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智群作品丨看泡沫剧要有广告精神

Original 方智群厦门诗人 2023-12-30

厦门诗人，第048期

诗人简介

方智群

男，1989年生人，毕业于集美大学法律系，2011年尝试写作，现居厦门，作品散见于《2006-2016年厦门诗人诗选》、《永安文艺》。

方智群作品

拖尾彩虹

句丧离合。速度控制在120豪迈感受

狂犬式的坐班激情正拖着89年榆木脑袋

的档。的那种颤动感。呱天不亮

攀一座身

有盛产子孙的可能。听光脚的说湿鞋的

有回头彼岸

的亮话。使两只划拳无猜的小雌蚊

汗涔涔地准备着她们兼具私人佛性的

表演。去她们的色

即是空的空洞，去她们的受想

行识复如是的奶茶体与颗粒物玄机

叫No.163烧烤意味着刚好够

一个人来参透这佛理。口腔溃疡的反复发

作有利于

诗。生吞标点上火的人要趁夜投案

缉拿几只失散多年的亲生句类把古老的忧

郁悬停在脸上足足3秒。包含已完成就绪的第1秒

正在就绪的第2秒，以及尚未就绪的

鲨鱼式的第3秒，它狂吐

烟圈把受包围的沙丁鱼群弄的紧张兮兮这气氛

美味极了。

走船人通过快速占领一片海域的正经正等正

觉来作居间假设。假设A：摄入

少量咖啡因有助于安全失眠。假设B：旋转

啤酒瓶子里的酒沫容易造成有诗情

假象，长颈鹿长大白兔白小黑马黑不溜秋而

短腿狗短。假设C：报道说特有市特有

大批量词作者死于孤独

深重。克服一两万米拿腔拿调的狗杂碎

说什么大哉句可劈成数段悲伤就别指望有

一气呵成。借助于艺术之意识流、语言之刻度

屠宰场美学，以及标准的刀工手法使断句

增加点能弹射于

口腔之内的滑腻感（注：特有市一惯的

语言风格）2020年成诗

不利于扩张银行卡里的某个位数

2021年的韭菜收割逻辑仍然芥蒂于被削去了

半个脑门，让脖子以上的生理空间

继续塞满成年人的

狡黠。设想

一群脱毛孔雀将马上受困于联合国幼儿园

那里有专业的驯话师来教它们保持正确说话

它们将受训为吉祥鸟说一些恭喜发财

问脱毛孔雀现在是走地禽类？还是

拖尾彩虹？我竟想立地捉

两只誓愿成佛的它们

来祝我发一笔脱离苦海的横财。

2021.04.05

壮阔

怀疑年龄步入陡峭

巨石与西西弗斯

文科生多愁的直角

北伐与蜀道

哈法利塔上的蜗牛

不确定的充满艰幸

确定的又囿如钟摆上了发条

我们是盘旋不散的乞食鸽

为讨好人类而壮着鸟胆

我们是广场喷泉

被音乐控制着循环泵起

相信平行宇宙么

相信同一个时空分裂出

两种不一样的壮阔？

是谁具足了看破一切的佛性

却叹无落到对的红尘

是谁装作若无其事地卑怯

做一只按低了脖颈的加拿大鹅

或者一头遭遇了车祸余生

仍在幸幸怯怯的麋鹿

女儿堆着积木块

世界不过是几分钟前

刚刚被推翻重建的样子

谈及未来－－

“我们各自都封闭在一个容器里，

保持着尽量不去戳碎它的清醒。”

