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风水面面观

本文作者：北京演艺集团副总经理、中国戏剧家协会理事、北京戏剧家协会副主席李龙吟

   北京的雾霾已经成了全中国、全世界关注的重大国际话题。今天，北京晴空万里，明天,北京就可能一片雾霾。到底雾霾是怎么形成的？现在还没有看到令人信服的说法。形成雾霾的原因还没找到，治理雾霾的方案倒出了一大堆了，据说北京要花几十亿治雾霾。这几十亿怎么用？没说！据说河北省长也发誓，要花几十亿治雾霾，可是河北雾霾的原因好象也没大查清楚。几十亿都是纳税人的钱，花纳税人的钱干一件事，怎么干还不知道，预算就造出来了,实在令人不信服。这如同唐吉诃德，端着个长矛就往风车上撞。唐吉诃德是个人逞强，被风车甩倒个人受伤。政府花的可是纳税人的钱，还不告诉我怎么花，是不是不太合适？

到目前为止，专家告诉老百姓雾霾形成的原因主要有：汽车尾气、工地扬尘、老百姓炒菜冒烟、大街上烤羊肉串儿等，反正都是老百姓造成的雾霾，老百姓自己要承担责任。于是治理雾霾的第一步就是收拾老百姓，叫老百姓别干这别干那，比如:告诉老百姓别开车、家里做饭别炒菜、别吃羊肉串儿等。老百姓没有专家那么有科学仪器，有理论分析，但老百姓也会看天气，比如今天也开车上班，今天也炒菜了，今天也吃烤羊肉串啦！可是今天北京晴空万里呀！专家能不能给个说法，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本人不是研究天气的，没有气象知识。但本人在北京生活多年，参加过不少北京环境治理的会议，我的观点是：北京的雾霾和北京的风水被破坏有直接的关系。

     什么叫风水？一般人认为这是迷信观念，讲风水就是骗人钱。我个人不懂科学但也读过几年书，现在我只从字面上和现实生活中,谈谈风水和雾霾的关系。

     风水，就是风和水。中国史书上给风水最早下定义的为晋代的郭璞，他说：“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风水之法，得水为上，藏风次之。”我古文底子不好，觉着这段话大概的意思就是：“空气遇到风就散，遇到水就停止，古人明白：气可以聚而不散，气在什么条件下可以动起来，什么条件下可以停止。这就是风水。识风水的方法，以利用水为上策，利用好风为第二。”我这纯粹是瞎蒙啊！但是我认为郭璞说的“气”就可以理解是雾霾一类的东西，这东西遇到风就散了，遇到水就停止了。风水之法，就是如何利用风和水调解空气，使之对人的生活有利。

     我没学过理工科，对自然科学知识知道的甚少，我对自然科学的知识还是上小学时自然课老师讲的。我对当时的自然课记忆犹新。有一堂课老师专门给小同学们讲“风”，我记得老师给我们对风的概念是：“风，就是自然界中空气的流动。”我记得老师点燃一支腊烛做示范给我们看，那支腊烛点燃后，火苗是向上的，老师拿着腊烛走到教室门口，把门打开一条缝，又把腊烛放到门缝处，在门的上方，腊烛的火苗就往外倒，在门的下方，腊烛的火苗往里倒。老师说：“看到了吧？教室里和教室外温度不一样，教室里的温度高，教室外的温度低，门开了，高低温度的空气会流动，所以，在门的上部，热空气往外跑，在门的下部冷空气往里跑，这就形成了风。”我当时觉得很好玩儿，这个情节至今记忆犹新。当时的自然课还有一堂课讲“水”。我记住的内容是:“大自然中水的循环。”老师讲，大自然中的水是循环的，地面上有水，水在太阳照射下蒸发，形成水蒸气，水蒸在空中形成云，云层达到一定的厚度会形成水珠，水珠掉下来就形成雨，雨汇成地面水，水再蒸发成水蒸气，这样就形成了大自然中水的循环。空气的流动和水的循环都和太阳有关，正是太阳的光照，形成了地球上不同地方的温差，热空气上升，冷空气下降，冷热空气的移动就形成了风，形成了雨，所以，地球上才有美丽的四季，才有清朗的蓝天、才有雪白的云彩，才有绿草、鲜花，山川、河流。如果没有风、没有雨，地球将失去生命。

