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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谈江青当年情事,戚本禹用意何在?

2017-11-29 网文 天涯孤客1

来源网络

江青


读了文革风云人物戚本禹的《回忆江青(同志)》,颇有感触。我之所以把“同志”二个字用括号括起来,是因为戚文是分上、中、下三篇发表出来的,上篇的标题是《回忆江青同志》,而中、下篇的标题则把“同志”二个字去掉了,均为《回忆江青》。一篇文章较长,分三次发出,这很正常,但是上、中、下三篇的标题不一致,而且是涉及政治性极强、戚本禹非常在乎的“同志”二字,不知何故?待考。


平心而论,戚本禹在洋洋4万余言的回忆中,确实披露了一些局外人难以知道的事情,至于是否属实则应另当别论了。在这里有必要指出的是,戚文中有不少闪烁其词,言过其实乃至歪曲事实、信口雌黄之处。总的感觉是,半个世纪过去了,沧海桑田,中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经历了大起大落的戚本禹虽然成了八十多岁的老人,但他仍同文革中被关押之前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和长进。


晚年戚本禹


戚本禹大谈江青当年情事的用意


戚本禹在文中介绍,江青给他们披露当年与唐纳、俞启威等谈恋爱的经过。戚本禹说,江青讲唐纳怎样“拼着命地追求她”,“在恋爱的时候对她真的很好,百依百顺的,但是她说,唐纳比起俞启威来那简直是差得太多了”。因俞家反对,江青无法与俞启威成婚,只好不得已而求其次,与唐纳结婚。但是,江青感叹“结婚后就不一样了,限制她这个,限制她那个的,不让她和别的人交往,把她看作是自己的附属品了,这个她就受不了了”。又说“她最难忘的还是和俞启威的初恋”……。我想,当时中央文革的新贵们忙于打倒这个、炮轰那个,哪有闲情逸致谈论主席夫人、中央文革“第一副组长”江青同志当年的风流韵事呢?


江青还对戚本禹讲她初到延安时的事。中国人,特别是女人,是最不可能对外人倾谈男女情事的,哪个无知女人会对外人宣扬自己是某年某月跟某男人“同居”的?何况江青是一个最忌讳跟人谈过去事情的女人。对戚本禹所说,我持怀疑态度。


戚本禹还说,跟江青在历史上有过怨恨的也就是周扬这些人,并举例说:“周扬的弟弟、田汉的弟弟那时看她长得漂亮,都想对她非礼,她都严词拒绝,坚决反抗,他们没能得逞,而周扬、田汉竟听他们弟弟的话,不让她接组织关系,但在文革时,江青并没有让我去整周扬和田汉的弟弟,那时我可以说是江青最亲近的人了,她如果要整什么人的话,一定会先跟我说的。”周扬的弟弟、田汉的弟弟看江青长得漂亮,都想对她非礼,但被江青严词拒绝,坚决反抗,他们没能得逞之类的隐私戚本禹都了如指掌,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戚本禹不惜笔墨,用了很大篇幅叙述江青跟他谈过去的个人情事,加之戚本禹的刻意渲染,其用意无非是炫耀他与江青的关系亲密无间、无话不谈而已。


晚年戚本禹(右)


关于李达给主席写信求救问题


在文革中,毛泽东的老朋友、时任武汉大学校长的李达受到残酷的批斗和迫害,在生命垂危之际,他曾写信向在武汉的毛泽东求救。对这件事,戚本禹在回忆江青一文中说:“王任重虽然是中央文革的副组长,但他在湖北,武汉却是坚决执行刘邓的资反路线的,他不斗当权派,专斗李达,说李达是武汉的吴晗。李达给主席写信求救,主席明确地说,李达可以批评斗争,但他是党内最早宣传马列主义的理论家,是要保护的,可李达后来还是被王任重斗死了。”


事实情况并非如此。


毛泽东比李达小3岁,是同时代人,而且是湖南老乡,是毛泽东几十年的老朋友。早在1919年五四运动后,李达就在《觉悟》副刊上连续发表文章,积极传播和宣传马克思主义。1920年8月,李达由日本回国,到上海就寄住在渔阳里2号陈独秀寓所的亭子间,并与陈独秀、李汉俊、俞秀松、施存统、陈公培、陈望道、沈玄庐等8人成立了中国共产党发起组,推举陈独秀为书记。9月,中国共产党发起组把《新青年》改为党的机关刊物。11月,创办了《共产党》月刊,同时还制定了《中国共产党宣言》,阐明中国共产党的纲领,并与各地的共产主义者写信联系,指导全国的建党工作。在陈独秀应陈炯明的邀请去广州出任省教育委员会委员长期间,李达还在继李汉俊之后一度担任中国共产党发起组代理书记。


