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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最神秘的大学,它只存在了8年,却成为永远的第一

猫叔 考博圈 2019-06-16

来源:猫叔讲古

编辑:学长

提起西南联大,相信很多小伙伴,会想起章子怡主演的那部《无问西东》,以及最近正火的纪录片《西南联大》。


1937年,因时局所致,北大、清华、南开三所大学,迁往长沙,组建临时大学,半年后,又迁到昆明,组建西南联合大学,直至1946年迁回京津,恢复三所大学建制,前后不过八年。


在这短短八年中,西南联大培养出一大批名留青史的人才,堪称中国教育史上的奇迹。


林语堂评价西南联大,物质上不得了,精神上了不得。


杨振宁说,西南联大奠定我一切成就的基础。


在那个雨打风吹的年代,西南联大务实又浪漫,艰苦而活泼,大师星布,尽显风流。



1937年7月28日,深夜,日本飞机轰炸南开大学。


一枚枚炸弹,从天而落,连续四个小时,南开成了一片焦土。


教学楼、图书馆、实验室、师生宿舍,均遭破坏,所有教学仪器,全部毁于一旦。


占领南开后,日军将馆藏典籍洗劫一空,悉数运至日本,连那个刻有《金刚经》、重达1万多斤的校钟也不放过。


日本随军画师,站在废墟之上,欣然远眺,指点江山,挥舞画笔,涂抹满目疮痍。


清人章学诚,讲过一句话,灭人之国者必先亡其史


日本轰炸南开,狼子野心,其来有自。


只是他们忘记了,中国数千年浩瀚岁月,一路走来,颠扑不破,不因一时一地的挫折而阻断,亘古亘今,历久弥新,只因为——人心不死。


人心不死,历史必然不亡。


南开女生胡淑珍,站在屋顶,看着一架日机,来来回回丢炸弹,捏紧了稚嫩的拳头。


胡淑珍是云南王龙云的儿媳妇。


这位滇系军阀首领,在不久后,将迎来一批南渡的学人。他们来自北大、清华、南开三所高校,携带着中华文明的火种,组成了一个注定名标青史的“复仇者联盟”

——西南联大。


△ 龙云



在距离南开一百多公里的北平城,有位老人,拒绝跟日本人合作,绝食而死。


老人名叫陈三立,乃是晚清维新名臣陈宝箴之子,国学大师陈寅恪之父,中国最后一位古典诗人,跟谭嗣同、徐仁铸、陶菊并称“维新四公子”。


1937年,陈三立已85岁,他放出话来,我绝不逃难!


日本人想拉拢陈三立,派了好几拨人前去游说,陈三立怒极,呼佣人持扫帚,将这些败类扫地出门。


早在一·二八事变时,上海十九路军奋起抗战,陈三立为之鼓舞,曾在梦里狂呼:杀日本人!


有朋友对他说,中国非日本敌手,早晚必被征服,陈三立怒斥,中国人岂狗彘不若,将终贴然任人屠割耶? 


说完,老人背过身去,不发一语,从此跟朋友绝交。


北平沦陷后,陈三立终日忧愤,不顾病重之躯,拒不服药,绝食五天后辞世。


陈三立死后,儿子陈寅恪痛不欲生。


△ 陈寅恪


在为父亲守灵的那些晚上,陈寅恪常常斜躺在走廊的藤椅上,一句话不说,两眼怒睁,看着茫茫黑夜。


每次亲友来吊唁,陈寅恪必一一还礼,或鞠躬,或叩首,虽极度疲倦,礼数不减分毫。


陈寅恪原本就有眼疾,丧礼上频繁的弯腰和低头,诱发了视网膜脱落,导致右眼视力急剧下降。经同仁医院大夫检查,确诊为右眼视网膜剥离,急需手术治疗,不可延误,但手术后,要相当一段时间来休养。


