清楚。
他们只清楚自己的女儿一个月能赚多少钱,清楚知道自己女儿手里只剩了七千块,
还能大言不惭开口要一万,最后拿走女儿全部的七千块。
他们对着镜头愤怒地捶桌子,再掉下几滴鳄鱼的眼泪,质问公司,一条生命没有了,
难道就值六万块钱吗?
他们心痛的是女儿没了吗?
不,只是觉得这个提款机没了,实在是可惜。
再也没有人会像洛洛一样,发完工资就能要到钱,
一张嘴就能给自己买东西,
将自己用剩下的旧手机淘汰给洛洛,自己用新的。
洛洛从来没有得到过父母真正的关爱,她只能在微博发泄自己的压抑。
她一个人去做手术,吃抗抑郁的药物,努力想让自己过得开心,
爸爸给她寄冬枣,她很感动,
可也是这个爸爸,不断问她要钱哪怕她只有7000.
她的妈妈关心她会不会害怕手术,她受宠若惊,
可也是这个妈,在她手术当天也没出现,在她死后化全妆出镜,撒泼掉泪只为了自己儿子的首付。
她穷极一生,就想要父母哪怕一丁点儿的爱,可最终也没能要到。
父母的嘴脸让她意识到原生家庭是个泥潭,可她逃不开,只能自暴自弃,自我厌恶。
羡慕那些在爱里长大的孩子,
再感叹一句,“亲情于我而言真的只有负担,就让我做一个薄情寡义的XX”
在万念俱灰的时候,自嘲“给自己挑选骨灰罐也是一件很玄妙的事情”。
可是在调解过程中,洛洛的父母丝毫不提自己向女儿要钱的事实,甚至两女儿微博当中的内容也谎称不知道。
只是一味将责任推给公司,企图索要更多的赔偿金。
在公司没有任何的责任的情况下,洛洛家属要求赔偿25万,即便是媒体多次劝导,甚至偏袒家属的情况下,洛洛父母依旧没有让步。
他们觉得。死都死了,要点儿钱怎么了?
在洛洛的微博当中,其实还有着另一段聊天记录:
“你理解错了,我们都是最爱你的人,才会这么说”
“最爱我?所以每次我回来都要这样把我往死里逼,我到底要怎么样你们才能满意?”
这是爱吗?这明明是压榨!
女儿去世他们不会痛苦,因为对于自私的人来说,这个孩子,只是他们获取利益的工具和筹码。
他们没有在女儿需要的时候为她遮风挡雨,更没有在女儿想要往上飞的时候,
给她应有的自由。
桃子几个月前写“扶弟魔”那篇文章的时候,有好多人留言说自己的原生家庭有多么不幸,
其中有一些,跟洛洛也很像。
桃子没有办法帮助他们摆脱父母,可是我还是想说,
伦理道德从来不是束缚自己的枷锁,如果你觉得他们没有给予你尊重、公平和爱,
那就请你自私一点,学会放弃。
离他们,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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