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茂基：非洲猪瘟必将改写中国生猪行业格局

责任编辑 | 张旖旎 

作者 | 黄哲

专访嘉宾 | 程茂基 五粮泰生物工程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 

来源 | 和讯农金

对话嘉宾：五粮泰生物工程股份有限公司 董事长 程茂基
程茂基：安徽五粮泰生物工程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安徽农业大学特聘教授、博士、博士研究生导师、国家“万人计划”科技创新创业领军人才、安徽创新创业领军“特支计划”人才、六安市经开区突出贡献企业家、六安市政协委员、安徽省工商联理事。程茂基教授先后主持安徽省首届优秀青年基金和3项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荣获5项省部级科技进步奖、1项安徽省发明专利金奖和1项中国发明专利优秀奖，申请和获得国家发明专利58项，先后发表学术论文50多篇，指导硕士和博士研究生62名。
问：今年是建国七十周年，七十年来，中国饲料行业快速发展，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中国饲料产量也稳居世界首位。您对中国饲料产业未来发展前景有什么看法？
程茂基：2018年，中国饲料总产量达到2.28亿吨，产值8872亿元。其中，猪料9720万吨，蛋禽、肉禽、水产、反刍饲料分别为2984万吨、6509万吨、2211万吨、1004万吨，其它饲料360万吨。2018年从饲料品种来看，猪料占43%，禽料占42%（蛋禽13%、肉禽29%），水产10%，反刍4%，其它2%。当前，由于国家宏观经济持续下滑，我国饲料工业饱受市场的“摧残”，现在许多饲料企业贷款、融资非常难，饲料企业倒闭速度很快，形势严峻。中国饲料企业发展将呈现以下几大特征：1、养殖业制导饲料业转型，饲料企业普遍开始转型养殖未来的二三十年，养殖业将制导饲料业转型。面对这个大的转换，从事饲料行业的人一定要彻底转变思维，由养殖业的需求来带动饲料业的发展。饲料企业普遍化开始转型养殖必将是大势所趋。2、饲料生产将进入低速增长期，饲料企业大量倒闭破产破产在所难免。由于畜产品消费的增长、我国畜牧业养殖规模的限制以及资源利用程度的加深，我们可以推断，饲料生产将进入低速增长期。
目前，每年有上千家的饲料企业在死亡。近5年的时间，申请破产的企业越来越多，饲料企业从以前的13000家减少到了现在的7000家，40%以上的企业消失了。这种消失有两种情况，一种是真正倒闭了，另一种是被兼并了，所以这个时期也成为并购的大时期。3、替抗、动物产品消费升级、养殖业转型和环保压力驱动饲料业的转型升级动物产品消费在升级，品质在升级，养殖业需要转型，同时，环保压力也在驱动饲料业的转型。无抗饲料将是不可避免。4、大型饲料企业资本化发展，品牌化建设将是历史潮流。农业或者畜牧业要发展强大，如果没有强大的资本是不可能的。这种资本化的运作已经成为所有上市公司争夺整个市场资源的最根本的途径。上市公司的资本扩张导致市场集中后的再度集中。由于市场的挤压，中小型饲料企业会更难生存。所以，资本化运作带来了更多的饲料厂死亡。大财团们成为推动、引导整个饲料业和养殖业发展的中坚力量。在现代饲料业发展中，品牌竞争成为非常重要的市场竞争手段。树立良好的品牌形象，有助于饲料企业的发展壮大。

