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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课》.最好的X战警电影,其实恰恰无关金刚狼

2017-03-15 电影忍者 电影忍者的幕府

正传三部曲:X战警X战警2X战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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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20世纪福克斯推出了一部X-men系列的前传电影《First Class》,讲述了青年时代的查尔斯与埃里克,是如何相遇相识,组建X战警的雏形,又如何分道扬镳,成为后来的X教授与万磁王。国内普遍的译名是《第一战》,但无论是英文直译,还是青年成长的故事内容,《第一课》这个校园术语,才是真正适合的片名。


虽然后来的第二部前传《未来昔日》的评分更高,但很大程度是有两代人马的无敌情怀加持。实际上最好的X战警电影,我觉得毫无疑问,应该是这部《第一课》,其实我真正喜欢上《X战警》系列,也是从这部电影才开始。


在所有的超级英雄电影里,私人也仅将此作排在《黑暗骑士》与《守望者》两座神山之后,换言之,就是TOP3。然而个人最膜拜的三部超级英雄电影偏偏都也能因为涉及现实话题而没能引进内地,实为遗憾。



这部最好的X战警电影,也是休.杰克曼参与的9部电影中戏份最少的一部。教授与小万在为变种人战队招纳成员的奔走中,也在酒吧找上了狼叔。经过金刚狼担纲一号的正传三部曲与第一部单人电影,此时大概有观众以为狼叔又要入队了。结果狼叔有雪茄有酒就是没有故事,一句话把他们俩轰走了。X战警的故事第一次出现了完全没有狼叔影响的篇章,狼叔只在这里以乱入的形式出镜十几秒,博君一笑。



这也是系列目前最好笑的一段,看一次笑一次,堪称漫画电影里最精彩的客串彩蛋。面对搭讪的小万与教授,烟酒正兴的狼叔直接回了一句【Go fuck yourselves】。两人被这粗鄙之语惊到,随即离去。狼叔回头瞥了一眼,一脸直男的不屑。



法鲨微妙的皱眉,一美一脸的无奈,两人面面相觑,小眼神像在说【好像他说的也没什么不对】,或许也是自觉此时功力尚浅,商量着等以后成熟了,这家伙失忆了,看不整死他……此时的狼叔尚未失忆,一百多岁的人生经验还处于健全期。从时间线上,这也是狼叔和两位变种人领袖最初的会面。他哪知道,几十年后,自己要在这两个老头之间当十几年的电灯泡,为老教授卖命,然后每次都被老万克得死死。




据说原剧本里写的只是【Fuck you】,作为全片唯一的粗鄙之语的使用者休.杰克曼现场临时改了台词,不愧是系列头牌元老,不是自己的角色都理解得透彻。不知道以后如果福克斯又想把狼叔从棺材里拖出来,退休的休叔会不会用这句话回绝……





漫画电影鬼才-马修.沃恩


执导出这部电影的是英国人马修.沃恩,盖里.奇的好基友,《两杆大烟枪》、《偷抢拐骗》的制片人,另类超级英雄电影《海扁王》的编剧导演制片,最出名的作品,是同样编导制三位一体的《王牌特工》。从《海扁王》和《王牌特工》不走寻常路的劲爆酷炫,就能看出此君对漫画题材的处理能力,在这两作之间执导的《第一课》,恰巧融合了超级英雄与间谍特工的类型元素,在主流商业电影的框架下,又多了几分正经严肃以及宏大叙事。




变种人的灵魂-教授与万磁王


变种人故事最大的魅力,最核心的主题探讨,其实从来都不在狼叔身上。漫画中,金刚狼就只是一个配角,电影版的主角地位,则是布莱恩.辛格对加拿大同乡的提拔,加上休.杰克曼格外成功的形象塑造,才造就了这个贯穿系列的狼叔。真正的灵魂人物,是X教授与万磁王,变种人群体所引发的探讨碰撞,都基于他们以各自理念创建领导的X学院与兄弟会所展开。



《第一战》之所以最好看,很大程度也是因为终于让这两位真正的主角当了主角,从青年时代的起源讲起,详尽展示了两位变种人领袖的性格三观形成,理念的共通与分歧,当然,还有他们那大概只有大超和老爷两位祖宗才能压制一头的,深厚到不可言说的感情。