得知情况后,陈寅恪选择不做手术,宁可失明,也要离开沦陷区。


11月3日,背负国仇家恨的陈寅恪,隐瞒教授身份,携妻带女,离开北平。


有人奉日军之命,开出优厚条件,请陈寅恪到已沦陷的上海教书,被他严词拒绝。他说,我和父亲一样,同日寇不两立。


为躲避日寇迫害,陈寅恪出走香港,不久,日军发动太平洋战争,香港沦陷,陈寅恪一家,被困在九龙。


在困居九龙的日子里,陈寅恪一家,几无下锅之米。


香港大学中文系教授陈君葆,指派了两名职工,携米十六斤、肉罐头七罐,前往陈宅救济。两位职工回来报告,陈寅恪先生一家,已经挨饿三天了。


为了买到一点食物,陈寅恪典衣卖物,最后竟然到了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的程度。


有个叫松荣的日本学者,因仰慕陈寅恪的学问,遂写信给日本军部,求他们照顾一下。


随后,日本宪兵来到陈家,送去好多袋面粉。


宪兵们拼命往屋里搬,陈寅恪和夫人,就拼命往屋外拖,誓死不吃日军的面粉。


陈家两父子,秉持的是同一种骨气。


这种骨气,自古及今,一以贯之,每到民族危难时,便在中华大地驰骋纵横,乃至聚沙成塔,众志成城,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南开学生胡淑珍,清华教授陈寅恪,以及和他们相似的一众师生,终将于这个大时代,汇聚在四季如春的昆明,上演震撼世界的传奇。


按下启动按钮的人,是三位校长:清华梅贻琦,北大蒋梦麟,南开张伯苓。


△ 梅贻琦


卢沟桥事变后,北大、清华、南开三所高校合并,在长沙组建临时大学。1938年春,又迁至昆明,改称国立西南联合大学。


西南联大的成就,源自三位校长的团结。


梅贻琦毕业于张伯苓创办的敬业中学堂,这个敬业中学堂,就是南开的前身,也就是说,梅、张二人,原本就有师生之谊。


△ 张伯苓


联大成立之初,张伯苓拍拍蒋梦麟的肩膀,对他说,我的表,你戴着。意思就是,哥们儿,你做我的代表。


北大校长蒋梦麟,办事能力很强。


△ 蒋梦麟


傅斯年曾对胡适说,论学问,蒋梦麟不如蔡元培,但办事能力,比蔡元培高明得多。蒋先生是蔡先生的一条狗。


蒋梦麟知道后,不以为意,表示认同。他说,蔡先生是北大功人,我是北大功狗。


这位办事能力超强的“北大功狗”,在进入西南联大后,崇尚起了“无为”。他说,在西南联大,我不管就是管,如果不肯放手,各自为政,势必造成联而不合,三个和尚没水喝的局面。


有一次,梅贻琦在提名联大院长时,清华所占比例居多,引起北大师生不满。


一些北大教授,跑到蒋梦麟那里“告状”,要求分校而治。这时,钱穆说了四个字,此为何时?周围人听罢,都沉默了。


钱穆认为,国难当头,当以和为贵,他日胜利还归,各校自当独立,而此时此刻,必须同舟共济。


蒋梦麟随即插话,今天,钱先生一番话已成定论,不可在此问题上起争议,当另商他事。


张伯苓、蒋梦麟以不争,成就了西南联大。而联大的重担,自然落在了梅贻琦的肩上。


梅贻琦倚重教授。


他认为,一个大学之所以为大学,不在于有没有好大楼,而在于有没有好教授。


每当遇到重大事件,梅贻琦都注意听取有威望的教授的意见。别人问他办学主张,他回答三个字:吾从众。


梅贻琦说,教授是学校的主体,我这个校长,不过是率领职工,给教授搬搬椅子凳子的。




教授治校,学术自由,是西南联大的灵魂。


有的教授拼颜值,有的教授拼才华,西南联大的教授,拼的是“命”


