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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歌·东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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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26


 

    东君


        [楚辞·九歌]


暾将出兮东方,照吾槛兮扶桑。
      抚余马兮安驱,夜皎皎兮既明。
      驾龙辀兮乘雷,载云旗兮委蛇。
      长太息兮将上,心低佪兮顾怀。
      羌声色兮娱人,观者憺兮忘归。

      縆瑟兮交鼓,箫锺兮瑶虡。
      鸣篪兮吹竽,思灵保兮贤姱。
      翾飞兮翠曾,展诗兮会舞。
      应律兮合节,灵之来兮蔽日。

      青云衣兮白霓裳,举长矢兮射天狼。
      操余弧兮反沦降,援北斗兮酌桂浆。
      撰余辔兮高驰翔,杳冥冥兮以东行。


[作品介绍]


《九歌·东君》是屈原的组诗《九歌》中的一篇楚辞,祭祀对象是东君,也就是太阳神。诗歌各章歌辞之间的联接承转,又极其自然,在轮唱中烘托出日神的尊贵、雍容、威严、英武,那高亢宏亮的声乐正恰如其分地演绎出光明之神的灿烂辉煌,很好的表现了太阳神的特点。


[注释]


1、暾(tūn):温暖而明朗的阳光。朱熹《诗集注》:“温和而名盛”

2、槛:栏干。

3、扶桑:传说中的神树,生于日出之处。《说文解字》:“榑桑,神木,日所出也”

4、皎皎:指天色明亮。晈晈:同“皎皎”。

5、辀(zhōu):本是车辕横木,泛指车。龙辀:以龙为车。雷:指以雷为车轮,所以说是乘雷。

6、委蛇:即逶迤,曲折斜行。

7、低徊:迟疑不进。

8、顾怀:眷恋。

9、羌:发语词

10、憺(dàn):指心情泰然。

11、緪(gēng):急促地弹奏。交:对击。交鼓:指彼此鼓声交相应和。

12、箫:击。箫钟:用力撞钟。

13、瑶:通摇,震动的意思。

14、簴(jù):悬钟声的架。瑶簴:指钟响而簴也起共鸣。

15、篪(chí迟):古代的管乐器。

16、灵保:指祭祀时扮神巫。

17、姱(hǔ):美好。

18、翾(xuán旋):小飞。翾飞:轻轻的飞场。

19、翠:翠鸟。曾:飞起。

20、诗:指配合舞蹈的曲词。展诗:展开诗章来唱。

21、会舞:指众巫合舞。

22、应律:指歌协音律。合节:指舞合节拍。

23、灵:神

24、矢:箭。天狼:即天狼星,相传是主侵掠之兆的恶星,其分野正当秦国地面。因此旧说以为这里的天狼是比喻虎狼般的秦国,而希望神能为人类除害。

25、弧:木制的弓,这里指弧矢星,共有九星,形似弓箭,位于天狼星的东南。

26、反:指返身西向。沦降:沉落。

27、援:引。桂浆:桂花酿的洒。

28、撰:控捉。

29、驼(chí):通“驰”。

30、杳:幽深。冥冥:黑暗。行:音航。


[译文]

