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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雁桥】“楚天世纪城杯”副刊作品大奖赛作品选登(第一期)

天门发布 2021-07-02

1

从乡村到乡村

◇石华鹏

从乡村到乡村,我经历了城市这么一个驿站。
  
城市是一根扁担,一头挑着我出发的乡村,一头挑着我不断行走的乡村。它喂养了我二十多年,给予我生存的资本和生活的空间,“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我有恙时它医治我的身躯,朋友来时它让我们的聚会变得时尚,它为我的孩子提供教育和交际的热闹……无论列举城市多少馈赠,于我而言,城市终究是物质的、现实的,我的灵魂我的精神时常从城市出逃,飘向遥远而永恒的乡村。
  
并不是我孤恩负德,并不是我对城市无情,而是乡村盛情于我,给予我生命,喂养我身体和灵魂的第一口奶。童年和少年,在乡村的风日里长养,触目为青山绿水,奔跑在大地田野,大自然是我的第一任老师,滋养我、教育我,一切自由自在。读到艾青先生深情的诗句:大堰河,今天我看到雪使我想起了你。你用你厚大的手掌把我抱在怀里,抚摸我——我就想到我的乡村的雪和它宽大的手掌。艾青的大堰河是我们每个人的乡村。
  
从乡村出来,无论脚步走多远,精神再也难以离开乡村。这是为什么?我时常会想到这个问题,躺在城市的床上我会想,躺在乡村的床上我也会想。我知道,当我躺在城市的床上想这个问题时,我是想回到乡村去了;当我躺在乡村的床上想这个问题时,我是不舍我又要离开乡村了。
  
每次到乡村,首先复活记忆的是我的鼻子,农家饭菜的香、家禽牲畜的味以及大自然万物生长死亡的气息,与我儿时的气味重合起来。我以为乡村气息属于鼻子,而城市气息则属于耳朵——没完没了的轰鸣和喧嚣,各种现代的声响此起彼伏。
  
夏天,从热浪滚滚的福州到乡下采风,车停乡政府,下车一刻,熟悉亲切的乡村气息瞬间包围了我。凉风轻柔拂面,空气洁净,可以品出清甜、草木的味儿,似乎还夹杂傍晚炊烟的味道。车场边的林中不时有几声虫鸣和鸡鸣传来。远处,青山静然,天空阔远,夕阳的余晖染红了一片云朵。一切那么恬淡、自然。
  
我们住的民宿在离镇街不远的村里,由前村支书家的房子改造而成。房子建于20世纪90年代,三层,二十余米长,外露式长走廊,每层八九个并排小房间,如乡村中学的那种教学楼或乡镇政府的办公楼,最不像的是民居住宅。这一点让我好奇。
  
不过有一个好处,出房门,站在走廊上便可饱览田野景致:成片绿油的晚稻正在扬花灌浆,水塘的荷花开得洁白灿烂,溪水轻轻流淌,农人开着摩托车轰隆驶过屋前的省道,随后大地安静下来……
  
半夜,几只蚊子造访我,将我从睡梦中叫醒,再也睡不着,索性披衣出门,坐到廊上来。乡村的夜很静,虫鸟们都睡了,草木、稻禾、荷叶等的气息更浓。天上有半月,在薄云中穿行,月光如洗,离屋不远的205省道此刻变成了一条明晰的河。看着这条路河,我突然有些感触。这条宽阔平坦的路河,迎来送去,将一个宁静闭塞的乡村与城市连通了起来,但终究是送出去的多呢还是迎进来的多呢?
  
