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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文人为什么爱嫖妓?

2017-06-02 辉说


来源:铁血网


文人狎妓古已有之。古代文人如此,民国很多文人也是如此。


无论是晚清的圣人大咖康有为,袁世凯的二公子,还是一代师表陈独秀、胡适,爱情诗人徐志摩等等,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马相伯《六十年来之上海》提到光绪初年,20多岁的康有为在上海滩嫖得一塌糊涂,因急于赶往北京,直到搭上招商局的轮船他的嫖账还没有还上。


债主们追到船上来索债, 康圣人急中生智,躲到了船顶上的救生船里,居然得以赖过债。当时马相伯正奉李鸿章之命,在上海轮船招商局查账。


康有为提倡男女平等,一夫一妻制,可自己却妻妾成群,且处处留情,被称为"风流圣人"。他在《大同书》中曾写道"太平大同之世,凡有色欲交合之事,两欢则相合,两憎则相离。"而他与六位太太都没到"两憎则相离"的地步。



辜鸿铭曾放言"作为名士岂能不嫖娼不纳妾"。蔡元培成立"进德会",提倡健康娱乐,辜鸿铭拒绝签字。


辜鸿铭的日本小妾吉田贞子就赎自青楼。



袁克文是袁世凯的次子,出身富贵,才情过人,金石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精,却极看淡名利,可算是货真价实的翩翩公子。他生性风流,年少时便随兄长袁克定狎妓,成年后更是常常流连于风月场,又因父兄均醉心权力,他生性恬淡,不沾政治,只求避世,于是很少回家。


他曾纳薛丽清为妾,生下一子,即后来的华裔物理学家袁家骝。可惜不久后,薛丽清就嫌弃袁克文太过恬淡,不问功名,生活太过沉闷,离开袁家,重返风月场。之后,袁克文还纳过小桃红,后者亦嫌弃袁家规矩太多,步薛丽清后尘。在袁克文的《寒云日记》里,仅提到名字、曾经欢好的妓女便有多人。


不过他虽风流,却不猥琐,对女性一视同仁,充满怜惜。有才情的美丽名妓,他自然喜欢,而那种最下等窑子里的大龄貌丑土娼,他也十分尊重,并不轻薄。相比肉欲,他更爱诗词唱和。


晚年的袁二公子穷困潦倒,凄然离世。丧事由青帮包办,徒子徒孙沿途送葬,还有大批妓女自发为之送葬,谁说风尘中人无情呢?其实无情有情,只看对象,像袁克文这般的浊世佳公子,即使潦倒,也不掩传奇。



当年担任北京大学文科学长的陈独秀,经常出入八大胡同。1919年,北京某报爆料陈独秀因为与同事共狎一妓而吃醋,一怒之下将妓女的下体挖伤以泄愤,由此引发了一场不小的社会风波。


陈独秀主编《新青年》,倡导新文化,抨击时政,开罪了当时的统治者及既得利益集团。当局想严办他,却一时找不到佐证,北洋政府大总统徐世昌及参议院人员便向教育部提出要求,胁迫蔡元培处置陈独秀。


在巨大的压力下,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不得不在汤尔和寓所开会,与几位教授讨论对陈独秀的处理意见。会议期间,教授们力言陈独秀"私德太坏",不堪为人师表。


主张兼容并包的蔡元培原想保护陈独秀,在回天无力的情形下,只好于四月免去陈独秀文科学长之职,留聘其为教授。



创造社发起人之一的郁达夫是个风流才子,生性放荡不羁,经常狎妓嫖娼。对自己放浪形骸的生活,郁达夫毫无掩饰,所撰文中均有详细记录。如他记叙在日本嫖娼的经历:


"我一个人住在被厚雪封锁住的乡间,觉得怎么也忍耐不住了,就在一天雪片还在飞舞着的午后,踏上东海道开往东京去的客车。受了龟儿鸨母的一阵欢迎,选定了一个肥白高壮的花魁卖淫女,这一晚坐到深更,于狂歌大饮之余,我觉得竟把我的童贞给破了。"


后来,郁达夫以看见"佛性"自我解脱,放荡一生,引起非议不少。


郁达夫同时代的人,也记录了郁达夫的风流往事。如梁实秋在《清华八年》一文中记载:


"我有一次暑中送母亲回杭州,路过上海,我惊讶的不是他们生活的清苦,而是他们生活的颓废,尤以郁为最。他们,在大世界追野鸡,在堂子里打茶围,这一切对于一个清华学生是够恐怖的。"



与陈独秀齐名的胡适,风流事儿也不少。早年他在上海,生活放浪颓废,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据胡适的《藏晖室日记》统计:


59天内打牌15次,喝酒17次,进戏园、捧戏子11次,逛窑子嫖妓女10次。


让他印象最深的也许是1910年2月12日(旧历)的雨夜,当晚,他在妓院喝花酒,之后又去"打茶围"(即点名叫妓女,喝茶聊天听曲,规定一人为主,仅此人可以对妓女动手动脚)。


1917年,胡适被聘为北京大学教授,跻身社会名流后的他,仍未摈弃逛窑子的旧习,外出济南或武昌时也不忘到妓院看看。就是这位教授先生,之前在1914年6月还发出了禁嫖的言论:


"今日急务,在于一种新道德,须选造成皆知女子堕落为天下最可怜之事,令人人皆知卖良为娼为人道大罪,令人人皆知狎妓为人道大恶、为社会大罪,则吾数千年文教之国,犹有自赎之一日也。"


游荡在烟花柳巷时,胡适早把自己之前的主张抛到九霄云外了。胡有"糟糠之妻不下堂"的美誉,但是他什么都没耽误。



更加难以置信的是,写了那么多忧郁爱情诗,被后人传为痴情才子的大文人徐志摩竟然也嫖妓,曾经深情的说着"我将在茫茫人海中,寻找我人生之唯一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寄情于林徽因。原来这文人骨子里是自带这种"骚客"情结吗?


1931年6月25日,徐志摩在给陆小曼的信中说:


"说起我此来,舞不曾跳,窑子倒是去过一次,是老邓硬拉去的。再不去了,你放心。"


然而,同年10月1日,他在给陆小曼的信中又写道:


"晚上,某某等在春华楼为胡适之饯行。请了三、四个姑娘来,饭后被拉到胡同。对不住,好太太。但某某说有他不妨事。某某病后性欲大强,他在老相好鹣鹣处又和一个红弟老七发生了关系。昨晚见了,肉感颇富。她和老三是一个班子,两雌争某某,醋气勃勃,甚为好看。"


如此坦白,倒是率意得读者都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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