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和平:左右之争剧烈 马克龙啃不下这块“硬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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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新闻:其实,退休金制度改革问题,一直是法国的一个老大难问题。那为什么法国的历任总统都能认识到问题的存在,却总是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呢?
我认为,这背后其实涉及到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也就是左右意识形态之争的问题,即主张公平正义的左的意识形态,跟主张自由的右的意识形态之争。这个问题恐怕是人类社会长期面临但短时间内又很难解决的问题,因为无论在哪个国家、哪个社会,都会有穷人和富人,穷人因为竞争力较弱,一定主张社会的公平正义,用现在的话来说,就一定会主张福利主义。而富人因为竞争能力强,一定会主张自由。所以,左右之争过去有现在有将来也还会有。法国的问题就在于,这个国家长期以来就有意识形态偏左的传统,更多强调社会的公平正义。两百年前的法国大革命,甚至将这种公平正义极端化为了平均主义。而法国以及整个欧洲的政治体制过早地偏向了“大众民主”,让所有的成年男子和妇女都已拥有普选权,又进一步强化和巩固了这种左的意识形态。
所以我们看到,无论是前总统希拉克还是现任总统马克龙,只要他们稍微碰触这种偏左的意识形态,想要对难以为继的福利社会进行改革时,立马就会碰触了法国社会的政治正确,引发巨大的社会与政治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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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约评论员 刘和平:我认为,这个影响和联动效应的确是不容低估。因为当前法国的退休与福利制度难以为继的问题,在欧洲其它国家实际上是普遍存在的。有些欧洲国家,比如北欧的挪威与瑞典,甚至是远远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这种影响,并不是想象与理论中的,事实上,自从法国去年爆发“黄背心”运动以来,英国、瑞典、荷兰、比利时等地的民众也已经在有样学样,走上了街头。
除此之外,我们还应该密切关注,法国的这场大罢工运动,还有可能会飘洋过海蔓延和影响到美国。大家知道,在当前美国的民主党内,这种过于强调社会公平正义、主张福利主义的思潮,已经成为了某种政治正确。民主党内的初选候选人沃伦和桑德斯,就是这种意识形态的鼓吹者。当然,更加有意思的是,当前美国与欧洲内部的这种左右意识形态之争,还存在着某种程度上的互动效应,甚至是存在着某种跷跷板效应。大家知道,这段时间以来,美国总统特朗普一直在强力要求欧洲各国增加军费,把军费开支提升到占GDP的2%以上。在特朗普看来,这些欧洲国家之所以能够享受这么高的福利,其中的原因之一,就是他们不用负担这么高额的军费开支,这笔钱主要是由美国人支付了。也就是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欧洲人享受的高福利,实际上是在变相花美国纳税人的钱。而美国为欧洲承担了高额的军费开支,又是美国人所享受的福利待遇比不上欧洲人的原因。
因此,特朗普逼迫欧洲相关国家大幅提升军费开支,实际上会进一步增加欧洲相关国家的财政支出,使得他们的福利主义社会更加难以为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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