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届中国制度经济学论坛综述【转】

经过长期努力,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 经济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在新形势下, 如何推动中国经济体制改革进一步深入?如何推动制度的有效供给与创新?如何将国内外最新研究成果应用于中国改革开放实践中?这些问题对制度经济学相关研究领域的学者们提出了新的要求。基于这一背景, 山东大学经济研究院、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浙江大学经济学院与《经济研究》编辑部共同发起了“中国制度经济学论坛”, 并于2018年11月10—11日在山东大学召开了第一届论坛。本次论坛共收到150余篇中英文论文, 来自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中国人民大学等近70个单位的160余位专家学者获邀参会。论坛开幕式由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山东大学讲席教授、经济研究院院长黄少安主持。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研究员、《经济研究》编辑部主任刘霞辉和黄少安院长在开幕式上分别致辞。

在11月10日上午的大会主旨报告中, “长江学者”特聘教授、香港科技大学工商管理学院谢丹阳指出, “美国优先”是美国面对多重压力“迫不得已”的选择, 剖析了特朗普政府无价值观但目标清晰的对华政策, 指出中美之间最终只有合作一条最优路径。浙江大学资深教授史晋川聚焦旧制度对新技术引进的容忍空间, 通过电子商务、移动支付、移动新媒体等实例分析了互联网时代的技术红利与制度红利。“长江学者”特聘教授、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院长姚洋从20世纪90年代以来中国经济学研究从引进到自主的过程讲起, 探讨中国制度经济学议题的设定并就社会结构与政府行为的类型做了阐释。“长江学者”特聘教授、山东大学经济研究院院长黄少安细致梳理了改革开放四十年来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东欧经济学、凯恩斯主义经济学三大理论依据的变迁, 以及公有制与市场经济统一、渐进式改革、三权分置三大理论创新, 为中国经济体制改革和经济发展的理论创新做了创建性系统总结。复旦大学特聘教授孟捷就农民工、竞争性地方政府和社会主义政党国家的议题做了讨论。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副院长陈彦斌教授分析了中国经济现状并提出宏观政策应对建议。复旦大学经济学院副院长寇宗来教授从机器代替劳动的趋势与智能机器人“二元背离”谈起, 详述“第二机器时代”的贸易冲突。中山大学岭南学院徐现祥教授阐释党通过增长目标领导中国经济增长的事实, 提出“目标引领发展”的思想。青年长江学者、北京师范大学经济工商管理学院罗楚亮教授从城乡差异和地区差异两方面实证研究了高等教育的机会差异, 为教育制度的进一步发展提供了有力支撑。浙江大学经济学院副院长潘士远教授通过理论分析和基于中国的实证分析指出, 资源错配是导致企业内和企业间效率降低的原因。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副院长王亚华教授从新制度经济学视角分析了中国大一统的起源和演进并对当代国家治理的含义进行了拓展。

在11月11日的大会主旨报告中, “长江学者”特聘教授、浙江大学经济学院院长黄先海从“废、立、改、保”四方面提出构建中国特色、国际规范的新产业结构的措施。中山大学岭南学院副院长才国伟教授剖析了僵尸企业形成的原因与资源错配带来的恶劣后果。河南大学经济学院院长宋丙涛教授系统分析了中国经济制度中家庭单位的重要作用。山东大学经济研究院教授孙圣民实证研究了农业合作化对生产的正向影响。江西财经大学经济学院袁庆明教授指出, 破解悖论需要直视交易费用问题, 并对制度效率变动进行具体测算。“长江学者”特聘教授、华南农业大学国家农业制度与发展研究院院长罗必良重新审视家庭经营, 对农业家庭化经营的合理性进行辩证性分析。南京大学经济学院副院长葛扬教授深入思考中国基本经济制度变迁的历史原因, 并对其创新点进行归纳。华中科技大学经济学院院长张建华教授指出我国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过程中必须把握好方向, 防止落入拉美国家类似的中等收入陷阱之中。青年长江学者、中央财经大学经济学院院长陈斌开研究了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与中国工业企业生产率之间的关系。山东大学经济研究院博士生白彩全基于制度差异、儒家文化传播与国家能力塑造方面总结了长期人力资本积累的历史根源。南京审计大学经济学院戴翔教授对制造业“盲目服务化”的潮流提出了质疑。

