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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朐】大西洼

2016-07-23 张洪伦 临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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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西洼,或许在市级的版图上也找不到她的踪影,然而,谁也不会否认她的大,尤其在当地山里人看来。

地处沂山北麓群山怀抱的辛寨镇腹地,在起起伏伏山山岭岭的境遇里,大自然的钟灵毓秀,居然给了她特别的厚爱。单是她平平坦坦的面积,竟达上万余亩。千百年来,她总是为周边七、八个 村 落提供着粮仓的馈赠。纵观她的布局,似乎有着迷人的内涵。前有寨(辛寨村),后有城(古城村),西有河(丹河),东有泉(龙泉村)。

论海拔,笔者居住的龙泉村地势居高临下,大西洼即给予了龙泉人以特别的赏脸。无论春夏秋冬,她的容颜有着怎样的变化,总是一览无余地尽收龙泉人眼底。大西洼是龙泉人赖以生存的主要粮田,是龙泉人的最爱,人人对她有一种心灵的守望

假如时空可以快速回放,大西洼给予人的视觉,一定如此变幻迷人:一回儿,她呈现出一片碧绿的湖泊风光,那是在春风的吹拂下,返青的小麦逐渐长高、拔节,迎风起伏,漫漫涌动起盈盈春色的涟漪;一回儿,她又变成了黄澄澄一片,那是夏日里成熟的小麦,荡漾着种田人饱满的激情,泛起金黄色的波浪。

与大西洼相映成趣的是,在她的东边。北起古城村东岭,南到龙泉村东的凤凰山,一片逶迤相连的山岭地,土薄水缺,风过扒皮,雨过露骨。年年岁岁的风雨冲刷之下,水土自东而下,倾泻流淤到大西洼。大西洼的土层越积越厚,至少也深达丈余。自古令人神往的是,东部山岭盛产一种“红钢板”假石土,遇风雨,一旦“露骨”,即粉化成一层黏土。这种土,雨天一片泥浆,晴天皮硬板结。然而,这种红黏土淤积而成的大西洼,却出奇的保肥保水。尤其内含一种特殊元素,产出的小麦麵筋强,味道香,自古誉满四乡。据老人们讲,在旧时的粮食市场上,大西洼生产的小麦,每升的价钱总高出几吊钱。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在上级党和政府的领导下,大西洼周边的村落,统一行动,实行一盘棋、大格局农田改造。昔日零乱的阡陌,碎片式的土地,全部联片组合成了上百亩见方的大型农田。相与配套的道路,七纵八横,笔直宽敞。各种农用车辆、机械,可以往返对开。从此,几乎从原始沿袭而来的“汗滴禾下土”,“戴月荷锄归”的小农生产辛酸岁月,被取而代之的是:种田人或可在地头指点耕种,凭拖拉机往返作业;或可在路旁坐等收成,由收割机来回收获。每逢夏、秋收种时节,在龙泉村头,常有路人伫足领略着这样一种壮观景象:偌大个大西洼沃野,上百台各式各样的农业机械交响欢唱,走马灯式奔驰酣战。往往昨日里还是金黄的麦浪翻滚,几乎一夜之间便浪平、茬倒,转入集中夏种;到了秋季,原本一望无际的玉米,一旦收获,几十台收割机在前头飞速收穗、灭茬。旋耕犁即紧随其后,将玉米杆、杂草迅速打碎翻耕地下。接着。筑垄机、播种机流水而至。不消三、五日,上万亩的大西洼便整体换装。未及初冬,已是一片碧绿的麦田。似乎深秋的暮气幻变成了春天的生机。此时此景,人们对大西洼的感性认识和传统理解,不无欣喜地面临着从头更新。

具有了现代农业气息的大西洼,并不拒绝天人合一的大自然态势。远在塞北向南迁徙的鸿雁,大约难抵这片碧海麦田的诱惑,每到秋末冬初,南飞途中,总会络绎不绝地列队而来。尤其在徬晚时分,千百只大雁,在太阳的余辉映照下,拍打着银色的翅膀,或低空盘旋,或缓缓降落。一时,整个大西洼不少地块,落满了黑压压的群雁。有好奇的路人,漫步凑过去,原本亲疏有致,恬静惬意的群雁,平添了些许警觉,随着头雁“勾”地一声鸣叫,无不张开翅膀,辟辟啪啪地冲天而去。或许它们早已习惯了好奇者并无他意,往往在天空转悠一番之后,又悄然在远一点的地块缓缓落下。

大约因了人们的宽容,近三十多年来,南徙的大雁,总是把大西洼当成旅途栖息的驿站。它们列队结伴,悄然而来,悄然离去。在每年大雁飞来飞去的日子里,总有慕名而来的摄影爱好者,随意摄取着大雁的倩影。他们每每快乐地追逐着大雁,而大雁似乎明白他们的好意,便此起彼落地与他们嘻戏一番。此时,整个大西洼呈现出了一幅人雁相融的生态文明图画,在一片麦田碧海里徐徐翻卷,演绎出一首自然与人文的和谐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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