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风险管理系列专访一】方正物产：期现先行者的风控体系（上篇）
嘉宾 | 方正物产集团有限公司风控总监张于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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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背景：“做大做强”，是国企民企共同的目标。如果说“大”指的是这些大型企业在国计民生的经济命脉中占据的地位，那么“强”指的一定是在整个复杂多变的经济态势中的“抗风险”能力！
风险往往来自于两部分，一部分是国门之外各经济体之间激烈博弈带来的风险。另外一部分风险，则来自于企业自身对于整个风险管理流程的内部把控。
愿景的远近当与实力的大小相匹配。大型企业对自身的风控能力是否有足够的信心？实际情况却是，对于国内企业的风控能力与现状，国内尙无一家机构做过全面的梳理与剖析，更遑论推动整体风控能力的提升进而助力企业“做大做强”？
扑克财经专注于大宗实体与金融领域的信息服务，对于大宗这一国际属性极强的领域已有较完整的积累，愿意做且有能力做好对各企业机构风控能力的梳理与剖析。
扑克财经携手CME芝商所联合举办「2017中国企业风险管理论坛」，做推动中国企业风控能力提升的先行者。
扑克财经承诺过，将以专访、特刊等形式，为这些大宗与金融领域的“风控标杆企业”进行报道和宣传展示。现在，就是我们兑现诺言的时刻。
在本篇专访中，方正物产集团有限公司风控总监张于轩结合方正物产多年产融结合的市场经验，详细介绍了方正物产在投研、管理上的经验以及风险管理的发展历程与优势特点。
PUOKE 专访 企业介绍
北大方正物产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方正物产”）多年来以良好的业界口碑和与时俱进的业务理念，在大宗商品行业居于领军地位。成立16年来，公司营业收入年均增长率保持在30%以上，成功跻身千亿俱乐部。
同时，方正物产始终坚持现货贸易与金融相结合的战略发展思路，将风险控制作为业务战略的重要构成部分，从2004年开始涉足大宗商品业务领域以来，风控体系就随之筹建、诞生。时至今日，已发展成为集交易和投资于一体的国际大宗商品供应链服务商，为上下游客户提供综合性供应链服务和风险解决方案，在投研交易与风险管理上，很有学习借鉴的意义。
方正物产是方正集团的一级子公司，更是其旗下五大产业集团之一，主营业务涉及大宗商品期现货交易、仓储物流服务以及投资与生产等范围，业务品种则涵盖金属矿产、能源化工、农产品等大宗商品原材料、工业品，充分发挥大型国企的优势，通过踏实的业务调研和规范的交易操作，确保在行业内的可持续发展。
完整专访内容：
与业务同时诞生产融结合打造闭环风控体系
回顾方正物产的风控管理历史，由于大宗行业的特殊性，在涉足大宗业务领域之初，就已经在着手搭建风控体系。结合传统产业与金融，兼顾现货贸易与期货业务，注重业务的实际需求，逐步完善、打造闭环风控体系，特别在信用评估体系方面，方正物产始终走在行业前列，运行效果显著。
➤ 扑克财经：首先请您讲一讲方正物产风险管理历史有多久了？
张于轩：我所在的公司是北大方正物产集团，是方正集团旗下从事大宗商品交易业务的产业集团。从2004年开始涉足大宗商品业务领域以来，我们就开始筹建整个的风控体系。事实上因为大宗商品交易业务的特殊性，本身就是通过“管理风险”来创造价值的，可以说，方正物产的风险管理与业务开展是相伴而生的。
➤ 扑克财经：在风险管理的过程当中，如何理解风险和管理？