6月,李达和陈独秀商讨后,认为召开党的全国代表大会,选举党中央的领导机构,正式宣布中国共产党成立的时机已经成熟。于是李达分别写信通知各地的共产主义组织,要他们各派两名代表于7月20日来上海法租界望志路106号(李汉俊哥哥李书城的寓所,现为兴业路76号)开会。李达给湖南的通知是寄给长沙新文化书社毛泽东的,毛泽东接到李达的通知后便邀何叔衡一起到上海参加一大会议。


在中共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上,中共中央成立了由3人组成的领导机构——中央局。陈独秀虽然没有出席这次会议,但仍被推选为中央局书记,张国焘当选为组织主任,李达当选为宣传主任。


1922年8月,毛泽东在长沙创办了自修大学,委托屈子健邀请李达回湖南出任自修大学学长,李达欣然应允。1923年4月,李达与毛泽东一起创办《新时代》月刊,任主编。


1949年5月,李达前往北京。18日,在林伯渠的陪同下来到双清别墅,受到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朱德的接见。毛泽东单独留李达叙旧。他对工作人员说:“我这位客人你们就不要管了,今夜我们得好好谈谈啰。”谈到脱党问题,毛泽东批评了李达的这个错误,但同时指出,党是了解你的,你可以重新入党,并愿意做他的历史证明人。12月,李达经刘少奇介绍,毛泽东、李维汉、张庆孚作历史证明人,经党中央批准为中共党员,不要候补期。不久被任命为中南军政委员会委员、文教委员会副主任和湖南大学校长。1953年2月23日,李达出任武汉大学校长。


1956年5月底,毛泽东来到湖北,下榻在武汉的东湖宾馆,毛泽东对湖北省委秘书长梅白说:“有一个人要见我,你们谁也不能挡驾。”梅白想了想,问毛泽东:“你说的是不是李达啊?”毛泽东笑着答道:“我叫他鹤鸣兄,他叫我润之。只要他来,随来随见。”


李达秉性耿直,向以敢于直言,从不盲从著称,是毛泽东的诤友,在1958年“大跃进”高潮时,他曾就当时的“教育革命”、“顶峰论”等问题提出过不同意见,特别是就“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等口号直言不讳地当面批评毛泽东“头脑太热”,“你不要火上加油,否则可能会是一场灾难!”在座的王任重和梅白都示意李达不宜再讲,毛泽东说:“你们让他讲,不划右派。”李达一听,火气更大了:“你不用拿大帽子吓唬我,你脑子发热,达到39度高烧,接下来就会发烧到40度、41度、42度……”毛泽东气愤地说:“你烧死我好了!”李达激昂地说:“不是我要烧你!这样下去,中国人民就会遭到大灾大难,你承认不承认?”在座的人都被李达的话吓坏了,而毛泽东仍坚持自己的观点,强调“敢想”和“主观能动性”。李达坚持说:“一个人要拼命,‘以一当十’,可是总有个极限,终有寡不敌众的时候吧?‘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也得有地理环境做条件,人的主观能动性不会是无限大的!”毛泽东说:“还是我在成都会议讲过的那句话,头脑要热又要冷。”李达说:“现在是你头脑太热!”临离开时,李达又对毛泽东说了一句:“你应该冷静下来!”


晚上,毛泽东在东湖岸边散步。在一尊石雕前,毛泽东停住脚步,对跟随他的工作人员说:“孔子说过,六十而耳顺。我今年六十五岁了,但不够耳顺;听了鹤鸣(李达的字)兄的话很逆耳,以后要再同他多谈谈。”(邸延生:《李达与毛泽东争论“大跃进”》,2010年5月19日《文摘周刊》摘自《党史纵览》)


有资料说,毛泽东回到北京后请人带话给李达,承认是“我的过错”,还说:“过去我写文章提倡洗刷唯心精神,可是这次我自己就没有洗刷唯心精神。”(乐朋:《国家历史》第4期)


文革前夕,思想文化战线上已掀起了大批判运动,李达首当其冲,成为湖北的重要目标。武汉大学、湖北省乃至中南局的一些人都对李达虎视眈眈。但是,李达是中共的创始人之一,又是毛泽东每次来武汉经常约见促膝长谈的老朋友,当然不能轻易从事。时任湖北省委第一书记的王任重先后三次向毛泽东请示:李达可不可以批判?前两次毛泽东都没有表态。王任重第三次请示毛泽东,并说湖北的群众有这方面的要求时,毛泽东表态说:“既然群众要求批判,在校内批判一下也可以。但不要点名,也不登报。”


毛泽东的表态虽然加了“在校内批判”和“不要点名,也不登报”等限制词,但是,可以批判的口子已开,就很难控制了。不久,湖北就对李达展开了铺天盖地的大批判,不仅点了名,而且登了报。


