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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上观|张政良:《我和我的家乡》:乡土题材影片类型片的时代化映像


作|者|简|介


张政良


石家庄新乐人,副教授,现任影视艺术学院党总支副书记、副院长,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会员、中国高校影视学会会员。曾获河北美术学院“优秀中层领导”“优秀共产党员”“优秀教师”荣誉称号。

主要从事影视理论方向研究。多篇论文发表于《电影评介》等核心期刊,出版学术专著1部,主持参与省厅级课题多项。曾获中国金鸡百花电影节优秀作品奖、第12届河北省文艺评论奖二等奖等。2023年被新乐市委、市政府授予“新乐市市管拔尖人才”荣誉称号。


摘   要

由张艺谋担任总监制、宁浩担任总导演、张一白担任总策划的电影《我和我的家乡》是组合式主题电影“我和我的X”系列的第二部,影片主要讲述了发生在我国东南西北中五大地域的“家乡故事”。影片以乡村振兴的时代背景为叙事基础,通过将喜剧、科幻等题材融入创作机理,讲述不同小人物命运与大时代变迁之间的内在关联,解读了植根于大众内心的乡愁记忆与真挚情感,实现了现代语境下乡土题材影片的创新演绎。通过以《我和我的家乡》为例,对现代语境下乡土题材影片的主题表达与创新演绎进行解读。


关键词

现代语境;乡土题材;主题表达;创新演绎


波澜壮阔的乡村生活为乡土题材影片提供了丰富的创作源泉、表达基础,通过植根深厚的乡土文化,以敬意书写的方式展现乡村新风貌,形成了现代语境下乡土题材影片的表达逻辑。电影《我和我的家乡》积极顺应现代语境,紧扣时代脉搏,通过将时代审美融入影片创作过程,深入挖掘植根于乡土记忆的精神理念,以新的表达方式,将文化价值、艺术创造与当代审美有机融合,为讲好乡土记忆注入了新的“时代”基因,通过创新演绎叙事风格,在幽默诙谐的叙事氛围中,充分激活了乡土文化的生命力,实现了影片叙事主题的入题、破圈。


一、现代语境下乡土题材影片的影像书写

用现实主义笔触描绘影像空间,用现实主义理念创作,是新时代语境下乡土题材影片叙事表达的重要态度。在乡土题材影片叙事表达时,创作者凭借对乡土生活的深刻记忆,结合对村民生活的深刻理解,对现实生活中的真实案例进行合理改编,超越了传统公式化、范式化的创作风格。电影《我和我的家乡》故事覆盖“五湖四海”,通过讲述五个家乡故事,成功唤醒了大众内心最真挚、最朴实的乡土情愫,实现从叙事内容回归到人物塑造、主题表达与影像书写的全面升级

(一)“家乡+影像”:让观众生动感知乡土空间

影像艺术的最大魅力在于通过构建信息多元的丰富场景,用极强的识别符号赋予观众独特的视觉形象。在现代语境下,乡土题材影片的叙事内容生产实现从量到质的本质提升,通过遵循视听创作规律,精选电影叙事素材,精准定义影片的叙事基调,形成了精品塑造、精细表达的全新风格,也为主流价值观的传递创设了更为广阔的叙事空间[1]。电影《我和我的家乡》严格把控影像品质与叙事调性,通过塑造真实、可感的人物形象,诠释了灵活多样的艺术风格,以“自然而然”的方式表达叙事主题,呈现不同地域、不同文化状态下的影像张力,为观众演绎了现代语境下的乡土空间。电影《我和我的家乡》以“联合执导+单元短片+主旋律”的创作模式为基础架构,通过采用“先抑后扬”的叙述手法,巧妙设置转折话题,以现代演绎和创新改编的方式,对极具地域特色的乡土题材进行合理利用,通过创新“乡土声音”,实现了创作主题的艺术升华。

(二)“家乡+人物”:让观众深刻感知乡土温度

打破常规叙事思路,使观众看到深层次内容,是乡土题材影片突破的重点。电影《我和我的家乡》坚持回归现实生活,通过积极探寻“家乡+”彰显的多元含义,以“家乡+故事”的叙事架构,实现了家乡场景“出海”与人物形象“出圈”[2]。电影《我和我的家乡》以更加简明、欢快的叙事节奏,重点开展剧情铺排,通过以歌颂家乡为叙事基调,将镜头对准了大时代下的小人物命运,通过采用轻松、愉悦的叙事语调来表达宏大主题,促使观众对影片内容产生深层次的共鸣之情。影片镜头语言丰富,画面视觉效果良好,既从讲述乡土故事着手,也以人物塑造、形象勾勒的方式来讲述,赋予了影片更加深刻的人文色彩。为完整、真实呈现家乡生活,影片坚持从现实生活中汲取创作灵感,选择容易引发情感共鸣的叙事素材,通过讲述普通人物故事,真实记录人物风情和现实生活,生动呈现了乡土变化的美好图景,见证了乡村振兴战略的“落地生根”。

