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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殖民地思维”令李嘉诚惨失2000亿,出路何在?

2018-01-01 IT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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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作为香港最杰出代表的商界精英,不会想到借助现在创新的热潮大量投资于中国人的科技创新企业,而是要把变现的大量资金投到英国的水、电、天然气呢?


是香港在过去众所周知的特殊历史时期长期形成的“殖民地思维”作崇。


什么叫“殖民地思维”,那不是一个抽象的概念,而是有具体内涵的,就是内心深处潜意识里认为中国人根本不可能在科技上有所作为,无论有多少铁的证据反驳这种观念,都在骨子里坚定不移地迷信这一点。


为何香港屡屡错失科技发展的机遇



华为最初做交换机,是代理一家香港公司的产品,但赚钱后就大量投入研发自己的产品技术,而当初那家香港交换机公司,现在早已经无人知晓了。


无独有偶,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中兴通讯还是中兴半导体时,是与两家香港资本的合资企业。该公司在最初开发出500门数字程控交换机,赚取极为丰厚的利润后,两家港资与经营者间发生了根本性的冲突。港资力主把利润尽快分掉,而以侯为贵(时任中兴半导体总经理,前中兴通讯董事长,现已退休)为代表的企业经营者,包括大股东,都强烈支持继续加大研发力度。

最终,双方彻底闹翻,这种局面逼得侯为贵竟然带领全体员工离职,成立集体所有制的中兴维先通,再回过头来与港资已经撤出的中兴半导体合资成立中兴新半导体,由后者再发起成立中兴通讯。由于这个过程如此复杂曲折,大众至今都搞不清中兴到底算国企还是算民企。

我们今天回过头去看,中兴、华为这两家中国通信业的国际巨头在发展初期都存在港资背景,但为什么那些港资却都没有将产业升级到技术含量更高的层次呢?本来深圳的中兴和华为两家公司今天的位置,是有历史的可能性被两家香港公司占据的。


毫无科技创新梦想的香港资本



香港资本最初到内地,特别是广东一带,很多是在做初级加工业。以李嘉诚为代表的香港企业家是典型的代表。李嘉诚最初是靠生产塑胶花起家的。内地刚刚开放时,有大量香港资本抓住机会在内地开厂,从香港拿定单,交到内地的这些工厂生产。在珠江三角洲一带,这一类企业今天依然大量存在。但是,内地(特别是深圳)经过几十年发展,现在已经出现越来越多科技型企业,一些巨头甚至具备强大的国际竞争力。港资起步更早,却至今几乎见不到有技术含量的研发型企业。

深圳大学1983年刚刚建立时,还是一所三流甚至四流大学,而当时香港就有好几所在世界排名很靠前的高等院校。香港绝对不是没有实力,更不是没有条件,历史机会就更不用说了。如果当年香港真的有心,形成“香港研发、深圳东莞生产;香港总部、全球市场”的模式,近乎是完美的历史必然。但很遗憾,这个局面没有成为现实,几乎一个个案也没有。原因何在?


有梦想才可能有现实


美国励志作家拿破仑·希尔(Napoleon Hill,1883-1970)的“成功学全书”是从香港传到内地的。他的理论原理并不复杂,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

有梦想未必能实现,但没有梦想肯定不会有现实。

真不知道香港同胞们自己有没有认真看过希尔的成功学著作,他们内心深处和骨子里就认为,华人公司在技术上绝对不可能超越欧美公司,甚至跟随紧一点都不可能,想都别想,更别提去做了,顶多只能做些加工赚点辛苦钱。这就是当年香港资本在中兴和华为发展的一开始就与它们分道扬镳的根本原因所在。

事实上,如果当年中兴的两家香港投资方不离开中兴,就算他们坐着不动,什么事都不干,今天的香港都有资格在全球通信科技领域占据一席之地。中兴则很可能会在香港拥有一个规模宠大的研发中心。不是没看到通信业的机会,不是没看到整个中国的市场需求,否则他们当年就不会投资中兴了。

但当他们的投资在获得出人意料的成功之后,怎么会不是兴奋地选择追加投资占更多股份,而是不惜闹到与被投资的企业当面拍桌子,也一定要失去继续获得更大成功的历史机会呢?那需要令人匪夷所思到什么程度的“坚定不移的信念”才能做到?