本届论坛还安排了六个分会场的专题研讨, 分别围绕制度经济学基本理论问题、制度与增长、制度与资本市场、制度与三农、制度与行为、制度与治理等专题展开了全面深入的讨论。

一、 制度经济学基本理论与增长问题

兰州大学经济学院杨志良通过对威廉姆森的简单契约框架进行扩展, 构建了准纵向一体化动态分析框架, 并且利用这一分析框架对农业全产业链模式给出了统一的逻辑解释, 即农业全产业链模式是一种准纵向一体化治理结构。河南师范大学商学院张广根从分利集团的角度对中国经济增速下滑做出解释, 指出目前中国经济增长放缓的根源在于分利集团, 保持中国持续增长的关键是破解分利集团的不利影响。山东大学经济研究院博士研究生刘姝辰基于家庭经济学的分析框架, 运用2012年CGSS和2010—2014年CFPS数据, 对“房产争夺战”现象进行实证研究, 发现婚姻中房屋产权归属影响家庭内部资源配置, 并影响家庭生育意愿和子代营养状况。中央财经大学经济学院王伟佳认为, 赌博分配可以在负面信息出现时起到稳定器的作用, 单方面限制赌博式交易对预防金融危机可能是不利的, 在此基础上提出了新的帕累托标准。北华航天工业学院阎晓莹以劳动力的薪酬性别差异为研究对象, 对非正式制度作用下社会性别关系是否有所改进进行研究, 发现城市劳动力群体薪酬水平的性别差距显著小于农村, 因此, 发展开放的经济环境、为女性提供更多受教育机会和更平等的就业制度非常重要。中山大学岭南学院毕青苗实证研究了行政审批制度改革对降低企业制度性成本的影响, 发现设立行政审批中心降低了企业约6%的与政府打交道时间, 商事制度改革降低了企业约20%的开办时间。暨南大学华侨华人研究院赵子乐基于东南沿海特殊的社会历史背景, 研究了企业家或高管的社会网络带来的知识溢出对企业创新的影响, 发现“同姓”企业 (即企业负责人姓氏相同的企业) 的研发投入会提升企业自身的创新产出。山东财经大学郭艳茹教授对转型期城市居民阶层身份认同的影响因素进行了实证分析, 发现市场经济发展带来的持续经济增长会提升社会成员的主观感受。河南大学商学院徐本华深入探究马克思工资理论精髓, 并对新时代中国工资制度改革提出建议, 比如提高劳动者报酬占比、保障劳动者权益、加强制度建设、规范市场分配秩序。浙江农林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徐建明认为, 因担心集体解体而强制成员依附于集体资产的物化集体所有制对社会成员来说, 其实是一种本末倒置的所有制, 应重新理解集体所有制, 物化的集体所有制是与计划经济体制相匹配的, 而与市场经济体制相悖。湖南大学商学院谢冬水基于2009—2013年中国282个地级市的面板数据, 研究了土地供给结构扭曲对城市化滞后于工业化的影响及其作用机制, 指出要想实现城市化与工业化平衡联动发展, 一个有效的途径就是推进土地供给的市场化改革。