而要在这部双主角的电影中再挑一个一号,那无疑是亦正亦邪的万磁王。序幕复刻了《X战警》第一部,雨水,泥泞,纳粹集中营,再现了小万看着母亲被带走从而能力觉醒扭曲铁门的场景,也将这段情节深化展开。面对母亲的性命被纳粹博士要挟,小万情急之下没能再现能力,直到看着母亲在自己面前被打死,才在愤怒与懊悔下初现磁场的小暴走。



小万的能力初现与二次暴走被剪成了两段,序幕还在中间插入了童年教授与童年魔形女的相逢,将她收留在了纽约宽大的豪宅中,过上了有车有房,父母双忙的日子。这两段童年成长环境之间悲惨与温馨的强烈对比,注定了两人性格三观上巨大的差异。



当初那一枚只要小万能移动就能救下母亲的德国硬币,在看着母亲被枪杀的暴走后死死吸附在了他的手掌心。电影的正片就通过这枚硬币切入二十多年后的时空,硬币在青年万磁王在指间悬浮游走,他正盯着墙上的复仇线索图,童年的创伤,使得愤怒与仇恨成为了人生的主题。



另一厢的教授则在优渥的家境中长大,受着良好的高等教育,年纪轻轻就贵为大学教授,心灵感应这种隐蔽的变种能力也没有让他遭受过怪胎的待遇,对自己的能力也高度自律。所以教授一方面宅心仁厚,富有正义与责任感,但一方面也的确无法对变种人在社会中的生存压力有切身体会。



地狱火俱乐部策划的古巴导弹危机,将万磁王的复仇行动卷入,贯穿全片的两条线索在此合并交织,也促成了教授和小万的相遇。小万收获了此前从未有过的朋友,虽在变种人生存的理念有异同,但大敌当前,两人度过了最甜蜜的一段合作时期,创建出了X战警的雏形。



尽管教授努力唤醒小万心中光明和柔软的情绪,但是幼年经历的影响还是不可扭转,齐心断金的合作将反派捉住之后,分水岭不可避免地到来。面对杀死母亲的仇人,小万还是小了手,将反派的心灵感应屏蔽头盔带上的动作颇具一种勇者变恶龙的仪式感。《第一课》的剧情设计不但交代了头盔这个系列知名道具的起源,也将其化为人物性格转变的象征物。



而这个过程里,因为教授正集中全部脑力定住强大的反派,当硬币穿透反派大脑,小万复仇施加的致命疼痛其实是由教授接收到,镜头的切换也予以说明。一定程度上,这也是分道扬镳前的诛心。



万磁王的童年被纳粹摧毁,人生理念却也终生受纳粹驱使。就像他对反派所说【你是我的造物主,我同意你说的每一句话,但很不幸你杀了我妈妈】。所以小万在阻止了一场核战争之后,转手就要发动另一场世界大战。所以地狱火俱乐部的成员能在老大被杀之后立刻转投杀手帐下,其实都是一类人。如果反派当年没有杀死小万的母亲,或许他们会是一对坚定的疯狂二人组,两人的对立是因为私仇而价值观冲突。



但也就是这点可以为个人情绪一时不顾大局的强烈私心,让万磁王不至于沦为完全的大魔王,让他毕竟阻止过古巴导弹危机,让他在教授中弹的时候立刻放弃了对数十枚导弹的操控,第一时间上去吸出了那一颗小小的子弹。



福克斯原本打算拍摄一部万磁王的单人电影,但在《第一课》之后,这一计划暂时搁置,因为这部电影已经将万磁王塑造得极为立体,对人物的起源成长转变,做出了非常丰富的刻画。有优秀的导演和剧本,当然也离不开出色的演员。


法斯宾德的青年万磁王,塑造出了身世悲苦,雄心壮志的厚重气质,又展现了那种戾气埋藏全身,想法略带中二的浮躁状态,还在不经意的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


酒吧复仇一场戏,虽是过场剧情,却留给人十足印象,金色阳光下的酒店,暖黄色调的木质桌椅,金黄白沫的酒水,法鲨白衣黄裤,顶着一头金发,凶狠利落地杀死了三个仇人,暴力而优雅,充满盛年的勃发气场。



