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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卡锡要调查新冠病毒起源?我赞成!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朝阳少侠 Author 衡星

🇺🇸 “难产”了15轮表决的麦卡锡终于如愿当选美国国会众议院议长。讲真,他这个名字就容易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毕竟,美国历史上有过一个臭名昭著的麦卡锡。果然,这哥们对华态度的确是很偏激不着调的,唯独他声称众议院将调查新冠病毒的起源这事儿,我赞成!

 2023年1月,美国众议院议长麦卡锡在胜选后的首场演讲中表示,要成立两党委员会,并对新冠病毒起源进行调查。


为什么?因为病毒溯源本应是个单纯的科学问题,目的在于搞清楚病毒产生和传播的机理,为更好地应对下一场疫情提供经验和教训。

说到这,插播一段本人的真实经历。那是好几年前了。记得一次在美国参加一个派对,人生地不熟外加社交素人,难免落单,碰到一个大胡子美国人跟我境遇差不多,两人就尬聊起来。

他以自我介绍开场,说在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工作,看我不知NIH为何物,又介绍自己是研究病毒的,看我是专业小白,他很快自信爆棚,
“你知道吗?世界上最厉害的病毒都在实验室!比如说,研究把艾滋病毒的毒性和感冒病毒的传播性结合起来……”当时,我顿感脊背发凉。

 2021年6月,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发起的一项名为“我们所有人”的研究结果表明,早在2019年12月新冠病毒已在美国本土以低速率进行传播。图为NIH发布的被认为是美国首例新冠病毒的图像。


此事已经过去很久,我为什么会突然想起?因为最近隐隐约约听到一些真真假假的消息,比如,美国辉瑞公司生产的新冠特效药Paxlovid中的利托那韦属于抗病毒药,主要用于治疗艾滋病毒,而特朗普一直将新冠称为“大号流感”。

 2022年9月,罗马尼亚欧洲议会议员Cristian Terhes公开质疑,为何美国公司莫德纳、辉瑞的疫苗试验比中国发现新冠病毒还早。


再比如,有谣传说新冠与艾滋病急性期症状高度吻合的,还有说新冠病毒携带艾滋病毒基因序列的。当然,也有国际权威病毒专家的辟谣,
“冠状病毒与艾滋病病毒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病毒,从病毒学的角度来看,这两种病毒的同时出现是绝对不可能的,除非是在实验室做人为的基因操纵修改……”

人脑就是这样奇妙,碰巧一个点,会将以前石沉大海的记忆瞬间激活!对于这些扑朔迷离的信息,我不想也无法论证新冠和艾滋病之间的关系,更绝对不是什么阴谋论的支持者,只是想表达一点,并且相信绝大部分普通人和我一样,面对不可知的病毒、不可控的病毒生物专家和实验室,难免有被毁灭却又毫无还手之力的恐惧。

因此,作为一个刚“阳过”不久的普通人,我赞成麦卡锡的提议,人类需要新冠病毒溯源来回答未解之谜。

事实上,中国政府早就以实际行动表达了对病毒溯源的支持。中国率先落实世卫大会决议,先后两次邀请世卫专家来华开展病毒溯源研究,做出最权威、最专业、最科学的结论。联合专家组最后得出新冠病毒“极不可能”通过中国实验室传人等科学结论。

 2021年1月,世卫联合专家组在武汉白沙洲市场进行考察研究。


可以说,中国已经仁至义尽。来而不往非礼也,对于两千多万中国网民联署要求去美国溯源,一向标榜自由、民主的美国怎么就完全没有回应呢?

越来越多线索、报道和研究表明,在武汉疫情大规模暴发前,新冠疫情早在2019年下半年就已在世界多地多点出现。
自2019年7月起,美国威斯康辛州等多州暴发所谓“电子烟肺炎”“大白肺”,其中一些病例症状与X光影像与新冠肺炎症状几无二致。美国是否要自己调查清楚,这些人是不是世界上最早的新冠病毒感染者?

