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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的游戏》:市场经济最好的广告片——庆祝最终季回归

禅心云起 私产经济学与伦理学 2019-04-15

前言

☄ 这也许是有史以来对于市场经济最伟大的广告。我们是如何摆脱维斯特洛大陆这片日落国度的贫困潦倒,走向现代社会的旭日昭昭、繁荣富足?


权力的游戏:自由市场

经济制度最好的广告片

❦文 /贝瑞·布鲁斯坦

>>barry Brownstein<<

译:禅心云起



请大家掂量一下这些数据。《权力的游戏》最终季拍摄成本约合1亿美元。然而,1300年,整个中世纪英格兰的实际GDP总共也才4000万英镑。

 

对生活于幻想版中世纪的平常百姓贫困到怎样的极端程度,这部电视剧并没有稍加掩饰。如我们所见,统治者对于日子过得肮脏龌龊、忍受着疾病饥饿的普通民众,是完全漠不关心、置之不顾的。人来到这个世道,在统治者眼中都有如物件一般,不过是为了让他们(统治者)生活得更舒适。

 

《权力的游戏》可能是有史以来为市场经济(资本主义)制作的最伟大广告片。一个明显问题摆在好奇者面前:我们究竟是如何摆脱维斯特洛大陆这片日落国度的贫困潦倒,走向现代社会的旭日昭昭、繁荣富足?

 


社会财富的再分配

《权力的游戏》给了这个问题一些答案。“铁王座”主要关系到征服和财富的再分配,而不是财富的创造。可悲的是,这就是现代政治的现状。为使政府及其亲信受益,政客们就如何从一群人那里合法地窃取财富而争论不休。


▲丹妮莉丝·坦格利安和铁王座


当中世纪版本的“伯尼·桑德斯”将财富从富人手中掠走,重新分配给穷人时,穷人难熬的苦日子并没有走到尽头。

 

那么,自中世纪以来,究竟是什么因素,让数十亿的芸芸众生极大地改善了生活?热切期待这部史诗大片结局的人是否认为,时光流逝本身就足以带来繁荣?英国经济学教授斯蒂芬·布罗德贝里、布鲁斯·坎贝尔、亚历山大·克莱因、马克·奥弗顿和巴斯·范·勒文发现:“从1270年至1700年,英格兰的人均收入年平均增长0.20%。”这个微不足道的增长还是极其偶然的;因为“工业革命前的人均收入增长(…)似乎主要局限于人口下降时期。”【注:指黑死病流行期间带来的欧洲人口锐减。】

 


一个经济增长转型的奇迹

现实世界的中世纪留给我们数量惊人的贫困数据。在威廉一世命令下,多达万人参与了“《末日审判书》的数据收集和记录”,经济学教授劳伦斯·汉克在其文献综述“当时英国的GDP是多少?”中对此作了报告。《末日审判书》是一本“1085年到1086年之间对英格兰人口和经济的调查记录”。【注:《末日审判书》是诺曼征服后一次大规模调查(类似于后世的人口普查)的记录,以便于新统治者征税。这部记录本来没有取名,从12世纪开始使用Domesday(末日)称呼,意在强调其决定的终局性和权威性。】

 

▲威廉一世和《末日审判书》


那么当时的全球经济情况又如何呢?经济学家布拉德·德隆报告了全世界GDP的历史估值。公元1年,全世界实际GDP是180亿美元(按1990年美元购买力平价计算)。公元1000年,全世界GDP仅增长到350亿美元。300年后的1300年,全世界GDP反而降到了320亿美元。500年后的1700年,GDP仅增长到1000亿美元左右。


这之后,奇迹发生了。从1700年到1800年,GDP几乎翻了一番。到1900年,GDP首次达到万亿美元。在第二个千禧年到来之际,全世界GDP超过40万亿美元,数十亿人挣脱了贫困。



生命的本质

 

伟大的自由主义女作家罗斯·怀尔德·莱恩,在她的经典著作《自由的发现》中,向我们指出了有关人类活力的简单事实。莱恩写道:“唯有你的欲望、你的意志才能产生和控制你的活力。你自己要对你自己的每一个行为负责;没人能够替你负责。”莱恩注意到,如果光靠自给自足,人类就将走向毁灭,

 

“一个人不能产生足够的活力。单个人在世上几乎无法生存。他的敌人既多且强。他的活力太过于微弱。为了把他从难以维持温饱的生存状态中拯救出来,他就必须拥有自己的盟友。”

 

▲罗斯·怀尔德·莱恩(Rose Wilder Lane,1886-1968)