朱自清开了三门课:国文、宋诗、文辞研究。


△ 朱自清


其中,文辞研究作为选修课,较为冷僻,只有王瑶一个学生,尽管如此,朱自清仍然细心备课,安排考试,丝毫不懈怠。


有一次,朱自清得了痢疾,仍然坚持为学生批改作文。夫人看不过去,让他赶紧休息,朱自清说,我答应明天发给学生的。


为节省时间,朱自清在书桌旁放了个马桶,给学生改了一通宵作文,自己拉了三十多次痢疾。天亮时,朱自清脸色苍白,双眼凹陷,人都脱了相,仍坚持去给学生上课。


陈寅恪讲课,自成一派,只需看他肩上挎包颜色,便知道今天讲什么。黄色代表佛经文学,蓝色代表其他课程,从不混淆。


上课时,陈寅恪喜欢平铺直叙,擅长引经据典。有一次,讲白居易的《长恨歌》,单是考证第一句“汉皇重色思倾国”,就足足用了四节课,吓得一些功底不扎实的学生,再不敢随便走进他的课堂。


陈寅恪讲佛典时,历史系、哲学系、中文系的助教和讲师,都赶来听课,本科生反倒没几个,为此,陈寅恪被称作“教授中的教授”


北大历史系学生王玉哲,曾对傅斯年研究《齐物论》的观点,提出不同意见,在刊物上反驳。


后来,傅斯年在西南联大担任文科研究所所长,招研究生,王玉哲想报考,又怕傅斯年对他有芥蒂,几番犹豫下,还是壮着胆子报了,结果被录取,师生相处的很好。


杨振声指导大四学生写论文,题目是曹禺研究,这位学生迟迟未能完成。杨振声约其谈话,原来,该学生观点与他不同,怕导师通不过,故导致拖延。


杨振声对他说,只要认真研究,掌握材料,言之有据,便可写成论文,观点不必雷同。若师生一个模子刻出来,那学术还谈何发展?


沈从文教书,为了让学生省事,不怕自己麻烦。


△ 沈从文


他讲《中国小说史》,有些资料找不到,就自己抄在竹纸上,待到上课时,分发给学生。


有一次,有个学生写了篇小说,对话富有哲理,颇为自得。沈从文看后,说道,你这不是对话,是两个聪明的脑壳打架,写对话,要贴着人物来写。


该学生听后,受益匪浅,多年后,成为小说大家,被称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


这个学生的名字叫汪曾祺。


豪华的教师阵容,让西南联大声名远播,不仅惠及联大的学生,还吸引了很多社会各界的“旁听生”。


当时,有位30岁出头,体态丰盈的大姐,成为西南联大国文课上的常客。


这位大姐,有课必到,风雨无阻,坚持每堂课都做笔记。


当时有好事者,见她不像学生,便四处打听来历,一问才知道,这位大姐,就是赫赫有名的“民国奇女子”施剑翘。


1935年,施剑翘为报父仇,只身一人前往天津佛教居士林,用勃朗宁手枪刺杀了大军阀孙传芳。施剑翘投案自首后,因社会各界人士声援,于1936年被特赦出狱。


姜文电影《邪不压正》中,周韵扮演的关巧红,就是以施剑翘为原型。


西南联大的旁听生中,除了施剑翘这样的巾帼英雄,还有大才子,比如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李政道。


教授牛,学生牛,甚至旁听生也牛,还都是世界级的牛,西南联大,不愧是中国大学的珠穆朗玛。


然而,西南联大并不是偏安一隅的象牙塔,当时炸弹满天飞的昆明也绝非世外桃源,西南联大的师生们,在漫长的八年里,从始至终都面临着两个严峻考验:


第一个考验:没钱。


第二个考验:随时有生命危险。



1938年4月,梁思成林徽因夫妇,应梅贻琦之邀,设计西南联大的校园。


△ 林徽因、梁思成


梁思成夫妇加班加点,一个月后,将设计方案搞了出来,结果很快被否决,原因很简单:经费不够。


此后的两个月,梁思成一再调整方案,将高楼改成矮楼,将矮楼改为平房,将砖墙变成土墙。


最后,相关负责人直截了当地告诉梁思成,经校委会决定,除了图书馆的屋顶用青瓦,部分教授用铁皮屋顶,其余一律以茅草覆顶,另外,砖头和木料再削减一半。


梁思成忍无可忍,冲进梅贻琦办公室,把设计图纸甩在他办公桌上,茅草房?每一个中国农民都会盖,要我梁思成干什么啊?就算要盖茅草房,现在的木料,都不够用的!