如果已经投入中兴的资本在获得出人意料的成功之后都会坚定不移地退出,就更别提去假设当年与华为合作的那家香港交换机公司会投资华为,然后与其一起成长了,但为什么就绝对不可以?那家公司应该在合作中充分地看到了华为的市场能力,华为要想更大的发展,该公司把自己从华为身上赚的钱返还一点点作投资,为什么就绝对不行?但如果认为华为绝无可能成长为国际级的大公司与欧美公司竞争,那一切就都免谈了。


为什么李嘉诚的投资也回避科技创新


如果只是一些普通香港同胞这么认为还说得过去,但李嘉诚之子李泽楷1999年通过电讯盈科以220万美元购入腾讯20%的股票。时隔不到两年,李泽楷将腾讯股票以1260万美元卖给南非的MIH控股集团。当时的电讯盈科现金流其实非常充足,手持现金逾10亿美元。

如果他们不退出,现在这些股票市值在2000多亿人民币以上,比整个电讯盈科现在的市值还要高,相当于李嘉诚最近卖出的香港中环中心价值(总价402亿港币)的几乎六倍。当年那个投资退出还算是赚钱的,但他为什么在那么早就抛掉一个如此之好的股票呢?

李嘉诚的投资哲学是“不去赚最后一个铜板”。有时最后一个铜板真的并非“显得”或让人“感觉到”是一个铜板,而看起来像是一块金砖。因为在基数是10块钱的时候,就算增长一倍也只是赚10块钱,而基数在10个亿的时侯,即使增长10%的“小铜板”,利润也会是1个亿。所以,越是到最后濒临崩盘的时侯,再多守一小段时间的利润预期就越大,但这样一来,往往最后因追求看起来是大金砖、而实际上是小铜板的小利而套死在山顶上。

因此,李嘉诚的投资哲学真的是很高明的。但是,腾讯的这个项目在其抛出后又增值了千倍以上,显然后面真是一个大金库而不止是一块金砖丢了,前面赚的却真的只是一个铜板。

客观地说,当年李泽楷抛出腾讯股份的时候,时间上正遇到全球互联网泡沫破灭,所以做出这个决定如果有大环境的影响是可以理解的。但是,1998年全球金融危机时,香港楼市的泡沫也破灭过,并未见李嘉诚慌张,他可是经历过无数风雨、见过大世面的。如果不是坚定地认为腾讯绝对不可能成长为国际级的巨型科技公司,李泽楷的团队怎么可能会将自己最初精准看好的筹码这么早就抛弃掉?

李嘉诚现在抛掉了内地与香港上千亿元的资产,作为商人,高抛低吸这无可指责。他对看好了几乎一辈子的房地产前景变化敏锐的商业嗅觉依然令人崇敬。

2017年11月1 日,李嘉诚名下长江实业集团发布公告,以402亿港币出售香港中环中心,创造了香港物业交易最高记录,此事引起媒体一片关注。相信他作为该领域长袖善舞的精明商人,该交易是经过精心计算后的作品。问题只是,为什么作为香港最杰出代表的商界精英,不会想到借助现在创新的热潮大量投资于中国人的科技创新企业,而是要把变现的大量资金投到英国的水、电、天然气呢?这些基础性的资产就算有增殖能力也不太可能很大。

客观地说,李嘉诚家族算是香港商界里努力尝试和投资新兴科技最多的企业之一,他尽了最大的努力在科技创新方面进行了大量尝试和突破,已经是香港商界努力自我超越做到很极致的。即使如此,他也依然不认为整个中国的科技创新浪潮是他应当努力去重点抓住的战略商机。如果只是李嘉诚一个人这么认为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要求人家李嘉诚和他的家族什么事情都要做,并且都要做成,更不要对李嘉诚任何合法的抛售投资行为有任何不当地非议,其实这样的指责是太过高看香港资本在今天的历史作用和地位了,虽然其曾经在历史上起到巨大作用。