《权力的游戏》中也有结盟和盟友。但由于统治者的野蛮和背叛,没有始终如一的盟友,而在不断变换之中。


莱恩会对那些互相残杀的人说,醒醒吧,你在滥用你的活力。你不了解自己真正的本质。她写道,

 

“人和人之间亲如手足的纽带关系,不是什么漂亮话,也不是什么美好理想;这是一个事实。这是无情对待万物的宇宙天地间,人类生活的一个残酷现实。


人人皆手足,同属一个血脉,同属一个种族。他们之所以有如手足,是因为他们有着生存下去的同一种迫切愿望,是因为他们有着把彼此活力结合起来才能生存下去的同一种极端必要。任何一个人伤害其他人,也就等于伤及自己。全人类的福祉,对于他自己的生存也是不可或缺的。


我们靠认识到人类亲如手足的现实来彼此合作和创造财富,无论合作有多么紧密,无论财富有多么充盈,这个世界也是不完美的。会有新的疾病;个人的不幸仍然会给人带来痛苦;会有相对贫穷的人。然而,我们可以通过企业家的创造性活动来减轻这种痛苦。


乔纳森·斯威夫特在《格列佛游记》中写道,


“谁让一块只有一颗麦穗或一片草叶生长过的土地上,长出了两颗麦穗或两片草叶,谁就有功于人类。此人对于本国的基本贡献,比全体政客的贡献加在一起还要大。”



进步需要企业家

而非政治统治者

 

人类的行动取决于对现状的不满。米塞斯在他的杰作《人的行动》中写道,


“行动人则急欲以一个更满意的状况取代一个较不满意的状态。他幻想着一个更适合于他的生存条件,并以实现此条件为其行动之目的。诱使一个人去行动的,通常是某些不安逸。”


重要的是,不安逸是不足够的。米塞斯解释道,


“但要使一个人行动起来,单凭不适之感继而幻想舒适生活还不够。第三个必备的条件是:他预计其有目的的行为有能力消除或起码能减轻不适之感。”


▲路德维希·冯·米塞斯(Ludwi von Mises, 1881-1973)


在《权力的游戏》中,卑鄙懦弱的统治者不会被立即追究责任;他们可以恣意妄为,至少在短期内如此。人的和平行动受到了阻碍,人类进步也因此裹足不前。


今天,许多人虽然身为人类进步的受益者,却仍然相信资本家和企业家拥有着像政治家一样的权力。米塞斯指出,现实的情况决非如此,


“企业家和资本家在市场经济中所据有的地位则大异其趣。某一‘巧克力大王’,对他的消费者也好、顾客也好,并无任何支配权。他只能以最低的价格提供给他们品质最优的巧克力。他不能统治消费者,而是为他们服务。消费者无需依附于他。他们可自由地选择是否光顾他的商店。如果消费者更愿意把钱花费在别处,那么他就将丧失他的‘王国’。”


米塞斯解释说,企业家像我们一样处理着不确定性。企业家在将“生产要素”用于最佳用途方面发挥着特定的作用。“市场法则”占据着支配地位,


“像每一个行动人一样,企业家毫无例外地是一个投机者。他处理的是未来一些不确定的情况。成败与否,取决于他预测未来不确定事件的准确性。如果他对未来事件的理解有误,就必定马失前蹄。企业家利润的惟一来源,是他比别人能更好地预测消费者未来的需求。”

 


停滞还是进步?

 

当人类的行动受到阻挠时,米塞斯认为,“对无法改变的事情,人不得不屈服。人必须顺从于命运。”


然而,在我们的生活当中创造生活意义的愿望始终存在。伟大的心理学家和精神病学家维克多·弗兰克在《意义的意愿》这本演讲集中说:“生存的斗争就是‘为’某物而抗争;它是有目的的,只有这样,它才有意义,才能够给生活带来意义。”

 

弗兰克忠告说:“我们(人类)决不能满足于已取得的成就。生活从未停止向我们提出新的问题,也永远不会容许我们稍事歇息。”他在《医生与灵魂》一书中继续写道,


“人如若故步自封,就必落伍时代;人一旦骄傲自满,就会丧失自我。无论是创造还是体验,我们都不能满足于已有的成就;每一天,甚至每一小时,都要让新的尝试成为必要,都要让新的体验成为可能。”

 

当观看《权力的游戏》时,我们也许会为琼恩·雪诺和丹妮莉丝·坦格利安的英雄事迹而欢呼。然而,我们还会感谢市场经济制度和有创业精神的企业家,正是不安于现状的普通人挣脱专制枷锁、果断选择行动的英雄事迹,激发了经济的转型发展和变革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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