温煦明亮的光辉将出东方,照着我的栏杆和神木扶桑。

轻轻扶着我的马安详行走,从皎皎月夜直到天色明亮。

驾着龙车借着那雷声轰响,载着如旗的云彩舒卷飘扬。

长长叹息着我将飞升上天,我的内心又充满眷念彷徨。

声与色之美足以使我快乐,观看者安于此景回还皆忘。


调紧瑟弦交互把那大鼓敲,敲起乐钟使钟磬木架动摇。

鸣奏起横篪又吹起那竖竽,更想起那美好的巫者灵保。

起舞就像小翠鸟轻盈飞举,陈诗而唱随着歌声齐舞蹈。

合着音律配着节拍真和谐,众神灵也遮天蔽日全驾到。


把青云当上衣白霓作下裳,举起长箭射那贪残的天狼。

我抓起天弓阻止灾祸下降,拿过北斗斟满了桂花酒浆。

轻轻拉着缰绳在高空翱翔,在幽暗的黑夜又奔向东方。



赏析

《东君》一诗是屈原的组曲《九歌》中祭祀太阳神的祭祀辞。洪兴祖楚辞补注》云:“《博雅》曰:‘朱明、耀灵、东君、日也。’《汉书·郊祀志》有东君。”朱熹《楚辞集注》云:“此日神也。《礼》曰:‘天子朝日于东门之外。’”戴震屈原赋注》云:“《礼记·祭义篇》曰:‘祭日于坛。’又曰:‘祭日于东。’《祭法篇》曰:‘王宫,祭日也。’此歌备陈歌舞之事,盖举迎日典礼赋之。

佚名

赏析

祭祀日神之诗,自然充满对光明之源太阳的崇拜与歌颂。这种崇拜与歌颂,是古今中外永恒的主题,万物生长靠太阳,对太阳的崇拜和歌颂自然是最虔诚又是最热烈的。在《九歌》描写祭祀的场面中,这一篇写得最热闹。

诗篇一开头,就先刻意描写一轮喷薄而出的红日那温煦明亮的光辉。就如昏暗的剧场突然拉开帷幕,展现出一个鲜丽明艳的大背景,把整个气氛渲染得十分浓烈。旭日欲出,自然先照亮日神东君所住的日出之处,也就自然引出日神。东君是伟大的,他所驾驭的太阳把光和热带给人类,是那样的慷慨无私,自然有那从容不迫的姿态。所以他总是不激不厉,安详地驾着太阳车缓缓而行,履行他一天的神圣职责。

那么,当阳光普照大地,日神给人类带来的一切又有何等意义呢?作者并未转而叙述大地山川的反映,仍围绕主题描写了一个日神行天的壮丽场面。这里的龙和上文的马实际上是同一物。飞龙也好,天马也罢,都是上天的神灵,故屈赋中常互称。天马行空,自非凡马可比。这里的雷声,实际上是龙车滚滚驶过的声音。而天上片片绚丽云彩的伴随,就如龙车上插着万杆旌旗,又是何等的显赫。这种场面,只能从后世描写天子浩浩荡荡的出行中去体会了。

至此,作者笔锋一转,让东君发出长长的叹息。他叹息什么呢?因为他将回到栖息之所,而不能长久陶醉在给人类带来光明带来一切的荣耀中,所以他只有眷念,只有彷徨。但那行天时轰响的龙车(声)和委蛇的云旗(色)确实给他以快意,就连观者也因之乐而忘返。

提及观者,又自然地引出一个极其隆重热烈迎祭日神的场面。人们弹起琴瑟,敲起钟鼓,吹起篪竽,翩翩起舞。于是,东君的官属们也为人们这虔诚之心所感,遮天蔽日纷纷而下。

东君的司职很明确,就是为人类带来光明。然而这里描写的东君与众不同,他并不是趁着暮色悄悄地回返,而是继续为人类的和平幸福而工作着。他要举起长箭去射那贪婪成性欲霸他方的天狼星,操起天弓以防灾祸降到人间,然后以北斗为壶觞,斟满美酒,洒向大地,为人类赐福,然后驾着龙车继续行进。这里的一个“高”字,再次把东君那从容不迫伟大而无敌的气度生动地表现了出来。戴震屈原赋注》认为天狼星在秦之分野,故“举长矢兮射天狼”有“报秦之心”,反映出对秦国的敌忾,联系历史事实,此论自非无稽之谈。

诗中没有缱绻的儿女之情,有的只是崇高的博爱;没有浓郁的芳香,有的只是炽热的情怀,这与人类对日神东君的崇敬和礼赞的主题是相一致的。

结合祭祀仪式上的乐舞表演情况来看,可以判断第一、第二章是扮神之巫所唱,第三章是迎神之巫所唱,第四章又是扮神之巫所唱。而各章歌辞之间的联接承转,又极其自然,在轮唱中烘托出日神的尊贵、雍容、威严、英武,那高亢宏亮的声乐正恰如其分地演绎出光明之神的灿烂辉煌。