我出生的那个村子,直到前两年才有一条窄窄的水泥路修通,那条砂石路我走了好多年。乡村总会有路通往外面,我希望那条路慢一点,静一点,悠然一点。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们逃跑似的离开乡村到城市落脚后,一直做着两件事:一是将那个安静朴素、陈旧灰暗的乡村漠然地搁置在那里,不管不问,只自顾自地在城市里为前程和生活奔忙,以为自己属于城市了,此生不再回去,冷漠着它的今天和明天;二是当我们的城市人生遭遇困顿或者有闲情逸致的空闲时,我们开始回忆乡村生活的淳朴和美好,我们用彩色滤镜和乌托邦想象去回忆那一切,为自己疗伤和怀想。
  
我不知道别人是否如此,但我是,面对如母亲一般日渐衰老的乡村,要么冷漠待它,要么拿它疗伤。中年以后,我才懂得我的自私和我对生我养我的乡村的无礼和亏欠,我才懂得乡村不仅只有过去以及对过去的回忆,每一个乡村都有它独一无二的现在和未来。
  
直到中年后,我走过一些乡村——自己的和别人的乡村后,我才有所明悟:无论我多么小或者多么老,我都是乡村的孩子。我的精神离不开乡村,源自我对乡村记忆存在那种无法割舍的依恋。这种依恋,心理学上叫“怀旧”,地理学上叫“恋地情结”,医学上叫“思乡病”。只有不断回到乡村,这种依恋才会落地化解。贾平凹先生将故土称为“血地”,很有道理,那么,我的江汉平原的乡村是我的“血地”,我所寓居的福州是我的“汗地”,我所渴求去往的一切乡村是我的“魂地”。
  
天下乡村无一不是我魂魄的安妥之地,因为每一条乡村的路都可以通达我的故土乡村。李清照说:故乡何处是,忘了除非醉。(作者系天门九真人,现居福州。)


2

传承红色基因 践行初心使命

——追思我的父亲李治国

◇李满中

  
父亲,离开我们快半个世纪了。他的音容笑貌时常浮现在眼前,那些可歌可泣的革命斗争故事感染着一代又一代人,他一生跟定共产党、矢志不移、不谋私利的优良品质激励着我们一路向前。
  
父亲李治国,又名安邦、坡垃,1902年7月生于彭家垴一个贫苦农民家庭。祖父及两个伯伯当长工、打短工供老幺读了近十年书,为其日后参加革命打下了坚实的思想基础。他17岁就当学徒,先后在卢市吴泰和、卢保康、大通广贷打工挣钱,对农民、工人、市民的了解逐步加深。1925年夏,董必武派学生彭正浩回乡传播革命火种,发展党的组织,动员我父亲出来革命。一个月后,我父亲李治国由李子昌介绍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协助彭正洁开办贫民夜校,创立荆江学会,为介绍十月革命,宣讲革命道理,启发阶级觉悟,动员学生、店员、农民加入革命队伍,做了大量工作,人称坡垃先生。
  
1926年春,彭家垴党小组改建为党支部,彭德普任书记,李治国任组织委员。上海“四一二”大屠杀波及天门卢市,党支部转入地下活动。党的“八七会议”召开后,省委随即派王平章赴卢市组织秋收暴动,对彭家垴支部进行了调整。父亲李治国任书记,李桂山、彭想清、李广厚为支委。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鄂中区游击大队在彭家垴月子滩正式宣告成立,县委主要领导杨戚祥、陈适华、王平章出席大会,并将军旗郑重交给大队长王况,接下来是夜以继日地扩红训练、筹款,以彭家垴为中心的革命武装终于向国民党反动派打响了第一枪。
  
1931年秋,父亲从隐蔽到公开,自公安藕池回到家乡参加苏维埃政府工作,先后担任天汉县收发科长、羁押所长、财委办公处处长等重要职务,废寝忘食为红色政权的发展和红军成长壮大筹措经费、管理财务。苏区第四次反“围剿”失败后,父亲和机关干部随部队转移至洪湖后又到江陵,普洛观一战被打散,父亲和李广厚、代家明冲出包围,渡过长江,进入湖南华容,与当地党组织取得了联系。从此父亲化名李学夫,以卖广货为掩护组织开展党的地下工作,历时七、八年。
  
1942年,因两岁长兄湘中夭折,父亲便携生母曹氏回乡。时任特支书记的彭正廉知情后几次领父亲到县南办事处汇报,经陈堤主任同意,彭正廉介绍,我父亲李治国重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1943年初,彭正廉派入日军天门县佐大队任职后,我父亲接任特支书记,彭常俊、邓金发分别担任组委、宣委,在县南工委直接领导下开展工作。选派党的骨干力量打入敌人内部;安排进步青年混入三青团;运送枪支弹药、物资器材;负责突围人员、来往领导掩护转移安置,为驱除日寇、解放天门作出了老区人民的牺牲和贡献。
  
