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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汉中国”与当代中国人的精神

转载自作者:逸秋 兴华论坛 2019-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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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编的任务非常繁重,因为要在有限篇幅里,说明“胡汉中国”的文化现象存在于当代中国,“胡汉中国”的由来,以及“胡汉中国”是什么。



在这个章节里,我无意去批判,也无意去赞美,更多的是注重反思。但是,即便如此也只能涉及到我所认为的几个主要的方面。而无法对事实进行全面的阐述,这虽然是极大的缺憾,但如果考虑到本书的宗旨主要是建立起华夏中国的远景与理想,那么这样的论述也未必没有可取之处。



  而反思的本身,主要源于我们不能对以下事实装作无知:一个民族除了金钱与暴力之外,不能没有文化和道德核心,因为这个文化与道德核心是唯一可以抵御金钱与暴力的力量。我们不能存在于一个仅仅因为金钱与暴力维系的社会之中。我们如果在有的世纪因为内在的虚弱从而屈服于暴力,另外一些世纪里则屈服于金钱。那是因为我们的文化与道德的核心力量一直处于往下沉沦的境地。




当在先秦华夏时代,我们能以其中一个诸侯国的力量,抵抗北方的侵略。而到了秦以后的专制时代,比如宋明的末代,却丢失了最基本的自我保卫的能力。这是因为抗拒暴力所必需牺牲精神全面崩离中国社会,正在形成的胡汉中国的文化基础提供了巨量的汉奸,足以组成庞大的胡汉联合军队征服中国,反过来又进一步促成华夏中国的消失。暴力与金钱为主导的胡汉社会一旦主宰了中国,欺诈与不公就成了这片土地上的主要旋律,对于一个曾经以刚直、诚信等美德架构的华夏社会来说,这是何等的悲情与悲剧。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中国人的当代精神是建构在胡汉中国之上,胡汉中国是中国当代精神颓废的原因,也是结果。 我们民族的历史一直在强调胡人汉化的过程,强调我们的民族有强大的同化能力,殊不知这一次次汉化的另一面也是我们被胡化的过程。正是胡化与汉化的双向过程,最终把那个华夏中国,改造成了胡汉共建的中国。




 本章主要描述胡汉中国的由来。而胡汉中国史才是近数百年来的真正中国史,也是中国由世界文明的巅峰下降至几近非文明种族的一个历程。回顾历史,关于汉人胡化其实最有名的就是赵武灵王胡服骑射了,这个故事耳熟能详,无须赘述。但这样的胡化与近代日本学习西方文化没有什么质的不同,学习敌人的长处,然后击败敌人,是一个民族具有强大的生命力的保障。同时,也是华夏民族勇于学习落后民族长处的一次经典事例,更多的是证明华夏民族的自信。



随着胡汉的交流,到了东汉末年,更多胡化的记载出现在史书上:“灵帝好胡服、胡帐、胡床、胡坐、胡饭、胡箜篌、胡笛、胡舞,京都贵戚皆竞为之。”[1] “胡床”——胡人发明的高足座椅中原汉人一向的习惯是席地而坐,或是跪坐,或是盘腿坐。“筵席”一词与席地而坐的习俗紧密相连,举行宴会时,在地上铺上大的“筵”,再铺上小的“席”,作为坐垫,中间有矮足的称为几、案的桌子。这种筵席方式,至今在日本、韩国依然可以见到。

这样的胡化是华夏民族在专制主义前期还保留了善于学习、思想开放的特质的结果,这些只是作为一种新奇的习惯,在满足那个善于学习,绝不胡乱排斥各种习俗的华夏民族的一些尝试罢了,它并没有改变华夏民族的文化特性。比如虽然有人胡坐,但是基本上汉人仍然过着席筵起居的生活。