佚名

赏析

    

《九歌·东君》所表现出的是艺术美之壮美,一方面来源于自然力,来源于东君的自然原型:太阳,体现在日神的自然神性上。另一方面来源于诗人的心灵创造体现在日神的人格上,即是主体移情的内容方面。诗反映了人对于自然的祈愿、礼赞,对太阳的敬畏、崇拜、溢美,也间接地表现了人企望驾驭自然力、征服太阳的精神力量和幻想。同时诗也借神的形象溶入主观情感内容与社会道德伦理观念,通过神表达一些社会理想、生活愿望、习俗爱好等理性观念。

“架龙轨兮乘雷,载云旗兮委蛇”是崇高的自然在人类想象中有灵性的复现,“灵之来兮蔽日”,“杳冥冥兮以东行”,“青云衣兮白霓裳,举长矢兮射天狼”所构成的壮美意境也正是太阳与太阳神的自然特质的“崇高”在艺术中的感性显现。东君的运行被带上了“龙轨”、“云旗”人驾驶车马行走的人类生活内容,它祛除黑暗的自然特性被附会上了“举长矢兮射天狼,操余弧兮反沦降”的人类想象性的征服自然、剪除强敌的生活愿望,日神东君具有了民族英雄、战争首领的形象。

“青云衣兮白霓裳,举长矢兮射天狼。操余弧兮反沦降,援北斗兮酌桂浆。撰余署兮高驼翔,杳冥冥兮以东行”。这则是自然物(太阳)的特性与人类生活中某些类似太阳特性的人之特性的“人物比德”,物我同一的壮美感情、人借助于想象力产生力量。太阳无限的力量变成人无限的力量,太阳与阴暗相斗争、冲突演变为人类的战争、厮杀,并具有社会伦理色彩。“举长矢兮射天狼”,《史记·天官书》说:“其东有大星曰狼,狼角变色,多盗贼。下有四星曰弧,直狼”。张守节《史记正义》云:“狼一星,参东南。狼为野将,主侵掠”。又云:“弧九星,在狼东南,天之弓也。以伐叛怀远,又主备贼盗之知奸邪者”。“操余弧兮反沦降”,“弧”,《说文》曰:木弓也。《天文大象赋》注云:“弧矢九星,常属矢而向狼,直狼多盗贼,引满则天下兵起”。这些“天人感应”在诗中的表现,人类疾恶侵掠,英勇抗暴的不屈性格间接地曲折地体现在天象上,借太阳的威焰、正义、强大来假述自己的社会主张和道德观点。又“夭狼”下野属秦,秦为楚敌,楚人即企望太阳神(自己的保护神或英雄神)用天弓天矢射掉天狼(它是秦之保护神或象征)。射天狼不是体现人渴望祛除丑恶、勇敢征战的崇高气质吗?而这些征战是属于刚性、动态的事物,给人以雄壮、刚强、崇高、敬畏的审美感受,东君这个艺术典型、感性形象所表现的观念性的壮美给人以丰富的审美意象。

《东君》的壮美也同时体现了冲突的美学原则,所反映出的艺术情致是激奋人感官使之产生壮美感的壮美事物。姚鼎说:“天地之道,阴阳刚柔而已”,东君正是“阳”,是刚阳之美。“其得于阳与刚之美者,则其文如霆,如长风出谷,如崇山峻崖,如决大川,如奔骥骥,其光也,如果曰,如火如金谬铁其于人也,如冯高视远,如君而朝万众,如鼓勇士而战之”。《东君》所显现的审美形象正如姚鼎所例举的阳刚之美。再如人的方面,“冯高视远”,象东君凌万物之上“撰余髻兮高驼翔”的性格性动作,“鼓勇士而战之”与东君兼司战争又谓不谋而合,太阳神是人间父系氏族社会酋长、军事头目的衍变,所以他有战争武器,“天弓”“天矢”,一面组织策划战争,一面又是战场上身先士卒的英雄,往往胜利又极少失败。