     这是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我上小学时，一个小学自然老师讲的自然课，应该说，她讲的不是风水课。可是，谈的是风和水。

     这么简单的小学老师讲的道理，对我们今天的专家来说，实在是小儿科，不值一提，可是我就这点儿知识，我都明白：风的流动，能吹散尘埃，水的循环，能清洁雾霾。我们老百姓没有科学知识，但我们知道，只要起风，天空就晴朗，只要下雨，空气就清新。所以我认为，形成雾霾的原因就是没有风和雨。

     为什么以前北京有风和雨，现在没有风和雨了呢？这才是专家要研究的问题。我们回到那位小学自然课老师做的实验时的场面：学生坐在教室里，感觉不到风，只有把门打开，才能形成风，门缝就是风道。由此我们知道，没有风道，就形不成风。

     那么风道呢？北京以前有风道吗？现在风道哪儿去了？

     我们知道，古人是最讲风水的，尤其是古人定都，怎么能不讲风水，北京的风水应该是全中国最好的，大家知道北京是西北高、东南低。南面是华北平原，北边是燕山余脉、东边是大海，西边是太行。完全符合中国风水中的“前朱雀、后玄武、左青龙、右白虎”。北京这样的风水地宝，风道在哪里呢？北京既然是西北高，东南低，那风道一定是从东北方向到西南方向。从元朝定都北京开始，当时的风水先生就把东北——西南留为北京的风道。我们知道，历史上，北京东北部现在的朝阳区以温榆河为界一直是洼地，现在的奥林匹克公园历史上叫“洼里”，明朝还在那里训练水军，你想水有多大，地有多洼。西南部现在的丰台一带一直是兵营，从不搞高大建筑。这就是北京的风水秘密。如果把这条风道堵上，北京就没有了风道，没有了风道，就形不成风，雾霾散不了就可想而知了。现在这条风道上是什么样呢？朝阳区作为北京的开放区，早已高楼林立，上个世纪末，在朝阳区建CBD的时候，北京还做过“风洞试验”，可是那个实验结果好象没公布，现在北京的高楼几乎集中在CBD。丰台呢，看着朝阳区的发展，丰台前几年急得不行，于是，总部基地使丰台遍地高楼大厦，不过，这次建设没听说做过“风洞试验”。北京东北的朝阳区和西南的丰台区比着盖大楼，北京的风道早已不存在了。再说水，北京的地表水曾经是充盈的。历史上曾经把北京说成是“漂来的城市”，意思就是北京曾经水道密集。北京的地表水丰富，不断上升的地表水形成水蒸气，很快形成云朵，再形成雨水下降，所以，历史上北京水的循环是及时的，所以，北京的天气是优良的，否则皇上会在这儿呆着？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在北京朝阳门外随便一个小河沟里都能摸到能吃的鱼。那时北京的地表水是多深呢？0、4米，就是说挖上一深锹，就形成水坑了。现在北京的地表水是多少米？有数据说是30米。北京地表没有水了，北京地面上形不成水蒸气了，这就是为什么北京的雨雪越来越少的原因。

     没有风的流动，吹不散尘埃，没有水的循环，带不走雾霾。再深一步分析，没有地表水，土地干燥，尘埃落地附不住地面，北京大面积减少的水面，吸不住尘土，大面积的水泥地面，留不住雨水。我们再来念一下前面抄下来的郭璞的话：“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没风没水，气就不散不止。所有这一切人为的建设，破坏了北京的风水，所以，雾霾天越来越多。

     有人说，你说的不对！北京建设破坏了风道，华北大平原没什么建设，也没有风道，也没有风，你怎么解释？我想还是提到小学老师举的例子：教室里没有风，打开了门，才有风，门缝就是风道。一个学校，教学楼里的门全关着，楼里楼外都没有风，把教学楼的门都打开，连操场上都能感到有风，就是这个道理。城市的风道是整个大环境的风道，不是一个城市的风道，这一点，要专家事实事是地去讲述，我把这事说清楚比较费劲！

