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很难证明疫苗直接导致不良事件发生？

大中报冯惠蓉大中生活

（大中报/096.ca讯）《国家邮报》的文章指出，最大的挑战是“接种疫苗后出现不良事件的大多数情况，甚至所有情况也可能由其他因素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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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顶级医学杂志本周发布的文章表示，加拿大应禁止故意拒绝接种 COVID-19 疫苗的医生给病人面诊。有“有力”的证据反驳疫苗是实验性的或不安全的说法，虽然在加拿大可以自由选择不接种，“但是，他们不应该可以让自由拒绝接种的人继续担任医生。”

加拿大已经接种了数以千万剂疫苗，严重报告的“不良事件”很少见。哪些已知具有死亡风险？过敏反应是一种罕见的反应，可在针刺入皮肤几分钟内发生，如果不能及早发现并迅速治疗，可能会致命。麦克马斯特大学血小板免疫学实验室医学主任Donald Arnold博士说，VITT 或疫苗引起的免疫血栓性血小板减少症，一种与阿斯利康和强生等腺病毒载体疫苗有关的罕见凝血现象，，“可能非常持久和恶性”。他所在的实验室是唯一一个在加拿大完成所有凝血综合征诊断测试的地方。“VITT会变得越来越糟，有时会导致严重的不良反应，包括死亡。”

通过 VITT，诊断测试可检查针对疫苗产生的血小板的异常抗体。Arnold说，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我们可以肯定地认为说这个副作用与疫苗有因果关系。”

在许多其他情况下，正如《自然》今年早些时候报道的那样，要证明在接种疫苗后的几天或几周内发生的罕见但严重或致命的“事件”实际上是由疫苗本身引起的，这可能是“极具挑战性的”。

加拿大报告了多少严重反应？

根据加拿大卫生部的定义，严重的药物不良反应被定义为“对药物的有害和意外反应”，导致某人住院，导致出生缺陷、残疾或无行为能力，并危及生命或以死亡。

医生、护士和药剂师填写 AEFI（免疫接种后的不良事件）表格，其中包括“血管性水肿”或舌头、喉咙、眼睑、面部或嘴唇肿胀等反应的复选框；呼吸反应，如喘息或呼吸急促；和肠胃问题。“报告时的结果”框包括完全康复、尚未康复、永久性残疾或死亡。

但报告并不能证明因果关系。

截至 10 月 29 日，加拿大不良事件免疫监测系统（CAEFISS）和加拿大卫生部的加拿大警戒计划共报告了 208 起因接种 COVID-19 疫苗而死亡的报告。其中，79 例死亡被认为不太可能与 COVID 疫苗有关，82 例死亡缺乏足够的信息进行评估，47 例仍在调查中。其中七人死亡涉及凝血并发症。

严重后果有多罕见？

加拿大已接种超过 5900 万剂 COVID-19 疫苗。在全国范围内，截至 10 月 29 日，有超过 22,200 份关于免疫接种后不良反应的报告；其中，5,653 例被报告为严重（占接种的 0.010%）。

截至11月9日周二，加拿大报告了 29,203 例与 COVID 相关的死亡，170 万例确诊病例和近 90,000 例住院治疗。

在加拿大，针对 COVID-19 注射扩大了疫苗安全监测。哈利法克斯 IWK 健康中心的传染病医生、加拿大疫苗学中心的调查员 Karina Top 博士说：“与新的安全问题相关的新不良事件得到了快速沟通。”Top 说，对于心肌炎和心包炎、心肌和心脏内膜的炎症——这两种并发症的报告数量比接种 mRNA 疫苗后通常预期的要多——各省发布了最新的病例初步报告，Top 说，将信息推送给医生，以便他们了解安全信号并报告病例。每周都会发布所有疑似不良事件的报告。另一个监测系统是一个建立了 20 多年的儿童医院，可捕获报告的儿童不良反应。

在美国和英国呢？

从 2020 年 12 月到 2021 年 11 月 1 日，美国接种了超过 4.23 亿剂 COVID 疫苗。在此期间，疫苗不良事件报告系统 (VAERS) 收到了 9,367 份死亡报告，占所有注射的 0.0022%。美国的医疗保健提供者必须向 VAERS 报告接种 COVID 疫苗后的任何死亡，“即使尚不清楚疫苗是否是原因。”但是任何人都可以向 VAERS 提交报告，其中一些可能是轶事或基于二手信息。美国卫生官员表示，迄今为止，COVID-19 疫苗与死亡之间唯一“可能”的因果关系是罕见的血栓。

根据英国政府的黄卡计划，公众可以报告疫苗的疑似副作用。根据最近的每周摘要，已提交了 1,739 份关于在接种 COVID 疫苗后不久死亡的人的报告，其中大多数是老年人或患有心脏、肾脏或其他慢性健康问题的人。总结说：“对个别报告和报告模式的审查并不表明疫苗在这些死亡中发挥了作用。”英国已经接种了超过 1.07 亿剂 COVID 疫苗。

研究人员如何确定或排除疫苗在严重反应中的可能作用？

“真的，关键是，当你有一个致命的结果时，死因是什么？导致致命结果的诊断、病情是什么，”Top说。“对于一个突然死亡的年轻、健康的人，与年长且患有多种不同疾病的人相比，这可能很容易弄清楚。”

调查人员审查报告、医生的笔记、医疗记录和死亡证明，以排除可能发生的“巧合”事件，而不管是否接种了疫苗。药物反应可能会使潜在的医疗状况恶化，并导致死亡。“显然，看病人的医生最有发言权，"Top说。“死在家里的人，这些信息可能更有限。”

一些反应很明显：接种疫苗后 15 分钟开始的过敏反应比 30 天后开始的过敏反应更可能与疫苗相关。

更大的挑战是，“接种疫苗后出现不良事件的大多数情况，甚至所有情况，也可能由其他因素引发，”Top说。格林-巴利综合征Guillain-Barre syndrome，即人的免疫系统攻击神经，导致肌肉无力，有时甚至瘫痪，与食物中毒、流感和 COVID 感染本身有关。“阿斯利康疫苗的风险非常非常少，”Top说。变成了权衡概率：最近的感染触发导致，还是疫苗？

为什么报告的死亡人数远多于确诊的死亡人数？

同样，报告并不能证明因果关系。大多数省份强制要求报告某些严重的不良事件。“因此，如果在没有明确其他原因的情况下接种疫苗后出现致命结果——例如，有人在接种疫苗后回家的路上被车撞死了——他们必须报告这一点，”Top说。

据安省公共卫生部门称，所有与疫苗接种“暂时相关”的死亡都将报告给公共卫生部门并进行彻底调查。截至10月24日，全省共有30起“被调查人员”死亡报告。调查正在进行中，预计会有更多信息，包括尸检或验尸报告。据安省公共卫生部门称，“目前尚未确定与疫苗有关联。”

报告疑似严重不良事件是否有时间限制？

Top说，“被动”监视系统的存在是为了撒网。“在大多数情况下，鼓励医疗保健提供者报告他们所关心的任何事情，无论时间间隔如何。”但是症状应该在接种疫苗后的四到六周内出现。比那晚得多，而且它不太可能与疫苗有关。罕见的凝血综合征病例在接种强生或阿斯利康疫苗后的几天到三个半星期内发生。心肌炎和心包炎的症状通常发生在一到五天内，最常见于第二次给药后，最常见于 30 岁以下的年轻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