最后,东君是一个将士的形象和勇武的化身,体现了社会冲突双方的一面。“援北斗兮酌桂浆”表现胜利,带着不可战胜的崇高气质,“杳冥冥兮以东行”,黑暗消除,“夜皎皎兮既明”,对自然的赞美颂扬、对神的理想愿望,也是人对自我精神的赞美烦扬、对生活的理想愿望。东君“显现为现实中的人,和尘世的事物直接交织在一起”。神性的东西“显现在凡人的感觉,情绪、意志和活动里,在凡人的心胸里起作用”。神性不再是纯自然的孤立的和抽象的作为人异己的精神幻像,而借想象力与社会实践相联系,宗教与艺术相融合,自然的壮美演变为艺术的壮美,神性的壮美升格为人性的壮美。

东君与其说是自然的形象、日神的形象,倒不如说是精神性形象、人自我的形象;与其说是宗教内容、神话内容,还不如说是现实生活内容、人类性格与情感内容。所以说《东君》所描绘的日神形象及它所显现的壮美、崇高的审美意象既是反映了太阳自然属性的美、崇高、伟大,又是反映了人本质力量的伟大、壮烈、阳刚,神既是异己的又是与己同一的,而艺术所表现的美也正是反映了神与人的统一,自然与艺术、感性与理性的统一,而《东君》的壮美也正反映了神与人两种形态相互联系的壮美。

佚名

赏析

        

  《东君》一诗的祭祀对象是什么神,古无异辞,都说是日神。洪兴祖《楚辞补注》云:“《博雅》曰:‘朱明、耀灵、东君、日也。’《汉书·郊祀志》有东君。”朱熹《楚辞集注》云:“此日神也。《礼》曰:‘天子朝日于东门之外。’”戴震《屈原赋注》云:“《礼记·祭义篇》曰:‘祭日于坛。’又曰:‘祭日于东。’《祭法篇》曰:‘王宫,祭日也。’此歌备陈歌舞之事,盖举迎日典礼赋之。”近代王闿运始有异说,其《楚辞释》云:“东君,句芒之神。旧以为礼日,文中言云蔽日则非。”他根据诗中“灵之来兮蔽日”一句,以为神与日明明非一,故否定诗之所祀为日神,而以之为木神也即东方之神句芒。其实“灵之来兮蔽日”一句正如《湘夫人》中的“灵之来兮如云”一句,表现的神灵并非篇中所祀之神,而是一群其他的神,《湘夫人》中是九嶷山众神,本篇则是东君的随从之神,故可以“蔽日”、“如云”形容其多。泥定“灵”为神灵则必系所祀之神,显然是主观臆测,为今人之所不取,自属当然。况且,正如今人陈子展《楚辞直解》所说:“倘若以东君    定是东方之神,那么,为什么四方之神,或五方之帝,只祭其一呢?”

佚名

赏析

在我们所接触到的文学作品中,以月亮为意象的诗词数不胜数,而已太阳为主题的篇章却不是那么常见。《九歌》中的《东君》就是这少数中的一篇上乘之作。 

《东君》一诗是《九歌》描写祭祀场面中最热闹的一篇。它是祭祀日神时巫师所唱以赞美日神的歌辞。介个祭祀仪式上的乐舞表演情况看来,可以判断第一、二章是扮神之巫所唱,第三章为迎神之巫所唱,第四章又是扮神之巫所唱。 

