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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于 2018年11月9日 被检测为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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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鬼拉车”一案,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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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秦风,今年二十二,在临江第一人民医院做实力医生。超级无敌大帅比一个,卖得了萌,耍得了帅,装得了小奶狗,扮得了行走的荷……尔……蒙。


俗称——渣男!

从十八岁开始,我换女朋友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勤快,通常发生了关系,我就会立刻寻找另外的目标。

身边的人都骂我渣男,我也从来不反驳,因为我的确是。

我觉得我性格分裂,一个自己在花式撩妹,另一个自己在冷眼旁观。

但是当在和妹子g.u.n.床单时,两个自己就会合而为一,直到进入贤者时间。

我有病,是的,但并不是多重人格,而是在那方面的恐怖需求。

这种需求是身体和精神两方面的,噬骨蚀心,一旦满足不了,就会发狂,直至将自己弄得半死不活。

所以,这是我变成渣男的理由。

当然,或许这仅仅只是理由。

我以为这样的生活会一直继续下去,但有一天我值夜班,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

凌晨一点,临江市第一人民医院急诊科,我刚刚处理好手上的几个急症病人,以我的经验,这个点一般不会再有病人了。

透过大堂通透的玻璃门,我看到外面飘起了细密的雪花。

“今年的冬天来得可真早。”我嘀咕了两句,手握保温杯,目光在科室的几个护士身上游移,随即有些泄气。

这几个护士年纪都可以当我妈了,虽然有两个徐娘半老,但我实在不好这一口。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自己作的,从几个月前骗了两个小护士被揭穿后,我渣男的名声算是彻底坐实了,医院所有年轻的妹子都防着我,急诊科主任那死秃子显然是嫉妒我,只要我值夜班,都是安排这几个护士。

我也死了吃窝边草的心,反正以我的长相和手段,撩妹是轻而易举的事。

“听说了没有,白天车祸送来的那个女人死了,真是可怜啊。”护士李姐道。

“可不,才十八岁,听说是临江音乐学院的,长得很水灵,可惜了。”刘姐抖着一身肥肉痛惜道。

这时,李姐压低声音:“听说这小姑娘在咽气的时候死不瞑目,眼睛怎么都抹不上,还听说一个护工进来推尸体的时候看到这小姑娘吓得都尿裤子了。”

“有这么可怕吗?”刘姐问。

“不是因为死相难看,是因为这护工在门口看到一个和死者一模一样的小姑娘,还向他问路来着,之后查了监控,这护工对着空气说了两句话,还用手指了方向。”李姐颤抖着声音道。

“啪”

正说着,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响声,将几个半老徐娘的护士吓得尖叫起来。

“几位姐姐,你们要吓死我啊。”我拍着胸口道,着实被几人的尖叫吓了一大跳,我只是好奇她们在说什么,凑近的时候保温杯掉地上去了,谁想到她们这么大反应。

“对了,你们讲什么,讲给我听听呗。”我好奇问道,虽然几位护士不是我的菜,但我也挺喜欢跟她们八卦的,她们的消息可灵通得很,连院长穿什么颜色的贴身衣服她们可能都一清二楚。

李姐正要说,却见主任那大秃头亮晃晃地走过来,急忙和几名护士各忙各的了。

我觉得有些无趣,走向了厕所,打算撒泡尿就眯一会儿。

厕所只有我一个人,我吹着口哨放着水。

突然,厕所的灯“嗞啦”一声明灭了好几下。

我抬头看了一下,只感觉有一股冷气吹在了脖子上,让我汗毛竖立,直打了几个寒颤。

“嗒嗒嗒……”

外面响起了高跟鞋踩着地面的清脆响声,这节奏让我心中一动,花丛老手的我,早已能从高跟鞋的节奏和声音猜出女子大概的体重以及形体。

外面这女子应该很年轻,体重不过百,接受过良好的形体训练。

我把裤子拉链一拉,洗了洗手,对着镜子拨弄了一下头发,然后走了出去。

但却丝毫没有发现,我刚刚转身,镜子上就布满了阴寒的水珠。

一出去,迎面一阵香风扑鼻,一张亦嗔亦喜的俏丽脸庞出现在我眼前。

这少女应该不到二十岁,穿着肉色打底裤配黑色短裙,上身是白色羊毛衫,外头套着一件长款红色羽绒服,胸前鼓涨,身材好到爆,最吸引我的是那张瓜子脸,有些苍白,但却显得惹人怜爱。

少女看到我,微微一笑,她从包里拿出一包天马牌女式香烟,抽出一根夹在青葱一般的手指上,开口道:“帅哥,有火吗?”