1946年中原突围,我地进入黎明前的黑暗,周边党组织活动均按下暂停键,唯彭家垴春潮涌动。两面派保长、联乡主任继续工作,各种支前活动暗中进行,伪三青团中队还假模假样组织活动。我父亲则以教打习武为掩护,广交青年朋友、积蓄革命力量。
  
天门解放后,我父亲参加第三期干部培训班,分配到杨林搞土改,后入住县委会,当了几年县鸭民协会主席。1958年因迟迟没有恢复党籍,离开了工作岗位。1974年突发脑溢血逝世,享年73岁。
  
早在1951年,张文秋率中央南方革命根据地慰问团莅临天门,我父亲等八位老革命作为老区人民的代表出席了座谈会,受到慰问团领导的接见,收到毛主席托团带来的珍贵礼物(一枚毛主席像章,一张黑白登记照),同时也提出了恢复党组织生活的要求,由于天门第一个党支部发起人中途离队,由于我地多人被派伪职,由于区划变更、领导变动等原因,造成地方及人员迟迟不能正名,父亲也只能以革命老人的身份辛勤工作默默奉献。
  
1982年、1987年,中共天门市委两次发文“承认李治国同志前段革命经历,党龄自1942年6月计算”。中共荆州地委于1989年为父亲发文“党龄自1931年计算”。2008年出版的天门党史记载,天门最早的党员有我父亲李治国的名字,入党时间是1925年底。作为后人,了解先辈革命经历,知晓亲人的品质特性,铭记父亲的言传身教,就是为了传承红色基因。
  
我是彭家垴送出来的工农兵大学生,曾经获得过红色宣传员,先进教师,先进工作者,市道德模范和省优秀共产党员等荣誉称号,可以自豪地说,我的基因是红色的。
  
我有一个幸福和谐的家庭,十个人在一口锅吃饭,充满活力,充满正能量。其中五人在行政事业单位工作,四个是党员,他们平时工作兢兢业业,在应对各种风险挑战和突发事件时,总是上阵早,冲在前,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诠释着老区的革命精神,践行着我们党的初心使命。
  
2010年退休时,我写了一副对联,“潜心替老百姓着想,真诚为共产党办事”,这是我四十年工作生涯的总结,也是希望儿孙奋斗出彩的座右铭,更是一个革命家庭代代相传的接力棒。(作者系天门市退休干部)


3

栾树的小灯笼

◇陈艳萍
  
史铁生在《我与地坛》里写道:“小姑娘咿咿呀呀地跟自己说着话,一边捡小灯笼。”
  
小灯笼,就是栾树掉落的。
  
去年九月二十四日,从楼下树林走过,蓦地看见地上一个个红灯笼,心里一喜。栾树从冬天忙到春天,做好这些精致的工艺品,正在摆摊儿。它不吆喝,想要的随意拿。会过意来,忙伸手捡,一个又一个,直到两手捧不住。
  
跑上楼,找出史铁生的散文集,翻到《我与地坛》,把小灯笼一个个摆在文字上,仿佛对着史铁生说:我家楼下也有小灯笼。
  
也似乎是对着小女孩讲:我也捡了小灯笼。
  
地坛里的栾树很大,好几棵。掉小灯笼的时节,史铁生正好在地坛,他看见一个三岁的小姑娘,和哥哥在栾树底下玩,捡树上落下来的小灯笼,捉螳螂、蚂蚱、知了和蜻蜓。此后几年,史铁生常常看见小女孩和哥哥在地坛玩,两个孩子慢慢儿在长大。
  