6月3日,武汉大学召开全校大会,传达中南局关于“文化大革命”动员大会精神,宣布珞珈山也有一个“三家村黑帮”。6月10日,中共湖北省委正式决定将李达与武汉大学前党委书记朱劭天、副校长何定华作为武汉大学的“三家村”。6月13日,武汉大学“组织”7000余名师生员工集会,批斗李达,“声讨”珞珈山“三家村黑帮”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罪行”;湖北省、武汉市先后有几十万人拥入武大校园“声援”武大师生的“革命”行动;《湖北日报》、《武汉晚报》等报刊,长篇累牍地发表“批判揭露”文章。


作为一个76岁的老人,李达被批斗、示众、审讯、辱骂,造反派还在李达寓所门前喊口号、唱歌,敲锣打鼓地声讨。在遭受着肉体和精神上非人的双重折磨下,身体再也无法承受。他的饮食锐减,病情逐渐加重,身体一天天地消瘦下去


为了把李达彻底置于死地,武大工作组又多次到李达的家乡湖南省零陵县蔡家埠公社,利用当地唐、李两姓的矛盾,搜集如何将李达划为“地主”的材料,形成了《关于李达家庭成分的调查报告》,并决定“将李达的家庭成分由小土地出租者改为地主,给李达本人戴上地主分子的帽子。”


进入7月,批斗的方式更加野蛮、残酷。造反派把李达拉去进行接二连三的批斗。7月中旬,为了加大对李达“罪行”的批判力度,武汉大学举办了“李达罪行展览”。这时李达胃病加重,伴有大量出血,每次发作,李达都痛得大汗淋漓。尽管如此,对李达的批斗却没有半点减缓,批斗、游街、罚跪,可谓变本加厉,直到李达卧床不起。


14日,“李达罪证展览”开幕。17日,武大召开全校师生员工及家属大会,由李达家乡“贫下中农代表团”登台揭发李达的“十大罪恶”。李达在家里听到大会实况广播,气愤地说:“全是捏造,全是捏造!”


18日,工作队组织“贫下中农代表团”和哲学系部分师生冲进李达家中进行面对面的批斗。此时,李达的血压已达220/104,糖尿病检测是土红色,4个“+”号。


李达的病情日趋严重:胃出血不止,糖尿病恶化,进食困难,每天仅靠少量的稀粥维持生命。家人看到李达身体不行了,要求去医院治疗,但被拒绝。过了几天,家人看到李达时有昏迷,要求自费去看病,但仍然被拒绝。


7月16日,毛泽东抵达武汉并畅游长江的消息传遍了武汉三镇。19日,看守李达的一个学生悄悄地把毛泽东在武汉的消息告诉了李达。这个消息让李达极为兴奋,他认为毛泽东一定会出来给他说话的。此时,李达血压升达236/114,尿糖仍是4个“+”号。”他央求刘某:“你帮我一次忙,不知肯不肯,就帮这一次忙。”刘问“什么事。”李达说:“你帮我一次忙,救一条命,毛主席在武汉,给我送封信到毛主席那去。毛主席住在东湖宾馆,内有冷气设备,你去找。”随即,李达亲笔写了一封信,信封上写:“送呈毛主席,武汉大学李达”。信纸上写:“主席,请救我一命!我写有坦白书,请向武大教育革命工作队取阅为感。此致最高的敬礼!李达七月十九”。


可是,7月18日,毛泽东已离开武汉回京。在此之前的17日晚上,湖北省委在东湖召开的常委会上,作出《关于开除混入党内的地主分子李达党籍的决定》。湖北省委的这个决定是在东湖宾馆作出的,当时毛泽东就住在东湖宾馆。湖北省委作出开除李达党籍的决定之前是否请示了毛泽东,不得而知。


李达给毛泽东的求救信辗转寄到北京(限于篇幅,其中细节略去)。直到8月10日,毛泽东才看到一张写着“李达(武汉大学)请毛主席救他一命”的条子。毛泽东提笔批示:“陶铸阅后转任重同志酌处。毛泽东八月十日”(“任重”即时任中共湖北省委第一书记的王任重)。陶铸当天在毛的批示下面转批:“即送任重同志。八月十日”。


直到8月22日,工作队才将李达以侮辱性的名字“李三”(“李达三家村”之意)住进普通病房。8月24日,76岁的李达含冤而死。这位中国共产党的创始人之一,毕生研究和传播马克思主义并作出了卓越贡献的理论家、哲学家、经济学家和教育家,走完了他76年艰难、崎岖的人生之路。