詹姆斯·麦卡沃伊的青年教授则是稍显文弱的贵族气质,又与伟大智者1.0的青涩时期极为契合。法鲨和一美的青年万授组,一经演出就深入人心,让这两个系列故事真正的灵魂人物,走向了核心主角的舞台,也成功偶像化融入了流行文化的潮流。



《First Class》在豆瓣的介绍上还有个歪名叫《初恋》,片中海上相救的初遇,古巴沙滩上的分道扬镳,成了粉丝口中著名的【鸳鸯戏水】、【沙滩离婚】,所谓的EC大法,从他们的身上开始发扬光大。这对从《兄弟连》走出来的搭档,无论戏里戏外的互动,都让粉丝津津乐道。即使对腐文化无感的本人,看到这部《第一课》里的教授与小万,也不得不说一句真是太基了。



这眼神表情……


尤其是一起招纳变种人战队成员的段落,骚气的音乐下,两人在脱衣舞俱乐部找到了天使,这两人坐在包间的小红床上,小万给教授斟酒,难以直视。删减片段中,还有教授用超能力让天使看到女化的小万。这个周游各地的序列,以脱衣舞俱乐部开场,以狼叔那句【Go fuck yourselves】的神总结收场,实在恶趣味满满。



而在结尾,小万救白皇后的时候,正式启用了【万磁王这一名号,也穿上了披风头盔的经典套装,这个1.0版本的上色,传说中的【基佬紫】大概莫过如此。




一颗潜艇-万磁王的吸星大法


值得一提的是,小万在《第一课》中的几个主要特效动作场面,都做到了形神合一。本片的特效美术也是系列最具质感的一作,去掉了正传轻微的塑料感,在场面担当的万磁王身上表现得最为显著。开头的小暗杀,隔空拔金牙,收飞刀,取手枪,短小凶悍,以彰复仇之心。水上一战,举起锚链横削游轮,破坏力十足,而后潜艇遁走,磁场尚未全开的小万反被拖入水中,与仇人就在眼前不愿放手的执念相合。



后来训练时教授给小万定了一个小目标,把天文雷达的锅给转过来。小万从纳粹那里学来靠愤怒驱动力量的方法遇到了瓶颈,教授通过心灵感应将小万儿时与母亲的温馨记忆导出,在愤怒与平静间找到平衡点,小万磁力大增,对面的大锅成功转身。这里人物的内心变化、能力、以及和教授的情分,都达到了一个新的峰值,小万也露出了标准的法鲨笑容。




最激动人心的名场面,自然还最终出战时的吸星大法,海中捞起地狱火俱乐部的核潜艇。掌握新奥义的小万磁场全开,初现日后万磁的峥嵘,伴随主题旋律的扬起,潜艇破海而出,空转的螺旋桨打着白色水花,在阳光下反射着金属光色,美苏舰队众将士瞠目结舌,画面在音乐的配合下大有如日中天之势。


《第一课》不仅是特效最好,也是配乐也是最好。亨利.杰克曼谱写同名主题曲,重复渐强的旋律节奏,完美融合了青春正茂的风头与历史背景的宏大严肃,喷薄出强盛的朝气。每每听到,都会自行想起古巴海岸的万磁王,那潜艇被提将起来的场景。这支《First Class》,如果是上课的时候响起,大概会有想打老师的冲动吧……






英伦风


英国作为名校林立之地,间谍故事的老家,以及如今的腐国,马修.沃恩的入主,似乎也把家乡的特产悉数带来,让《第一课》刮起了一股前所未为由的英伦风,青春无敌的冲劲,又被陈肃凝重的历史氛围所环抱,使得这部X战警电影的成色气质在系列中独此一家。



青春学院派


教授虽是美国生人,但去牛津大学走了一遭,加上一美是英国演员(老年版亦是),也就顺理成章地带上英伦气质。而他在纽约的大宅,将来的X学院,也被拍出了英伦学院的复古精致。变种人成员在这里训练,组建X战警雏形的情节,隐约透着许多英国校园青春电影的影子。



作为讲述青年群像的前传电影,《第一课》很好地将变种人的能力与青春中二的心态结合表现,突出了那种与众不同的困惑,又躁动的个性表现欲。一干青年变种人,无论是能力还是脸谱,都塑造得鲜明。