张于轩：首先，因为我们从事的是大宗商品交易业务，而大宗商品交易本质上就是一个管理风险的业务过程，就是要发掘市场中不合理的价差或基差，或者在一些相关品种之间寻找不合理的市场定价，从而确定进场交易的时机，并等待价格最终回归，实现利润。
基于产业背景，结合统计规律，这种回归大概率会发生，但同样因为外界因素的干扰，不管是“黑天鹅”还是“灰犀牛”，它也有可能脱离统计的规律，最后变成不可控的风险。而我们实际上就是靠有效管理市场的这种风险，从而获得收益。因此，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本身是大宗商品交易领域的风险管理者，或者说是大宗商品产业链上的风险管理服务商。
另一方面，与普通意义的风险管理一样，方正物产也搭建了健全的风险管理体系，通过风险管理部、法务部、财务管理部、资金管理部等相关部门，分别承担包括内控操作风险、信用风险、实物货权风险管理、市场风险、财务资金风险等在内的各类具体风控工作。风险管理相关部门既是业务部门的合作伙伴，也是公司管控的实施者和助推者。
➤ 扑克财经：您刚才提到，方正物产主要做大宗商品交易，同时也提到，在业务诞生之初就考虑到风险管理的筹建，在搭建风险管理体系时，是否还有其它原因驱动？
张于轩：主要是这几方面：一是，大宗商品行业受全球宏观政治经济影响非常大，所面临的市场风险也要比传统行业更加复杂。
二是，从整个行业来说，大宗商品行业涉及到上下游产业链的客户众多，那么，不同的客户，信用状况差异就会较大，存在的风险也就比较大，有必要进行审慎的评估。
三是，大宗商品有很强的金融属性，我们的业务模型中也涉及期货、期权、远期、互换等众多金融衍生品，同时还需要考虑汇率、利率等因素，因而我们需要对交易本身的风险进行有效的管理。
四是，我们的业务是一个资金密集型的业务，资金的使用规模通常是比较大的，如果对风险缺乏管控，就可能造成巨大的损失。
基于上述四个方面的原因，我们在设计好一个交易策略之前，就需要考虑好将会应对哪些风险、采取哪些风险管控手段等等。所以风险管理相对于业务开展一定是前置的或者至少是并行的。
➤ 扑克财经：方正物产是如何发展、完善，最终确立一套较为成熟的风险管理体系的呢？
张于轩：因为我们的业务既涉及现货贸易，也涉及以期货为主的金融衍生品交易，在两者结合的基础上，业务模式逐步升级和演变。因而在打造风控体系时，需要兼顾这两类业务的特性，并体现个性化的需求，同时还需要随着业务模式的升级而不断的完善。
从几个方面举例来说明一下。
在现货贸易方面，我们结合大宗商品行业的特性，打造了方正物产信用管理体系。这个体系与业务链条高度匹配，并形成信用管理闭环。
在现货贸易中，因为货权的监管也尤为重要，因此我们构建了一套物流服务商的管理体系，通过该体系明确了物流服务商的准入机制，货物存放规模限制，以及货物监管及盘点等方面的控制手段。通过该体系的实施，有助于降低货物丢失以及货权失控的风险。
在期货及其他金融衍生品交易方面，我们将风控要素融入到策略设计本身中去，并以此来对冲掉一些市场风险。同时在交易执行的过程中，我们也会借鉴一些金融公司的做法，引入一些金融风控模型或工具，逐步实现交易风险的量化。
还建立了内控体系，从流程制度包括一些信息化的手段，能够设置一些风险评估、识别、控制的措施。
有具体的风险管理模块，如：货权风险管理模块；主要是涉及到从业务立项到交易的交易管理模块；客户信用管理模块；专门由法务部承接的法务风险和合同风险模块；其它的，则还有像财务资金这些由财务部门、资金部门来具体承接并制定风险应对手段的模块等。
方正物产正是在不停实践、总结、改善的过程，逐步确立了现在这套，拥有自己特点、有对口管理模块的风险管理体系。
➤ 扑克财经：您在前面提到对上下游信用评估的问题，在这方面，方正物产是不是有一个框架体系呢？
张于轩：对，是有的，在这方面，我们也跟同行做过不少交流，自认为做的还是比较领先、健全的。据我了解，现在行业内的不少公司的做法是，通过第三方服务去采购一些报告或者信息服务来作为信用评估的依据，自身并没有建立独立的信用评估监控体系。
