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第十三期卷首语
时间缓缓流动,又跨过了一个年头,似乎是太平盛世的新年钟声,仍然不能掩盖这个世界的恐慌。身为革命马克思主义者,我们需要时刻牢记我们的使命。继上一期分析当前形势之后,本期提出了我们的任务,那就是在当前第四国际领导危机的情况下,建设革命与共产主义的国际。“世界政治的整个形势,其主要特点在于无产阶级领导的一个历史性的危机。”托洛茨基同志先知般的预言今日仍然在我们耳边回响。
危机同样也发生在中国,虽然以一种较为缓和的方式进行。而政府的工作报告,也指明了他们打算采取何种方式对付劳动群众,我们又需要提出什么替代性方案?邢焕帆同志进行了解读。
上一期我们讲述了印度西孟加拉邦的政治形势,这一期我们接着阐述革命左翼在这种形势下应该怎么办。新时代法西斯主义的兴起提出了很多新问题,但无论是其实质,还是就解决方案而言,并没有超过经典马克思主义理论。印度同志的应对策略值得我们思考。
拉美一直是我们关注的一个焦点地区,各种势力你方唱罢我登场,尤其是哥伦比亚已经成为了毒枭的代名词。在这片苦难深重的土地上,革命者应该采取什么策略?
俄罗斯在国际上被视为苏联的继承者,在很多左翼人士里这种观点也并不少见,然而梦终究是要醒的,今日的俄罗斯作为极端保守的右翼,应该作为左翼的试金石。
而过去的苏联又是什么样子?政治上的斯大林主义是否已经成了共产主义的代名词?在今天形形色色的西方左翼面前,我们应该怎么样保卫共产主义最本质的含义?本赛德在让人眼花缭乱的左翼理论面前,做出了追本溯源的工作。
经济上的苏联又是什么样?官僚计划经济是社会主义的经济模式吗?也许就像伊格尔顿说的,社会主义经济模式是一个永恒的争论,托洛茨基提出的“计划,市场加苏维埃民主”为我们提供了一种参考的模式。
自从马克思主义成为各色学者的智力游戏以来,就有不断试图割裂马克思主义内部联系的各种人士,马恩对立论就是其中一支,然而当代马克思主义的实践又重新证明了恩格斯的正确性。生态社会主义者福斯特从专业的角度保卫了恩格斯。
女性在社会主流话语体系里是弱者的象征,但是女性是否从人类诞生以来就一直如此?艾芙琳·瑞德通过梳理女性在早期人类生活中的作用,对女性劣等的观点做出了回击。
“诗之夜莺与那智慧之鸟猫头鹰一样,是只能在日落之后才听到的。”在这混沌的时代里,艺术也如此的暧昧不明。按照无产阶级的标准来看,曹征路《那儿》是左翼文学吗?
这些战士和工人的身上,
正在谨慎小心地传送着希望;
他们的眼睛是发光的萤火虫,
有火焰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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