梅贻琦一声长叹,正因如此,才需要你这个高手,来严格裁定木材啊。思成,你想一想,若没有这些茅草屋,学生就得在露天上课,风吹,日晒,雨淋。大家如今共赴国难,你就勉为其难,再改一改吧。


梁思成听罢,心中一软,泪如雨下。


几个月后,一个叫杨振宁的16岁少年,考上西南联大,住进了梁思成设计的茅草屋


△ 杨振宁[右]


杨振宁的教室,是铁皮屋顶做的,下雨的时候,叮叮咚咚响个不停。教室的地板是泥土地,没过多久,就变得坑坑洼洼。


教室的窗户,还没有玻璃,刮大风时,需要拿东西把窗户纸压住,否则就会被吹掉。


杨振宁和他的同学们,住得不好,吃的穿的也差,但他们苦中作乐,不以为意。他们将掺杂谷子和沙粒的糙米饭命名为“八宝饭”,把穿漏底的鞋称为“脚踏实地”。


1940年,昆明的物价,居于全国首位,并且不断高涨。在最紧张时期,联大教授每月薪金,仅合战前的8元左右。


闻一多一家,从每天三顿饭改为两顿,干饭不能维持就喝稀粥,蔬菜从白菜豆腐降级为豆渣。为了贴补家用,闻一多开始给人刻图章,文人雅士的爱好,成了谋生手段。


△ 闻一多


梅贻琦家里有五个子女,夫人韩咏华没工作,仅靠梅校长的微薄薪水度日。


为减轻负担,韩咏华联合几个教授夫人,研制出一种碗糕出售。她们用红糖在米糕表面,写上定胜的字样,取名“定胜糕”,取抗战定胜之意。


一开始,她们将米糕批发给昆明“冠生园”,后来,为了多赚些钱,夫人们分头行动,手提篮子,直接上街叫卖。


夫人如此,教授们也各显神通。


物理学家赵忠尧设计出制造肥皂的工具,在家里生产“中和牌”肥皂;航空系主任王德荣,研制出了“西曼”墨水;生物系的汤佩松,直接建了一个酒精提炼工厂,给当时的医院提供医用酒精。