（2019.03）

而立

三十岁迷茫吗

像一座工业城市里的雾霾

彷徨如滞行在大转盘里

为避免互相剐蹭而打着双闪的车水

看女儿乱描一通的抽象画

眼睛长在脖子上然而这毕竟也合理

格式塔效应。可以把

三十岁看成一个碑界石

譬如324，327我不知道

诸如国道一样的奇特数字

可以在人生的剩下阶段

去重复过它的倍数

或者它的商数

老K说：

青春就譬如断尾

三十岁要像一只壁虎一样

去克服肢体幻觉

而拥有这样的幻觉

也不尽然不好

一群孩子打游戏仗

打赢的那个

可以顺利地夺得一艘

想象巨轮的控制权

他们有稳定的乘客

通过糖果交易而获得登船的准许

那些没脸皮又赶不走的偷渡者

谁在意呢？巨轮已驶入

一片磁场紊乱的海域

乙水手喊已失去了灯塔作为参照系

甲船长熟练地藏着

没有足够返航的淡水和食物的秘密

什么都没有

但至少大家拥有足够的通讯设备

用以制造诸如喂喂你在么

喂喂请回答的此类对话

三十岁迷茫吗

如果高倍速相机都捕捉不到

地球偏移，需要花时间去感慨

逝者如斯么？子不曰：

往自己的年轮里刻一朵小花

但要做一个理想而仁义的君子

（2019.03）

选择题

你不能用

狡诈成年人的方式

让孩子做一些没理由的

假设，选择题

应声虫，海洋馆里为吃食

而摇尾弄姿的海豚

爸爸，妈妈

两者不可兼得的爱谁

我呼吁成年人

必须拥有亟待二次发育的脑筋

向露出八颗乳牙的笑容

会心莞尔

（2019.03）

感受力

像色盲症一样思考

斑马、彩虹，电影片尾

摔裂在地的五色棒棒糖

老旧电视机里播放雪花点

往朴素的现实里注入

少量的奇迹

譬如老藤椅崩开了藤条

阶石缝里结着青苔

矮墙上有矫健的猫影

花儿们含苞不放的矫情

蝴蝶有性别之谜谁知

阿米巴虫也有爱恨

我拥有临渊飞羚一般的

垂直感受力

对海拔3000米不带有

烧死哥白尼一样的成见

我是我面对这样高度敌人的

一个兵士

将恐惧以头颅的形式斩下

像喇嘛提溜獭犸

或哑巴别着喇叭一样的

别在腰间

（2019.03）

过气繁华

矮巷，呆软一世

过气繁华

短炮鞭耳

长炮呢喃不衰

打开天窗说亮话

说不好就

说瞎两句

眼看着旧日忧愁

被新瓶子装走

装不下两盅

而心扰

似抽刀断水不去

似人过棘丛

粘惹了一袖鬼针草

皂角浣新衣

野地黄花攀枝绽放

恁黄

在这春剥寒的季节里

有点耍流氓

十三月

那些盖日椋鸟

远徙至不冬岛屿的

胡曷不归？

2018-03-28

吓唬祖宗

陡，时光。攀爬。地心引力

拉长贰拾捌岁（认真大写是为

报销体）作为89年的一枚鸟蛋

稳固磁在一屌弱星球。成为寄居蟹

元首，年十八而寻得深邃硬壳。

葬爱系，着喇叭裤装酷，掩面杀马特

在夕阳下一通奔跑，王八吃秤砣

断齿而嚼不动西施槟榔而决定刚毅。

工程系，表示看问题须总体观论

凡事举一反三时刻纠正预防使得人

发际线靠后而法令纹逐步深重

儒系，知之为知之不知为彻底

无知三十而立不起一枚傻蛋已是没救

佛系，克服心里之一隅小局限

之一念美而美，抱残守缺。以及

之二美而非美。皆为我执一种如露

如电。如白日烟花炸很干的一片天。

倘如，半夜失眠视为绝对可耻。

那么，凌晨三点一刻。周遭想。

放一沓鞭炮。吓唬庙堂祖宗。

2018-01-04

标兵奔北

瓮。城微到

愿望不下

被一票夜色笼罩

熄灭想象

平庸长入肉体

鱼在泥沼跃

鳖在河内潜

湖边烈焰

人们挽手提足

为一族歌曲