甩出红光呼啦圈的“蹂躏者”阿历克斯,他的弟弟就是眼睛会发射同样红色光线的镭射眼。身体根据环境适应变化的黑人司机达尔文,这个人的设定非常亮眼,可惜第一个牺牲便当。发出超声波的海妖,颇为符合通过古怪行为撩妹不得法的青少年人设。脱衣舞娘的天使,妖艳的翅膀可以变成纹身隐藏在皮肤上。还能吐火焰浓痰,但夜店小妹的出身也让她非常现实,生存为上,有奶就是娘,在反派攻陷基地后当即跳反。



魔形女、野兽这对青春恋人,对个性释放与隐藏的不同选择十分传神。野兽的蓝色毛皮,被设定为是由于注射了提取自魔形女的DNA的治愈血清所致。选角更是慧眼识珠,相中了偶像小哥尼古拉斯·霍尔特以及后来如日中天的大表姐詹妮弗·劳伦斯。两位戏外也是一对,因为《第一课》交往,因为《未来昔日》复合。



X教授、万磁王、魔形女……这些后来鼎鼎大名的名号被设定成了这帮熊孩子喝上头了想出来的,中二但也合情理,毕竟连美国学院奖也是被员工吐槽这奖杯真像我叔叔奥斯卡而得名。



在三个三部曲系列完结之后,再看到这些稚嫩的探头,有一种迷之伤感。



冷战间谍范


初代学员们的训练,亦是一出超级英雄版的《特工学院》,从类型片上,《第一课》也是一部间谍片,而且还是最经典的冷战间谍片。美苏争霸的大背景,核战爆发的阴谋,特工查到了神秘的反派组织,逐步破解揭秘,最终化解危机。按照007的叫法,《第一课》也可以称为《X战警之大破古巴导弹危机》。



只不过通过超能力将这个过程变得简单,万磁王磁力大法一路突进,教授的心灵感应一路掩护擦屁股,情报分分钟套出。野兽则像是Q博士,为X战警提供超音速战机,神奇的小道具。


雷达改造的初代脑波强化机,做出了一种古怪发明的年代感,烫头罩式的脑部连接器,很符合冷战热衷鼓捣黑科技的趣味,顺带稍上了教授将来的秃头梗。



尽管主角是变种人,但行动其实是由CIA女特工牵头发起,她找来了教授,教授找来了万磁王,原始X战警,也可以说CIA旗下的变种人特种部队。大方向上,仍可以说美国特工与苏联地下组织的斗智斗勇。萝丝.拜恩扮演的女特工莫拉,与教授点到为止的初恋情人,也是系列第一个深度参与剧情的非变种人女角色。



大反派塞巴斯蒂安.肖,小万幼年时的德国纳粹博士施密特,后来成为苏联将军幕后狗头军师的强大变种人,以及他所领导的地狱火俱乐部。一如肖恩康纳利时期的007电影中的疯狂反派和神秘组织,幽灵般潜伏在美苏之间,利用冷战的紧张氛围,阴谋挑动核战争。



盼望世界毁灭的动机想法,在变种人的设定下也变得不那么夸张。肖的情人白皇后,能用心灵感应能力隔空色诱套情报的女间谍,能全身钻石化的女保镖,其人设和造型都颇为接近007中的蛇蝎美人,尤其是钻石体的身姿形态更神似007片头经常出现的那些女郎剪影。



那艘隐藏在豪华游轮中可以金蝉脱壳的核潜艇,也是冷战间谍片中经典的反派基地场景。




大时代-历史气象与黑暗森林


此前的正传三部曲,更像是现实中的平行世界,与历史的联系甚少,整体格局扁平,狼叔的战争史活化石也一带而过。而《第一课》将变种人的故事切实融入60年代的历史环境,这种亦实亦虚的迷人意境,带来了系列最大气的一作奠定了前传系列着重复古时代感的特色,也赋予了X战警电影宇宙更为开阔的故事背景,更为纵深的文本话题。



60年代还是保守主义的世界,秩序森严,对奇异个体多采用禁忌打压,在此时让变种人暴露在人类面前,正能凸显矛盾。所以连东西方哪个国家没去过的中情局看到真的有变种人站在自己面前,也都吓得不知所措。