当年中兴如果不是下那么大决心与投机性的港资坚决分手,也不可能发展到今天的规模。现在内地一些城市让人头疼不已的土地财政问题,别忘了始作俑者就是香港。带着这种深厚基因的投机性港资,其价值是正面还是负面真的已经很难说了。

“殖民地思维”作崇


现在唯一需要讨论的真正有价值的问题是,为什么整个香港资本始终与内地近几十年逐步加强的科技创新热浪“绝缘”?请读者认真品味一下“绝缘”这个词,当年真的不是没有机会,而是有大量机会早就已经握在港资手上,真的是港资自己坚定不移地绝缘掉一切与科技研发有关的商机。


这种“坚定不移”是达到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直到今天,在珠三角依然存在大量港资企业,眼睁睁看着身边不断兴起的中兴、华为、比亚迪、大疆等成功的科技企业榜样,却还是永远坚守“初心”无动于衷。为什么呢?这才是香港需要认真深入反思的问题。


当然,香港还是有像曾宪梓先生创立的金利来这样难得的、一直持续追求品牌和品质的做实业者,但香港绝大多数企业在科技甚至品牌上的确都不曾用过心思。

何以如此?我认为是香港在过去众所周知的特殊历史时期长期形成的“殖民地思维”作崇。什么叫“殖民地思维”,那不是一个抽象的概念,而是有具体内涵的,就是内心深处潜意识里认为中国人根本不可能在科技上有所作为,无论有多少铁的证据反驳这种观念,都在骨子里坚定不移地迷信这一点。

什么是自由?南非第一任黑人总统纳尔逊·曼德拉(1918-2013)在牢中服刑了27年,但身体上的枷锁丝毫没有阻挡住他持续思考如何将南非建设得更好的思想活动。而在很多可以随意到大街上高喊要自由的香港人身上,你分明看到的只是一个个完全没脑子的行尸走肉。如果缺乏以测量数据为基础的科学思维方式考虑问题,一切自由的口号都只会变成把思想禁锢得如同石头一般的沉重枷锁。

20世纪80年代初,当我还在南京邮电大学学习电子测量的时侯,香港一个城市的电话用户数是360万,整个内地才320万。而到了2017年9月,内地一个月新增的4G用户量为1750.6万,是香港2016年全市人口(737万)的2.38倍。

1996年回归之前,香港一个城市的经济规模已是1.21万亿人民币,要理解这个数字令人恐怖到什么程度,只需要知道它是当时北京、上海、广州、深圳、重庆、天津、苏州、杭州、无锡等9个城市GDP的总和即可。


二十多年过去,2016年香港的GDP合人民币2.1万亿,北京和上海已经各自分别超过香港,而GDP超过万亿人民币与香港算同一数量级的内地城市总数已经达到12个。2017年深圳经济总量超过香港已经没有任何悬念。5年到10年之内,香港沦落为中国二线城市的前景基本上已经确立, 还有悬念的只是它会不会继续沦落为三线城市。


高房价让年轻人没出路



高房价这个是非常致命的问题,理论上一个地区应该可以具备独立发展的能力,不必依赖其它地区存在,但是香港的高房价使得香港几乎所有的人都在为少数房产所有者打工,无论低收入者还是高收入者的收入的绝大部分支出都在房价上,无法形成有效的财富积累,陷入恶循环的境地就是一辈子摆脱不了打工的命,例如餐饮,服装,好不容易收入高了,结果租金又提高了,使得他们一辈子在辛苦都是微博利润获得者,没有任何希望,仅够勉强维持生活。


这种情况使得,香港基本是一个打工主导的社会,整个社会年轻人没有逆袭可能,资本都追求短期交易,不追求长期投资,越来越恶性。


同时,香港本土少量的却占有将近90左右的房屋所有者为了维持这种稳固利润,把持了话语权,采取了很多限制性政策,竭力维持高房价,进一步挤压了底层空间。房价高企香港这个地方,反过来又是别无选择的路径,因为体量太小,腾挪空间有限,深度广度都不够,不可能在弹丸之地营造出一个完善的产业链条,这个也是无奈之举。


