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之问：法学到底是不是科学？

法学与中医学一样

是在概念与逻辑的黑洞中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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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唐正洪

元旦一过，离高考就只有六个月了。今天，一位家有小孩今年参加高考的朋友来访，我们聊到一个他十分关心的话题：法学这个专业到底好不好？我如实地告之了自己的观点：第一，法学是个好专业，因为它与风水学、中医学一样，很好赚钱；第二，法学不是一门科学，因为它像风水学、中医学一样，为仪式之学、概念术。我讲这些话，不是因为我愤青，而是因为我理性客观，同时绝不忽悠真心求教的朋友。

法学专业很好赚钱，这个无需我来多言。我要讲的是，法学到底是不是科学的问题。对此，我的思考是这样的：如果说风水学、中医学是科学，那么法学就自然是科学；如果说风水学、中医学不是科学，那么法学就必然不是科学。总而言之，在小编的话语体系中，法学与风水学及中医学一样，为同一品位。

讲法学，当然是指当下的中国法学，而不是过去的法学，也不是外国的法学。在当今中国的学科体系中，与法学最具有相似性的学科专业，就只有两个，就是以上讲的风水学与中医学。

首先，让我们来看一下，法学与风水学的关系。两者具有共同特征，都是关于仪式与规程的专业知识。至于这套仪式与规程是否管用，则在所不问。比如：风水师，给人看阳宅、阴宅，被看风水的人只管交钱就是了；或者水风师会说某处有问题，需要打整一下，被看风水的人也只管交钱就行了，是否真的效，只有鬼知道。同理，法学人，用一整套概念与逻辑去推导出一个神秘的结论，然而得出的这个结论是否正确、是否公正，则是谁也不搞清楚的问题。所以，才会出现象许霆案初次审理那样的裁判结果。总之，法学与风水学一样，它就是一套仪式和规程，只要掌握了这门技术，谋生是不在话下的。

其次，让我们再来看，法学与中医学的关系。两者都擅长玩概念，阴阳五行、侵权合同、之乎者矣，这叫概念科学。小编得出法学与中医学品位相同的结论，是基于一些法学人对一个小小案件的解读。这起案件为：农民甲自建房屋，请农民乙组织施工，乙找来农民丙、丁具体施工，丙、丁在施工过程中，不慎有建筑物件从脚手架上掉落，砸伤路过的行人农民戊。

法学人处理该案的标准套路为：必须首先判断甲与乙，乙与丙丁之间，是雇佣还是承揽关系。如果是雇佣关系，就由雇佣人承担责任；如果是承揽关系，则由承揽人承担责任。

然而，小编对这种法学教科书式的处理方法论，提出了质疑：1、人家各方当事人之间，只是一个关于施工的口头约定，并没有具体讲明是雇佣还是承揽，为什么非要把人家界定为雇佣或者承揽，这不叫削足适履吗？2、你建房人与施工人之间的约定，就能免除对过往行人生命安全的保障义务吗？当时，小编将这个疑问及观点，发到几个法学群里讨论，此举毫无例外、毫无悬念，遭到各群法学人的群殴。按他们的话讲，我这是不按套路出牌，非法律人之行为。最终把我踢了出来。此事，导致小编对当今的法学教育之现状，有了一种偏见：法学与中医学一样，是在概念与逻辑的黑洞中盲行？

关于法学的归类问题，有人把法学归为社会科学。但是，这并不符合法学的现实情况。因为，法学只有概念与逻辑，并无对社会问题的关注与研究，它也不关心与解决社会问题。于是，有人把法学归为工具学科。但是，这还是不符合法学的现实情况。因为，作为工具学科，比如会计学、审计学，需要具备强烈的工具理性与工具效果，而今天的法学并不具有工具理性与工具效果之属性。

小编找来找去，在我国的学科体系中，只有风水学与中医学，能与法学比肩媲美。总的来说，法学、风水学及中医学，此三者有以下共同特征：１、三者都声称自己为科学，都具有绝对正确性与无可怀疑性；２、三者都追专业化、神秘化和职业化，以让外人看不明、弄不懂为上品；３、三者都是仪式之术、概念之学，以仪式为王、以概念为生命。

以上为小编对法学的认识。虽是如此，但是小编认为，法学也有科学的一面。法律的适用，是否符合公共政策之要求，是否能产生相应之效果，这些则属于正宗的科学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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