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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朐】国家大剧院里的音乐印记

2016-07-16 孙传红 临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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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坐到国家大剧院这样的表演艺术的最高殿堂去听一场音乐会。虽然时间已过去半年,但终于在拿起笔来表达自己始终饱满的情绪时,依然激动不已。听音乐会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阳春白雪般的存在,是隔着屏幕的奢望与绝望。

我与音乐无缘。天生的五音不全加之从小生活环境的影响,我对音乐犹如面对一堵黑暗的墙。上师范时,学校组织大合唱参加比赛,稍有点音乐细胞的人便可入选,最后剩下我们寥寥几人形影相吊,孤独的在教室里死磕书本。尤其是当他们穿着整齐的服装坐上汽车参加县里、市里比赛时,当他们津津有味地吃着因比赛发的熟鸡蛋时,艳羡、嫉妒、痛恨之情皆掺杂在一起。无奈之中不得不承认这一事实:注定此生要做一名乐盲!至今,我分不清交响乐与民族乐,我对调值、节拍没有概念。

正是这样的我踏入国家大剧院的大门,看着那椭圆形的球体时,莫名的复杂情愫难以言表,我怕我玷污了这高雅艺术。穿过长长的走廊,坐在音乐厅里时,我依然觉得这是一个梦一样的存在。环形座池,各种我叫不出名字的乐器清晰的展现在我的面前,对面是国内最大的管风琴。拥有94个音程,发声管达6500根之多,据说是音乐厅的“镇宅之宝”。

静静地等待,全场一千多个座位座无虚席,入场秩序而安静,此时此刻的我在这种氛围的濡染下也高雅了起来,有一股难以言状的自豪和感激。昨天还在与俗世纠缠的我,今天却坐在了这高雅的艺术殿堂。感谢史同学的哥哥给我们提供了享受高雅艺术的机会。

一会儿,国家大剧院管弦乐队人员依次登场,著名作曲家、指挥家谭盾出场了,瘦瘦的、高高的,剧院里掌声雷动。在国家大剧院八周年庆典音乐会上,谭盾选择用音乐展现“丝绸之路”这一主题。

音乐会以斯美塔那代表作《沃尔塔瓦河》开场。《我的祖国》是斯美塔那最负盛名的作品之一,这是一套由六部交响诗组成的组曲,呈现出了波西米亚的精神、历史和传统。第二部交响诗《沃尔塔瓦河》是一首沿着这条捷克民族的母亲河悠扬回荡的优美乐曲。一冷一暖两个支流汇聚一处形成干流,旖旎的旋律带观众穿越波西米亚的乡村郊野。在《沃尔塔瓦河》之后,观众的思绪迅速被吴承昊作品《南音:海上丝路》带回了东方。当晚是这部作品的世界首演,更是谭盾为国家大剧院开幕八周年精心挑选的“礼物”。谭盾说:“吴承昊是小天才,被哈佛大学提前录取。这个泉州的小伙子把家乡的音乐南音,用抽象的、精神的方式,转化成丝绸之路的音响,转化成交响乐队的力度和颜色,还用泛音把澳洲土著的古号带入管弦乐团。这是这部作品的世界首演,是给国家大剧院八周年生日的小礼物。我认为音乐一定要与年轻人联系在一起,年轻人想什么,我们就要做什么。年轻人想不到的,我们要做出来供他们去想象。”而同样是东方之水,之后作曲家武满彻笔下的《我听到了水的梦幻》则兼具神秘与先锋气息,令观众耳目一新。在上半场的最后,来自全世界的水在布里顿《四首海的间奏曲》中汇集成了汪洋大海,结束于管弦乐的“暴风雨”之中。

在音乐会的下半场,乐团在谭盾指挥下演奏了作曲家本人为柏林爱乐乐团十二把大提琴创作的《十二把大提琴协奏曲:马可·波罗》,这部作品是受作曲家本人的歌剧《马可·波罗》灵感启发而创作的。这部《十二把大提琴协奏曲:马可·波罗》更像是一场灵魂的探索,带观众一同挖掘不同文化的奥秘。更是把我们带进了广袤的西部。和着音乐踏入丝绸之路,感受那遥远的意境。

一个半小时在不知不觉中结束了,一次次掌声,一次次谢幕,诉说不完内心的激动与起伏。此刻,我只想流泪,或许也只有流泪才是我情绪宣泄的出口:我虽然是乐盲,但我发现音乐是没有界限的,有无音乐基础都可以获得情感的共鸣。在这曲子里将那种拉扯着灵魂游走的特质发挥的淋漓尽致,整颗心好像贴在琴弦上,在人间的辛酸里一页页的翻过。曼妙雄伟的声音,优美拨人的旋律,将不适、纠缠、倦态随之升华,让自己的灵魂归于虚无清爽。现场感受,音乐总能穿透名利、欲望,跨越一切,让人感到平等与生命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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