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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朐】九山纪行—神牛峡谷神话传(三)

2016-05-22 郭宝学 临朐

在我的家乡,有许多颇有名气的自然人文景观,譬如悬泉寺、禅堂崮、神龙峡、秋花沟……它们深藏于崇山峻岭,偶有人眷顾,也如蜻蜓点水,来去匆匆。因为太过分散,没有人抽出那么多时间一一临幸。有时我便异想天开:如果把这些景点撮合到一块,将是一个多么神奇的天地,国家五A都不换啊!

这一天,我终于来到了神牛谷。神牛谷早已声名远播,虽无缘相见,却拜读了不少关于它的文章,生花妙笔下,神牛谷已如仙山幻境令我神往。神雕崖、小龙潭、观音山、神牛崮……当一个个景点珍珠串般的扑入眼帘,醉于心中,我不禁惊讶地发现,那一川景秀的浪漫构架竟在这里完成了。奇山秀水,险关古隘,古寺灵泉,还有扑朔迷离、摄人心魄的优美传说,该有的都有了,这神牛谷也太神,太牛了!

随着采访的深入,迷人的景观渐渐淡出视线,另一种风景却让我心驰神往,赞叹不已。

进出神牛谷只有一条混凝土路,而且经过了两次修筑。第一次修路的是牛寨村民,他们在村支书于兴平的带领下,苦干七年整,铺设了这条十公里长的路。无论生活何处的人,最先解决的应该是出路问题。愚公移山所以跨越时空让一辈辈敬仰,就在于那种明知山挡路偏向山外行的果决与执着。山里人没有移山大法的神力,但有愚公移山的执着,这也是他们为自己谋出路、为子孙谋福祉的天性使然。于兴平,一位当代愚公,不甘出路被阻,他有自己的想法:山外的世界那么大,他不光自己想出去逛逛,还想让村里的老少爷们都出去走走。于是就领着八个自然村几百号人,自筹资金,自带工具,挖山通路不止。大约传说中的神牛也为之惊讶:一头血肉之躯的拓荒牛,改变了这儿了模样,书写了一个现代版的神话。

在神牛谷,漫山遍野看不尽的是层层梯田,郁郁果园。仔细看去,园子无论大小,都管理得井井有条,这可以从树下的除草灌溉、树上的疏果套袋看个明白。城里人上眼的是绿叶挑起的露珠,硕果洋溢的芬芳,浸透在果园里的时间、劳力、汗水,却不得而知。随着城镇化步伐的加快,山里人都往城里奔,家中的土地顾不上照料,有的胡乱栽培上一些树木占住地盘,有的干脆撂荒。丛生的荆棘主宰了日益荒芜的家园,也让美丽乡村多了几份无奈的愁思。可在神牛谷,处处是生机,处处是丰收的孕育和储备。庄稼人把土地视作手中宝,黄土地也投桃报李地献宝呈瑞,鼓起了家家户户的钱袋子。

草长沟,昔日长满了荒草的穷山沟,现在却成了风景秀丽、人流如织的旅游景点。排排白墙灰瓦的民居小楼,后依山,前绕水,花满园,疑是北国小江南。神牛山庄大红灯笼高挂,竹篱茅舍飘来优美舒缓的轻音乐,同着几步之遥的山间小溪欢快地流淌。溪上有吊桥,可度爱山爱水人;岭上有凉亭,可览春夏秋冬景。

南牛寨,依然是徽派风格的建筑,白墙灰瓦的小楼,院墙上嵌有扇形的广告牌匾,上书“农家院”。走进一家,主妇正在收拾客房,窗明几净,舒适温馨,可与都市酒楼的套房媲美。

客人来的还多吗?面对我的疑问,她笑了:旺季还行,天天有客人。淡季呢?话一出口,自己都觉得生硬和扫兴。她走近窗前,指一指外面南山下的一片果园:俺家弄着好几亩园子,营生多着呢!不必再问,园子里长着树结着果,院子里待着客收着钱,他们的日子正滋润着呢!

正唠着呢,手机传来微信的响铃,打开一看,是县政协文史委的安主任发过来的于兴平亲自创作的《牛寨之歌》:

一道道岭,一道道沟,

牛寨人就像那走西口。

多少年的期盼,多少代的追求,

如今的牛寨人赶上了好年头。

乡村旅游的号角在吹响,

神奇的牛寨追赶潮头竞风流。

 河道蓄清水,荒山变绿洲。

八方来支援,干群手挽手,

一场场及时雨,就像一杯杯醉人的酒。

甩开膀子创大业,

牛寨人奋发争上游,

牛寨的明天处处披锦绣。

壮志在胸,心怀感恩,充满创业的激情。有这样的好带头人,还有更美的神话等待牛寨人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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