顺带提下占中等问题,这个其实是经济问题和政治问题的集合,政治问题,往往会借着经济问题来扩大和发酵,例如叙利亚,看上去是西方干涉,实质其实是国内天灾使得大量农业人口挤入城市,急剧推高失业率,在此基础上引爆了很多社会矛盾,从政治体制角度来看,台湾,香港扯的民主,其实本质上而言,台湾是民粹主义,全民政治化,结果是没人做正事。


香港,就更扯淡,压根就没有民主发生过,香港是建立在殖民体系上的地区,殖民时期的统治体系,也就是顶层服务体系,哪里何曾是民主体系,民众何曾有过民主?拿着民主说事,本质其实也是理由和借口罢了,并非真正的诉求,归根到底还是经济上出了问题。


确切说,政治体制跟经济发展之间是没有必然联系的,我这里,没说民主不好,也没说独裁好,就事论事的说,全球民主体系下出现过很多牛逼的国家,当然也出现过很多很破败的国家,很大程度上这还是两件事,独裁不是好体制,但是许多阿拉伯地区,也一样能享受很好的石油红利,过着还不错的生活,新加坡也从来不是民主国家,一样可以靠着马六甲过着不错的日子,严苛峻法下的新加坡,也没人拿他体制说事,本质而言,这是两件事,民主不是解决经济问题的良方,不要以为民主了,就什么都有了,你是垃圾,最终其实还是垃圾,只不过是民主的垃圾还是独裁的垃圾,仅此而已。


香港的问题一定是建立在经济问题之上出现的政治问题,经济问题是根本,绝大多数老百姓其实都拿政治问题来说事,前提是日子过不好了,所以核心其实是香港民众的生活水平出现很大程度下滑,香港回归以来随着大陆不断崛起,前面说了很多大陆为什么会起来,核心就是制造业发达,外汇大量流入,货币宽松进一步促进制造业,超越美国加日本之和,这样的国家,已经很强大了,哪怕再有什么危机和问题,总归基本底子放在这里,已经强大得不需要考虑香港和台湾重要性的地步了,压根不是同一个层面的事情……


香港自己却因为房价问题,使得整个地区无法创新,无法突破,屌丝逆袭成本极高,香港不得不简单依赖地产和金融这两个行业这两个行业很好,但是再好,也就只是两个行业而已,香港地区的经济没有广度,更没有深度,导致的结果就是系统风险极大,稍微来点风吹雨打,就扛不住,不是一个经济体的概念,香港后来推自由行,希望零售业能成为第三个产业,但是说实话,中国人,其实也不是中国人,只要是人骨子里是喜新厌旧的,原先来趟香港感觉很牛逼,高大上,每天朋友圈里晒自拍,拍个两三次也就这样了,变得很二逼了,开始也就不来香港了,跑到更可以去装逼的地方去了,零售业能增长,但是很有限,因为变得太快。


回到香港自己的问题来,香港其实是个基尼系数非常高的地区,这个地方,基本无中产阶级,就两种人,一种有钱人,占据不到1%,但是拥有99%的财富,还有一种人就是屌丝,占据99%,却只拥有1%的财富,虽然有点极端,其实本质就是如此的,分化太厉害了。


这种地区本身能讲民主也是很扯淡的事情,在香港接受大学教育的人口其实并不多,我可以断定这个地区1%和99%的人是无法对话的,民意一旦不统一就是对立加谩骂,高层讲教养,底层讲生活,能对话是见鬼了。鸡同鸭讲,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是一个义无反顾在堕落的地区。


扯淡的有点多,继续讲下去,个人感觉从某个角度看,大陆对香港政策现在来看出现很大的偏差,曾经可能是对的,但是现在就是错了,说到底是不能与时俱进。前面说了,香港有过一个辉煌期,就是谁都能赚钱的年底,有钱人赚大钱,没钱人赚小钱的年代,都能赚钱,就会和谐,但是到了一定阶段之后,趋向饱和之后的结果,就是没有增量,只有存量。


这种情况下,我多赚一分钱,你就会亏一分钱,政治结构也会随之发生变化,在过去,大家其乐融融,老百姓并不介意谁掌握权利,所以过去的殖民体系下,英国总督制,基本上采取类似国内乡绅模式,本地人自己管本地人,不要太出格就行了,所以当地有钱人掌握了一定的政治权利,负责维系地方,大陆接管香港之后,一直维持的是这种语境下的模式,笼络一批富豪名流基本能稳住香港。