问：作为一家专业从事高档饲料生物原料研制的高新技术企业，五粮泰的“高档”体现在哪里？“高新技术”又体现在哪里？高端饲料原料的市场前景有多大？
程茂基：“人吃五谷粮，猪吃五粮肽”。安徽五粮泰生物工程股份有限公司是一家专业从事高档饲料生物原料研制的国家级高新技术企业、安徽省专精特新中小企业和安徽省知识产权转化优势企业，建有1家院士工作站、1家博士后工作站、1家安徽省饲料生物技术工程研究中心。安徽五粮泰公司现有员工358人，总资产5.89亿元，已经建成巢湖、六安和合肥三大生物发酵基地，“五粮肽”系列产品已经内销到全国30多个省市，外销到越南、泰国、丹麦和荷兰等欧亚国家，一跃成为中国知名的高档饲料生物原料研制商之一。2018年，安徽五粮泰公司销售总收入达到7.95亿元。中国饲料工业协会会长李德发院士视察后啧啧称赞：五粮泰！中国生物饲料的引领者！安徽五粮泰公司巢湖发酵基地占地150亩，已经建成9000M2科技办公楼、125000M2生产车间，总投资3.8亿元，其中发酵装备投资2.8亿元。安徽五粮泰公司六安发酵基地占地50亩，已经建成6800M2科技办公楼、29000M2生产车间，总投资1.5亿元，其中发酵装备投资9000多万元。“质量是企业的生命”。安徽五粮泰公司十分注重产品质量，组建了企业质量控制中心，购置了有机酸分析仪、液相色谱分析仪、氨基酸分析仪、食用油检测仪、酶标仪原子吸收仪等分析检测设备，可对原料、中间品、成品和售后服务进行全程质量控制。“制度是质量的保证”。五粮泰公司层层落实责任，逐级制定制度，先后通过了ISO14001和ISO9002质量体系认证，严格按照采购、保管、生产和品控作业指导书开展工作，确保产品质量稳定。“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安徽五粮泰公司十分注重科技投入和高新技术研发，以江南大学、中国科学院微生物研究所和安徽农业大学为技术依托，拥有1位工程院院士、1位“万人计划”人才、5位博士生导师和12位博士组成的产品研发团队，先后主持“863”、“973”等国家级课题20多项，累计科研经费5000多万元，相继获得国家发明专利28项、中国发明专利优秀奖1项、1项安徽省发明专利金奖、1项中国发明专利优秀奖和安徽科技进步一等奖1项、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1项。安徽五粮泰公司奉行“一心一意服务所有客户、专心致志做好一种产品”，，整体酵解预消化研制生产出高档生物预消化产品：“五粮肽”、“五粮酸”、“五谷肽”、“五酸肽”、“五脂肽”和“五糖肽”，开创中国高档饲料原料“生物预消化”诸多技术先河。2018年12月，中国饲料工业协会会长、中国奶业协会会长李德发院士视察后书面评价和题词认为：本参评专利技术引领着中国生物饲料产业的发展，整体技术居国际领先水平。目前，“五粮肽”、“五粮酸”、“五谷肽”、“五酸肽”、“五脂肽”和“五糖肽”系列产品已经内销到全国30多个省市，外销到越南、泰国、丹麦和荷兰等欧亚国家，一跃成为中国知名的高档饲料生物原料研制商之一。其中，“五粮肽”产品具有脂肪乳化性能好、含糖高、易消化、适口性好和抗营养因子含量低等特色优势，饲喂效果非常好。经检测，其乳化脂肪≥8.0mg/g，短链糊精≥50.0mg/g，葡萄糖≥200.0mg/g，乳酸≥20.0mg/g，小肽≥10.0mg/g，益生菌≥0.25×107CFU/g。饲喂试验和推广实证表明：与国内外同类产品相比，奶牛和母猪产奶量提高10%以上，仔猪采食量提高8.0%以上，日增重提高6.0％以上，仔猪腹泻率降低13%以上。详见附件论文。经同行专家印遇龙院士为组长的成果鉴定认为：本参评专利关键技术处于国际领先水平。简言之，五粮泰的“高档”体现饲喂效果好、制造成本低、制造无污染。“喜欢吃、奶水多、长得快、抗腹泻、不换料”是“五粮肽”的五大功效.简言之，五粮泰的“高新技术”主要体现在：自行选育出超高耐糖耐酸耐渗产酸菌种、玉米、碎米、豆粕、植物油和秘鲁蒸汽鱼粉（玉米蛋白粉/苜蓿草粉）等5种饲粮科学配制技术、灭菌冷却接种一体化搅龙技术、浓浆差温异步酶解技术、植物油糖基均质乳化技术和混菌高糖浓浆同步发酵酸化技术。正常年份，中国存栏母猪4000-5000万头母猪，大约出栏商品猪7亿头，存栏奶牛1200万头，存栏肉牛1亿头，出栏肉牛5000万头，存栏肉羊3亿头，出栏2.8亿头。中国每年猪饲料大约在1亿吨，牛羊饲料1000万吨。未来3-5年，高档教槽、保育大约能够达到1500万吨，高档哺乳母猪料大约能够达到1000万吨，高档犊牛羔羊料大约能够达到达到100万吨。因此，未来3-5年，中国高端饲料原料的市场空间大约在2600万吨。
问：2018年8月，我国发生第一例非洲猪瘟疫情以来，非洲猪瘟在中国快速蔓延，这次疫情对生猪养殖和饲料消费的影响有多大？非洲猪瘟疫情的形势将如何发展呢？