公元二百年到约公元六百年,是整个地球的寒冷时期,甚至可说是小冰河期。北方的族群都受寒冷气候的影响纷纷南移,骨牌效应使得后面的族群推动前面的族群,一波一波地往南推。到了气候温暖地区,人口众多,新来的北方族群侵入了南方,也可能往东、往西蔓延出去。西欧历史上的“蛮族大入侵”就是发生在这个时候,从此以后,欧洲的人口面貌完全改观。同样在中国的北方,也有大量的北方族群侵入南方,持续三四百年之久,就是中国历史上所说的“五胡乱华”。

在当前的历史文献中主要提及的是五胡时期民族融合的研究,殊不知,这种融合并非是婚庆嫁娶那么简单——那是一段血淋淋的历史。有些历史学家把五胡乱中华,轻易的以“五胡入中华”代之以“乱”改“入”可非小事,尊重历史本来是历史学家的责任,如果以功利主义诠释历史,那么还有什么真实的历史可言?诚实与正义是一个民族基本的品质,你如何看待自己的历史态度,将决定你如何面对自己与他人的态度,个人如此,国家民族亦然。



汉人绝不是因为心向大草原的壮美就把田地铲除改行放牧,胡人也不是因为中原山村迤逦风光,就跑来参观旅行。农耕线的南移,胡族侵入中原,给中原汉人带来巨大的灾难。——这才是历史的事实。



公元316年,西晋王朝在经历八王之乱后,国家弥乱,休养不及,内附匈奴人起来造反,晋愍帝被俘,被送往平阳,匈奴人为了羞辱他,打猎时要他作前导,宴会时,用他作杂役。并于建兴五年十二月二十日把其杀害,西晋就此灭亡。



胡族趁机南下,史书上记载“北地沧凉,衣冠南迁,胡狄遍地,汉家子弟几欲被数屠殆尽。” “洛京倾覆,中州士女避乱江左者十六七。”[汉人除了南迁逃亡,便是在北方建设坞堡,与胡族对抗,但当时的北方坞堡也要相隔百里才有一个。 而永嘉之乱前夕(公元306年)西晋全盛时,除州县编户外,假如加上相当于编户1600余万人的佃客等户以及官私奴婢、兵户、吏户、流散户、北方少数民族人户等,总数在800万户,4500万人左右。



“永嘉大乱,中夏残荒。保壁大帅数不盈四十。多者不过四五千家,少者千家五百家。”据此推算,到了永嘉大乱之后,北方人口这时也就四百多万了。北方作为当时的中国经济重地及人口主要的栖居地,人口损失之重,用几近灭族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这些惨烈的史实如何用五胡“入”中华一言以敝之。




两晋六朝时期,汉族冉魏政权屠杀了大量的胡族,站在现在的立场来看固然残暴,但是当你身临其境,却不能不说有着历史进化的必然规律,这本身是一个民族在生死存亡的关头,无奈的选择,特别当你身为这个民族的后裔的时候,你很难用正义与非正义来评述这些残酷的历史。



固然,冉闵杀胡在那样的乱世没有那么多的正义可以宣讲,也没有那么多理想主义的成分,我们无需过度渲染,杀戮也不是什么可以炫耀的事情。但是这个事情的发生,与胡汉中国的形成有着直接的因果关系——正是这样的反抗,才促使胡人必须与汉人共存,而不能用互相屠杀来解决问题,这才是我们所要关注的重点。



在南侵中原的胡族之中,羯、白匈奴、丁零、铁弗、卢水胡、鲜卑等部落来自北方苦寒的草原地带,以游牧为主要生活方式,骑射本来就是他们自小学习的生存技巧,战斗力自然比习惯于农耕的汉族居民要为强悍。但汉族居民也成立了“乞活军”,而这支军队的名字,也反应了因为到了生死的关头,这支军队进行的是死里求生的战斗,因此战力也空前强大。