那些没有一技之长的学生,只好甩卖物品。他们当掉冬天的衣服,购买新学期的参考书,等天气变冷,又把书当掉,将冬衣换回来。


西南联大师生,不仅食不果腹,在日机的频繁轰炸下,还常有性命之虞。


大师们的学养和风骨,在炮火中,展露无疑。


为躲避轰炸,傅斯年令人在楼前,挖了一个大土坑,盖上木板,以作防空之用。为此,陈寅恪做了一副幽默的对联:见机而作,入土为安


有一次,遇上空袭,正在上课的刘文典,赶紧带着学生往防空洞跑。


快跑到洞口时,突然想起陈寅恪眼神不好,不方便跑路。便赶紧沿路返回,寻到陈寅恪,对身边的学生大喊:保护国粹要紧,保护国粹要紧。说完,几个人架起陈寅恪,一路狂奔。


金岳霖喜欢躲进小楼成一统,思考哲学问题,常常对空袭警报充耳不闻。


有一次,几枚炸弹在金岳霖住宅附近接连爆炸,他正苦思冥想,竟然丝毫没有察觉。所幸,老金所在的那栋楼,并未被炸中,等他反应过来,从楼里狂奔而出时,外面已狼藉一片。


1940年9月30日,日机又来轰炸,杨振宁的住所被炸毁,家当化为乌有。幸运的是,在轰炸之前,杨振宁已经躲进了防空洞。


几天后,杨振宁拿了把铁锹,跑到爆炸地点,可劲挖掘,从废墟里挖出几本灰尘满满的书,他如获至宝,欢喜欲狂。


每到周末,杨振宁从联大返回家中,四邻的孩子,都聚集到他这儿,听杨振宁讲《金银岛》的故事。


杨振宁还同朋友熊秉明合作,在家里放映“电影”。


熊秉明画连环画,杨振宁在饼干筒上装一个放大镜,筒内放置一只灯泡,让连环画从放大镜前经过,在墙上形成动画,制作成反映飞机轰炸的“大片”。


许多年后,杨振宁因提出弱作用宇宙对称不守恒理论,登上诺贝尔物理学奖的领奖台。


斗转星移,又是许多年过去,这位不惧轰炸的少年,已是白发苍苍,他说,西南联大奠定我一切成就的基础。




1943年12月,林语堂应邀来西南联大演讲。


△ 林语堂


对于西南联大师生的艰苦奋斗,他用三个字评价:不得了。


对于西南联大师生取得的成就,他也用了三个字:了不得。


西南联大的师生,取得了哪些成就?猫叔给大家随便举几个栗子。


陈寅恪写出《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


罗常培开辟了少数民族语言新领域。


汤用彤的《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出版半个多世纪,国内外尚未有一部著作,可撼动它的权威地位。


熊十力写出《新唯识论》。


华罗庚写出《堆垒素数论》。


洪谦向国内学术界率先介绍了维也纳学派。


钱穆写出《国史大纲》。


△ 钱穆


新中国成立后,商务印书馆出版的西洋哲学丛书,大多由西南联大时期的青年学者完成。其中,贺麟系统介绍了黑格尔哲学,对新中国的黑格尔研究,有开山之功。


邓稼先、赵九章等西南联大人,研制出导弹、原子弹、人造卫星,成为两弹元勋。


杨振宁、李政道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


汪曾祺成为文学大家,被称作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


穆旦写下不朽诗篇。


王汉斌参与了新中国1982年宪法修订,以及香港基本法和澳门基本法的起草。


许渊冲将《诗经》《楚辞》等古典著作翻译成英文,获得国际翻译界最高奖项——北极光杰出文学翻译奖。


……


在西南联大灿若繁星的成就中,猫叔想单拎出钱穆先生的《国史大纲》讲一讲。


前文提到:灭人国者,必先亡其史


在日寇铁蹄践踏之下,钱穆不停地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中国会不会灭亡?这个思考,贯穿《国史大纲》始末。


《国史大纲》开头,写着这样一段话:任何一国之国民,尤其是自称知识在水平线上之国民,对其本国以往历史,应该略有所知,否则,最多只算一有知识的人,不能算一有知识的国民。


猫叔觉得,了解历史的同时,还需放眼看世界。


周虽旧邦,其命维新。新与旧,其实是西南联大的一体两面。


如冯友兰在《国立西南联合大学纪念碑文》中所说,联合大学以其兼容并包之精神,转移社会一时之风气,内树学术自由之规模,外来“民主堡垒”之称号,违千夫之诺诺,作一士之谔谔。


西南联大的精神,其实就是中国人的精神。


注:本文来源猫叔讲古,作者猫叔(大家好,我是本文的作者,猫叔。陈寅恪南下后,写下两句诗:南渡自应思往事,北归端恐待来生。一个时代落寞,当日的情怀,如今变得稀有。从古今中外的故事里,感受人生况味,提炼智慧和勇气,用文字点灯,伴你前行,是猫叔要做的事。你想要的,尽在“猫叔讲古”。感兴趣的朋友,欢迎来撩。),仅做学术分享之用,本文已获授权,如需转载,请先与微信号xuezhang600联系删除,万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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