太阳象征着光明温暖。第一章以“暾”“照”“皎皎”“明”开篇,描绘了一幅日之将出时光芒喷薄而出的壮丽图景,为全诗布置了一个明亮艳丽的背景,使日神在这样一个宏大的场面下登场,渲染了浓郁的气氛。旭日东升,最先唤醒的自然是日神东君。他驾车而行似天马行空,雷声轰鸣,卷起如锦如织的云彩像彩旗翻飞随行。伟大的东郡掌管给人类光明和温暖的太阳,却没有正午太阳的热烈凌厉,而是十分吻合低调地忠于职守驾车前行。享受于为人类带去光明为自己带来荣耀与快乐。前两章描述日神东君冲破黎明带给人类曙光及其白天的工作。东君自己的乐于工作将光与热播撒人间衬托起伟大。第三章由迎神之巫所唱,描述人们祭祀日神东君的热闹场景,人们感谢东君给人类带来的恩泽,弹起琴瑟敲起钟鼓,吹起簴竽,翩翩起舞并祈求来年依然阳光充足、乾坤朗朗。表达人们对太阳的葱白和礼赞。第四章又由扮神之巫吟诵。依依不舍地,太阳将“离开天空”,但并没有任由黑暗中的恶势力欺负善良的人类。而依然在“睡梦中”牵挂着苍生。他手举长矢力射那贪婪成性、欲霸他方的天狼星,长挽天弓时刻提防灾祸侵入人间。直到为人类除去祸害才返回神车畅饮桂浆。这样的正义感又是人们敬畏日神的一大缘由。 

这首诗在文辞上优美而不失自然,多处运用恰当的比喻,如“云旗”“青云衣”“白霓裳”表现力就非常强,令读者如入其境。还在无形处运用了通感的手法穿插于丰富的想象中,展现出气势磅礴的景象。又从正面直陈人们隆重的祭祀场面“緪瑟兮交鼓,萧钟兮瑶簴”,侧面烘托出东君出场司职的显赫“观者儋兮忘归”。 

佚名



《东君》   [楚辞·九歌]

“暾将出兮东方,照吾槛兮扶桑。
      抚余马兮安驱,夜皎皎兮既明。
      驾龙辀兮乘雷,载云旗兮委蛇。
      长太息兮将上,心低佪兮顾怀。
      羌声色兮娱人,观者憺兮忘归。

      縆瑟兮交鼓,箫锺兮瑶虡。
      鸣篪兮吹竽,思灵保兮贤姱。
      翾飞兮翠曾,展诗兮会舞。
      应律兮合节,灵之来兮蔽日。

      青云衣兮白霓裳,举长矢兮射天狼。
      操余弧兮反沦降,援北斗兮酌桂浆。
      撰余辔兮高驰翔,杳冥冥兮以东行。“


译文:

温煦明亮的光辉将出东方,照着我的栏杆和神木扶桑。

轻轻扶着我的马安详行走,从皎皎月夜直到天色明亮。

驾着龙车借着那雷声轰响,载着如旗的云彩舒卷飘扬。

长长叹息着我将飞升上天,我的内心又充满眷念彷徨。

声与色之美足以使我快乐,观看者安于此景回还皆忘。


调紧瑟弦交互把那大鼓敲,敲起乐钟使钟磬木架动摇。

鸣奏起横篪又吹起那竖竽,更想起那美好的巫者灵保。

起舞就像小翠鸟轻盈飞举,陈诗而唱随着歌声齐舞蹈。

合着音律配着节拍真和谐,众神灵也遮天蔽日全驾到。


把青云当上衣白霓作下裳,举起长箭射那贪残的天狼。

我抓起天弓阻止灾祸下降,拿过北斗斟满了桂花酒浆。

轻轻拉着缰绳在高空翱翔,在幽暗的黑夜又奔向东方。


《东君》一诗是屈原的组曲《九歌》中祭祀太阳神的祭祀辞。东君指的就是太阳神。这一点,古今均无异议。

可以把《东君》分为三节。有专家分析说,《东君》是由扮神之巫与迎神之巫之轮唱。泊客却以为,第一、三节是扮神之巫所唱,而第二节就类似于旁白的大合唱。

第一节描写了东君(太阳神)在清晨时的喷薄而出,表现了太阳神温暖和阳光普照。

第二节描写了祭祀东君的恢弘场面,表达了对东君的敬仰和歌颂。

第三节描写了东君的勇敢、无畏和正义,成为人家正义的化身和向往。再一次深深第歌颂了东君的伟大。

泊客本人很喜欢“ 青云衣兮白霓裳,举长矢兮射天狼。操余弧兮反沦降,援北斗兮酌桂浆。”这四句。

宏大的气概、豪迈的精神、勇敢的出击,在这一刻,完美地表现了东君是阳光而正义的化身!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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