程茂基：自2018年8月，中国自辽宁开始零星爆发非洲猪瘟以来，对中国养猪业造成了极大的损失。截至2019年7月3日，全国共发生非洲猪瘟疫情143起，扑杀生猪116万余头。总体看，非洲猪瘟疫情发生势头明显减缓，正常的生猪生产和运销秩序正在逐步恢复。对于生猪行业的屠宰环节来说，抓好生物安全就是底线，就是法律。国家对生猪屠宰的监管日趋严格，屠宰企业必须规范，在生物安全上下大工夫。屠宰企业不仅有官方兽医派驻，还要屠企自检。很多小型屠宰企业的运营难度增大，大型屠宰企业开始扩张，大型屠企和小型屠企的市场，可谓是冰火两重天。对于生猪运输行业来说，抓好生物安全就是底线，就是法律。非洲猪瘟可谓是彻底改变了生猪跨省调运的方式。因为非洲猪瘟有传播速度快，易感染等特点，为了控制非洲猪瘟疫情，禁止生猪跨省调运可以减少传播。国家将大力发展冷链运输。这对于之前从事生猪运输的人来说，面临着被迫改行的问题。对于生猪养殖环节来说，抓好生物安全就是底线，就是法律。小养殖户面临着更多的机遇和挑战。我国小养殖户数量众多，在生猪行业快速发展时期，散户的地位举足轻重。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有的专家说散户不适应现在瞬息万变的市场经济。非洲猪瘟疫情持续蔓延近一年，很多小养殖户被迫抛栏，生猪市场供给不足。现在，为了快速恢复产能，各地鼓励养猪企业补栏、复养。在这波生猪市场的红利下，小养殖户可谓是机遇与风险并存。一方面是猪价好行情，另外一方面是非洲猪瘟疫情。因此，非洲猪瘟对于生猪养殖行业的影响重大。为了控制非洲猪瘟，疫情防控措施不断升级，我们要相信非洲猪瘟可防可控，疫情终将彻底根除。但是，非洲猪瘟的影响已经改写中国生猪行业格局，必将改写中国生猪行业格局。
问：我国肉、蛋、奶生产数量不断提高，供应和消费在数量安全的基础上对质量安全的要求越来越高。对比全球其他主要养殖和消费国，我国居民肉、蛋、奶消费升级前景如何？
程茂基：中国是人口大国，也是养殖业大国。正常年份，中国14亿人口每年要消耗掉大约5500万吨猪肉、1950万吨禽肉、780万吨牛肉、450万吨羊肉、禽蛋2800万吨、牛奶3800万吨和鱼虾6800万吨。应该说，长期以来，中国消费者主要讲究数量。但是，随着国家发展，老百姓生活水平提高，肉奶蛋不仅仅在数量上要满足，在质量上要有新要求、新标准。新要求、新标准主要体现在：一是吃着安全，不含有抗生素和毒害物质；二是吃着味道好，主要是提高动物产品的风味。目前，国家农业部已经决定2020年1月1日禁止在饲料中添加抗生素，很多饲料养殖企业都在开发替抗饲料、风味畜产品。因此，我国居民肉、蛋、奶消费升级前景非常广阔。
问：近几年，发酵饲料和利用玉米生产添加剂的过程中产生大量环保问题，未来的饲料生产行业尤其是发酵行业如何解决环保问题？
程茂基：生物发酵饲料是指以饲料和饲料添加剂为对象，以基因工程、蛋白质工程、发酵工程等现代生物技术为手段，利用微生物工程发酵开发的安全高效、环境友好、无残留新型饲料资源和饲料添加剂总称。主要包括：发酵和酶解饲料、饲用酶制剂、微生物发酵饲料添加剂、功能性蛋白肽、功能性氨基酸、微生物提取物以及其它生物技术相关产品。生物饲料在替代抗生素、非常规饲料资源的开发、降低养殖成本和构建多元化的饲料产品结构，打造出中国特色配方体系都具有重要意义。有专家预测：未来十年生物饲料产量将达到3000万吨以上。对于发酵饲料和利用玉米生产添加剂的过程中产生大量环保问题，我个人认为：这不是问题。原因如下：一是固态发酵饲料是处理食品工业废液、废渣污染的有效举措和方案，是有利于环保的利好事情；二是固态发酵饲料一般不会产生废液、废水和废渣；三是液体发酵饲料添加剂的废液、废渣完全能够资源利用，完全能够通过“耗氧+厌氧=沼气”的污染处理模式彻底解决好。
问：非洲猪瘟大背景下，养殖模式与养殖环境的多样化，消费者对畜产品需求的多样化，未来饲料添加剂将逐渐向“绿色、高效、安全”饲料添加剂转型。而采用现代生物技术研制对动物具有特定生物学活性和功能的新型安全添加剂已成为当前饲料添加剂技术发展的主要趋势。从这个角度来看，五粮泰的优势在哪里？进一步提升到空间在哪里？
程茂基：众所周知，生物发酵饲料发展的主题就是：“提质、增效、节能、环保”，是世界范围内饲料产业发展的方向。生物发酵料以其卓越的性能优势必将为养殖业首推为最有效的替抗技术产品。“展望未来，畅想明天”。安徽五粮泰公司将立足饲料原料，专于生物发酵与乳化，把现代营养领域的新技术、新产品引入到动物营养中，做安全、经济、高效的饲料生物原料先行者，旨在成为中国养殖业饲料生物原料之基石。具体来说，安徽五粮泰公司将以多种微生物配合的发酵剂，以植物性农副产品为主要原料，研制开发出以微生物菌体蛋白、有机酸、生物活性肽、氨基酸、活性益生菌、低聚糖、酶制剂、维生素及拟菌素为一体的生物活性物质产品。这些生物活性物质产品可显著提高饲料乳酸含量、消化酶活性、乳酸菌数和饲料消化率，降低ph值和抗营养因子含量。饲喂仔猪后，可以改善肠道仔猪肠道健康，提高增重和采食量，降低粪中氨气、硫化氢等，饲喂育肥猪后，可改善肉质，降低饲料成本，提高生长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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