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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朝鲜就像是个罐头,封存了人类所有的罪大恶极!

2017-06-23 新火眼金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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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或许总有一天,朝鲜的一切会被人写成书,拍成电影,那时候,后来的人会为朝鲜哭泣。但,我们正逢这个时代,却只会隔岸观火,只能隔岸观火。

        2015年的年底,美国大学生奥托•瓦姆比尔报了个4日3晚的旅行团,去朝鲜观光。一年半后,他以“植物人”状态被朝鲜当局从监狱释放,返回美国,随后离世。

        朝鲜媒体报道称,瓦姆比尔因偷窃下榻酒店里一条名称为“一起用爱国主义牢固武装吧!”的标语,被朝鲜判处15年的劳动教养,因为他涉嫌“削弱朝鲜人民的团结和热忱,并侮辱了朝鲜。”

        在微信上看到这条新闻后,我第一感觉,这是朝鲜写的奇幻小说,脑子里只想到了一则苏联笑话:

        克里姆林宫来了一个格鲁吉亚代表团。他们被斯大林接见,谈话,然后离开,斯大林开始找他的烟斗,找不到。

        斯大林叫来他的随从贝利亚,对他说:追代表团,找找谁拿了我的烟斗。

        贝利亚赶忙去追代表团。五分钟后,斯大林在一堆纸下找到了他的烟斗。

        他对贝利亚说:瞧,我找到我的烟斗了。

        贝利亚说:太晚了,代表团中的半数已经承认他们拿了你的烟斗,另外一半在审讯中死掉了。

        我曾花了一晚上看完了《洛杉矶时报》记者芭芭拉·德米克以半小说形式访问6位来自朝鲜清津市的“脱北者”后写的《我们最幸福》。

        那一晚最深的感受就是,朝鲜生活太可怕了,除了我们常说的鸡圈统治之外,朝鲜生活的特色还要加上三条,一是神权统治,二是纳粹,三是立国超过一个人的一生之后,记得历史真相的人已不存在。

        如果从金日成1948年在北朝鲜执政算起,现在的朝鲜已经整整70年,它已经像是一个罐头,封存了人类所有的罪大恶极。

        它闭关自守并偏执兇悍,贫瘠不堪又自诩不凡,濒临崩溃却穷兵黩武。

        在长达七十年的鸡圈统治中,维持着几乎全民一致的虔诚信仰。对于信仰的所有犹豫都将被监视,图谋出逃的任何计划都将被消亡在集中营。

        它不仅从外界看来是一团模煳难辨的红色氤氲,对其2400万国民来说,国家真相也隐藏在精心编织的幻象之中。

        通过前所未有的三代世袭,他们早已构砌出戒备森严的共产社会,和密不透风的意识形态之墙。

        朝鲜空旷雄伟的首都和无处不在的造神宣传,将关于世界、领袖、理想、敌意和死亡的虚幻假象同时传递给宫闱内外。

        神秘的朝鲜是信息的百慕大,也是幻觉的共和国。

        十万人参与的“阿里郎”团体操就是这个幻觉共和国的文化核武,整齐划一的千人舞蹈和毫无疏漏的人工色板拼图如此不可思议,使外邦参观者直观地了解到这个神秘国家可怕的纪律与集体意志。

        在鸡圈体制的激流中,每个人就像是一个不起眼的像素,他们海量、整齐、标准化培植,时刻保持与系统的步调一致是他们生来的使命,他们的个人命运与思想没有被重视的必要,而那些突兀的颜色将从集体中被无情地剔除。

        即使上世纪90年代中后期,大约有200万朝鲜人死于饥荒,它占了朝鲜总人口的十分之一,这场灾祸也并没有掀起任何显而易见的风波,从斯大林那儿继承来的国家安全体系时刻运转,永无休眠。

        我看过一部BBC的纪录片,片中曾经是朝鲜人民军军官的林春洪冒着生命危险从朝鲜逃离。

        在他的看法中,劳动党就像蜘蛛网一样把人们连在一起,每三个人里就有一个是情报机关的内线。

        他认为普通朝鲜人的思维模式已经很难打破,他们出生在虚构的教育之中,深陷于对领袖的个人崇拜,在他人面前表达对政府的不满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

        林春洪说:“即使你并不悲伤,也不想哭,你也应当哭,如果没有眼泪流出来,至少也要用唾沫把脸弄湿;这就是朝鲜,比你们想的要坚实得多”(指金二胖逝世)

        正是这样的奇幻国度,尽管我们中文网络上充斥着三胖的各种笑料,但实际上我们对朝鲜一无所知。

        《与陈伯之书》里说到朝鲜:朝鲜昌海,蹶角受化。

        其实没有武力又何来受化?

        知识分子的理想总是幻想的,根底上还是知识分子的知识总是有限,而世界不受其限,知识分子的世界观充满意淫,说到底还是唯有意淫能让人感觉好些。

        世界的本质是权力与交易,跟知识分子又有多大关系呢?

        不是吗,朝鲜这个国家的诞生就来自与一场交易。

        现在看来,这位叫奥托•瓦姆比尔的年轻生命还是死于一场交易。

        不是吗,瓦姆比尔是在1月2日被捕的,当时朝鲜还没有因为氢弹实验(1月6日)引发新一轮的国际制裁,世界上也没有人(除了朝鲜自己)会知道局势马上会变得如此危险。

        当时美国人去朝鲜的风险似乎还是“可控”的。为什么朝鲜会在氢弹实验前四天因为“盗窃标语”,抓捕这个美国人呢?

        或许总有一天,朝鲜的一切会被人写成书,拍成电影,那时候,后来的人会为朝鲜哭泣。但,我们正逢这个时代,却只会隔岸观火,只能隔岸观火。


来源:全美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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