“有。”我掏出一个精致的复古打火机,在手指尖玩了几个花活,“铛”的一声点着递了过去。

少女俯头,点着香烟深深吸了一口。

“不会吸烟何必强迫自己吸呢?家里人出事了?”我不动声色问道,不经意地拉近了与她的距离。

对于我的接近,少女并没有抗拒,这让我心中一喜。

“你说,如果一个人死了会不会变成鬼?”少女问。

“或许吧。”我笑了笑。

“你不是医生吗?也相信鬼魂?”少女盯着我。

“世界那么神秘,说不定有呢?”我耸耸肩。

少女笑了,而这时,头上的灯又闪了一下,让她的笑脸瞬间陷入阴暗。

在我的眼里,她有半边脸在一瞬间如同被撕咬掉了一大块,这让我心突地一下跳快了几分。

“给你抽。”少女将半截细长的香烟从嘴里取下,径直放入我的嘴里。

眼前的少女明眸皓齿,在我经历的女人中也算是上等了,我立刻将刚才的“幻觉”抛到了脑后。

“其实我有一种抽烟的方法,能让人觉得烟是一种至高享受。”我挑了挑眉,嘴角带着坏笑。

“什么方法?”少女果然上勾。

我深深吸了一口,然后用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搂住少女的脖子,嘴巴堵住了她的小嘴。

“滋啦……滋啦……”

头顶的灯光明灭着,电流声不断,可我根本顾不了这么多,完全陷入了其中。

脚边的半截烟头突然变得暗红,一滴滴鲜血从里面渗出。

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发颤,都在发出愉悦地欢呼。

突然,我的心口一阵钝痛,仿佛被人用锤子用力击打了一下。

我那腾云驾雾般的灵魂陡然归位,四周一片暗红,怀中的少女炽热的身躯此时感觉却如同一块寒冰。

我搂在她后颈上的手感觉有些滑腻,亲在她玉颈上的嘴也尽是血腥味。

我猛然抬头,看到的却是一张青白交加,毫无生气的脸庞,她的头上身上全是鲜血,正冲着我笑,一边笑一边吐着血:“哥,再来啊。”

刹那间,我如被雷击,全身毛孔竖立,一阵阵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鬼……鬼呀……”我心中被恐惧支配,大叫着转身就跑。

但整个世界都是一片暗红的迷障,我跑着跑着,却发现那个女鬼正在前面冲我笑。

于是我转身再跑,但那女鬼却仿佛无处不在。

终于,在一次跌倒后,我没有了力气,眼睁睁看着那女鬼朝我扑过来,长长的黑色指甲刺入了我的脖子。

“啊……”

我恐惧大叫,但似乎又听到了那女鬼也在尖叫。

“砰”

我脑袋一阵剧痛,不由捂头惨叫一声。

“小秦,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这时,面前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

我抬头,始看清站在面前的是急诊科的主治医生周仁和,而我也发现我身处的是急诊科的休息室,刚刚我撞到了双层床的床柱上了。

天已经亮了,雪也停了,透过窗户望去,外面一片银妆素裹。

看来是做恶梦了,我心中松了一口气,但又隐隐觉得不安。

“看来你是太累了,看看你这黑眼圈,回去好好睡一觉吧。”周仁和说着,披起白大褂就走了出去。

我家就在医院不远处,也就两公里的路程。

房子不大,两室两厅,是我早逝的父母留给我的,在这如今寸土寸金的临江市中心,也值好几百万了。

我走进浴室,打开水笼头用冰水洗了一把脸,然后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自己脸色发青,双目无神,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袋,一副纵y.u.过度的模样。

我皱着眉头,心中的不安开始放大,想我天赋异禀,哪次完事后不是精神抖擞,昨天就做了一个恶梦,怎么身体亏成这样?

想到恶梦最后的场景,我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脖子。

突然,我的手定住了,呼吸急促,只见镜中我的脖子上,有五个十分明显的青黑色指甲印。

“那不是梦,那是真的,我……我特么的真的撞鬼了……”我喃喃道,只觉浑身发冷,我惊惧地四下看着,生怕那个女鬼从哪个角落突然蹦出来。

我打开沐浴头,当热水浇在身上,我才觉得身体不再那么冷了。

洗着洗着,我摸在心口的手突然一顿。

不对,我左胸心口的位置本来有一个凸起的伤疤的,怎么没有了?