摆晃身体

继而心情

是草上飞隼

最难将息。待

北坡乍暖

多刺欲望开出

浇红花掌

华灯初上

派一标兵替

我们勇敢

2017-12-28

一枚好日

星期5Five，洋气表达。一体反对

一体。能动性减半。仙不仙的我不知道

只觉涂小羊皮（纪梵希口红）伤话，

和气生不了横财。便生了你要，

处于通胀区，路人甲乙丙

手持津巴布韦币，檀色注唇

多此抒情这抹。辜负了一枚

好日。日攀三竿，注铅眼皮。

困到不及防守，小哪吒闹海。

灌一剂21世纪热情摩卡，

脑力在75%浓度中赛程过半。法力无

边，意思是这屌东西有可能被过度开垦

工作交叠，我不是铜铁罗汉

可要爬的格格，仍然

还有一山。

2017-12-22

花骨神经

旋开水嘴。哗酒沫，贪杯多饮三碗。

趁灯黄酒绿，心数一二。三？事不过它，

工作上，尊重老领导，怎敢举一反它？

一是单纯，二相对美好，三是心理防线。

细水流长，职场如广场，麻糍政治要不得，

小苹果斗凤凰传奇？尬舞一身冷汗。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一点儿不疼。

麻痹如假肢，感知幻觉在恶劣条件下

模拟反射？花骨神经在五里开外，荡。

过心理建设的一个

岗。过景阳，猛虎在怀，或明，忽暗。

一入夜槛。小魔女旋即变身。

拨浪鼓，胀气小公主，伤心大麻花，

美梦终结者，睡眠收割机，可定义项

无数。睡一半就嘎嘎醒，尿醒，奶醒。

扒眼皮，钻入耳膜，掘地三尺，

挖掘机哪家强，我家。

夜梦不要多，做不完，因篇幅有限。

纪念日。纪念爱情在坟墓里呆上三年？

抑或四年，没太概念。

婚姻是座冰窖子，冻一些青葱

大白菜以便不时之，需。

圣诞节。与孔子无关，

与孙猴子无关称齐天大圣，哈。兜一街Jingle Bells，

瘦麋鹿拉胖老头，是具体情节设定。

腰身富饶，致使烟囱装不下，没

什么好洋世。在毫无神圣感的世界里，庆祝

神圣，圣，诞。是的没错，神圣还在

娘胎里，就好像鱼骨头悬在恐龙蛋清里。

寄贺卡呢就只祝圣诞快乐好了还有吗没了

作为才尽男诗人写不出好词句就只能这样。

语言是一根法棍。总而言，在一切可称节的日子里保持愉悦，这和看泡沫剧要有广告精神，是一样一样的。感谢赞助商（感谢大资本）

让我们在近乎无聊的又一年里活的更好？

送礼物，就寄一枚榴弹，

亲爱的们，往冬天里丢手雷，炸出几个

窟窿眼儿，看春光如何在短时间内

乍泄出来？

2017-12-20

咕噜年华

把自己误解为关键

在关键时刻

被迫缺席

发现世间事

没有独一只有

之一

之一我是

爬行纲有鳞目

避役科属

为生活而不断

切换底色

之一你是

大漠中奶竭不动的

女骆驼

等待着西向的驼商

摇铃归来

多年来

我们相偎寒枝

一对慨叹白头的

白头翁

终理解之于彼此的

无二独一

那些

少年盟誓

多情水母

深藏着软语

在肺里张翕的

咕噜年华

不过是在耳朵里

多装了个轮滑

在冬夜的冰面上

看小哪吒闹海

锵锵

数我是

孤独的老龙王

手扶冕旒

坐在飞旋的

时光机器里

因彻夜难眠而

悲伤不已

2017-12-17

我所理解的诗歌

◎方智群

诗歌是一种高级隐喻。无论读余怒、欧阳江河还是伊沙、张小云，我们都能在他们的作品中感受到语言所赋予的第二层意义。