“四人帮”被粉碎后,1978年11月12日,党中央批准公开发表毛泽东给李达的3封信的手迹。1980年11月,中共中央书记处批准中共湖北省委的决定,为李达平反昭雪,恢复党籍。1996年9月12日,经中共中央组织部批准,李达的骨灰由武汉九峰山迁至北京八宝山安葬。


文革时期的戚本禹(右)


自吹自擂,狂妄自大


戚本禹说“那时我可以说是江青最亲近的人了,她如果要整什么人的话,一定会先跟我说的。”“我在江青身边工作,江青是很以为自豪的。因为我能写点东西,还能办事。”好像他给江青增光添彩,江青对他已到了离不开的地步似的。


事实并非如此,后来的事实证明,江青骂他“王八蛋”,对他弃之如敝屣,何曾有什么“自豪”之说!


戚本禹说,江青几次叫我去看样板戏的观摩演出。说这也是党的一项重要的工作,你也得关心。还要我写评论。接着又说“1966年初我去上海时,她又两次让我和她一起去看样板戏的排练。以后又叫张春桥陪我去看样板戏。”戚本禹红得发紫是在进入中央文革之后,1966年初,他虽然已经进入了毛泽东和江青的视野,但并没有他说的那么神气。张春桥文革前就是上海市委书记处书记,职务比江青高许多。说张春桥单独陪戚本禹,有自吹自擂之嫌。


戚本禹说,中央常委会开会决定要成立中央文革小组,它直接隶属于中央常委领导,实际上是取代了原来的中央书记处。中央文革小组的成员,是由康生,陈伯达,江青三人提名的,然后到主席那里去商量。接着说:“姚文元进中央文革是我最先向江青提出的,我说,文化大革命从评海瑞罢官开始,姚文元不进中央文革怎么行。其实我心里是想,在中央文革小组里就我一个年轻人,姚文元和我年纪差不多,一起来就好了,江青表示同意。”人所共知,姚文元是“四人帮”成员之一。江青当年到上海物色写批判“海瑞罢官”的“笔杆子”,是张春桥把姚文元推荐给江青的。姚文元是张春桥的亲信,写批判“海瑞罢官”成功,也进入了毛泽东的视野。推荐中央文革人选,当时戚本禹也是被推荐者之一,他自己的中央文革成员尚还未定,怎么能不知天高地厚地推荐别人呢?


王力在外交部支持造反派批判“三和一少”,矛头直指陈毅。戚本禹说,“他说是批判王稼祥,其实当时外交的事情都是总理定的,王稼祥算个啥。”口气够大的。


王稼祥算个啥?王稼祥是“忠诚的马克思主义者,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解放军卓越领导人,中国共产党和新中国对外工作的开拓者之一。”历史上担任过中国工农红军总政治部主任、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副主席、第六届中央委员、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三人军事小组成员,中央书记处书记,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中共中央军委副主席。解放后历任中国驻苏联大使、外交部副部长、中联部部长、第八届中央委员、中央书记处书记等党政军重要职务。


连毛泽东、江青都肯定在历史上是有过功劳的老一辈革命家,戚本禹居然说“王稼祥算个啥”,够狂妄的。


戚本禹说,“陶铸是党中央的常务书记,又是中央文革的顾问。所以在他眼里是没什么江青的。”对陶铸这样的大人物,戚本禹居然说他“什么事情他都能讲出个道道来的。就是错的东西,他也能讲出一个道理来粉饰。”说他滥保干部,“尤其是两广、两湖的干部他都保。”在批判陶铸保干部的同时,却吹捧江青保这个、保那个。戚本禹批判陶铸保干部,意在是说陶铸破坏“文化大革命”;吹捧江青保这个、保那个,意在告诉人们江青公道正派,从不整人。真是有褒有贬,泾渭分明。


戚本禹洋洋得意地说,“因为我还兼着主席的秘书。王关戚三人中只有我可以经常与主席见面,我可以最早听到主席的指示。所以关锋说,什么王关戚,倒过来,是戚关王。我和王力都是听戚本禹的。”戚本禹对此说并不否认,说明他对关锋说“我和王力都是听戚本禹的”说法是认可的,但在王关戚问题出来后,戚本禹却说“王力的讲话、关锋的文章我都没有参与”,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王力、关锋,不自相矛盾吗?


戚本禹说,“傅崇碧几次向总理和江青提出,要我去北京卫戍区当政委。说他现在保卫党中央的压力很大,他那里好多事情不好办,因为我在红卫兵中影响大,他建议我去做他的政委。江青说,他现在忙得一点空都没有,我还想调他去当八三四一的政委呢。”


这样看,保卫党中央的职责非戚本禹莫属了,中国也是须臾不能离开戚本禹了。我见过一些狂妄自大之徒,但像戚本禹这样狂妄自大的实在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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