但是随着这几年没有增量只有存量的情况下,富豪跟百姓之间处于明显的经济对立的情况就非常的明显了:房价不断上升,底层生活越来越困难,与此同时,大陆人开始不断来香港得瑟,在他们看来落差一下非常的大,同时,互联网催生出了更多民意渠道的时候,原先的富豪政治显得越来越脆弱,这个时候大陆还以为稳住富豪就能稳住香港,基本变的不现实了。


民众是不会思考为什么的,他们只会感受到怎么了。所以,虽然我们说香港人不该把矛头对向大陆民众,但是他们是意识不到深层次的原因的,他们直观的感受就是看到曾经穷得还需要他们救助的隔壁乡下人变的阔绰起来,可以来香港炫富了,还能来香港包养二奶了,这种落差是最直接和无法接受的。激荡起的反应也最激烈。


钱和女人应该是世界上最容易引发男人争斗的东西了。有一次一个香港人跟我就这么抱怨,说你们有钱也别那么高调好不好,很没素质的。我则很鄙视的说,拜托,三十年前你们香港在大陆比我们只会更高调,包养的二奶只会更多,一个个出租车司机都在大陆充当有钱人的时候,你怎么不去劝劝他们别那么高调,别那么没素质呢?本质不是你素质高了,只是因为你没钱了,仅此而已。


至于很多人问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人愿意去香港,这就分为两个层面来看,姑且把购物这类的分开,这类群体没有比较意义,着重考虑的是,为什么那么多人还移民香港。确切说,现在香港的趋势是中低层人员都在回归大陆,尤其本身都是大陆人的更是明显,为什么?


因为大陆机会多,在香港出人头地很难,而且生活状态也很差,为什么?前面说了,房价太高,别看很多人年收入百万,但是在香港也不太买得起房子,在香港所谓千尺豪宅,也就是一百平方而已,绝大多数人住房也就是五六十平,生活质量其实很低。


而且香港面积很小,呆久了不好玩,哪里有大陆热闹好玩,而且事实上我们必须承认一点,越是稳健社会,规则越是严格,而越严格的规则,必然腾挪的空间就很小,显得单调而乏味,每个人其实刚工作了就可以知道自己死的时候的样子,对于年轻人来说,这个是很不好的事情,耐不住的年轻人也都回大陆加入到热热闹闹的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去了,即使失败了,也是一场人生,多high。


之前我在美演讲的时候,很多人跟我说中国能治疗抑郁症,我开始不信,住了一段时间,觉得还真必须信,太无聊了,后来看到一篇文章说在美抑郁症大多因为实在无聊乏味且约束很多,过于压抑,而来到大陆发现大陆才是真自由乐土,也没啥约束,只要不杀人放火,爱骂娘骂娘,没人管你,这里没有种族禁忌,没有性别禁忌,没有宗教禁忌,喝酒随便喝,调戏下良家妇女,不出格,最多被打一顿,没人动不动告你性骚扰,美国人平均每年十几张传票,什么时候不知道就犯法了,大陆一辈子也不见得有一张,而且大陆喜欢扎堆,人一多想得抑郁症也不容易,不像美国,一杯啤酒喝一天,好山好水好无聊,大陆是真脏真乱真快活,前者容易抑郁,后者不容易也是真的。


所以,目前趋势香港中产以下回流很明显,但是都是相对的,适合年轻人的地方一定不适合老年人,老年人好静,不爱动,怕人多,更关键大陆有钱人普遍缺乏安全感。而香港是一个有钱人很少,但是有钱人扎堆把持话语权的地方,这个地方所有的政策就是保护自己的钱不被损失掉。


所以建立起了非常稳固的政策制度,产权制度来保障各种有钱人的权益不受损失,所以,这样的地方一定不适合屌丝逆袭,但是很适合有钱人养老无形中给了大陆有钱人很好的选择,最终形成的结果就是有点钱的人都期望来到香港,说白了,年轻人求生求变,老年人求稳求好,仅此而已


文综合自风吹江南(ID:jrjnfq)纯科学(chunke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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