 2019年9月,美国《纽约时报》曾报道美国所谓的“电子烟肺炎”,称这种疾病“很神秘”。图左为“电子烟肺炎”患者的胸部X光片,图右为治疗36小时后的胸部X光片。这种“大白肺”与新冠患者的胸片高度相似。


 2020年3月,美国疾控中心时任主任罗伯特·雷德菲尔德在美众院听证会上公开承认,部分流感死亡病例实际上感染的是新冠肺炎。


美国在全世界有那么多的生物武器实验室,比如俄罗斯2022年春天在乌克兰发现30座生物实验室,这些实验室按照美国国防部的命令运行,投入已超过2亿美元,可能涉及生物武器制造。从一些实验室雇员获得的相关文件显示,在俄罗斯发起特别军事行动当天,实验室“紧急销毁”鼠疫、炭疽、兔热病、霍乱及其他致命性疾病的病原体。那么,有没有可能新冠病毒也是美国的生物武器实验室制造或泄漏出来的?

 卫星地图显示,位于乌克兰基辅的一处美国生物实验室,周围遍布学校、医院和社区。


众所周知,美国不仅有重组病毒研究最强大的力量和团队,也有生物实验室安全最糟糕的记录。不能不让人怀疑其制造病毒并有意或无意释放出去的可能性。美国北卡罗来纳大学的“冠状病毒猎手”巴里克教授在上世纪90年代就开始了重组冠状病毒的研究,其团队早就具备冠状病毒合成及改造能力。2008年,巴里克等在美国《国家科学院学报》上发表论文,详细记录了设计、合成并改造一种SARS样冠状病毒的方法。巴里克2020年9月接受意大利国家电视台采访时称,他可以做到“人为改造病毒却不留痕迹”。

巴里克和美国德特里克堡生物基地从事高危病毒和冠状病毒研究的两家研究机构,也就是“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和“综合研究设施”都有密切合作关系。巴里克丰富的冠状病毒资源和改造技术也通过上述合作被广泛运用在德堡。
而德堡的“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就曾在2019年秋季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前发生过严重安全事故,一度被美国疾控中心叫停。

 美国德特里克堡生物基地内的470号楼,在进行进攻性生物战研究时曾获“Fort Doom”(毁灭堡)的绰号。


事实上,只要调查巴里克团队及其实验室,就可以澄清对冠状病毒的研究有没有、会不会产生新冠病毒。美国为什么不邀请世卫专家到北卡大学生物实验室和德堡“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去进行调查呢?

美国从开始就一直把全球对新冠病毒溯源的注意力转移到中国身上,执意炒作所谓“武汉病毒研究所实验室泄漏论”,即便在中国两次配合世卫组织调查之后犹嫌不足,
一方面无视中国—世卫组织联合研究报告的结论,执拗地谣传“新冠病毒是中国故意制造的生物武器”或至少“新冠病毒源于中国生物实验室泄漏”,刺激了针对华裔亚裔的种族主义歧视和暴力攻击。另一方面却对国际社会对其自身的合理怀疑和要其接受溯源调查的呼声置之不理。

 “美式溯源”的真实目的,是不是要隐瞒自己“试管”里见不得人的真相?


对中国如此热心,对自身义务却如此冷淡,只是想借机甩锅推责、抹黑中国那么简单吗?还是想借机祸水他引,转移视线?
美国到底在隐藏什么?如果没有猫腻,为何不正大光明地像中国一样让大家看一看自证清白呢?

不管是或不是,美国有责任、有义务配合病毒溯源,调查清楚,给全世界人民一个交代。如果美国执意不愿呼应国际社会诉求的话,也许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溯源的答案,关于人类科学溯源新冠病毒的“拼图”上也许永远都缺失了重要而关键的一块。



疫情的暴发无疑是一个悲剧,追根究底,是天灾还是人为还未可知。
比疫情本身更悲剧的是,国际社会始终没有形成团结一致的抗疫合力,反而受到政治操弄,全球卫生问题被政治化。

 美国将溯源政治化、工具化,以有罪推定针对中国开展病毒溯源情报调查,终究难以得逞。国际社会应当排除政治病毒的干扰,为科学溯源创造良好环境。


人们已经多次呼唤和界定后疫情时代了,国内也有人称今年是后疫情时代的元年。
坦白讲,与其说盼望后疫情时代,我更怀念前疫情时代。因为三年来,疫情叠加其他因素,世界总体上肉眼可见地更乱了,更不安全了。

当然,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经过一段时间的动荡变革,世界终究还是会更好的。
毕竟,还有中国在嘛。未来,当我们回顾历史,再度审视新冠全球大流行时,会以什么样笔触盖棺定论?为了阻遏疫情所有国家都倾尽全力了吗?疫情的源头会永远是个谜吗?这场疫情是让人类更团结更强大了呢还是相反?

我不知道。麦卡锡,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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