中国人民大学吴海军运用2005—2011年中国城投债数据, 实证研究了增长压力和财政压力如何影响债券发行的问题, 发现随着4万亿投资计划的实施, 经济增长压力越大的地方政府将发行更多的城投债, 而财政压力却制约着债券融资。济南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王征从新制度经济学的视角构建综合干预模型探析了大城市空间结构演变的动力机制。长沙市玉台塾管理咨询有限公司匡桂林基于交易费用的视角对经济增长的动力与潜力进行解析。东南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刘梦从全球价值链分工的特征事实出发, 利用投入产出模型, 在数理层面推导并构建了“净出口”对经济增长拉动率与贡献率的新测算框架。西南财经大学经济学院邹红基于家庭代际关系视角对中国的家庭文化背景下的老年人福利进行了分析。山东大学经济研究院李芳慧从人力资本的角度出发, 对中国省际经济增长的差异性进行研究。中央财经大学经济学院黄乃静结合中国总量和行业层面的数据, 研究美国经济政策不确定性升高影响中国宏观经济的传导机制和溢出效应。东北财经大学经济学院张为杰利用2000—2015年中国30个省份的面板数据, 考察了企业家精神和社会资本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兰州大学经济学院冯国强通过匹配1998—2012年间部长履历与关联省份的经济表现, 从央地之间非正式关系的角度对地方经济增长做出解释。海南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张尔升通过将政党和制度抽象为经济变量, 从政党逻辑、制度弹性的视角对中国经济奇迹的产生进行探讨。西南财经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赵国昌使用面板数据构造反事实的方法, 就唐山地震及其重建工作对当地经济的长期影响进行评估, 发现唐山地震及其灾后重建工作对当地经济产生了长期的、持续的正向影响。山东大学经济研究院李冠青将城投债作为地方债的代理变量, 在考虑了产业网络效应基础上, 对地方政府债务资金投向及其有效性进行分析。

二、 制度、资本市场与三农问题

山东大学经济研究院慕庆宇结合经济换挡背景, 考察政府干预异质性作用下, 中小银行发展对中小企业融资约束的影响。镜工作室林毅对商品生产分配流程进行合理抽象, 区分生产型劳动与服务型劳动, 使经济问题归结为溢值货币结构问题, 并以楼市、财税制度、医保制度为实例推导出对应的解决方案。山东大学经济研究院孙瑞琪从行业的角度对交叉持股进行研究, 指出企业合作行为更多发生在企业存在一定经营问题之时, 缺乏更长期的、稳定的合作。山东大学经济研究院贺新宇从平台治理的角度分析了平台治理的相对优越性, 提出互联网金融的健康发展需要实现“平台赋能”, 构建起平台信任体系。山东大学经济研究院张原野从信息不对称的视角对机构交易规模的变化对市场质量的影响机制进行分析, 发现引入更多机构投资者可以提高市场价格效率, 但短期内可能恶化市场流动性和投资者福利水平。中泰证券股份有限公司博士后科研工作站、清华大学五道口金融学院於勇成利用中国2002—2015年企业上市及增发数据, 实证分析了专用性资产在企业增发时对承销商的选择以及承销费用跨期关系的影响。山东大学经济研究院逯苗苗利用中国制造业上市公司的商业信用数据研究了信用议价能力对企业总资产报酬率和可持续增长率的影响。中央财经大学经济学院伏霖实证分析了相对收入对主观经济地位的影响, 并且基于集体主义的文化视角探究了不同集体主义文化氛围的地区中这一影响的差异。山东大学经济研究院刘伟通过构建Logit模型研究金融自由化对银行危机发生概率的影响, 发现金融自由化对银行危机的发生概率具有明显的正向作用, 且该作用是长期影响的结果。浙江财经大学经济学院姜树广对个人投资者的认知能力和动物精神进行度量, 发现动物精神越强的投资者表现出更高的股票投资份额、更频繁的股票交易和更差的投资绩效, 动物精神对投资中的交易风格、持股数量、止损策略的使用等行为均具有显著的解释力。山东大学经济研究院李金玮研究当地方政府官员考核不再以GDP论英雄这一政策转变对上市公司获得政府补助的影响, 并基于长短期的视角分别对该政策效应进行分析。新疆农业大学韦祎以中国2010年实施的融资融券业务为背景, 实证研究融券卖空交易机制对上市公司的非效率投资行为的影响。山东大学经济研究院张馨月利用TVP-VAR方法综合分析了房地产市场、银行部门和非金融部门中风险的动态关联。山东大学经济研究院杨晨姊利用OLG模型对长期实际利率的影响因素进行了全面系统的分析, 并解释了近年来利率出现的长期下降趋势。