我低头一看,双眼却如同被人用刀子割了一下,一阵阵地刺痛。

泪水不自觉地淌下,但我却觉得,眼前的世界,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胸口上之前的伤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诡异的漆黑眼睛,如同活物,摸上去却一片光滑。

我看到,这只诡异的眼睛上有一根丝线,连向了远方。

那方向,是医院的位置。

屋里开着暖气,我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无意识地调着频道。

经历了重重恐惧和惊吓,我发现自己现在出乎意料地平静。

我心口那个伤疤,我一直不记得是怎么出现的,每当我极力去回想时,脑袋便会如撕裂般疼痛。

但是就在刚刚,有几个记忆片段突破了封锁,开始浮现。

那是十年前的初冬,我十二岁……

“今年的冬天来得可真够早的。”一个留着两撇胡须,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握着保温杯,看着诊所外面纷纷扬扬的初雪道。

“可不是,小风那孩子怎么还没回来?”一个身着护士服,气质出众的美妇道。

“爸妈,我回来了。”我背着书包,推开了诊所大门,寒风夹着雪花卷了进来。

爸妈刚刚露出慈爱的微笑,但那笑容很快僵住,目光盯着我身后。

我回头看了一眼,却什么也没有。

那天深夜,我迷迷糊糊中听到了父母的争吵,便爬了起来。

父母房间的门虚掩着,留着一条缝。

“不行,绝对不行,我们已经没有了回头路,但小风还有,我们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让他能够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吗?”我妈激动地对我爸道。

“他们已经找上了我们,虽然我们灭了……清理了所有痕迹……但不出十年,他们还是会发现,与其如此,不如……”我爸声音有点紧,有些词我没太听清楚。

“我不同意,要是没了退路,我就……”

“别……我答应你,让小风过普通人的生活就是,就算是拼了这条命。”我爸说着,将手里的一个黑木匣子放进了床底下的暗格里。

第二天,我趁父母去诊所时,将床底下的暗格打开,拿出了那黑木匣子。

打开黑木匣子,里面是一块通体黑色的水晶,还有一把黑色的匕首,以及一卷古籍。

我刚将它们拿出来想要研究一番,却不料我爸妈回来拿东西,我心慌之下想将它们放回去,但却一个踉跄摔倒,匕首刺入了我的胸口。

在我陷入昏迷时,我听到了我爸妈焦急的呼喊声。

一个星期后我才醒过来,心口的伤口已经结疤,自那以后,我就想不起我究竟是怎么受的伤。

一年后,我爸妈说要去外地进一批药材,然后我得到了他们所坐的飞机发生了意外,尸骨无存的消息。

我立志要继承他们的事业,在十七岁就考入了临江医大,去年开始在临江第一人民医院实习,一直到现在……

这时,我从回忆中惊醒,泪流满面。

卧室还保持着原来的模样,床塌上铺着老式棉被,书架上摆满了医书,一个刷着黑漆的柜子上,摆放着我们一家三口的相框。

“爸,妈,对不起,你们想要我过正常人的生活,但我可能过不了了。”我拿起相框,红着眼睛用手指轻抚着,喃喃道。

随即,我掀开床板,找到了记忆里的暗格打开,那个黑木匣子果然静静躺在那里。

打开匣子,我讶异地发现里面的黑色晶石和黑色匕首都不见了,唯有那卷古籍静静躺在里面。

我拿这卷古书,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这上面用的不知道是什么墨,过了这么多年竟然仍然有一股清香。

“世界初分,乃有阴阳,阴阳有其术,阳主晴明,阴主寒暗,扶其阳则灭其阴,扶其阴则灭其阳,阴阳调和,万物平衡,方为王道。”

我看着扉页上的古篆,心中泛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再翻一页,始显露出书名——大幽冥阴阳术。

我一页一页翻着,如同踏入了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鬼怪妖魅,奇花异草,风水布局……

里面简直包罗万象,应有尽有。

直到我翻到最关键的修炼方法时,才感觉缺少了一些什么。

苦思良久,我一拍大腿,自言道:“扶其阳则灭其阴,这是阴阳术中的阳术,那么其中扶其阴则灭其阳的阴术呢?”