冉闵的父亲冉瞻就出身于“乞活军”。冉瞻父子在一次作战时为羯赵俘虏,石勒为冉闵改名叫石闵。成年后的冉闵骁勇善战,逐渐成为后赵帝国的高级将领。 公元349年,后赵皇帝石虎死,后赵权贵互相攻伐,冉闵也卷入其中。龙骧将军孙伏都、刘铢等人集结了三千羯兵暗中埋伏在胡人居住的区域,想杀掉冉闵等人。冉闵、李农反攻杀了孙伏都等人,冉闵发布命令告知宫廷内外,六夷凡敢动用兵器者一律斩杀。胡人有的攻破城门,有的越墙而出,逃亡者不可胜数。在城内发令称:“与官同心者留下,不同心者听任各自离开。”命城门不再戒严。



于是百里之内的赵人都进城来,离城而去的胡羯也堵满了城门。冉闵明白胡人不愿为己所用,颁布命令告知内外赵人,斩一个胡人首级送到凤阳门的,凡文官进位三等,武职都任牙门。一天之内,杀了数万胡人。冉闵亲自率领赵人诛杀胡羯,不论贵贱男女少长一律杀头,死者达二十余万,尸体在城外,全被野犬豺狼所吃。集居在四方的胡人,当地的军队依照冉闵的命令杀了他们,当时外表长得高鼻多须的人有一半因滥杀而死。



公元350年,石闵宣布复姓冉闵,杀死皇帝石鉴,灭亡后赵。冉闵称帝建大魏国,史称冉魏。中原汉族有了自己的汉族政权,并以此对胡人开展反击,胡族纷纷北迁。公元352年,冉闵将城中的军粮分给百姓,独自带领一万人马去今天的河北定州征粮。鲜卑族得到这一消息,急调二十万鲜卑骑兵南下,想乘机消灭新生的冉魏政权。冉闵被鲜卑的十四万骑兵包围在常山,并被斩于遏陉山。



史书记载,冉闵死后:“山左右七里草木悉枯,蝗虫大起,从五月到十二月,天上滴雨未降。慕容俊大惊,派人前往祭祀,追封冉闵为武悼天王,当日天降大雪,过人双膝”。 冉闵就义后,冉魏国的臣子绝望至极,悲天呼地,纷纷守节自缢,少部分逃往东晋,无一投降前燕。



范文澜在《中国通史》中对此评说:“他的野蛮行动反映着汉族对羯族、匈奴族野蛮统治的反抗情绪,所以他的被杀,获得汉族人的同情。慕容隽致祭赠谥,正是害怕汉族人给予冉闵的同情心。”又说:“秦汉魏晋从来没有亡国后自杀的大臣,因亡国而自杀,是从冉闵的魏国开始的,这也说明汉族与非汉族间斗争的极端尖锐。



“五胡十六国”先后有五凉(前凉、后凉、南凉、北凉、西凉)、四燕(前燕、后燕、北燕、南燕)、三秦(前秦、后秦、西秦)、二赵(前赵、后赵)、大夏等十五个北方政权和一个西南政权成汉。主要由汉族、匈奴、鲜卑、羯、氐、羌、高句丽六个北方少数民族、西南巴氐族共同建立的十六个政权。



十六国时期的北方诸国多实行胡汉分治制度,在一国之中,实行两种不同的军政体制。对汉族人民,仍按汉族的传统方式进行统治。对少数民族,则按各自的部落传统进行统治。汉人主要从事农耕,胡人从军为多。



汉族冉魏政权的反击,让各胡族看到了汉人性格中并非没有血性,因此民族压迫趋缓,胡汉开始比较稳定的分工合作。胡人大都从军打仗,且不停地相互厮杀,人口减员非常快,没有多少年,五胡中就只剩下了鲜卑一胡,而其它四胡,或北撤、或西迁,有的则全族覆灭,永远退出了历史舞台。

汉人大都从事农业生产,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人口增长当然要比胡人为高。汉人的农民重新布满了北方平原,汉人重新获得了人口优势。这为汉族王朝的重新出现奠定了人口基础。汉人以劳苦自存的天性,终于战胜了五胡以杀戮为职业的民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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