再相遇时,是多年之后,栾树掉小灯笼的时节。那天,史铁生去地坛,见一个少女正被几个大男孩追逐。少女提着裙裾,两条腿袒露在外,惊慌地东躲西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少女智力有点儿问题。史铁生摇着轮椅,准备上前解围,一个小伙子骑车过来了,戏耍少女的几个家伙四散逃窜。少女看见小伙子,手一松,裙裾随之垂下,小灯笼洒落一地。史铁生认出他们就是当年栾树底下玩耍的兄妹俩。
  
史铁生说,他在心里惊叫了一声,也或者哀号。
  
以后的岁月,他没有忘记那个姑娘。我也忘不掉。每到栾树落灯笼,就记得更清,想得更切。
  
算了算,那位姑娘应和我差不多年纪,已人到中年。她的病好了吗?她结婚了没有?有没有孩子?我希望她还活着,有哥哥照顾,经常去地坛玩。秋天,还捡小灯笼。
  
栾树长得很高,我站在四楼的窗口,枝头上的小灯笼看得一清二楚。其实,我一直在观察那棵树,只是过去不知道它叫栾树。暮春,树梢处,顶着阳光的地方,开出一串一串郁郁的黄花。它不像别的树,花和叶相间。也或者像梅花那样,先尽情开花,然后再长叶子。
  
盛夏时节,栾树叶子慢慢脱落,再长出一个个三片叶子合抱住的小灯笼来。开始是青绿,慢慢发黄至红白。成熟了,才落下来。和哲理一个意蕴。你看见它时,它就是一句话。当你明白过来,转化渗透在生活中,它就变了,变成一枚果实。小灯笼就是栾树的果实。
  
拆开小灯笼的叶子,里面有三颗青色的小豆。植物们都有种子,却没有如栾树这样,把种子放进如此好看的灯笼里。人们喜欢它,捡几个,走向远方,播下籽,又会是一棵挂小灯笼的栾树。
  
想起儿时折纸灯笼的情景。人家折成套的衣服,折灯笼,折船儿,折手枪,我学不会,也不耐烦,折一个东南西北,就算好。勉强折个灯笼来,歪歪扭扭的不好看。那纸灯笼,就是仿着栾树小灯笼样子设计。连上下两边的口,都那么一致。
  
时间如电光火石,转眼又是一年秋天来到。栾树底下,灯笼又落了。捧着灯笼回家,找出去年写的日志,心惊。今天是二十五日,去年掉小灯笼是二十四日。隔一天,情有可原。不在树,在我。按常理,我下午不太出门。也就是说,二十五日早晨看见的一地灯笼,里面有些可能是二十四日所掉落也未可知。
  
我惊,是惊呼自然,它如此守时地永恒轮回。我惊,是惊呼人的智慧,计算出的年月日天数,和自然如此贴切。
  
掉小灯笼那些天,坐在家里,心总在树下,想着地坛里的兄妹俩,想着灯笼的成长过程。这样精致,扑簌簌往地下落,奢侈。落在地上,很少能作为种子被带走,大多成灰成泥,可惜。如此,它依然还是长了落,落了长,一年又一年,执着。
  
喜欢尼采的酒神精神。一边向上攀登,一边俯视下方。一边悲观,一边积极。酒神精神,肯定万物的生成和毁灭,肯定矛盾和斗争,肯定受苦和罪恶,肯定生命中一切可疑可怕的事物,肯定生命的整体。哪怕最异样最艰难,也要在整体中拯救和肯定,为自身的不可穷尽而欢欣鼓舞。这棵栾树,是酒神精神的最好写照。也或者说,所有的生命都崇尚酒神精神。
  
又是橙黄橘绿时,栾树,该掉小灯笼了。(作者系天门胡市人,现居武汉。)

4

与屈子语

◇郭玲
  

披星戴月,似已忘了人间几许。
  

那日清晨,我同往日一样站在操场的一侧,等学生来,也等朝阳来,每每却先等来了风,落叶满地,我竟才知,已入深秋。我拾起一片叶子,面对它思绪万千,情不能自已。
  

我想到“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的萧瑟,湘水无情,你的浪漫,究竟令多少人追思神往?“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是怎样的情怀?“余故知只为患兮,人而不能舍也。指九天一伪正兮,夫唯灵修之故也。”又是怎样的深情?我只知在浩瀚无垠的星空中,你没有被湮没!我仰望你,你是天上明月,而我是这片落叶。
  