(三)“家乡+体验”:让观众沉浸感受乡土气息

好的影视作品在彰显艺术美学的同时,以生动、真实的叙事风格,赋予观众更接地气、更加自然的观赏体验[3]。电影《我和我的家乡》在创作过程中,通过综合考虑大众的艺术审美水平、认知能力,从人物选题、故事架构到叙事认知等多个角度来阐释艺术创作逻辑,强化观众对乡土气息的感受体验,形成了良好的情感共鸣与共知。为持续改善观众观赏体验,影片通过优化叙事内容与观众的适配度,既确保了合理叙事,也最大程度贴近了用户的观赏习惯,取得了最佳传播效果。影片通过以自然主义创作手法为基础,将歌颂自然、追求真实等理念融入影片艺术创作,在拓宽观众对乡土文化认知的基础上,积极诠释朴素、自然的乡土气息,使观众对田园生活充满无限向往。


二、现代语境下乡土题材影片的主题表达

乡土题材电影在创作过程中,通过关注现实生活、关照大众诉求,礼赞时代变化,在充分适应现代语境的前提下,为乡土题材影片创新主题表达方式提供了新的多元空间。电影《我和我的家乡》以“单元式”创作结构,通过采用故事化的叙事方式,以轻快、自然的方式,生动表达了全新语境下的乡村景象,通过选择小切口,生动折射大时代变迁,用小人物的行为抉择,讲述了乡村振兴环境下的时代风向,实现了乡土叙事主题的生动超越。

(一)触及乡土记忆的共情表达

乡土记忆是植根于大众内心的文化符号,是人物心理的真实表达。以现代语境为基础,以情感共鸣、记忆共生的方式,拓展叙事空间,是乡土题材影片创新演绎的重要方式[4]。在新的审美语境下,为更好激发、调动观众的情感共鸣,需要以场景构图为基础,勾勒多层次、多形态的视觉画面,以有效适应新的传播语境。电影《我和我的家乡》通过采用类型叙事,对不同地域下的“乡土记忆”进行真实表达,以更加亲切、更为自然的方式,为大众提供了鲜活的影视观赏体验。影片以喜剧的表达形式呈现,在笑声与泪水的表达中,为观众提供了极为感动的精神力量。《北京好人》片段作为《北京你好》的后续故事,通过将镜头对准远离家乡、漂泊北京的异乡人,以诠释小人物百态的电影美学为基调,讲述了“因看病贵,骗医保”的喜剧故事。该片段最终讲述二舅自己有“医保”,重点描述了张北京与二舅共同去报销医疗费用的喜悦心理,将保民生、国家富足的场景体现得淋漓尽致。

二)聚焦受众的创作表达

在现代语境下,选择青春化、年轻化的叙事视角进行影片创作,既拉近了受众与影片的距离,也以“同心同德”的方式,促使影片叙事内容更好面向大众[5]。电影《我和我的家乡》通过采用青春化、类型化等多维模式,回望乡村变化,使原本相对朴素、单一的乡土题材影片呈现出新的生动、活泼风格,在适应现代语境的同时,为主流价值观的传递、表达提供了多元化的解读视角。在人物角色设置上,通过选择农民发明家黄大宝、“沙地苹果”经销商乔树林和村官马亮等乡村振兴主力军,生动传递了在青年人口群体迁徙的同时,同龄人不忘故土,驻扎乡村,致力于乡村振兴的生动实践。在剧情选择上,通过讲述探寻“神秘UFO”、恢复1992年的一堂课等幽默事件,使观众快速融入叙事剧情,与其建立相应的人物关系,更好进入后续情节,最大程度地获得情感共鸣。影片通过使用青春化、年轻化叙事策略,在全面拓宽乡土题材叙事空间的同时,赋予影片更加深厚的人文韵味,使观众触摸真实成长的家乡空间,实现了乡土题材影片的创新演绎。

(三)观照现实的深度表达

关照现实是增添影片厚重感与叙事空间的重要切入点,也是实现影片深刻表达的基础。乡土题材影片《我和我的家乡》以家乡发展变迁的宏大背景为叙事基础,以“描绘小康生活美好画卷”为主线,聚焦当下热点与民生话题,洞察现实生活的细微变化,在讲述现实故事的基础上,以聚焦平常生活的叙事视角,深度触及社会热点、现实痛点,拓宽了影片叙事空间,实现了乡土题材主题的深度表达。电影《我和我的家乡》以温情朴实、真实感人为创作底色,以创新演绎的方式,生动刻画了黄大宝、乔树林和马亮等一系列致力于家乡振兴的人物群像,通过描绘“沉浸式”乡村生活,塑造有血有肉的小人物,紧扣“旅游扶贫”、“产业扶贫”、“扶贫干部”等一系列热点话题,生动探究了全新时代场景下乡村振兴的发展之道,多视角呈现了“脱贫攻坚”的成果,彰显了新一代青年人的使命担当,唤醒了大众的故土情结,生动抒发了大众的“家国情怀”,奏响了新的“家乡之歌”。