美苏冷战,人类与变种人的互相忌惮,历史、物种的猜疑敌对,剑拔弩张,形成巧妙的互文。古巴导弹危机,则是最接近引发美苏开战,就是第三次世界大战,也是第一次核战争的历史事件。


在这个舞台上,让变种人在人类面前堂而皇之地亮相,当真是最闪亮也最致命。X战警架着超音速战机突入战场,海中捞起地狱火俱乐部的核潜艇,在美苏舰队的注视下飞过,仿佛巡礼。当着人类最强大的两支武装力量的面,展示如此奇观,人类对变种人的恐惧得到最强烈的表现。最后美苏同仇敌忾,向海滩上所有变种人开炮,让这个新物种成为一切的替罪羊,也就成了必然。



其实《第一课》的故事和《守望者》有着几分相似,一样是美苏核战一触即发,一样以超级英雄的存在成为人类公敌而化解危机。两部电影都有着致敬《奇爱博士》的美苏作战会议室,马修.沃恩在后来《王牌特工》里的烟火爆头致敬得更嗨。



但有别于《守望者》的发展,来自正义与真相的辩证关系,《第一课》的局面更多源于物种之间不可调和的黑暗森林猜疑链。


导弹危机的确是一小撮变种人挑拨,美苏集体开火,不分好坏,残忍却也无可厚非。无论从政治和解还是人类生存本能的本能恐惧,将炮口一致对准这个未知的高级物种是最好的选择。而万磁王操控导弹反掷回去的还击,虽然激进,可作为人类最残忍的一段历史的受害者,他此时愤怒与不信任,似乎也没什么不对。教授试图调停双方,中弹瘫痪这个接上设定的情节,在这个情况下也别有意味,注定站立不能。


跳脱出了正传系列种族问题隐喻的社会内部矛盾,前传终于将变种人与人类的争端上升到了物种战争的宏大格局。



能吸收能量的变种人BOSS塞巴斯蒂安.肖,认为世界万物由原子诞生,原子能的引爆能杀死人类,辐射由有利于变种人的发展统治,最终自己吸收核潜艇的燃料棒,把自己变成一颗原子弹,某种程度上,算是拜原子弹教的原教旨主义者。



他的做法相当于逆生存策略的R策略,即生物大量繁殖,遇到环境变化,一部分产生耐抗性的存活,繁殖出耐抗性的后代,如此渡过环境危机。肖反过来先用核战争制造出极端的环境,让人类灭绝,具有耐抗辐射的少数变种人存活,繁衍壮大,从而成为地球新的统治者。



而且我琢磨着,这部精彩的杰作没能登陆我朝院线,除了涉及苏联的原因,也是因为肖这大反派干的事情。早打,大打,打核战争,打完之后变种人可以抹上任意的图画。这疯狂的世界观实在有暧昧的即视感。何况这哥们两个拳头出击,反美又反苏,现实中这么干过的,除了本.拉登,就是……。




只此一部的前传经典

因为《第一课》超乎想象的惊艳,连片尾色彩斑斓的染色体字幕都那么酷,当时我对《X战警》前传系列的期待值无比高涨,更是期待马休.沃恩的继续执导。原本续集的拍摄计划也是这么定的,但马休.沃恩的创作诉求跟福克斯的商业战略似乎谈不拢,退出鼓捣起了《王牌特工》,一晃今年也要上映第二部了。


尽管元老布莱恩.辛格的回归接手,带来了热泪盈眶的《未来昔日》。但《第一课》这种独特的风格气质,在《X战警》系列里也就成了孤品,而且随着《未来昔日》的全家欢阵容,大放异彩的青年万授组的戏份也被压缩。事实上,真正两人唱核心主角的,只有这一部《第一课》,尤其是万磁王,最好的靑万刻画,也只有这一部。其他颇为出彩配角,也都在续集中直接被台词交代了便当,或者戏份边缘。


就我个人而言实在是对这个系列的一个遗憾,理想中,更希望看到能让马休.沃恩延续这种风格,这套班子,再拍一部前传,重点讲述十年间两人各自带着这批人的活动与命运,再用《未来昔日》和解团圆。当然,能最大限度掩盖这种遗憾,也只有现实推出的第二部前传,那部让人笑泪纷飞的《未来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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