所谓阳术,就是扶阳灭阴,斩妖除魔灭鬼都在此列。

就在这时,我胸口那只诡异的眼睛射出一道幽光,而我手中的这本大幽冥阴阳术上的字体刹那间飘浮了起来,扭曲成一个个我看不懂的文字,然后窜入了我的脑海。

顿时,我如同被醍醐灌顶,脑海里多出一大段一大段的陌生信息。

半晌,我心情复杂地喃喃道:“原来,这就是阴术。”

阴术与阳术截然相反,它是用来帮助阴魂斩断阳间执念,由于来获取阴德的术法,其中也包含颇多门类。

最让我感到发寒的是,阴术的记载并不属于阳间文字,活人是看不见的,但我能看见,是因为我胸口的这只眼睛……它,是我胸口那伤疤吸收了那女鬼的阴气所化,而我那伤疤,其实就是此前那黑匣子里的晶石,它有一个名字,叫冥龙之眼。

我之所以成为一个渣男,它就是罪魁祸首。

它需要吸收阴气,而女子属阴,我在十八岁第一次和女人那个之后,它就觉醒了。

而我因为受它的影响,只有不断去和不同的女人交往才能压制那股噬心蚀骨的欲望。

但事实上,它真正需要的并不是阳间女子的阴气,而是女鬼的阴气。

难道以后,我渣的对象要变成……

我一直呆坐到夜幕降临,直到手机铃声将我从呆滞的状态中惊醒。

“喂,主任啊,好好好,我马上过来。”我挂上电话,急忙换上衣服,跑向了不远处的医院。

我要连续值三天夜班,今天才是我的第二天。

离医院越近,我发现我对昨天那女鬼的感应就越强烈。

我胸口这只诡异的眼睛,有一根黑色的线将我与那女鬼缠在了一起。

我现在知道,这根线叫阴冥线,会将所有与我有因果相缠的鬼物联系起来,只有帮助它们断了阳间执念,这根阴冥线才会消失。

而我也知道,那只女鬼其实刚成形不久,并不算恶鬼,只是执念比较强。

“小秦,快准备,刚接到消息,玉溪路出现一起十车连环相撞的严重交通事故,有部分伤者正在向我院转移的路上。”原本应该下班的周仁和因为这突发事故留守,看到我出现立刻道。

“好。”我点头,我在急诊科实习半年了,突发情况早见了不知多少,不是我自己吹牛,除了我这实习生的身份,我的医术不会比主治医生周仁和差。

没等五分钟,三辆救护车凄厉鸣叫着驶来。

我愣了一下,其中两辆救护车的上方都有灰色的死气笼罩。

我用力眨了眨眼,不是幻觉,似乎昨天我心口的冥龙之眼睁开后,我看到的世界就和常人不太一样了。

果然,其中两辆救护车上抬下来的六个人有两个人被随车医生宣告死亡。

急诊科的主治医生有六个,但此时因为种种原因,在场的只有三个,还有包括我在内的五个实习医生。

但是,这三辆救护车一共装了九人,都是危及生命的重伤,除了两人不治身亡,其余七人都有严重创伤。

我直接跳上了一辆急救推车,对着一个已经休克失去心跳的中年男子做心肺复苏。

推到抢救室,这中年男子总算恢复了心跳。

我跳下来,两名护工将这男子移到急救床上。

“左胸有撕裂性创口,第三第四根肋骨粉碎性骨折,初步估计有骨刺刺入肺部,立刻分析血型输血,注射肾上腺素零点二毫克,准备手术……”我有条不紊地安排,开始处理这患者的伤口,首先就是用止血钳钳住几根断裂的大血管。

初步处理完,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这种程度的手术,医院可不允许我一个实习生来做。

就在这时,隔壁帘子传来周仁和的声音:“死亡时间,晚上七点一十,死亡原因颅脑严重闭合性损伤造成脑内大出血死亡。”

我掀开帘子,看到护士正给一个满头是血的年青女子蒙上了白布。

突然,我看到一个阴魂从尸体上飘了起来。

她茫然地绕着抢救床转了几圈,然后开始慢慢消散。

这才是普通人死后的现象,阴魂持续不了多久就会消散,阴魂不散的就成了鬼。

我心中感慨了一下,却突觉阴风一阵,就看到昨天那女鬼正张着嘴巴,将那刚刚消散的阴魂之气吸入嘴里。

我的身体顿时僵住,虽然我获得了大幽冥阴阳术,也开启了阴阳眼,但对于鬼,特别是还与之做过不可描述事情的女鬼,心底的寒气还是不受控地往上涌。

女鬼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我,幽幽的鬼目里闪烁着忌惮和怨恨。

我深吸了一口气,朝这女鬼方向踏了一步。

但这女鬼却如同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头长发凌乱飘了起来,原本俏丽的脸庞变成了死亡时的恐怖模样,流着血的瞳孔死死瞪着我。

“你别紧张,我只想……”我开口。

“秦医生,你和谁说话呢?”平时对我戒备颇深的小护士王美玉在我身后怯怯问道。

我一惊,回过头挑了挑眉,低声道:“和鬼。”

王美玉吓了一跳,嗔怪地白了我一眼。

“小秦小秦,快过来搭把手。”这时,周仁和催促的声音响起。

“马上就来。”我回了一句。

但就这一瞬间,这女鬼就消失不见了。

奇怪,一向都是人怕鬼,怎么这女鬼这么怕我?