我是这片天地里的叶。春日里,我点缀了大树,成为孩子们眼中的风景;夏日里,我撑起绿伞,为孩子们遮挡烈日炎炎;秋日里,我是这落下的叶一片,历经雪雨风霜,我的脸变皱发黄,最后干枯,悄然落下,腐烂在树下的泥土里。最终被淹没在这片土地上,与我的热血,我的青春,还有我的炽热的爱一起。我不是你,屈平,你是何等赤诚,可是我亦如你般深情:“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我想到“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的悲戚。君恩尤薄,你的风骚,引得多少人为之折腰?“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是怎样的清澈透明?“身既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为鬼雄!”又是怎样的悲怆?在滚滚的长河中,你没有逝去,你依然雄姿英发,犹如天上朝阳,光焰万里。
  

我只能是方寸天地里的叶。黎明来临,我昂起头来,迎接朝阳;黑夜降临,我静默地闭上眼睛,积蓄力量;暴风雨来临,我咬紧牙关任它猛烈地敲打冲刷。有一天,我耗尽最后一滴血,吐尽最后一口气,变成干瘪的枯萎的秋叶一片,随风飘扬,落在瓦上,风吹日晒,最终变成灰被吹散,与我的汗水、我的希望,还有我的美丽的梦想一起。
  

我不是你,屈平,你是何等高洁,可是我亦如你般倔强:“吾不能变心以从俗兮,固将愁苦而终穷。”(作者系天门市蒋场中学教师)


5

一座城的人文情怀

初昕

竟陵是一座带有古老文化色彩的城市。

茶圣陆羽,唐代诗人皮日休,明代竟陵派文学创始人钟惺、谭元春,清朝状元蒋立镛等历史名人灿若星辰,延绵着恒久不息的活力之光。而建筑,作为一座城市肌理更是历史的见证,触及人们心底的人文情怀底蕴。

《辞海》将“人文”释义为人类文化中的先进部分和核心部分,即先进的价值观及其规范。在建筑上可以体现为重视与尊重,关注与呵护。

人文跟建筑联系紧密,几千年以来,人类历经穴居、巢居再到而今的现代摩天大楼,是文明推动了建筑发展,是建筑见证了文明延续,建筑的终极内涵是对人文更高级的敬畏。

东湖之滨,琼楼绿水相望。从清晨东方升起第一缕阳光,到夕阳西下,终日艳阳高照。日月与山水之灵气,世代传承,必然会为生活带来好运势。

游历东湖,驻足楚天世纪城,心底感慨顿起:她以归心探寻城市初心,承载对城市人文的理解与尊重,以匠心人居敬献一座城市的品格与气质,寻找一种更为丰富、更有厚度的生活方式。
 
她打造人文宜居美宅,便是从尊重城市开始。中国的山水人文精神中最主要的就是天人和一,也可以说是人与自然和一。这种思想对建筑的影响是深远的,其最主要的表现是中国古代园林建筑中山水相依,人与自然紧密融合所得美感,构图设计中,亭台楼阁、假山池沼、绿树琼枝都是追崇这一点,今天,这些人文思想依然受到尊崇。

如若领略了东湖水天一色的盛景,再走进楚天世纪城,便会被其英、法、中三重园林景观所打动,一花一叶皆风景,一草一木皆雅韵。让人流连忘返的,表面是秀石迎客、碧水清流,实质是建筑人文的写实。

清怡的享受和自得的心境,只有追本溯源,内外兼修,将人文融入每一处角落,方得优雅品味。放眼各种雕塑和景观小品,在钢筋水泥的背景中没有一点突兀,这是以特色建筑的一砾一瓦和特有的情怀塑造起来的一座人文美宅。

关注于一切从实际生活出发。古典与现代相互融合的新中式风格,既有中国人居住延续的人文韵味,又有现代生活的时尚简约,如此契合建筑文化,带有人文情怀底蕴,怎不令人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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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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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天门日报、天门网

编辑|尹芳 审核|郭少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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