我们则是从一开始就是比较重视这方面，很早就开始针对每个业务条线，搭建相应的信用评估模型。在这个模型里，会考虑交易对手的各个维度，比如工商信息、经营指标、履约记录、担保抵押状况、舆情等若干个指标，组成了一个相对比较健全的信用评价体系。通过这个评价体系，就能够对客户的信用状况进行相对科学的评估，从而决定采取何种信用支持政策。当然我们也会跟第三方信用咨询机构合作，但仅仅把他们的数据资料作为一个参考，或作为评估体系中的维度之一。
在业务执行过程中，我们会及时通过业务部门、财务部门获取相应的数据，实施动态及时的监控，掌握信用敞口状况。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也会观察有没有出现潜在的或者预期外的风险，这是我们信用监控的体系。
在业务执行后端，一旦触发了信用的违约事件，我们也会采取相应的举措，比如实施信用预警、启动应收账款催收等等，同时也会根据客户的履约状况，及时更新客户的信用评估结果，必要时还会对评估模型进行优化。上述各个环节，整体形成了一个信用闭环管理系统。
➤ 扑克财经：目前来看，现有的这套风险管理体系运行效果如何？
张于轩：应该说是非常有效的。其实我们在做这样一个体系的时候，更加注重的，是结合业务的实际需求，不太追求打造一种停留在“风险管理手册”上的大而全，或者是表面上非常健全，但实际在运行过程中并没有落地的体系。
2014-2016年间大宗商品行业经历了严峻的考验，众多风险事件层出不穷，不少同行遭受了很大的损失。我们在这个阶段，凭借业务部门专业的判断，依托公司稳健的风险管理体系，实现了稳健的经营。
对于这点，也可以举几个例子来说明一下。
比如在2016年时，外汇的风险集中爆发，美元大幅升值，当时是超出大家预期的。有些同行，可能当时在外汇产品对冲这方面没有做好，或者是做反了，最终导致了大量的损失。但我们通过外汇交易管理委员会的运作机制，提前识别到了这个风险，最终成功的进行了规避，不仅如此，还从中获取了一定的收益。
另外，再说到现货贸易的风险，前些年相继爆发了铜贸风险事件、钢贸风险事件。
我们在有色和黑色金属业务领域，业务规模也较大，但并没有牵涉其中，主要得益于我们拥有较为完善的仓储物流风控体系、信用风险管理体系等。
➤ 扑克财经：目前来看，2017年上半年的业绩目标是不是达到了？
张于轩：可以说完成的还不错，是超额完成的。
➤ 扑克财经：风险管理对达到目标的贡献度大不大？
张于轩：肯定很大。其实从2016年开始，我们就提出了一个零风险的目标或者愿景，而在去年总结的时候，我们就真正意义上实现了这个零风险的目标。
去年据我们所知，同行内是出现了不少风险事件的，这也是从2014年、2015年延伸出的结果，那几年大宗行业的情况确实也比较糟糕。
我们在2015年底做总结时，对于2016年，就定了这样一个方向，采取更加严谨的风控政策。所以，在2016年，我们基本上没有出现任何风险事件。2017年，我们继续延续了16年的方针，在确保业务平稳运行的基础上，关注赚取更多利润的机会，截止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出现大的风险事件，最终也支撑了业务顺利的开展。
实际上，在大宗这个行业，一旦出现大的风险，一两单大的业务出错，可能十几亿的资金，一下就没了，几年的收益也会付诸东流，一些上市公司甚至包括一些央企，都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所以，对于风险管理，要予以重视。
其实大宗这个行业，如果粗放的来说，它就三块。一是资金，不管是自有资金还是通过融资或者其它方式，要获得足够的资金，因为是资金密集型。二是业务，要有相对独特的业务策略、交易策略、业务模型，有了这些之后才能先于别人发现一些交易机会。三就是风控。