     好了！我按照自己的浮浅学识，认定了雾霾形成的原因就是风水问题。可是，北京的风水已经被破坏了，怎么办呢？也不能把CBD给炸了，也不能把总部基地给折了。难道北京就这么雾霾下去吗？我想不是的，任何风水被破坏，都有补救的办法。重要的是要承认这个现实，承认失误、承认愚蠢。知错才能改错，如果知错，一定会找到改错的办法。不论是北京，还是河北，你花那几十亿就令人信服了。

     我非常希望有专家来驳斥倒我。说出比我更能让人信服的北京雾霾形成的原因，从根本上治理雾霾，让老百姓能好好喘气儿地活着，这个要求不高吧！

首先，我们先来说说风水。在距今两千年前的中国古代，古人根据自然界中风向和水流两大具体条件来选址。在人与自然的相处中，风和水这两个元素是唯一永远处在动态之中的。古人说：“周游六虚、变动不居”说的就是风与水之间的互动。在山川大泽中正确的选择建立城市的地址就是最早的风水学的运用，所以最早的风水学家其实也就是现在的地质学家和自然科学家。

中国风水学真正的集大成者，应该首推《葬经》。其可谓是第一次系统性的叙述了风水的理论，纪晓岚修编《四库全书》的时候也将葬经收录其中，足见其权威地位。《葬经》第一次正式提出了‘风’和‘水’的概念，并把两者结合在一起。其认为风水学的本质就是“乘生气”，这里的生气就是指人气、财气、福气等气运。所以强调在择城选址的时候要讲究“无风有水，得水藏风”，风会吹散生气，所以要找能聚风藏水的地方。

举个简单的例子，如果选址在旷野中央，风呼啸而过，那么风中所夹裹的生气也不会存留。如果选在靠山临水的地方，有风吹来生气，但是因为地势就会聚集在这里，不会吹走，这就是所谓的聚气的来历。现在俗语所谓的“靠山”最早也是来自于这种好的风水格局。抛开气运的因素，但从气象和地理的角度而言，所谓的风水宝地就是聚风而且临水的地方，风从四处吹来但不吹走，水从四处流来但能聚集。

北京城作为历届王朝帝都的选址，肯定是看重了北京城的气运和好风水。有人说北京为山龙水龙汇聚之处，是气运汇聚的龙穴。缥缈的气运说暂不考证，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北京城一定是高度符合传统文化中对于风水宝地的定位的。北京坐落于华北平原的北部，位于平原和山地的交汇地带。西边是太行山脉和西山山脉，北面是太行山脉和军都山，东北是燕山山脉构成的天然屏障，这些山脉错落有致构成了一个半圆形的山湾。独特的地址结构使得“生气”可以乘着山龙、水龙和风龙流向北京，又能在北京得到汇聚。

说到这里想必诸位已经看明白了，在风水中的宝地是能够聚气的，风与水从四处来能够聚集的。北京作为数一数二的风水宝地，聚气的能力也是数一数二的。但是，当乘风而来的不止有“生气”也有工业污染的时候，结果就不是那么令人愉悦了。加之北京地势偏低，风吹来之后难以扩散到其他地方，就会不停在北京区域聚集了。当下控制北京的雾霾不仅仅调控北京的交通、北京的工业生产，更要调控周边河北山东的污染排放，也都是因为这“风”与“气”的流向。现在每逢雾霾，帝都人民就苦苦的“等风来”，但是风不常来也是老祖宗们选址的关键所在，因为要聚气嘛。

到底什么样的环境是宜居的，古人和今人可能有着截然不同的观点。与自然相处应该少一些“人定胜天”，多一些“天人合一”，想依靠一己力量改变自然势必招致更大的反弹。科技的进步使得我们越来越不重视与自然的妥协，钢筋水泥覆盖的城市也越难看到绿色的影子。北京的风水选址和雾霾究竟是否有关？笔者也多是笑谈。

或许古人的风水学说中多有迷信成分，但至少我们应该尊重与学习其中对待自然的态度。顺应自然，尊重自然，回归自然，才是老祖宗对于帝都霾的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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