多数时候我们都不是太善于用意向来抒发自己，我们都在直接地运用语言，用语言的表层来直抒胸臆，其实，这是真正对语言的误解和限定。海德格尔说：“语言是存在的家”，而现实是，大多数人都在回家的路上，却并没有几个人真正回到家。接触索绪尔和罗兰·巴尔特的符号学后，你会知道其实现代诗挣脱了格律的要求和情感的陈旧叙事以后，一直在寻求突破口，主题是对作品最大的伤害，就像我们经常听一首音乐，总是被先入为主的爱情叙事和吟咏所绑架，而真正的作品，诚如罗兰·巴尔特所说的，是“作者已死”，作者必须死在作品问世之后，他的作品才能真正意义上的诞生。因此任何作品都应该是向读者开放的，任何作品都应该是一个永远未完待续的文本，真正好的作品是必须为读者留一个想象的活口的，这样读者才能在“能指-所指-意指”链条的断裂中发现游弋其中的快乐，就像梵高的《向日葵》和《星空》。

写作，多数时候是为了维护自己，但写作也在多数时候孤立了自己。J君说：写作是为了让人看懂，若无人能懂，自然就没人愿意看，那岂不成了孤傲的文本？我的看法是：写作最终目的的确是为了让人看懂，但多数时候，我们考虑的并非是让所有人看懂，而是先忠实于自己，人必先忠实于自己，才能忠实于他人。文字绝非献媚和故作深沉的工具，也绝非是奢华无比的辞藻堆砌，及无病呻吟的故弄玄虚，这些都绝不是一个出路。显然，我们不喜欢陈词滥调，也不喜欢粗糙鄙俗，我们需要真诚，真诚是读者与作者沟通的唯一渠道，而真诚的前提，同样也是对文字要常怀真诚，对文字常怀敬畏，这才是真诚所在。

这些年，我的写作体验是，阅读者寡、评论者稀，好作品总还是希望被更多人读到，但这是一个逐渐从“审美阅读”转向“功利阅读”的时代，这个时代里大部分文艺氛围，已逐渐被工业气息所取代，文化不再是一种“慢态度”，而是一种量产工业，文字工业的逻辑，在本质上体现为文本的“无性繁殖”和可复制性，以满足现代工业社会的“单向度的人”（马尔库塞）的阅读所需，功利的阅读不再是为了满足自我本质的修正和抒发精神的愉悦感，功利的阅读是为了以最少的时间、最小的脑力损耗，追逐最大的技术获益，技术获益归纳起来可以分为：行为操作技术、人际统驭技术以及系统适应性技术，前者针对是工业社会以技术主义为导向的技能体系阐释，后两者是经常被攒书热卖的为人处世的方法论和谋略论。

诗人海子卧轨以后，诗歌时代被认为是从农业时代步入了工业时代，所以海子是介于工业时代和农业时代的精神代表，海子之死诗歌就被拦腰折成两段（两种精神走向）。海子已死，诗歌未死，否则我们这些人就都是群魔乱舞。90年代以后，诗歌的转向是对于现代性的顺从，随之而来的是解构主义及后现代主义对于现代性的批判，中国的现代化进程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中国的现代性是不纯粹的，它应该说是同时夹杂着前现代社会农业文明的痕迹，及过于早熟的后现代气息。中国的大的部分地区未完全进入现代化轨道，或者东部带动西部的经济策略并未能使得中国各地区同时间被纳入到现代化的发展轨道当中，仍然在中国的大部分地区还保留着农业文明的痕迹。以工业化和科学主义为主导的现代化进程，必然是一个“劳动异化”的过程（马克思），人的过度“物化”和劳动“异化”是这个时代的必然产物，个体的人必然被作为时代发展的齐一化幻象的齿轮被纳入到工业化运转的大机器当中，个体的人的消失是这个时代特有的现象，“人之死”（福柯）是认为是一种集体性事件。

所以现代诗歌更应该把“复活”个体的人作为艺术本身的使命，反对“宏大叙事”、“元叙事”和“元话语”（利奥塔），将焦点逐渐转向“个体叙事”、“零散叙事”是后现代诗歌的发展方向，没有大而全的抒发要义和泛滥的情感吟咏以及整体性格律束缚是现代诗歌写作的自由体现。