这三块内容相当于一个三角，只有这三块做到位了，才能真正意义上实现稳健的收益，这三块缺一不可。
所以，要问风控对于业务的贡献大不大，我觉得非常大，尤其是大宗商品这个行业。
三道防线多层次沟通立项判断业务模式能否执行
参与大宗商品行业，特别是期货交易，一套完整的制度保障、风控管理、审批流程可谓至关重要。2016年外汇风险集中爆发，不少企业损失惨重，但方正物产通过扁平化的管理方式、三道风控防线、三个层次的沟通机制、有效的风险管理、审批流程，在2016年，真正意义上实现了业务、交易零风险的愿景！
“任何意义上的管控都应该是一个闭环的过程”，在采访中，张于轩这样说道。
➤ 扑克财经：目前的风控团队有多少人？
张于轩：是这样的，一般公司谈风控，可能都是有几道防线，对我们来说也是一样的。从业务的角度，他们是第一道防线，第二才是风险管理的专业团队，最后还有审计和内控的防线。如果我们把第一道防线和第三道防线去掉，单独说风控的团队，也就是为此设立的风险管理部，有40人左右的规模。风险管理部主要的工作，就是去管理前面说的现货及期货端的风险。
➤ 扑克财经：现在集团的风险管理模式，是偏向于集中管理还是分散到各个子公司管理？
张于轩：实际上我们是一个扁平化的管理方式，首先我们整个风控是一个集中管理的方式，但是对于各个业务板块，各个业务部门，也会有对口的人员来配合我们去做这个工作。
➤ 扑克财经：这样的管理方式在沟通风险的方式的设计上就显得很重要了，方正物产会采取什么样的方式沟通？
张于轩：会有多个层次去沟通。一个是具体业务执行层面的，比如对于信用评估，业务部门会对他的交易对手提出信用评估申请，信用管理团队就会针对这个客户出一些资信评估或授信评估的报告。针对报告内容，信用管理团队会与业务团队保持密切的沟通，争取达成共识。
在部门层面，会有定期的跨部门的沟通会，比如风险管理部跟业务部门有定期座谈沟通的机制；跟法务部门或者财务部门、资金部门等，平行的职能部门之间也有风险沟通的机制。
另外，在公司层面，还设有专项的沟通机制，比如业务管理委员会、风险管理委员会等。
➤ 扑克财经：方正物产目前的风险管理流程：从发现风险到管理风险，做的工作都有哪些？
张于轩：大的流程方面，大家其实都是通用的，除非目前的体系还不太健全。
最开始是风险的识别，这实际上也是提前就要做的工作。在任何一个业务立项之前，都要提前从各个维度把我前面讲到的那些风险类型，识别出来，细化出来，然后相应的责任人制定一些应对、控制措施，这是风险的识别。相当于风险还没出现，就要做到心中有数。识别出来以后，在业务执行的过程中，也要有一些监控、控制措施。
如果再具体到会做哪些工作，比如拿现货业务来说。
前端是风险识别的工作，识别交易对手有没有信用的风险、目前的仓储方、仓储的方式有没有货权方面的风险等，做出相应的风险应对预案，再开始执行业务。
在业务执行过程中是风险监控的工作。采集相应的数据，及时发现一些风险的异常点。
一旦风险确实出现则需要应对风险。需要根据前期识别时就已经做好的应对措施，再结合实际，最终采取针对性的措施去解决，或者是规避，或者是消除、转移，或者是其他方式，将风险化解掉。
最终就是在完成业务后总结的工作，以便去完善现有的体系。
其实，我认为，任何意义上的管控都应该是一个闭环的过程，区别无非是在每个环节中，精细程度的不同。
➤ 扑克财经：对交易频率是否会有要求？
张于轩：并不会做太多要求。我们始终认为，风控部门和业务部门不是所谓的相互制衡、互为正反的关系，而是合作伙伴的关系。
做不做这个交易，业务部门首先会有一个专业的评判，风控部门的工作是帮助业务部门，将做这单交易可能存在的风险提前识别出来，与他们沟通。
即便风险确实存在，但业务部门有相应的应对手段及举措，我们评估下来，认为可以承受这样的风险，那么，就会允许业务部门去做这单交易。
