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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娼与自慰——蒋介石日记揭露出的隐私!

2018-01-15 Chris 北美1号站

蒋介石日记记录本人当日或当时亲历亲见之事或个人所为所思,不仅比较准确,而且私密度很高,历来为史家所重视。但是,蒋介石的日记可靠吗?我在研究蒋介石的过程中,经常有读者或媒体朋友问我这个问题,其实我自己也对这个问题有疑问。下面我就蒋介石日记真实性问题略作探讨。


日记有两种。一种是主要为写给别人看的,这种日记往往装腔作势,把真实的自我包裹起来。例如阎锡山的《感想日记》,满篇都是“论语”式的格言,一望而知是教人如何成圣成贤的,没有多大价值。一种是主要为写给自己看的。此类日记,目的在于自用,而不在于示人传世,其记事抒情,或为备忘,或为安排工作与生活,或为道德修养,或为总结人世经验,或为宣泄感情,往往具有比较高的真实性。蒋的日记大体属于此类。


蒋虽然很早就投身革命,但是,辛亥前后生活一直比较荒唐,我曾称之为上海洋场的浮浪子弟。1913年,“二次革命”失败,蒋介石亡命日本东京,受孙中山之命,加入中华革命党,同时尽力读书,在这一年读完《曾国藩全集》,深受影响。1916年,他的引路人陈其美被袁世凯派人暗杀。这件事给了蒋介石以极大刺激,“自矢立品立学,以继续英士革命事业自任”。他决心从此改邪向善,立志修身,每日静坐、反思,按儒学要求克己复礼。此后的一段日记应该比较真实。其后,蒋介石在国民党中的位置日益重要。他继续用儒学,特别是宋明道学的要求来约束自己,存天理,去人欲,日记成为他个人修身的工具。他修身的愿望是真诚的,日记自然也有相当的真实性。


此后,他的日记逐渐增添新的内容,即每日生活、工作、思想的记录,治兵、治国和处理人际关系的经验总结等。蒋每日、每周、每月、每年常有反思,他的日记也就相应地成为反思的载体。这一段时期,蒋介石还不会想到他将来会成为国民党和中华民国的要人,他的日记会长期流传,成为历史学的研究资料,因此,没有必要在日记中矫饰作假。等到他地位日隆、权势日重之后,他自然明白其日记的重要,但是,由于他继续通过日记记录每日工作、思想、心得,安排工作日程、计划,提醒应注意事项,并继续用以治心修身,是为自用、而非用以示人,因此,一般会如实记录,而不会有意作假,自己骗自己。例如,他抗战期间的日记一般分几个部分:


一、提要。记当日主要事件或主要心得、主要修养要求。

二、预定。记一二日内应做之事。

三、注意。记对国内外形势的思考和应加注意之事。

四、记事。记一日所做主要之事。

五、上星期反省录。

六、本星期预定工作纲目。

七、本月反省录。

八、本月大事表,等等。假如蒋在这些项目中造假,等于是给自己造成混乱。


说蒋记日记一般会“如实记录”,并不等于说蒋在日记中什么重要的事情都记。有些事,他是讳莫如深的。例如,1927年的“四一二”政变,显系蒋和桂系李宗仁、白崇禧精密谋划之举,但日记对此却几乎全无记载。蒋自己就说过,有些事情是不能记的。可证,蒋记日记有选择性。同时,他的日记只反映他个人的观点和立场,自然,他所反对的人、反对的事、反对的政党和政派,常常被他扭曲。有些常常被他扭曲得完全走形,不成样子。因此,只能说,蒋的日记有相当的真实性,但是,真实不等于正确,也不等于全面。

蒋的日记,主要为自用,而非主要为示人、为公布。这一点,可以从以下三点得到证明:


一、蒋生前从未公布过自己的日记,也从未利用日记向公众宣传,进行自我美化。当然,他会想到身后立传,使自己的事迹流传,这一功能主要由《困勉记》和《事略稿本》一类着作完成。蒋一般会选择自己的同乡或亲信进行编辑,这些人自然会本着“为尊者讳”的原则,删削或修改部分内容,而蒋本人也会逐本校阅,严格把关。