(四)新语境下乡土文化的融合表达

乡土题材影片作为乡土文化传递的重要媒介,对呈现乡土变迁,保存乡土记忆和增进文化认同感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6]。在新的表达语境下,通过深度挖掘乡土题材蕴含的人文气息,用“全景式”的方式讲述“田园牧歌式”生活,形象展示了全新乡村环境下的生态面貌,呈现了温情恬淡、充满诗意的恬淡场景,使观众对乡土文化形成新的价值认同感。在《神笔马亮》单元,出身于东北乡村的马亮感慨道“村子都老了,年轻人都走光了”,希望能为家乡做点事情。因此,放弃去重点美术学院留学的机会,返乡以“第一书记”的身份,发挥自身特长,致力于乡村振兴。影片整体表达、抒发了游子的“回乡情怀”,讲述了所有人对家乡秉承的炽热情感,通过共同挖掘在植根于大众基因的家乡情怀,成功激发观众情感共鸣。


三、现代语境下乡土题材影片的创新演绎


在现代语境下,乡土题材电影创作面临传统理念瓦解与叙事风格重构的新趋势。为更好展现当代大众的生命观,演绎现代乡土生活的新变化,需要以新的乡村符号为基础,通过将自我实现与现实环境相融合,以新的演绎方式,建构起现代语境下的乡土符号。电影《我和我的家乡》以独特的叙事结构、平实的表演风格,生动描述了大众对乡土生活的无限畅想,通过紧扣乡村发展的时代热点与社会话题,以大众喜爱、易于接受、易于共鸣的青春化表达方式,呈现了浓郁的乡土气息,将乡土题材影片创作推向新高度。