在这几年的创作当中，我也始终朝着这个方向努力，以2013年发表的一篇《孩儿仨》为例：

孩儿仨

她最大的儿子

死于水银中毒，病症是：

镜面反射对于一个女人的坦白

而事实上年龄是一个必须委婉的记叙

于是，他吃掉了所有的镜子

她的第二个儿子

据说是从耳朵里生出来的

浑身都带着绯闻

被证实是被一句话强奸的产物

那年夏天，她钟爱的男人说：干！

她的第三个儿子

在体验快乐上有很大的困难

被定义为一种先天的残疾

和一只鸟发生性关系被认为是

这辈子最美好的举动

2013-06-02

本诗统共3节，主要是以第三人称的“她”以及“她的三个儿子”作为主线展开，分别阐释了“青春”、“理想”和“爱情”的三大关系。其实，乍一看诗歌描写的三个“奇奇怪怪”的儿子，似乎不知所云，我们逐一来阐释。

诗歌第1节，“她的”（其实指代的是作者本人）第一个儿子，也就是“她最大的儿子”,“死于水银中毒”这一节，其实是关于“青春”的论述，女人最大的敌人是镜子，青春最大的敌人同样也是镜子，镜子是对年龄最真实的反应，同时也是大多数追逐理想的少男少女的病症，也许经历过青春年岁的我们已经逐渐没有勇气再去面对自己了，借大儿子吃镜子的事件来说明青春已死，而且是“死于水银中毒”。

诗歌第2节，咋一看似乎是将“爱情”的，因为文中似乎讲到“她钟爱的男人”但其实是讲“理想”的，理想是每个年轻人心中残余的唯一不肯妥协的东西，时间久了我们的理想就像一个“私生子”，掖着藏着生怕别人看见，理想是“从耳朵里生出来”的，我听过太多的人谈到理想，以至于让我自己觉得在那个年岁谈理想是多么意气风发的事情，高谈阔论，很多理想开始于嘴巴，停止于耳朵，很多理想又由一群执着的傻子留着，“浑身都带着绯闻”，饱受争议和嘲讽，理想的坚持和问世其实只是很简单的一句话：“干”！，“干”并非一定是粗鄙的字眼，有时候确是理想坚持及最终实现的真谛所在，光想不干的人大有人是，而真正一直“干”下去的人却寥寥无几，所以往往那些成功的人就是“钟爱”一个“干”劲十足，才得以实现的。

诗歌第3节，讲的是爱情，爱情是最小的儿子，先天“残疾”，在“体验快乐上有很大的困难”，对于我们“爱”是与生俱来的一种能力，似乎每个人都敢说自己懂得爱，懂得如何去爱以及如何被爱，可是现实是在爱情里，有多少的年轻的男女在两性关系中撞得头破血流，最终才发现自己在爱情方面其实就类似于一个“先天的残疾”，爱到最后，发现大多数归于平淡的东西，已经逐渐丧失了“轰轰烈烈”的“快乐体验”，其实真正的爱归结到最后都是“平淡”两个字，很多人到最后才发现爱情无法时时刻刻保持“快乐的本能”，大部分爱情的归宿是以“性爱”为结构支撑的家庭形式，性爱在某种程度上在归于平淡的爱情最后起到间歇性的调节作用，这是人类在繁殖后代的本能的基础上一种美好的馈赠。

最后，“和一只鸟发生性行为被认为是最美好的举动”，这里面“鸟”是“自由”的象征，鸟的身上带有“天空”的意象，“和一只鸟发生性关系”，其实，是表达爱情和自由发生紧密的辩证关联才是最美好的所在，爱情和自由自古都有人来论述，爱情不是互相的剥夺和占有，而是互相的搀扶和成全，爱情必须是构筑在自由的基础之上的，否则再美好的爱情也会因为狭隘的占有欲噬夺。

现代诗是一个无限开放的文本，当然同样也不仅仅局限于作者本身的解读，希望能够引发更多探讨，是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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