二、蒋喜欢骂人。在日记中,蒋骂过许多人,好友如戴季陶、黄郛,亲属如宋子文、孔祥熙,同僚如胡汉民、孙科、李宗仁、白崇禧、何应钦,下属如周至柔等,几乎没有人不被他骂,而且骂得非常狠。蒋如果考虑到要示人、要公布,他就不会在日记中那样无所顾忌地骂人。


三、在日记中,蒋写了自己的许多隐私,例如早年搞“三陪”,在“天理”和“人欲”之间的艰难挣扎,甚至为解决生理需求而进行自慰等。此类事,蒋在日记中都如实记录,显然,记这些,绝不是为了示人,更不是为了树立自己的高大与神圣形象。


因此,蒋的日记手稿本对于我们认识蒋的本相,研究中国近、现代的历史有很大的意义。不看,会是很大的损失;但是,看了,什么都相信,也会上当。


1 “我的毛病就是好色也”


日记还披露了蒋介石复杂的感情世界。杨天石教授形容蒋介石早年有三种身份,一是追随孙中山的国民党人,二是研究宋明理学的卫道士,三是上海洋场的浮浪子弟,常浸淫在花街柳巷,找妓女陪他喝酒、打牌、睡觉。日记中他这样写道:“到了妓院,看到床铺脏乱,余拂袖而去。”但他同时又在进行痛苦的思想挣扎。他从福建到上海途经香港时,日记中写道:“香港乃花花世界,余能否经受考验,就看今天。”结果当天晚上他又去妓院了,并在日记中写下:“我的毛病就是好色也。”就连在马路上见到美女而心动,他也写入日记:“见艳心动,记大过一次。”有时为了解决性的苦闷,蒋介石不讳言“以自慰振兴精神”。他曾有一个相好的妓女叫介眉。介眉希望结婚,蒋也有此意,但要介眉写一盟约,介眉不肯,此事于是没什么进展。后来蒋要到福建打仗,介眉要跟着一起去,他不答应,介眉于是要求他在上海陪她几天。事后蒋介石感到很后悔,在日记中写道:“我真是不像话,离开家前纬儿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母亲重病在床,我都没多理会,但我竟然在介眉家多住了好几天。”




过去有一种说法,指蒋介石和宋美龄的结合是政治婚姻。杨天石不赞成这种观点,他从日记中发现,两人的婚姻是建立在恋爱基础上的。1930年中原大战爆发,南京中央政府缺钱,蒋要宋子文想办法,宋子文不给,急坏了宋美龄。她对宋子文说,我们知道介石的脾气,你不给他,他一定失败;如果失败,他一定要自杀;如果他自杀,我也不能独活了。她把自己的房产和珠宝交给宋子文,让宋子文很感动,很快就把钱筹好了。“9•18事变”后,蒋介石内外交困,处境艰难。他准备北上和日本人拼一场,临行前立了遗嘱。宋美龄要求与他一起去,蒋说:“牺牲是我男儿的责任,跟你有什么关系。”宋美龄觉得蒋看不起她,一怒之下回到上海。第二天,她又回到南京说:“我丈夫正处在非常困难的时候,我不应该离开他,而应该与他共生死。”杨天石还根据日记,澄清了一段抗战期间所谓宋美龄因有婚外情远走巴西的传闻。其实,她真的是去治病。蒋在妻子远行之夜,于日记中写道:“美龄对我说,请你记住,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显示这段时间两人感情正常,并无婚外情的迹象。1934年,蒋介石在日记中写道:“余死后不愿国葬,愿与爱妻美龄同葬于紫金山栖霞寺”,“凡认我为父者,只能认宋美龄为母”。


蒋宋感情真正处于低潮是在1943年。当时蒋的前妻陈洁如来到重庆,蒋予以接见,宋很不谅解,一度和蒋介石分居。不过,后来两人又重归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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