(一)现代语境下的新表达:以“时代力量”入题乡土题材影片的创新演绎乡土题材蕴含了深厚的乡土记忆,在现代语境下,通过对乡村人文特色进行生动描述,对普通村民的生活场景进行真实写照,充分汲取乡土文化蕴含的文化基因,探索乡土题材影片的全新演绎方式[7]。电影《我和我的家乡》以人民立场为基础,通过深入大众、深入乡土生活,密切关注大众的美好期待,及时回应大众的心理诉求,不断深化现实主义题材创作,真实、生动地反映了现代语境下大众的情感理念与生活美学,着力勾勒了乡村发展的新面貌,实现了乡土题材影片的新探索与新追求。在《回乡之路》片段中,重点书写了“沙地苹果”经销商乔树林在帮助家乡振兴进程中的奋斗历程。该片段以毛乌素沙漠治沙故事为叙事重点,通过讲述治沙英雄“种树治沙”的辛苦付出,致敬乡村振兴进程中“治沙英雄”的特殊贡献。与此同时,苹果树隐喻强大的生命力,用大树的生生不息,象征了永不隔断的乡情。影片通过采用真实细致入微的创作手法,着力描述平凡小人物,生动见证大时代,以戏剧化的叙事手法,生动讲述了乡村振兴进程中的真实案例,真切回应了贫困地区产业发展、资源利用等与乡村生活紧密相关的社会议题。(二)乡土记忆的新延伸:以“情感之根”破题乡土题材影片的创作方式当前乡土文化逐渐远离大众生活空间,成为植根于个人脑海的记忆符号。因此,以新的方式来呈现、表达乡土记忆,既为观众呈现了新的乡土意境,也为观众提供了一场独特的“记忆寻根”之旅。电影《我和我的家乡》以乡土生活为基础,以乡土景观为表现对象,通过创新叙事表达方式,诠释乡村中国的独特气质,描绘蕴含多民族文化的生动画卷,传递了极具乡土特色的情感理念,为全面拓宽乡土题材影片的叙事空间提供了新的表达路径。由徐峥导演的《最后一课》单元,通过采取极具感染力与创造力的表达话语,以生动、真实的方式,塑造了“老范”极具诗意、个性鲜明的人物形象,讲述了望溪村全体村民参照老照片而恢复1992年的一堂课齐心协力的故事,影片用极富感染力的话语表达方式,讲述了乡村振兴进程中的“教育力量”,也诠释了扎根于“老范”内心的乡愁记忆。为了能让老范了却个人多年心愿,儿子和学生精心为其编织、还原了“最后一课”的场景,通过表达简单朴素、真诚真挚的师生情谊,以自然而然的方式引发观众的情感共鸣,借助“情感之根”,探索了乡土题材影片的创作方式。(三)乡土空间的再书写:以“创新之魂”点题乡土题材影片的创新书写传统乡土题材电影的叙事空间大多仅描述农村风景,甚至片面展现农村的凋敝景象,缺失乡土记忆的深刻挖掘与时代表达。电影《我和我的家乡》以乡村振兴为叙事背景,以新时代的新乡土文化为叙事核心,通过采用多个单元故事组合表达的方式,对乡村日常生活进行艺术化创作,将新时代的乡村美景以生动、立体的方式呈现给观众,鼓励大众追寻具有辨识度的乡土记忆,形成了积极、有效的精神认同,增进了影片的整体创新力,实现了乡土空间的再书写与新表达。在科幻单元《天上掉下个UFO》中,描述了贵州黔南阿福村惊现神秘UFO,以爆炸性新闻的方式惊动了《再进科学》栏目组,随着对“外星人事件”调查不断深入,农民科学家黄大宝的个人动机逐渐明朗。年少时,由于山路崎岖、交通不发达,阻碍了自己与初恋的交往,植根于内心的独特记忆,激发了个人发明创造的内在动力。影片通过描述极具美感和浪漫诗意的贵州村寨场景,讲述因为发展乡村旅游而引发的乡村巨变,以新时代的“乡村之美”展现了乡村振兴的巨大力量。(四)乡土情感的新建构:以“文化基因”解题乡土题材影片的创新表达乡土叙事是农村题材电影创作的重要手法,其中既诠释了乡土文化的独有情怀,也是对“思乡之愁”的一脉传承。与传统乡土叙事题材相比,电影《我和我的家乡》生动讴歌了小人物的立体形象,尤其通过真实、详细刻画人物的小心思,凸显了影片叙事内容的生动性。以《神笔马亮》片段为例,通过以“第一书记”马良的人物故事为切入点,用“知微见著”的叙事方式,生动呈现我和家乡的深厚情感,从叙事故事的代表性、叙事人物的深刻性等方面,生动构建起关于“乡村振兴”的真实图景。在该片段中,马良是众多扶贫干部的代表,通过讲述马良的个性经历与独特故事,使观众在感受家乡巨大变化的同时,深刻体悟“决战扶贫”的精神力量。影片通过从乡村教育、乡村产业振兴、乡村旅游和医保等话题角度切入,讲述五个各具特色的单元故事,塑造了一批人物鲜活、时代气息浓厚的人物形象,以多元视角的方式向观众呈现了具有时代特征的生活画卷,成功唤醒了观众内心对故土的思念与依恋,实现了全新语境下乡土力量的真实演绎与创新表达。

结语


在新的文化语境下,乡土题材影片通过选择合理适配的叙事逻辑与表达语态,借助主题可视化的表达策略,题材多元化的叙事手法和年轻化的叙事基调等策略,呈现出兼具广度与深度、温度与质感并存的创作特征。影片《我和我的家乡》以现代语境为叙事基础,以献礼为叙事主题,注重彰显人文关怀,通过深耕乡土题材,精选风格独特的短篇小故事,跳跃传统乡土题材的叙事束缚,以真实、真情的方式来打动观众,以精致、精良的画面质感来吸引观众,通过对细节进行临摹,将叙事内容与献礼主题进行有效融合,在叙事题材、镜头语言等诸多领域进行创新演绎,生动展示了乡土文化的自然、朴实气息,实现从“粗犷叙事”向“集约事”的生动升级。

参考文献


[1]毕圣囡.乡土·城市化·都市——霍建起影片题材的三个阶段[J].电影评介,2018,(9):60-62.

[2]董军.镜像的“乡土”与乡土的“镜像”——兼论电视剧《岁岁年年柿柿红》中的农民形象[J].中国电视,2018,(12):42-46.

[3]夏维波;李忠阳.后乡土叙事:低生活化、反叙事与歧赏——论新世纪以来东北农村题材电视剧的叙事变异[J].文艺争鸣,2019,(3):177-182.

[4]邵培仁;陈江柳.“凝视”与“景观”:新世纪华莱坞电影“乡村叙事”聚焦[J].电影评介,2019,(1):46-52.

[5]孙桂荣.乡土中国的表述与被表述——农村妇女“在地”写作与重建乡土叙事伦理[J].当代作家评论,2020,(1):31-37.

[6]王平.独特的乡村社会变迁影像志——纪录片《张泗沟村变迁记》解析[J].当代电视,2020,(11):64-66.

[7]张思维;周红莉.乡土题材纪录片的集体记忆建构与认同感塑造——以《了不起的中国——共饮一江水》为例[J].当代电视,2021,(1):83-87.

本文发表于北大核心期刊《电影评介》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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