山东大学经济研究院周志鹏利用2015年流动人口动态监测数据和相匹配的城市宏观数据, 研究了农民工留城意愿对其家庭消费的影响, 发现农民工留城意愿对其家庭消费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这一结果在加入控制变量以及克服内生性问题后依然成立。西北农林科技大学李星光基于产权风险视角研究农地租赁契约的形成机制, 检验农地流转租金形成机制和契约持续性。河南师范大学商学院杨玉珍持续跟踪河南省3个全国文明村民营企业家任村主职干部推进乡村振兴的案例, 通过村庄间的横向比较和村庄自身演进的纵向比较梳理了民营企业家任职特征和主要实践。国和经济研究所贾征宇分析牡丹江市国防林培育相关政策问题, 认为必须确保政府和市场在国防林养育中相得益彰地配合, 才能实现林业长足发展。河南大学纪鸿超利用“百县千村整村调查”的4503个农户数据, 考察了影响农村家庭脆弱性的主要因素。华中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胡超将政策性农业保险定义为“政府采购中间品, 农户付费成品”的公共服务, 重新模型化成本定律、内生外部性定理, 并提出基于无知假设的外生外部性定理。中央财经大学郭冬梅通过实地考察和理论分析, 对中国已经实施多年的种粮直接补贴的政策效应予以评估, 并提出相应的政策建议。北京大学经济学院方达基于政治经济学理论, 从资本、信用与收入视角入手, 讨论了农地经营权抵押本质及其对农业投资、资本周转、信用格局和不同农业经营者收入的影响。辽宁工程技术大学韩家彬建立了一个剩余控制权—土地投资收益理论分析框架, 结合中国健康与养老追踪调查2011年和2015年农户调查数据, 发现确权激励了农户土地关系专用性投资, 有助于农户土地经营收入增长。华南农业大学国家农业制度与发展研究院米运生通过实证分析表明, 合作化时期对私人资本的低能激励, 不但导致了役畜这一重要农业资本的异常损失, 而且也埋下了粮食减产的隐患。山东建筑大学陈建试图通过引入土地发展权来释放土地的财富效应, 并建议进行土地发展权转移或购买试点, 构建市场化与政府引导相结合的“以地养老”方案。中国人民大学周方伟将2008—2013年中国工业用地出让数据与同期工业企业数据相匹配, 研究制度环境与土地资源配置效率间的关系, 发现制度环境越好的地区, 土地资源配置效率越高。

三、 制度、行为与治理

山东大学经济研究院李亚飞基于中介效应模型进行实证研究, 发现具有研发经历的技术型企业家显著地促进了企业的创新。上海交通大学安泰经济与管理学院梁超从地方政府财政激励变动的角度, 基于广义双重差分法, 研究财政压力对地方政府撤点并校行为的影响, 实证表明取消农业税对地方政府撤点并校行为有显著的推动作用。山东大学经济研究院蔡英玉认为中国信托公司经营过程中存在股东与经营者、投资者与经营者、监管机构与经营者等多重委托代理关系, 并以多项任务委托代理模型为基础, 研究了信托公司的治理问题。西南财经大学经济学院何石军基于清代婚俗的约束, 从对女性权利使用的收入流和消费流的角度, 用严格的计量方法验证了两个关于财礼支付假说:净现值假说和利他假说。山东大学经济研究院孙圣民基于2014—2016年贪污罪、受贿罪的判决书数据和各省市的司法投入数据, 实证分析了财政激励对法官财产刑判决行为的影响, 发现法官对腐败官员的经济惩罚存在明显的地区性差异。四川大学经济学院张雪原对安监分权背景下政企合谋引致矿难这一现象进行分析, 并指出管制干预须以完善的体制机制为前提, 特别要警惕政企合谋的风险。辽宁大学经济学院张紫薇以2003—2017年地方国企国有股转让数据为样本, 实证分析发现地方政府转移地方国企控制权倾向于将“劣质资产”转移给民企, 而将“质优资产”转让给央企或在地方国企体系内转移。山东大学经济研究院侯麟科构建结构模型进行实证分析, 发现金融机构对宏观经济指标的预测结果会受其他金融机构预测期望值的影响, 并且不同类型金融机构之间的同侪效应是不对称的。中央财经大学经济学院李彬利用在微信群中进行现场实验的方法, 探寻网络社交关系对于利他行为的影响。西南财经大学经济学院刘璨使用中国家庭追踪调查 (CFPS) 的微观数据, 利用双重差分方法进行实证分析, 发现延迟退休政策宣告显著地降低了城镇家庭的储蓄率。厦门大学经济学院易巍通过信息公开申请与网页查询的途径搜集了1998—2015年间31所985高校促进科研成果转化与专利化的政策文本信息, 通过实证研究发现, 采取BD类政策的高校对应的专利申请量、授权量和续期率在长期得到了提高, 引用量和转化合同金额则实现了短期增长。中南大学李业梅通过构建非对称演化博弈模型, 研究新媒体塑造的舆论环境对食品溯源体系建设中责任主体确定的影响。浙江财经大学经济学院姜树广构建多轮陌生配对索贿博弈的分析框架, 运用实验室实验的方法, 探究类似国家监察委的反腐败权力机构与群众监督相结合的反腐败机制的可行性。山东大学经济研究院滕越洋基于国有上市企业高管调任数据, 对晋升激励能否成为薪酬激励的有效替代方式进行探究。