限制交易频率或者次数，我认为是没有意义的，是一种很粗放的管理方式。更多的，还是我前面一直强调的，应是识别风险、管理风险，做好应对举措，一旦风险出现，能够用其它方式弥补或者规避。
➤ 扑克财经：这其中的审批流程是怎样的？
张于轩：我们的任何业务，想要做，就必须要先立项，而这个立项就是从大的角度去判断这个业务模式能否执行。也就是说，用立项来规定哪些类型的业务能做，哪些不能做，但不会具体到哪单业务。
还是用举例来说明。
例如业务部门要做一类业务，就由该部门发起一个业务立项申请，发起以后，部门的负责人首先出具审批意见。
部门审批通过后，则需要相关的职能部门出具评估意见。如财务部门从财务的角度评估此立项的风险；资金部门则从资金筹措、融资的角度去审核我们现有的资金，是否能够匹配此类型业务的开展；法务部门更多的则从业务本身是否合规，是否会触犯监管或者法律方面的一些风险等。
如果这个立项里面会涉及到潜在的客户信用风险问题，我们也会提前对提供的备选客户做筛查，分析是否能够合作，如果不能，就会给出更换的建议。当然如果里面涉及到具体的物流环节，那就也需要去评估。
根据业务的分级，就需要不同层级的领导进行审批。在这个过程中，根据实际需要，还可能会召开专项的评审会议，通过会议的形式，把各职能部门提出来的分歧点进行讨论，得出最终的决策。
在业务立项并且允许做这类业务以后，这类业务就能获得一个准入的资格，之后的这类业务，又会有一套申请流程。当然也还是会涉及到相关部门的评审，但却更加具像化，更加快捷。审批通过以后，就会进入到合同的执行阶段，大概的流程就是这样。
➤ 扑克财经：期货和现货的业务，会不会合并核算？
张于轩：对于这点，我们在立项时就有标准。比如期现结合的业务，那在最后评估业务盈亏时，就会把期现两方面的收益结合起来综合考虑。对于跨期的业务模型，例如近远月的套利，或者内外盘这种跨市场的套利，这样的情况并不涉及到现货，那在核算时，就只算在期货这一端。比如也有闭口的现货贸易，这也是一种相对比较安全的模式，它不涉及到期货，那么也会单独去核算。
而评价一个交易团队或某一个策略时，就取决于它到底是一个期现结合还是跨期或者是现货闭口，或者是其他更复杂的形态，会有不同的核算基础。
但是从公司整体的角度来说，评价最后的收益肯定是两方面一起核算。
➤ 扑克财经：对最终的风险管理结果如何评价？
张于轩：基本上每年年底，在整个的公司层面上，都会对下一年业务的开展、风险管控这些方面做报告总结，这也相当于是一个承前启后的工作。
到时，就需要提出下一年整体的风险策略，大致能够承受的风险限额，以及一些业务授权。而做出这些决策的基础就是上一年业务执行过程中，所做的风险评价、分析结果。
➤ 扑克财经：会有绩效考核吗？
张于轩：有，并且我们做的比较精细化，会具体到业务部门、岗位，都有一套评价体系，相应的，也有一些指标。
➤ 扑克财经：相关的指标有哪些？
张于轩：这个问题其实是人力资源方面的内容了，我大致说一下。
主要内容应该可以分成三类，一类是经营类、财务类指标，比如收入、利润以及现金流方面的指标。
一类是重点业务指标，就是今年除了盈利以外，还有哪些重点事项要做批示，包括渠道建设，客户拓展，包括业务模式创新等等，用以支持未来的收益、盈利。
还有一类就是管理类指标，包括风控、团队建设、其它平台方面的管理、档案、安全等都会有。
访谈时，关于方正物产集团风险管理、风控体系的内容，张于轩先生确实是有说不完的干货，提炼其观点，不知不觉已经整理出了7千多字的内容。然而其实还有更多的内容，小编都还没有整理到，如风险管理的工具、信息获取的渠道、套保/套利、基差交易、量化评估、风险管理文化等等。
实在是按捺不住分享干货、与大家一起学习的心情，所以，先放出上篇内容，下篇内容则会在明天继续分享给大家，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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