我心里嘀咕着,去给周仁和打下手了,但到了之后,他却说人手不够,让我独立手术。

我手术的对象正是之前处理伤口的那个中年男子,这是我第一次独立做这么大的胸外科手术。

“准备麻醉……”我冷静地吩咐下去。

手术很成功,两个给我当助手的护士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特别是王美玉,她对我的戒备显然松懈了不少,目光中流露出我熟悉的那种味道。

这种异性的电波我能轻而易举地接收到,如果再用特定的方式去刺激,不出一个星期,我就能将她骗到手。

但此时此刻,我并没有像以前一样趁机撩拨一下,让她更加深刻地印在心上。

冥龙之眼开启后,阳间女子的阴气已不能驱使我沉沦在欲望之中了。

我反而担心的是,我的这种渣会不会转移到女鬼身上……

“呀!”

突然,王美玉惊呼一声,往后退了好几步,两只手紧紧抱着我的手臂,贴在上面的两团柔软让我暗爽不已。

“怎么了?”我问。

“他……他醒了!”王美玉结结巴巴道。

醒了?

我一扭头,就看到刚刚做完手术的中年男子睁开了眼睛,两只眼睛眼珠子大半往上翻,看起来甚是吓人。

“可能是神经系统受到刺激产生的本能吧,他做的全麻,起码还有五个小时才会醒。”我说着,故意半搂着王美玉轻拍着她的背。

王美玉身体一僵,推开我红着脸跑了出去。

这个抢救隔间里只剩下我和这中年男子,我的脸色沉了下来,走到这中年男子面前。

“鬼睁眼?”我低喃着,脑海里掠过大幽冥阴阳术上的记载,拿起一根针,刺在这中年男子的头顶。

这可不是乱刺的,这一点在阴阳术中叫聚阳点。

顿时,中年男子身体一阵乱抖,两只大睁的眼睛里飘出两缕常人难以察觉的阴气,随即,他闭上了眼睛,沉沉昏睡着。

我看了这中年男子一眼,走了出去。

这个时候已是深夜两点,送过来的九名重症患者除了在车上就宣告死亡的两人还有在抢救中死去的那个年青女子外,其余六人都暂时抢救了过来,至于之后会不会生变故,谁也不敢保证。

“秦医生,我给你泡了杯咖啡。”王美玉端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走了过来,目光羞怯,不敢与我直视。

“谢谢。”我接过咖啡,啜上一口,滚烫的咖啡让我冰冷的身体温暖了一些。

“对了美玉,你有没有听到关于这次车祸的什么八卦?”我问道。

一说到这个,美玉四下望了望,低声道:“我也只是听说的,你可不能乱讲,其中有一个病人中途醒了过来,一直喊着有鬼,你想啊,玉溪路那么宽,积雪也清理了,又没再下雪,怎么十辆车都撞一起去了呢?而且,十辆车据交警那边的消息都没有刹车痕迹。”

我若有所思,而美玉在旁边的人频频投来的目光下,红着脸离开。

“风哥,牛啊,传授点经验呗。”一旁同为实力医生的贺小军羡慕不已,凑过来想要取经。

我呵呵一笑,道:“这种事靠的不是经验,是实践,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与几个同事笑闹了一会儿,我起身去了厕所。

但闭眼等了半晌,不见那女鬼找来。

那么,只能我去找她了。

心口的冥龙之眼有一根看不见的阴冥线与那女鬼缠在一起,要感受到她在哪里并不困难。

我穿过长长的走廓,来到B栋,这里是医院的各种实验室,器材药物的仓储场所。

当然,还有一个,这里的负二层,是医院的太平间。

“叮”

电梯门开,我抬脚走了进去。

门关上,电梯从十一楼开始往下运行。

十楼,九楼,八楼……

突然,电梯猛然震了一下,电梯里的灯“滋啦”闪烁了几下,随即全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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