南京审计大学刘瑞翔基于2003—2016年长三角26个城市的面板数据, 构建了一个两部门的完全竞争模型, 测算出长三角26个城市的资本错配指数和劳动错配指数, 实证考察了区域经济一体化对于区域内部资源错配的影响。中山大学岭南学院黄晓光运用2000—2007年中国税务稽查的省级面板数据进行实证分析, 发现税务稽查准确度对税收收入始终能够产生正向的边际影响, 税务稽查检面会对税收收入产生负向的边际影响。北京师范大学经管学院陈济冬通过在线实验数据构造“地方政府民生作为指数”, 度量地方政府在民生事务中的努力程度, 进而分析地方政府在中国减贫过程中发挥的作用。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文澜学院高楠研究了官员的童年经历对官员采取经济政策的影响。中国建银投资有限责任公司郭瑞昌通过分析城市住房市场泡沫化倾向的主要表现特征, 对城市住房市场调控存在的思想误区、政策校准进行深入阐述, 提出遏制城市住房市场泡沫化倾向的可能选择。中南财经政法大学财政税务学院魏福成通过构建一个非完全信息动态博弈模型, 分析了在位者在政治竞争中获胜概率的类型存在信息不对称时, 在位者投资国家能力的决定因素及其影响机制。潍坊学院张帅构建了消费者对食品安全度的有效需求函数, 并建立了政府、企业与消费者三者间的博弈模型, 刻画消费者食品安全度的有效需求对企业生产决策的影响。南昌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周磊运用社会网络分析方法, 对2005—2015年中国省级交通碳排放的空间关联网络结构特征以及它们的影响因素进行探讨。天津大学法学院郑溯源运用运筹学等相关理论, 探讨了中央、地方和私主体在环境治理中的利益博弈和制度选择。安徽财经大学财政与公共管理学院崔亚飞利用Meta分析法对农户农药使用行为影响因素的综合效应量进行了评估。山东大学经济研究院田燕梅构建版权价值决定模型, 阐述了传播是放大版权价值的关键, 并针对当前版权领域热点问题提出了政策建议。青岛大学经济学院邵志浩利用中国上市公司媒体报道的大样本数据, 实证分析媒体情绪对公司业绩变脸的影响, 发现媒体的负面情绪有助于提高公司业绩, 媒体的正面情绪能够降低公司业绩。

四、 总 结

论坛闭幕式由《经济研究》编辑部主任刘霞辉研究员主持。黄少安院长在闭幕致辞中表达了对与会嘉宾和参会论文作者的感谢并对制度经济学发展的美好前景进行了展望。2019年中国制度经济学承办方代表中山大学岭南大学副院长才国伟教授简要阐明了对下届制度经济学论坛的构想。本次论坛探索了制度经济学未来的发展方向, 切实助力构建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话语的经济学体系。本次论坛还经过协商讨论, 成立了“论坛”理事会和学术委员会。黄少安、史晋川和姚洋三位教授 (按姓氏字母顺序) 被推选为学术委员会主席。

——END

编者注：

• 本文转自：韦倩,李珂涵.新时代中国高质量发展的制度创新研究——第一届中国制度经济学论坛综述[J].经济研究,2019,54(02):199-203.

• 参考文献、注释、英文摘要及关键词略，格式稍有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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